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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接受视角看波德莱尔
波德莱尔所处的时代正是文学流派纷争的时代,他踩着浪漫主义的夕阳,迎着帕纳斯派的曙光开始自己的文学生涯。
他的诗歌不但从浪漫主义中汲取了营养,以下就是由为您提供的浅论接受视角看波德莱尔。
他在浪漫派诗人那里继承了消极、忧郁的情感表述,在帕纳斯派诗人中继承了诗歌客观性的观点,更在美国诗人埃德加-爱伦坡的作品中寻求到了哀婉凄凉、郁郁寡欢的诗歌境界。
爱伦坡对诗歌形式美、暗示性和音乐性的强调。
以及他在诗歌中所表现的怪诞和梦幻色彩都极大地影响到了波德莱尔的诗歌创作。
波德莱尔不但实践着爱伦坡的诗歌理论,而且他还坚持17年翻译爱伦坡的作品,享受与自己生命体验接近的坡的作品。
瓦莱里评价两位诗人彼此的接受与影响时说: 波特莱尔,爱德加坡交换着价值。
他们每人把自己所有的给与另一个人;每个人接受自己所没有的。
后者把整个新颖而深刻的思想体系交给前者。
在美国文学史上,爱伦坡因为有了后来的波德莱尔才声名鹊起。
难能可贵的是,波德莱尔又把这种影响传递下去,最终使这两个名字爱伦坡与波德莱尔一起成为象征主义的象征。
波特莱尔诗歌的美学思想主要通过诗歌与音乐、诗歌与他者以及诗歌的现代性等方面表现出来。
着色的音乐
关于诗歌的音乐性,波德莱尔曾经在自己的诗歌中这样写道: 音色多轻柔,多隐蔽;/然而或平静或发怒,/声音总低沉而丰富。
/这就是魅力和秘密(《恶之花》71)。
他对音色的强调,对韵律、节奏的强调不再是语言的自然属性,而是现代意义上的语音组合,他在音韵中发现了色彩,发现了不同存在形式的物体之间的神奇的应和关系,因为这些关系的存在,事物之间的关系在诗人的眼中发生了重大变化,这种变化在诗歌中表现为词语的组合的变化,因此,音色、韵律、节奏更加复杂、混合。
在魏尔伦的诗歌中,诗人表达了自己对音乐的看法: 还是要音乐,永远要音乐!/让你的诗句插上翅膀,/让人们感到它逃脱灵魂的羁绊,/在另外的爱情天地里翱翔,,(辜正坤449)。
诗人强调了音乐高于一切的观点,用词语来创造音乐。
词汇所创造的音乐开启了另一个空间,除了飘浮的音符之外,那里是一片纯洁、轻盈,是没有人间烟火的世界。
词语符号被剥夺了所指,能指显示的只是他们的音乐天地,只是符号的音节形式。
在诗歌所表现的音乐世界里,诗人不断强调词汇的音响效果,音节响亮的词汇,它们要有机的结合,形成词语的相互交融和共鸣,形成诗歌的交响曲。
叶朗的意象论美学是长期研究中西方的哲学、艺术、美学等方面的理论结晶。
他以广博的胸襟吞吐中西文化,把握了最具中国民族本土特色的美学精神的理论形态,下面是编辑老师为大家准备的解读叶朗美在意象。
意象的概念
意象这个概念成为一个词之前,意与象分别使用在《山海经》中。
将意与象放在一个句子中,最早出现于《周易系辞》。
意象作为一个词最早可追溯到王充的《论衡》里,而正式把意象引入到文学理论中,则始于南朝的刘勰。
刘勰之后,将意象理论作为理论范畴加以考察,可以说是在唐代确立起来的。
在宋元时期得到进一步发展,而在明清两代基本趋于成熟,清代的王夫之则提出诗无达志,表明诗歌审美意象的多义性特征。
在中国当代美学界,叶朗通过对中西方现当代美学的研究和反思,对意象的美学内涵做了最具有中国民族本土特色的理论阐释。
一方面,他反对西方的主客二分思维模式;另一方面,在继承中国传统美学的基础上,对朱光潜、宗白华先生关于意象理论又予以批判的继承。
首先他认为,朱光潜在《诗论》中所用的意象实际上应理解为表象,而诗的境界才应表述为意象。
其次,叶朗明确指出,宗白华先生使用的灵境就是意象,而非意境并认为意境与意象不是同一个概念。
意境是意象,但并不是任何意象都是意境。
意境除了有意象的一般规定性之外,还有自己特殊的规定性。
因此,他郑重提出,应该从朱光潜接着讲,要回到中国哲学和美学所具有的那种注重天人合一、重体验、美不自美,因人而彰的意象论传统,并在《胸中之竹》中第一次提出了美在意象。
叶朗以意象作为美学研究的逻辑起点是对中国当代美学研究中的片面化、机械化倾向的摆脱与克服。
编辑老师在此也特别为朋友们编辑整理了解读叶朗美在意象。
诗人强调词语的节奏、韵律和动感,在浑然一体的交响世界里,飘动着单音节所代表的音符,它们的流动在朦胧与大气一体的诗歌空间里划出了一道道难以察觉而又美丽无比的生命轨迹,诗歌中的气息如同随风飘荡的音符,拨动了心灵的琴弦, 轻盈无半点形迹,然而却留下了一丝心灵的颤动。
诗人强调诗歌的表现形式和选择词语的方法:t 最难得的是灰色的歌,将模糊与清晰有机结合(辜正坤448)。
诗人由此表露出他所希望的诗歌境界:清晰与模糊、朦胧相结合,含义清晰的词汇中透出模糊、朦胧的诗意,如痴如梦,若明若暗,如梦似真。
这样的诗歌境界又必须由充满暗示、象征和不同含义的词汇支撑,含义清晰的词汇则犹如朦胧境界中的一条小溪和线索,牵引着读者的思绪。
词汇在清晰与模糊之间形成明暗对立的诗意世界,清晰的词汇好像一把利剑要刺透光尘后面的朦胧,挑落蒙在秀媚眼睛上的面纱,让温馨的秋空中,闪烁熠熠星光的蔚蓝(辜正坤448)。
词语不再是表达情感的工具,已经成为诗歌的元素,成为音乐,被诗人物象化,继而心灵化了。
兰波希望A是黑色,E是白色,I是红色,U是绿色,O是蓝色(78),希望元音能够唤起美妙的色彩。
马拉美特别重视词语的唤起功能,他强调词语的音节能够唤起其他音节,词语的意义能够唤起其他意义,词语的音节成为诗歌的中心,任意通往不同的音节和意义,从对诗歌音乐性的探索,马拉美发现了不同寻常的诗歌创作原理。
波德莱尔对诗歌音乐性的探求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结出了令人奇异的硕果。
吸纳了帕纳斯派的有用成分,更开创了现代诗歌的先河。
编辑老师为大家整理了浅论
接受视角看波德莱尔,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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