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形成和发展_省略_法概论_教学大纲和教材的编写体会_张明国

试论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形成和发展 ——基于《自然辩证法概论》教学大纲和教材的编写体会
张明国
（北京化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029）
[摘 要]马克思主义自然观是马克思、恩格斯在批判地吸收朴素唯物主义自然观和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的积极思想以及当时科学技术成果的基础上形成的，其重要标志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自然观；当代马克思主义自然观发展的形态分别是系统自然观、人工自然观和生态自然观；马克思主义自然观是唯物的、辩证的、实践的、历史的、科学的辩证自然观，是马克思主义自然辩证法的理论基础；是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理论基础之一。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自然观；形成；发展
[中图分类号]A8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1009-2528（2013）08-0079-005
教育部根据《中共中央宣传部教育部关于高等学校研究生思想政治理论课课程调整的意见》（教社科[2010]2号）的要求，组织编写了硕士研究生《自然辩证法概论》教学大纲。

[1]笔者承担了第一章即“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编写工作，也参与了教育部组织编写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精神教学建议和修改教学大纲（还包括教材第一章）的工作。

在此，笔者谈谈一些体会。

一、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概念
自然观是人们关于自然界及其与人类关系的总的观点，它是人们认识和改造自然界的本体论基础和方法论前提。

自然观在发展的历程中，经历了朴素唯物主义、机械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等阶段；它和自然科学发展相一致，并随着每一时代科学技术的发展而改变自己的形式；它始终存在着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辩证法和形而上学等论争，并由此推动其发展。

马克思主义自然观是马克思、恩格斯关于自然界及其与人类关系的总的观点，其核心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自然观。

它是具有革命性、科学性、开放性和与时俱进等特点的辩证自然观，是马克思主义自然辩证法的重要理论基础。

当代马克思主义自然观发展的形态分别是系统自然观、人工自然观和生态自然观。

它们是贯彻和落实科学发展观，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理论基础之一。

以往的教学大纲或教材，在名称上或称之为“自然观”或称之为“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而未称之过“马克思主义自然观”。

此次如此编写，大致基于如下考虑：
一是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作用。

即把原来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的“潜在”形式转变成“显在”形式。

当前，尽管科学技术得到了迅速发展，但是，各种非马克思主义的自然观（如神话自然观、宗教自然观等）甚至是反马克思主义的自然观（如各种伪科学的自然观、邪教的自然观等）仍以不同的形式存在着并在不同程度上产生不良影响。

本章冠名“马克思主义自然观”，旨在表明我们讲授的是以科学技术为基础的、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的“自然观”。

二是全面理解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旨趣。

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自然界既具有先于人类存在的“先在性”，又具有现实的“社会-历史性”。

他们的自然观不仅是辩证唯物主义的自然观而且是历史唯物主义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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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观。

因此，只有冠名为“马克思主义自然观”，才能弥补以往冠名为“自然观”或“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的缺憾，能够全面准确地理解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旨趣。

本章第一节正是把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自然观的创立作为马克思主义自然观形成的重要标志。

三是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自然观。

马克思主义自然观必将随着当代科学技术的发展而改变自己的形式，并在其中获得丰富和发展。

为此，本章第二节论述了当代马克思主义自然观发展的三种形态，即系统自然观、人工自然观、生态自然观，它们是科学发展观和生态文明观的理论基础之一，也是贯彻落实十八大关于“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战略思想的理论基础之一。

二、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形成
马克思主义自然观是马克思、恩格斯在批判地吸收朴素唯物主义自然观和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中的先进思想，以及当时自然科学成果的基础上形成的。

它的思想渊源主要是朴素唯物主义自然观和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它的理论基础和重要标志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自然观。

以往的教学大纲或教材在如下几方面引起笔者的关注：
一是对自然观的命名有所不同。

例如，关于古代的自然观，或称之为“原始的、自发的唯物主义自然观”；[2](P35)或称之为“古代朴素的自然观”、“自发的唯物主义和素朴的辩证法的自然观”、“自发的唯物主义和朴素辩证法的自然观”、“中世纪宗教神学的自然观”、[3](P3)“朴素辩证法自然观”、[4](P26)“古代自然科学和朴素辩证法自然观”等。

[4](P26-35)关于近代的自然观，或称之为“陈腐的”、“僵化的”、“旧的”自然观；[2](P10-11)称之为“形而上学的自然观”、“机械自然观”、[3](P16)“带有形而上学和机械论的特征”的自然观、[5](P8)“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等；[4](P29-35)或称之为“16—17世纪自然科学和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19世纪自然科学和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等。

[4](P26-35)
二是对自然观内容的处理有所不同。

例如，有的教材专门叙述了“自然界的辩证发展”、[3](P27)“自然界是永恒运动着的物质世界”；[3](P92)有的教材只在“绪论”中简述了历史上的自然观，专门叙述了“自然界的存在方式”、[5](P21)“自然界的演化发展”、[5](P50)“人和自然界”；[5](P77)有的教材专门论述了“古代自然科学和朴素辩证法自然观”、“16—17世纪自然科学和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19世纪自然科学和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

[4](P26-35)
三是未注重论述自然观的历史演变。

以往的教材只注重叙述各个时代的科学技术及其相应的自然观，而未注重论述各个时代自然观演变的历程。

如果只注重论述这些知识性内容，不注重论述自然观的历史演变，这将会人为地割裂自然观演变的过程及其延续性，忽视其思想的流变性和过程的延展性，也很难弄清楚马克思主义自然观形成的机制，进而会影响教学效果。

鉴于上述，笔者在编写过程中，进行了如下调整和论证。

（1）力求完整表述自然观的全部内容。

笔者把历史上形成的自然观分别表述为“朴素唯物主义和自发辩证法的自然观”、“机械唯物主义和形而上学的自然观”、“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自然观”，从而实现对上述多样的表述的统一。

由于“辩证法和形而上学是从属于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6](P23)因此，笔者行文中分别将其简化为“朴素唯物主义自然观”、“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

（2）尽量突出自然观的理论思想性。

考虑到自然界的辩证发展、自然界是物质世界或自然界的存在方式和演化发展、人和自然界等知识性内容在本科教材《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或电视等媒体（作为科普知识）都被介绍过，考虑到教学时数压缩等现实情况，笔者没有像以往教材那样重复编写这些内容。

当然，笔者并非全部放弃这些内容，而是在系统自然观、人工自然观和生态自然观中，论述了自然界的演化发展、人和自然界的关系等内容。

在编写过程中，笔者论述各个时代自然观的观点（注重自然观的思想）、特征（突出不同时代自然观的比较）、渊源（强调各时代自然观之间的关系）、基础（强调各个时代自然观和当时自然科学技术的关系）、作用（凸显各个时代自然观对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作用）和缺陷（指出各个时代自然观自身存在的不足）等内容，力求简明、清晰，易于教师讲解和学生理解。

（3）注重论述自然观的历史演变。

第一，朴素唯物主义自然观的历史演变。

朴素唯物主义自然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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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然哲学为理论基础，吸收原始宗教神话自然观中的积极因素形成起来的。

它其因自身存在缺陷而经过中世纪宗教神学自然观、文艺复兴时期的自然观的过渡，被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所取代。

第二，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的历史演变。

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是以牛顿经典力学理论为理论基础、以古希腊自然哲学中的“数本原论”和“原子论”、“地动说”和“位移运动说”等为思想渊源形成起来的。

它自身存在缺陷并具有过渡性（主要表现在：观念上的低于古希腊和方法上的高于古希腊；观念上具有革命的不彻底性但在探索自然界方面有具有经验实证性；既继承了古代的思辨传统又具有改造和控制自然界的实践精神等）；它在18世纪得到发展并影响到19世纪；它受到“坚持从世界本身来说明世界”[2](P10)的哲学的挑战和以康德“星云说”等为代表的自然科学的冲击，最终被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所取代。

第三，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的历史演变。

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是以19世纪的自然科学理论为理论基础、以古希腊哲学和德国古典哲学为思想渊源形成起来的。

它因存在缺陷（“在实验上的证明并不是完全没有缺陷的”），[2](P15)被19世纪末的物理学新发现和20世纪初的相对论和量子力学丰富和发展（前者促使人们正确认识和理解物质和运动的关系以及科学规律的客观存在；后者揭示了空间、时间和物质的辩证统一、质量和能量的辩证统一、微观物体的连续性和间断性、波动性和粒子性、主体和客体的辩证统一），它被20世纪上半期的复杂性系统科学丰富和发展（揭示了自然界系统的存在方式和演化机制、天然自然界和人工自然界的辩证关系）。

（4）补充论述了曾被忽视的内容。

第一，论述了自然观形成的历史渊源。

朴素唯物主义自然观的思想渊源是原始社会的宗教神话自然观。

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的思想渊源毕达哥拉斯的“数本原论”、德谟克利特等人的“原子论”、阿利斯塔克的“地动说”、亚里士多德的“位移运动说”。

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的思想渊源是古希腊哲学和德国古典哲学等。

第二，在论述朴素唯物主义自然观时，既比较论述了古代中国和古希腊朴素唯物主义的思想观点和特征，又比较论述了它们的缺陷和作用。

第三，在论证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时，除了论述其革命的不彻底性以外，还论述了部分自然科学家信仰上帝的不彻底性。

例如，虽
然“牛顿还让上帝来作‘第一次推动’，但是禁止他进一步干涉自己的太阳系”；[2](P33)英国学者“丁铎尔则完全禁止他进入自然界”。

[2](P34)第四，在论述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时，不仅论述了它所具有的“社会历史性”、批判性等特征，而且论述了它自身存在的缺陷，即它在更高的层次上“回到了希腊哲学的伟大创立者的观点”，完成了自然观发展历程上的循环，但是，“这种循环在实验上的证明并不是完全没有缺陷的”。

“随着自然科学领域中每一个划时代的发现”，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将“必然要改变自己的形式”，“并且一年一年地弥补起来”以及丰富和发展起来。

[2](P15)第五，论述了各时代自然观对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作用。

论述了朴素唯物主义自然观中的伊壁鸠鲁的原子论对马克思自然观的形成所起的作用，亚里士多德创立的以演绎逻辑为核心的形式逻辑体系对近代科学产生所起的作用；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为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的形成起到的过渡作用；辩证唯物主义自然观为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形成奠定了方法论基础和理论基础等。

三、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发展
马克思主义自然观是在20世纪科学技术和社会进步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系统自然观、人工自然观和生态自然观是它的当代形态，是科学发展观和生态文明观的理论基础。

以往的教学大纲或教材在如下几方面引起笔者的关注：一是虽然涉及系统自然观、生态自然观，但很少涉及人工自然观，也很少涉及它们产生的历史渊源。

二是虽然涉及生态自然观，但尚未把它和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的“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战略思想结合起来，论述二者之间的辩证关系。

三是未能论述三种自然观的辩证关系。

四是未能论述它们对发展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作用。

对此，笔者进行了如下调整和论证。

1．关于人工自然观。

第一，现代科学技术的创造和应用，加速了“自然界成为人这一过程”的进展，[7](P128)加速了人化自然界尤其是人工自然界的形成和发展，也日益体现出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的能力。

因此，人工自然界日益成为自然观的重要组成部分。

第二，马克思和恩格斯在承认天然自然界先于人类存在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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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把“在人类社会的形成过程中生成的自然界”看成是“人的现实的自然界”，把“通过工业——尽管以异化的形式——形成的自然界”看成是“真正的、人类学的自然界”，[8](P193)看成是人类本质的真正体现。

显然，马克思和恩格斯早就重视人工自然界，并把它作为自然观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因此，本节旨在体现马克思和恩格斯自然观思想的全部内涵。

第三，现代科学技术在创造人工自然界的同时，也带来了负面效应，并日益引起世人的关注。

它迫使人们寻找人工自然界和天然自然界的和谐统一。

因此，本节旨突出马克思和恩格斯自然观思想的当代价值。

第四，人工自然观所强调的主体性、能动性和价值性，都是以强调实践的作用和意义为前提或基础的，它追求主体和客体、能动性和受动性、自然界内在价值和人类自身价值间的辩证统一的目的，就是要通过实施人工自然界的生态化实践，实现人工自然界和天然自然界的和谐统一。

为此，要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遵循自然和社会规律，“树立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的生态文明理念”，[9](P36)创建生态型人工自然界。

2．关于生态自然观和“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关系。

第一，生态文明建设和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一起，共同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建设社会主义生态文明，“是关系人民福祉、关乎民族未来的长远大计”，[9](P36)是转变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的战略任务，它有利于改善生产生活环境、提高国家可持续发展能力。

第二，生态自然观强调人与自然界相互协调发展的理念，它和十八大报告所强调的“树立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的生态理念”是一脉相承的，[9](P36)它们共同成为“建设美丽中国，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思想基础。

[9](P36)第三，坚持生态自然观，在总体上“有利于把生态文明建设融入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各方面和全过程”，[10](P6)在具体方面有助于“坚持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基本国策，坚持节约优先、保护优先、自然恢复为主的方针，坚持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建设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形成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空间格局、产业结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9](P69)“不断开拓市场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9](P8)“走向社会主义生态文明新时代”。

[9](P38)
3．关于系统自然观、人工自然观和生态自然观的辩证关系。

第一，它们都是以系统思维的方式认识其对象的。

它们都把整体自然界、人工自然界和生态自然界都看成是系统整体，并论述其非线性作用机制和循环演化规律。

第二，它们在研究人与自然界的关系方面各有其侧重点。

系统自然观为正确认识和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提供了新的思维方式；人工自然观突出并反思了人的主体性和创造性；生态自然观站在人类文明的立场上，强调了人与自然界的协调和发展。

第三，它们在研究人与自然界的关系方面相互关联。

系统自然观通过系统思维方式，为人工自然观和生态自然观提供了方法论基础；人工自然观通过突出人的主体性和实践性，为系统自然观和生态自然观提供了认识论前提；生态自然观通过强调人与自然界的统一性、协调性关系，为系统自然观和人工自然观指明了发展方向和目标。

4．关于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发展。

第一，它们共同围绕人与自然界关系的主体，在某一具体领域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

系统自然观在认识领域改变了人们认识自然界及其和人类关系的思维方式；人工自然观在实践领域突出了人的主体和客体、受动性和能动性的辩证统一关系；生态自然观在全球和未来的领域彰显了人类和自然界的和谐关系。

第二，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发展是在继承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自然观基础上的发展，是继承性发展、丰富性发展和具体形态上的发展。

第三，全面解读“共产主义”的旨趣（自然主义和人道主义的辩证统一、“人同自然界的完成了的本质的统一”），[8](P187)这对于发展马克思主义生态自然观，反思“共产主义”在中国的认识和实践的历史具有积极作用。

第四，发展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目的，是为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提供理论依据，为实现可持续发展和生态文明建设奠定理论基础。

需要说明的是，第一，上述三种自然观仅仅是笔者依据其掌握的系统科学、生态科学等科学技术成果形成的，其理论思想尚未成熟，它将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而改变自己的形式并由此获得完善和发展，它还将在对西方相关理论或思潮（如人类中心主义、非人类中心主义、生物中心主义、生命中心主义、生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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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主义、女性中心主义、生态神学等）的“扬弃”中获得完善和发展。

第二，如同倡导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践相结合，建设中国马克思主义，我们也应倡导构建中国马克思主义自然观。

本次教学大纲和教材专门论述了中国马克思主义科学技术观。

本章尽管在论述系统自然观、人工自然观和生态自然观中，蕴涵了中国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若干内容，但是仍尚未对此进行深入和完整的论述。

总之，马克思主义自然观是需要长期探索的课题，笔者仍需继续深入分析和完善，希望能够和读者交流和共勉。

参考文献：
[1] 《自然辩证法概论》编写组.自然辩证法概论[M].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2012.
[2]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3] 《自然辩证法讲义》编写组.自然辩证法讲义[M].北京：
人民教育出版社，1979.
[4] 教育部社会科学研究与思想政治工作司.自然辩证法概
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
[5] 国家教委政治思想教育司.自然辩证法概论[M].北京：高
等教育出版社，1989.
[6] 肖前.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
社，1993.
[7]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8]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9] 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汇编[M].北京：
人民出版社，2012.
[10] 本书编写组.十八大报告辅导读本[M].北京：人民出版
社，2012.
责任编辑：陈 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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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人谋利益的运动，因此，无产阶级的解放包括了广大劳动者的解放。

人类解放只有通过无产阶级解放才能实现，而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终解放自己。

无产阶级解放的历史进程一般要经过政治解放、经济社会解放、人自身的解放。

无产阶级的政治解放（即夺取政权）是实现共产主义的政治前提，经济社会的解放为人类解放奠定社会物质文化基础。

在前两者的基础上，达到人自身的解放，即实现一切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

这三个既相互区别又相互联系的发展阶段，体现了逻辑与历史的辩证统一，是共产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必由之路，是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总趋势。

2．世界社会主义的新发展
进入21世纪的人类社会，正在经历巨大的变革。

时代的发展在给人类带来更高的生产力和更富足的生活水平的同时，也带来了尖锐的挑战。

社会主义制度和资本主义制度还将在世界范围里长期共存。

20世纪以来，资本主义经济危机愈演愈烈，特别是2008年以来严重的国际金融危机，充分暴露了资本主义不可克服的内在矛盾。

但总体而言，资本主义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内还将能够包容其生产力的发展，而“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

”[1](P33)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在共处中竞争，将是长期的态势。

当今世界，尽管世界社会主义运动总体上依然处于低潮，但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共产党和其他左翼政党，通过对理论、政策、战略和策略的调整，展现出许多积极的变化，其发展现状和总体态势是：在低潮中有局部复兴，在挫折中有部分发展，在外延缩小中有内涵的深化。

人类社会的发展是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的辩证统一，既遵循不以任何个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又是人们有意识的创造性活动的结果。

只有坚持“两个必然”与“两个决不会”的辩证统一，既坚定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理想信念，又脚踏实地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把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不断推向前进，才能为世界历史发展和人类文明进步作出自己的新贡献。

参考文献：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责任编辑：鲍莉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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