基于三螺旋理论的高校社科科研绩效评价研究——以江苏省为例

里龙汪為毅斫究Heilongjiang Researches on Higher Education
No.5,2019 Serial No.301
2019年第5期
总第301期
基于三螺旋理枪的高校
社科科研绩效评价研兗
----以江苏省为例
季庆庆，李向东，许悦
（江苏理工学院，江苏常州213001）
摘要：以三螺旋理论为指导，构建人员经费对项目、项目对成果、人员经费对成果等三组DEA模型，对江苏省46所高校社科科研进行绩效分析，研究表明，现行科研管理政策和大多数高校科研投入积极有效，重点高校应进一步加大科研经费投入力度，非重点高校应进一步加强科研团队建设，聚焦学科方向，效率值不高的高校可根据实证分析找出影响绩效值的短板，采取有效措施提高效率。

关键词：三螺旋理论;社科;绩效;评价
中图分类号:G647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3-2614（2019）05-0045-05
就全国高校社科绩效研究而言,江苏是高等教育大省,社科科研资源丰富,2017年髙校新增社科研究课题数12905项，课题完成数9734项⑴，均位列全国（省、直辖市、自治区）第一位，以江苏省为样本开展研究，具有一定的典型性和示范性。

在中国知网上将主题“科研绩效”作为条件检索，结果显示，自2007-2017年发表的论文数持续增长,2009年首次突破100篇,2014-2017年发表的论文数趋于稳定,保持在200篇左右。

其中,来自基金论文的数量300余篇，论文数排在前5种基金名称分别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106篇）、国家社会科学基金（47篇）、江苏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金（33篇）、全国教育科学规划项目（23篇）、国家软科学研究计划（13篇），其余30余类基金论文数均值为4.2篇,且以地方省市基金为主。

而这其中包含“社会科学”或“社科”关键词的论文近十年来却不到30篇，可见，科研绩效研究得到政府和学界长时间的持续关注，经济发达省份如江苏、浙江、广东相关基金支持研究力度更大,但研究对象为高校社科科研的并不多，这给后续研究留下很大空间。

一、文献综述
从现有研究成果来看,对高校社科科研绩效研究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投入产岀指标的选取，郑德俊（2009）⑵、姜彤彤（2014）⑶、周丽琴（2015）⑷、陈喜乐（2016）［5］等人在构建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科研绩效评价指标
中均给出不同的分析框架,在投入指标的选取上，均包括科研经费、科研人员数量等人力、财力资源投入,产岀指标一般包括论文、著作、成果获奖，差异的方面表现为产出指标的多样性、复杂性，如定量指标的取舍、二级指标的细分以及内部权重赋值大小等;谭春辉（2016）［6］在设计高校哲学社会科
学创新能力评价指标过程中，还提岀要充分考虑评价利益相关者的利益诉求。

二是科研绩效研究方法的应用，早在20世纪90年代，就有国外研究人员Beasley（1995）°）、Athanas-sopoulos和Shale（1997）⑻采用数据包络分析（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DEA）对高校研究机构进行科研绩效测算和分
析，随即，这一研究方法逐步推行,Nigsch,Schenker-Wicki （2015）［9］对过去20年间该方法在高等教育效率评价中的
优点和局限性进行综述;我国学者王晓红等人（2004）3】首次提岀一种基于DEA和多指标综合评价的大学科研绩效评价方法，开创了基于DEA方法研究高校科研绩效评价先河。

至今DEA方法已得到进一步完善，多种实证研究方法也陆续出现。

三是研究对象的选择，杨国立和谢萍（2015）〔"］、傅道麟（2016）10、姜彤彤（2016）［,3\周冰（2017）分别将江苏省“211”高校、农林类高校、地方本科院校、教育部直属高校作为研究对象，开展高校社科科研绩效研究。

此外，选择将本单位作为研究对象的高校学者也不在少数。

总体来看,有关高校社科科研绩效评价方法日趋成熟,
收稿日期：2019-02-10
基金项目：江苏省教育科学规划重点资助项目“江苏省高校人文社科科研效率评价及影响因素研究”（编号:C-a/2015/001）；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江苏高校人文社会科学资源管理实证研究”（编号：2014SJD493）。

作者简介:季庆庆，江苏理工学院副研究员，研究方向：高等教育、科研管理;李向东，江苏理工学院教授，研究方向:技术经济;许悦，江苏理工学院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科研管理。

46基于三螺旋理论的高校社科科研绩效评价研究
为本文提供了一个较好的理论基础和参照。

然而，对相关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却缺乏深入研究，较少研究提岀明确的原则约束,大多数研究难以在既有的分析框架下突破，有限的研究要么是投入产出的量化指标代表性不足，要么是局限于数据的可得性,缺乏二级指标的细分，一些隐含的权重信息的指标往往为“点个数”所过滤，如研究人员中职称和学历的构成、项目的层次和类型等。

基于此的绩效分析，实难满足对高校社科科研绩效评价的整体性认识,遑论提出普遍性的对策。

本文尝试基于三螺旋理论,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改进分析框架，应用经典DEA方法，对江苏省46所高校社科科研绩效评价开展研究，并分析其影响效率因素，为江苏省乃至全国相关部门决策提供参考。

二、模型构建
正如文献综述部分所提及的DEA研究方法应用已经十分成熟，限于篇幅，本文不再对研究方法和模型计算公式做过多描述，需要说明的是,本文采用的是规模报酬可变（VRS）条件下的BCC模型，该模型是Banker,Chanies和Cooper（1984）对规模报酬不变（CRS）条件下的CCR模型的假设进行拓展，模型可将测算的技术效率进一步分解为纯技
术效率（Vrste）和规模效率（Scale）,这也有助于我们澄清技术效率主要受纯技术效率影响,还是受规模效率影响1，510
经典DEA模型采用的非参数线性规划计算效率，运算简便，结果易懂,缺陷是没有考虑环境或其他因素对分析过程的干扰,解释指标估计不足。

对此，有学者提出三阶段DEA模型,首先利用经典DEA模型测算投入产出效率，在其基础上，通过构造环境自变量和松弛因变量的SFA模型，代入变量指标进行回归，利用回归结果对其投入指标进行调整，最后将调整后的投入数据再次代入经典DEA模型进行运算。

然而，对于髙校社科科研绩效评价来说，环境变量过于复杂,高校间所处的情况千差万别，高校影响力、地方政府支持度、非政府支持度、学术活跃度等干扰项众多，且难以量化指标，在实际分析中也会按下葫芦起来瓢,模拟难以做到完全客观合理。

事实上，模型的构建只能反映有限的客观,有鉴于此，本文仍将采用经典DEA方法研究分析，通过高校间分类评价规避环境变量干扰。

三、指标设计与数据来源
通常科研管理评价指标分为四大类，即科研人员、科研经费、科研项目和科研成果，在现有的研究中,科研人员和科研经费通常被归为投入指标，科研成果通常被视为产出指标,在科研项目是投入还是产出的指标属性上，大多数学者颇费周折，难以定性，甚至不纳入指标体系。

然而，科研项目类指标包含诸多投入要素，也暗含预期的产出，在绩效评价中将产生重要的影响，如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和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项目的一般项目经费通常分别为20万元、10万元，各类项目管理办法对结题所需的科研成果往往也有质量和数量的要求，但这与其科研经费、科研成果并不是对应关系,科研经费中还包括科研人员的工资,科研成果也有来自非科研项目的成果，人员经费、项目、成果等三者的关系既有交集又互为相关、互为因果,同时各自保持独立。

这符合生物学中的三螺旋概念。

Henry Etzkowitz（1995）首次提岀使用三螺旋模型来分析政府、产业和大学之间关系的动力学，自此,三螺旋理论被认为是一种创新结构理论。

本文尝试通过该理论指导高校社科科研绩效评价实践,其示意图见图10
图1基于投入、产出的科研绩效评价指标三螺旋示意图
在设计指标时还应考虑其设计原则，既要思考定性指标量化后赋值的合理性,也要统筹指标进一步细分的理想和数据可得性的现实，还要考虑指标复杂性和代表性之间的取舍，基于这三种考虑,设计的原则应该遵循客观性、可比性、代表性，如考虑客观性、可比性原则，研究人员就不能简单地使用计数法指标,这一指标内部的隐含的职称、学历结构信息不能被模糊，投入经费中的各类经费构成也应尽可能清晰;如考虑代表性、可比性原则,项目指标中选取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含单列）和国家自科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科项目、江苏省社科基金项目，成果指标选取省部级以上社科成果奖、专著和CSSCI检索论文;如仅考虑可比性原则，一些行业类的项目和校科研项目等具有校情和校本特色的项目则不纳入指标。

三类原则或同时作用于指标的选取，或相互制约,限于篇幅，每项指标遴选过程略去,得到指标如表1。

根据上述理论及遴选指标,构建三组经典DEA投入产出绩效关系如表2。

表1高校人文社科科研绩效评价指标
一级指标二级指标编码
人员经
费指标
教授数T1
博士数T2
政府资金投入（万元）T3
当年R&D经费支出（万元）T4项目
指标
国家社科基金、国家自科基金（项）XI
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项目（项）X2
江苏省社科基金项目（项）X3成果
指标
专著（部）C1
CSSCI检索（篇）C2
省级以上成果奖折合（当量数）C3本文所研究的对象为江苏省46所高校,2016年江苏高校承担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一共有1740项、教育部人文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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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项目1759项、获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成果奖716项，其中，公办本科院校相应承担项目数分别为1731.1705,获批
表2DEA投入产出绩效关系表
人员经费一项目人员经费一成果项目一成果
投入产出投入产出投入产出
T1XI T1C1XI C1
T2X2T2C2X2C2
T3X3T3C3X3C3
T4T4奖项为708项,高层次纵向项目和研究成果几乎为本科院校所包揽，江苏省公办本科院校的社科科研水平实则代表江苏省高校社科科研水平。

考虑到社科科研绩效评价指标复杂且年度关联性强，本文暂不做时间序列的动态研究，只做静
态截面数据分析。

使用数据来源于（2016年江苏省髙等学校社科统计资料汇编》a】、中国知网期刊检索，部分指标数
据经过整理，表3为相应指标的描述性统计结果。

表3江苏省46所髙校社科科研评价数据描述性统计
指标单位最小值最大值均值标准差T1人536981.6579.58 T2人9789161.17159.19 T3万元40.106545.40969.631125.65 T4万元40.0010593.171572.241813.17 XI项042651.2275.32 X2项017337.0740.23 X3项117541.6336.57 C1部09518.9820.18 C2篇42531243.22410.17 C31016815.3930.96
注:C3为省级以上成果奖当量值，按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当量值分别为4、2、1折合。

四、实证研究分析
DEA方法要求实证数据具有正相关性,上述数据经过SPSS19.0软件运算，通过Pearson相关性检验,得出结果见表40这说明三组变量的Pearson相关系数在1%的水平下通过双侧检验，指标设计符合预期，变量值满足DEA方法需求。

表4三组变量Pearson相关性分析
指标T1T2T3T4XI X2X3
XI0.903**0.933**0.886**0.874**
X20.798**0.838**0.756**0.733…
X30.816**0.875**0.850**0.819**
C10.885**0.851**0.738**0.737**0.872**0.797…0.823** C20.862**0.903**0.901**0.881**0.965**0.792**0.842** C30.920**0.896**0.796*#0.783**0.930**0.774**0.819**
注：…为在0.01水平（双侧）上显著相关。

为更好地模拟数据环境，本文根据教育部公布的“双一校和31所非重点高校。

通过DEAP2.1软件对上述两类三组流”建设高校名单,将江苏省46所高校分为15所重点高变量进行测算。

测算结果见表5、表60
表515所重点高校三组变量效率值测算结果
高校
人员经费一项目组项目一成果组人员经费一成果组Vrste Scale RTS Vrste Scale RTS Vrste Scale RTS
南京大学11-1111-东南大学11-11-11-江南大学11-0.8170.936irs0.7870.983irs 南京农业大学11-0.8290.924irs0.70.99irs 中国矿业大学0.9340.987irs11一11一河海大学0.6430.998drs0.7120.988irs11-南京理工大学11-10.907irs0.6860.97irs
南京航空航天大学0.9730.959irs0.8240.857irs0.8840.977irs 中国药科大学11-10.665irs11-苏州大学11-11-11
南京师范大学11-11一11一南京邮电大学0.8570.994irs0.8420.841irs0.930.876irs
南京林业大学11-11一11-
南京信息工程大学11一0.7160.992drs0.6380.865irs
南京中医药大学0.810.983drs0.9680.355irs0.8850.767irs 均值0.950.990.910.900.900.96
注:RTS表示规模报酬（irs递增,d茫递减，-不变）。

表5所示,江苏省15所重点高校中人员经费一项目组的绩效在三组绩效中最高，其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均值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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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最高，除了河海大学和南京中医药大学规模报酬递减、中国矿业大学、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南京邮电大学规模报酬递
增以外，其他10所高校均处于效率前沿，河海大学在纯技术效率中出现最小值，说明人员经费投入过多,需要加强内部管理，提高效率;在项目一成果组的绩效中，半数以上高校表现出规模报酬递增，仅有南京信息工程大学一所高校规模报酬递减，充分体现了重点高校承担省部级以上科研项目的高效,高层次科研项目与高水平科研成果具有很好的适配性;同样,这样的髙效还存在于人员经费一成果组的绩效中,15所高校没有一所规模报酬递减，但在纯技术效率中，南京信息工程大学为最小值0.638,这反映南京信息工程大学作为非“985”“211”大学进人“双一流”高校后，在社科科研领域面临的压力是比较大的，一方面学校定位于理工类，且一流学科为大气科学，另一方面，学校刚进入“双一流”建设高校名单不久,获得相应的支持和资源积累尚需要时间的积淀。

从整体上看，三组绩效数据的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均值均在0.9以上，反映重点高校在多方面社科绩效评价中处于高效率，尤其是南京大学和东南大学两所一流大学的三组数据均保持了良好的一致性,体现了一流大学在社科领域高投入和高产出之间的一种平衡。

表631所非重点高校三组变■效率值测算结果
高校
人员经费一项目组项目一成果组人员经费一成果组Vrste Scale RTS Vrste Scale RTS Vrste Scale RTS
江苏科技大学0.9810.995irs0.6190.973irs0.5360.692drs 南京工业大学0.7320.975irs0.8770.999drs0.7810.446drs 常州大学0.8350.972irs0.9760.977drs0.5890.54drs 江苏大学11-11-0.8160.384drs 南通大学11-10.943drs10.503drs 盐城工学院0.7110.986irs11-0.7980.716drs 南京医科大学10.987irs11-11-徐州医科大学10.941irs11-11-南京森林警察学院11-0.9390.783irs0.5610.481irs 江苏师范大学11-11-10.301drs 淮阴师范学院11-10.875drs0.5970.575drs 盐城师范学院0.750.983irs0.8970.864drs0.8220.473drs 南京财经大学0.810.985irs10.946drs10.67drs 江苏警官学院0.5320.946irs0.70.965irs0.9190.857drs 南京体育学院10.573irs11-0.60.533irs 南京艺术学院0.490.961irs11-10.567drs 苏州科技大学0.6530.97irs0.4910.921drs0.490.59drs 常熟理工学院0.7730.9力irs0.7040.989drs0.6670.724drs 淮阴工学院0.8860.962irs11-11-常州工学院0.8330.993irs11-11-扬州大学11-11-10.567drs 南京工程学院10.942irs11-11-南京审计大学0.7810.999irs0.6940.917drs0.6960.487drs 南京晓庄学院11-11-10.655drs 江苏理工学院11-11-10.486drs 淮海工学院11-11-11-徐州工程学院0.5511-10.952drs10.966drs 南京特教师范学院10.987irs11-11-泰州学院0.410.649irs11-11-金陵科技学院0.590.976irs0.6080.991irs0.5250.835drs 江苏第二师范学院0.8180.98irs11-0.8250.718drs 均值0.8180.980.9190.9710.8460.702
表6所示,江苏省31所非重点高校三组效率值差异较大，人员经费一项目组67.7%的高校存在规模报酬效率递增,而人员经费一成果组67.7%的高校存在规模报酬递减,其余髙校基本保持规模报酬不变。

这表明非重点高校社科科研经费投入不足,非项目来源成果较多，研究方向分散。

项目一成果组表现出较好的技术效率,17所高校处于效率前沿，但其余院校中有71.4%的高校存在规模报酬递减，江苏科技大学、江苏警官学院、苏州科技大学等6所高校纯技术效率低于0.8,需要加强项目管理，减少在研项目数量，提高项目成果产出率。

人员经费一成果组中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均低于0.8的高校有江苏科技大学、南京工业大学、常州大学等11所，在这类高校管理中，要优化投入结构，加强对高水平成果的培育，从规模报酬递减的结果来看,更重要的是形成内部约束机制。

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是,人员经费一成果组中处于效率前沿的7所高校，在项目一成果组中，也处于前沿，存在被包含和包含的关系，但高校类型没有特定指向。

总体而言,在三组绩效值均值中，除了人员经费一成果组规模效率以外，其余均大于0.8,非重点高校同样表现岀较高的技术效率。

表5与表6数据对比显示，重点高校和非重点高校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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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绩效主要差异表现在人员经费的投入上，相对来说，重点高校在项目和成果的产岀上，有更好的绩效值，这体现重点高校在承担国家战略和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中起到更加突出的作用，但这两类院校的项目对成果组绩效值相差不大,说明在实施项目管理过程中，纵向管理部门一视同仁，并未做出差别化对待，同时也反映江苏项目管理水平整体较高，这符合现实逻辑。

在两类院校三组绩效数据中，南京大学、东南大学、苏州大学、南京师范大学、南京林业大学等5所高校全部处于效率前沿，这5所高校均属于“双一流”高校，两所一流大学全部进入,非重点高校均未入列，这与非重点大学定位于地方高校有关，在取得高层次科研项目和高水平科研成果方面竞争力不如重点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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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Social Science
Research in Universities Based on Three Helix Theory
------Taking Jiangsu Province as an Example
JI Qing-qing,LI Xiang-dong,XU Yue
(Jiangsu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Changzhou213001,China)
Abstract：With the guidance of the three-helix theory,the three DEA models of project,project-to-project and personnel fun・ding are constructed,and the performance analysis is conducted of social science research in46undergraduate colleges in Jiangsu Prov­ince.The research shows that the current policy of scientific research management and the investment of most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are active and effective.Key universities should further increase their investment in scientific research,the other universities should further strengthen the construction of scientific research teams and focus on the direction of disciplines.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with low efficiency values can find out the shortcomings that affect performance values and take effective measures to improve their efficien・cy.
Key words:the triple helix theory；social sciences；performance；evalu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