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语动词词序

德語動詞的分類與構詞小議
(2010-11-23 14: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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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记得上中学的时候，老师对我们说：“自然界的所有生物都能归属入某一类别，那么从自然科学的角度生物领域的分类从高到低分别是：界、门、纲、目、科、属、种。

”这应该是我对“分类”这个概念第一次有“很科学”的认识。

其实，让我感兴趣的不过是这个分类概念背起来很顺嘴，比较有趣罢了。

同样的事情还有一件就是背诵化学的周期元素表，从考试的角度只要求背到第三行就可以了，但是为了向同学炫耀自己对元素的深刻认识，我一直背到了第84号元素。

其实，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背后对这种行为的说法是：“掌握了俄国土匪的黑话。

”
为什么说这些无聊的话呢？因为我想告诉大家的是，这种青少年时期的恶趣味反映的人对事物认知的一种习惯–区别分类。

成人的学习再次印证了这种认知规律，成人在学习新知识的时候，习惯性将新知识于自己已有的经验进行比对、分类，然后再对其进行认知。

多数学习德语的人是在上大学之后，准确意义上讲，已经属于成人学习。

因此，按照这种自然的认知规律去学习对我们来说有其实际意义。

现在回到我们今天要讨论的内容“德语动词的分类与构词”。

前面可能提过，德语动词是占整个德语词汇25%的词汇类别，而且也是德语这门语言的核心词类之一，深入理解他的分类和构词有助于我们对德语动词的记忆和深度扩展。

首先我们来说说德语动词的分类。

从功能上分，德语动词可以分为实意动词和非实意动词；实意动词指有其实际意义的动词，反之非实意动词指助动词、情态动词以及类情态动词（如：lassen,brauchen等等）。

从形式上分，包括可分动词、不可分动词、反身动词和无前缀动词。

根据动词对宾语的要求可以分为：及物动词（要求四格的动词、要求三格的动词、要求二格的动词）以及不及物动词。

另外，近年来的一种语法学观点将化学中的配价理论引入了德语动词的划分之中，
其主要的观点是：不同的动词有不同的配价要求，而这里所谓的“价”就涵盖了宾语、介词宾语结构、补充成分、反身代词等等。

接下来我们重点介绍几类动词的构词。

可分还是不可分？
所谓可分/不可分动词实际上是德语动词的一个语法现象，语法学上称之为“动
词组合-Verbzusammensetzung”。

之前我们曾经讲过，德语动词的基本构成是由动词的词干和动词词尾en组成的，诚然由于e-Tilgung现象的存在使得部分动词的词尾并不是en，但是仍可以在他们身上看到动词构词规则的痕迹。

今天我
们要研究的是“动词的组合”。

顾名思义，这种语法现象是由于动词和另外的一个成分组合而成的。

那么可以和动词组合在一起的成分有哪些呢？有过一些德语基础的人第一反应就是“前缀”。

“前缀”一词于17世纪由拉丁语praefixum
进入德语，其本意是固定于之前的，因此，准确意义上讲前缀和其后的部分是不可分割的。

但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可分动词和不可分动词都包含前缀，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可分前缀和不可分前缀。

显然当praefixum一词进入德语之后，随着德语自身的发展，其概念也发生的相应的变化，不再是过去与其缀饰部分不可分割了。

由于篇幅的关系，我们在这里不过多讨论外来语语义在德语变迁的原因。

只是给大家略作说明。

根据现代德语语法的划分，前缀有三种类型：前缀（标准前缀Pr?fix）、半前
缀（Halbpr?fix）、复合成分（Kompositionsglieder）。

这种说法可能跟多朋友没有听说过，那是因为这是纯粹的语法学概念划分。

虽然我们不做过多理论上的探讨，但是我认为通过这些概念，对于我们深入理解德语动词的分类和构词是有帮助的。

首先说说前缀，这里的前缀概念保留了其拉丁语原意，指的是非重读的、不可分割的、没有独立意义的构词因素，也就是我们过去所接触的“不可分前缀”，常见的不可分前缀包括：be-, ent-, ge-, ver-, miss-, emp-, er-, zer- 。

半前缀指的是非重读的、可分割的、具备独立意义，但又弱化了原意或原意消失的构词因素，也就是“可分前缀”的一部分，主要的有：ab-, an-, auf-, aus-, ein-, um-, zu-, durch-, hinter-, nach-, wider-, zurück-, über-, bei-, fort-, mit-, nach-, nieder-, vor-, weg-, zusammen。

最后要说的是复合成分，由副词hin-, her-, da-及其与介词构成的代副词充当的构词因素。

复合成分是可分割的、且其独立意义在构成的动词中得以保留的构词因素。

说到这里，可能会有人说，上面说到的半前缀有很多也是不可分的呀！确实，在德语中还存在着这样一类所谓的“既可分又不可分动词”。

词形相同，可分与不可分的区别就在于其表意上。

在语法界有这样一种对“既可分又不可分动词”划分规则，该动词根动词重读的为不可分，前缀重读的为可分，相应的其表意上的区别在于，不可分形式多数是转义表达，而可分形式多数是直义表达。

举例说明：
Ich muss den Text vom Deutsch ins Englisch übersetzen.
Ein Fischer setzt uns ans andere Ufer über.
第一句中的übersetzen是不可分的，其表意为转义，“渡过两种语言之间的河”，也就是翻译的意思；第二句中的übersetzen是可分的，其表意为直义，乘船或交通工具渡过到岸的另一边。

这样我们就容易理解前面所说的对于既可分又不可分动词的区分规则了。

但是有一点值得注意，我们这里所说的都是标准德语，不涵盖方言或者其他的地域性德语，如瑞士德语。

在瑞士德语中，大量带半前缀的动词都只使用其不可分形式，而很少使用可分形式。

我们研究过了不/可分动词的前缀，再来说说这类动词本身。

在此之前，我们要简短地复习一下动词的另外一个重要形式-第二分词。

准确意义上讲，第二分词又被称为第二分词不定式，因为它同动词的不定式一样是不随影响动词变化的因素而变化的。

在前面的专题里，我们已经介绍过了动词第二分词的构成，但是有一部分内容我们遗漏了，他们就是：带前缀动词的第二分词构词规则。

具体的规则如下：
1．带有不可分前缀的动词，构成第二分词时都不加分词前缀ge-，如果其根动词是规则变化动词，则词尾形式为-t，如果其根动词是不规则变化动词，则词尾形式为-en。

2．以-ieren为后缀的动词，构成第二分词时不加分词前缀ge-，词尾形式为-t。

3．带有可分前缀的动词，构成第二分词时，分词前缀ge-位于可分前缀于根动词之间，根动词词尾形式变化同第一条。

如此一来，我们就将遗漏的动词变化形式部分的内容补充进来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这涉及了不/可分动词在句子中的使用形式。

不可分动词没什么好说的，使用形式和一般动词一致。

不过可分动词的使用需要参照以下规则：
1．可分动词是句中唯一的动词时，正语序情况下，根动词在第二位，可分前缀在句末；尾语序时，可分前缀在倒数第二位，根动词在句末，采用连写形式；反语序时，根动词在第一位，可分前缀在句末。

2．可分动词不是句中唯一的动词时，有情态动词情况下，可分动词以不分割的连写不定式形式出现，有时间助动词情况下，以不分割的连写不定式形式或其相应的第二分词形式出现。

我们已经了解了不/可分动词的形式、构成以及使用上的规则。

那么为什么德语动词构词会出现前缀这种扩展形式呢？而这些通过前缀扩展后的动词又在表意上与根动词有什么区别呢？这就是我们要讨论的下一个话题“动词前缀及其表
意功能”。

借助前缀动词可以更官僚
乍一看这个标题有点“不知所云”。

但是这句话恰好表达了动词前缀产生的原因。

德语不同于其他语言，书面语言和口头语言有很大的区别，特别是所谓官方书面语言，较一般德语表达要繁琐、复杂、晦涩许多。

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官方书面德语追求最大可能的精确表达，纵然这种表达会使语言的使用极为困难。

而从词汇角度出发，以前缀来精确动词表达恰恰符合了这种需求。

了解了前缀产生的原因，我们再来看看前缀的表意功能。

前面已经说过了，复合成分在作为前缀使用时保留了其独立意义，因此，我们在这里只讨论另外两类前缀的表意功能。

当然由于篇幅的限制，我们不能把所有前缀的表意功能在这里做详细地分析，仅以一些主要的前缀为例做一说明。

在开始说明前缀的表意功能之前，还需要提到一个重要的语法现象，那就是词混合现象“Kontamination”，这个源自拉丁语contaminare意为混合搅拌的词，反映了多数带有前缀的德语动词的成因。

我们仅以absinken为例，实际上这个词是口语中的absacken和sinken的混合词。

这种语法现象在构词中频繁出现，但是从混合词的产生到其实际在语言中应用仍然有一段时间，一般情况下，当其
原料词中的一个不常出现在语言使用中的时候，该混合词在正式进入实用阶段。

这些都是干巴巴的与法学理论，不过我们应该知道多数前缀词不是刻意造的，而是混合成的。

按照前述的次序，我们从标准前缀开始探讨前缀的表意功能。

Be-, 其首要的表意功能是不及无动词的及物化，比如：antworten是不及物的动词，当表述回答什么的时候需要介词auf来完成表达；而beantworten就是及物动词了，可以直接接第四格宾语。

类似的还有bereisen, bewerben, belabern 等。

其次表示通过原料词的动作来完成一个需要宾语的动作，比如：bebauen指通过建筑这个动作建筑房屋，一般需要宾语Haus。

在次通过前缀be-可以使名词性的原料动词效果可视化、明确化，比如：beschimpfen指通过谩骂的词语污辱人；beampeln指用路灯装备街道。

这里需要说明一点，本文中我所解释的前缀的表意功能都是这些前缀的主要功能，还有很多其他的用法，这里不能一一赘述，希望大家谅解。

Ent-, 对这个前缀的解释可以形象些，他的首要的表意功能很像电影里的“镜头回放”或者指恢复先前的状态，比如：entschlüsseln意为解锁，而 entzaubern 意为从魔法中清醒。

其次他表示原料词中的动作去除，释放等，比如：entkernen 指去除果核。

与以-isieren结尾的外来词组合表示该动作不再进行或逐渐减弱，如：entbürokratisieren意为不再官僚。

还可以用来表述某一动作或进程的开始，如：entbrennen是开始着火的意思。

他还可以表示某人从某事物中脱离，如：entlaufen, entschweben, entweichen。

最后ent-还可以表示某物从某物中出来，如：entnehmen意为取出，entreissen意为撕裂。

深入理解德語動詞之終了
(2010-11-23 14: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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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这一篇是本系列的完结篇。

在本篇中将探讨语态及语式对动词变化的影响，并引申出另外的一个专题“深入理解德语动词的分类与构词”。

接续前文，另外两个影响德语动词变化的重要因素就是语态（Genera Verbi）和语式（Modicus）。

语态的概念对我们来说并不陌生，只是我们的母语汉语对于语态的表述有其特有的方式-“一字表状态”。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老师就讲过：“把字句表示主动，被字句表被动；两种句型可以互换。

”这可以算得上我们对“语态”这个概念在语言学习层面上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回过头来，看看德语动词的语态，我们会发现他也有着显著的语言特征。

但是在具体分析这些特征与动词变化的关系之前，我还是想说说，语态这个语法概念。

从其拉丁语命名上，是不是有点似曾相识的味道？如果你是有过一段德语学习经历的人，我想问问你：“贯穿德语语法，准确地说，德语词法部分的基本概念是什么呢？”可能你一时答不出来，但是你肯定已经感觉到他们，也认知他们的存在，只是不知如何表达。

这些基本概念就是：性（Genus）、数（Numerus）和格（Casus）。

德语中87.5%的词和这三个概念中的一个或几个密切相关。

通常意义上，与动词相关的概念是数和格，但实际上，语态的语法概念恰恰反映了动词的语法“性”，Genera Verbi是Genus Verbum的复数形式。

也就是说，德语动词从语法意义上说，是有性的概念的。

具体地说，德语动词的语法性包括了：主动的和被动的两类，也就是常说的主动语态（Aktiv）和被动语态（Passiv）。

前面我们已经说过了，通过动词词形的变化可以使表意更准确，并且能够避免词形重复和由此带来的理解上的歧义。

主动语态这里不必多说，以动作发出者为主语的表述是主动语态；那么相反不以动作发出者为主语的表述就是被动语态了！被动语态是德语动词语法中比较复杂和困难的部分，更深层面的探讨，我还是希望在以后的专题里面讲，因为这里我们还欠缺一些前提，他们是我希望跟大家探讨的下一个专题“德语动词的分类和构词”。

虽然我们不在这里深入地讨论被动语态本身，但是他对德语动词变化的影响却是我们说明的内容。

首先，从构成上讲被动语态至少是由两个动词构成，一个是助动词werden，一个则是与表述内容相关的实意动词。

助动词的变化反映了人称、数和时态概念，而实意动词则以第二分词的形式出现，表示其语态被动。

还有另外一种形式的被动态，对应前面说的进程被动态（Vorgangspassiv）被称作状态被动态（Zustandspassiv）。

这种被动态的助动词是由“sein”来担当的，由于这种被动态强调的是动作的对象的状态，因此，用“sein”能够更好地区别于“werden”的动作概念；这也正是助动词自身动、静概念侧重不同的结果。

最后一个影响动词变化的因素就是“语式”了。

这个概念又是在我们的母语中没有对应的，虽然我们也有语气的语言概念，但是汉语中的语气变化非常复杂，属于比较“虚”的语言概念。

相反，德语中的“语式”或者说“语气”确实很实在的语法概念。

德语中的语式有3个：直陈式（Indikativ）,命令式（Imperativ）,虚拟式（Konjunkativ）。

虚拟式又有第一虚拟式和第二虚拟式之分。

首先我们来看看这些语式是什么意思：直陈式表述事实或真实发生的事情，说话人是以一种真实描述的语气来表达的；命令式表述要求和命令，说话人的语气较直陈式强硬；第一虚拟式主要用于间接引语，也就是转述；第二虚拟式主要用于表述客气的请求、意愿、不真实的条件、虚拟的情况等等；说话人在使用虚拟式表述时，语气较直陈式柔和。

直陈式是动词变化形式的基础，动词的命令式和虚拟式变化都是在此基础上衍生出来的。

下面，我们来逐一地了解一下不同语式条件下动词的变化。

语言硬度的体现 - 德语命令式
德语的命令式充分反映了德意志的民族性，褒义上说坚毅，外冷内热；贬义上说生硬，冷漠。

我不是民族主义者，也不是语言偏见主义者，所以无法从情感上对德语进行评价，当然这也不是我们要讨论的内容。

我们要探讨的是德语命令式对德语动词变化的影响。

既然称之为“命令式”，顾名思义，语言发生的范围限定在了命令发出方和接受方。

因此，命令式是直接涉及谈话人或谈话人群的语式，不存在对第三人的表述，也就是说针对你du和你们ihr这2个人称存在。

对您Sie的命令式是一种礼貌客气的表述，也许有人不理解，怎么命令又成了客气呢？举个汉语的例子可能会易于理解：“您路上要小心啊！”这里实际上是对听话人的一种命令，但是是出于客气和好意的命令，德语中对您的命令式正是如此。

另外一个判别命令式的重要指征就是叹号。

前文已经提到，命令式和虚拟式的动词都基于动词的直陈式变化，而又不同于直陈式变化。

“不同”好理解，为了区别，让人容易分辨其语气特征，基于直陈式
变化则符合事物由简单向复杂阶段性连续变化的自然规律。

具体地说，命令式动词变化是这样的：
对du的命令式：
基于动词直陈式ich人称的变化形式，弱变化动词直接以动词词干为命令式变化形式；强变化动词遵循词干变音的不再变音，换音的保持换音的规律。

对ihr的命令式：
于动词直陈式ihr人称变化形式一致。

对Sie的命令式：
动词形式与直陈式Sie人称变化形式一致，但是动词位于第一位，句中出现人称Sie。

这里出现了直陈式与命令式动词形式一致的现象，会不会造成理解有误或分辨困难呢？答案是不会。

因为另外两条重要特征保证了这种重复不会造成理解困难，第一就是对ihr命令式句中不出现ihr这个人称（对du的命令式亦然）；第二则是命令式句动词在第一位，其他语式条件下，除了疑问句（疑问句有明显的声调上扬现象），动词都是在第二位的。

接下来，我们要说说虚拟式。

Lily说：“我在这里没有看到狮子。

”
Lily说，她在那里没有看到狮子。

- 第一虚拟式
第一虚拟式主要用于对他人说话的转述，既然是转述就必须考虑完整而有效地保留说话人表述的内容；因此，德语的第一虚拟式既有动词词形的变化，还有人称、时间和地点描述的变化。

由于不是针对第一虚拟式的专题，所以我们只讨论动词词形的变化。

第一虚拟式的动词词形也基于动词的直陈式词形变化，根据时态的不同有相应的变化。

1.同时性的第一虚拟式 - 转述人所转述的陈述是用现在时表述的。

此时的动词形式由“动词词干+e+人称词尾”构成；此时不再考虑动词是否强、弱变化。

下例可见：
直陈式第一虚拟式
ich fahre/gebe/mache fahre/gebe/mache
du faehrst/gibst/machst fahrest/gebest/machest
er/es faehrt/gibt/macht fahret/gebet/machet
wir fahren/geben/machen fahren/geben/machen
ihr fahrt/gebt/macht fahret/gebet/machet
sie fahren/geben/machen fahren/geben/machen
上例中我们看出，ich,wir和sie的第一虚拟式和直陈式一致了；为了区别起见，实际应用中使用“wuerden+动词不定式”的形式进行变化。

2.先时性的第一虚拟式 - 转述人所转述的陈述是用过去时、现在完成时、过去完成时表述的。

此时的第一虚拟式动词是由“助动词“sein”或者“haben”的第一虚拟式形势+动词的第二分词”构成的。

下面列举了“sein”和“haben”的各人称第一虚拟式形式：
直陈式第一虚拟式
ich bin/habe sei/habe
du bist/hast seist/habest
er/es ist/hat sei/habet
wir sind/haben seien/haben
ihr seid/habt seiet/habet
sie sind/haben seien/haben
我们可以看出，“sein”的变化完全区别于直陈式，但是“haben”的变化仍然存在着部分人称与直陈式一致的问题。

处理方法同前，用“haetten”来替代“haben”进行表达。

3.后时性的第一虚拟式 - 转述人说转述的陈述是用将来时表述的。

此时的第一虚拟式动词是由“助动词“werden”的第一虚拟式形式+动词的相应形式”构成的。

下面列举了“werden”的各人称第一虚拟式以及为避免与直陈式重复所采用的改写形式：
直陈式第一虚拟式
ich werde werde/wuerde
du wirst werdest
er/es wird werdet
wir werden wuerden
ihr werdet werdet/wuerdet
sie werden werden/wuerden
至此，对于第一虚拟式的讨论我们可以告于段落了。

如果我够聪明，我就能拼出六面每个面颜色一样的魔方。

- 第二虚拟式
我不能拼出那样的魔方！这只是我一个良好的、不真实的意愿。

第二虚拟式恰恰反映了意愿和不真实这两个关键性的概念。

第二虚拟式的用法比较灵活多样，也比较复杂，这里不做详述，还是仅就他和动词变化的关系作一说明。

1.弱变化动词的第二虚拟式
由于动词的第二虚拟式是由“动词的直陈式过去时词干+e+人称词尾”构成的，而动词直陈式过去时人称变化本身就包含了标志性词尾“e”，所以对于弱变化动词就会出现虚拟式与直陈式一致的情况，为了区别起见，沿用了第一虚拟式中所使用的“wuerden+动词不定式”的改写形式。

由此，弱变化动词的第二虚拟式人称变化实际上是“wuerden”的人称变化。

2.强变化动词的第二虚拟式
强变化动词的直陈式过去时词干会出现换音现象，因此他们的第二虚拟式是在换音的基础上再变音（a-ae,o-oe.u-ue）同时加上e和人称词尾；对于不能再变音的强变化动词，也可以通过“wuerden+动词不定式”改写的形式来区别于直陈式。

下面例子可以直观地解释这种变化：
直陈式第二虚拟式
ich fuhr fuehre
du fuhrst fuehrest
er/es fuhr fuehre
wir fuhren fuehren（为区别动词fuehren，最好wuerden fahren）
ihr fuhrt fuehret
sie fuhren fuehren（为区别动词fuehren，最好wuerden fahren）
ich rief riefe
du riefst riefest
er/es rief riefe
wir riefen riefen（wuerden rufen）
ihr rieft riefet
sie riefen riefen（wuerden rufen）
这里说的都是第二虚拟式的现在时。

第二虚拟式同第一虚拟式一样，只有一个过去时态，是由““sein”或者“haben”的第二虚拟式+第二分词”构成的。

那么我们来看看“sein”和“haben”的第二虚拟式各人称变化是怎样的：
直陈式第二虚拟式
ich war/hatte waere/haette
du warst/hattest waerest/haettest
er/es war/hatte waere/haettet
wir waren/hatten waeren/haetten
ihr wart/hattet waeret/haettet
sie waren/hatten waeren/haetten
相应的，第二虚拟式的将来时则是由“werden”的第二虚拟式“wuerden”和动词的相应形式构成，这里不再赘述。

最后，我们来简单回顾一下本篇的内容。

首先是语态对动词变化的影响，为了体现被动意义，助动词werden，sein的人称以及时态变化和动词的第二分词共同完成了这一语言功能。

随后是语式对动词变化的影响，为了区别于直陈式，命令式和虚拟式都在直陈式的基础上有动词以及助动词的形式变化。

至此，我们完成了对整个德语动词变化影响因素的分析和探讨。

下一个专题开始，我们将讨论“及物动词、不及物动词、可分动词、不可分动词、反身动词以及情态动词”这些动词分类概念和德语动词的构词。

深入理解德語動詞變化之三
(2010-11-23 14: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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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我们探讨了德语的简单时态对动词变化的影响。

今天我们再来看看复合时态对动词变化的影响。

如前所述，复合时态需要时间助动词“haben, sein和werden”协助动词来完成动作与时间关系的表达。

那么，这三个德语动词的核心词又有怎样的特点呢？
神话中的72变 - 现实中的德语时间助动词
《西游记》中孙悟空的72般变化和筋斗云是两种看家的本事，也是贯穿故事始终，帮助孙悟空铸就各种英雄事迹的重要辅助条件。

德语中的时间助动词“haben,sein,werden”的各种变化堪与72变相媲美了。

初学者往往会被他们的变化搞得一头雾水。

下面我们就来看看他们是如何72变的：
sein（直陈式）
现在时各人称变位：
ich bin, du bist, er/es/sie ist, ihr seid, wir/sie/Sie sind
直观上除了seid和原形有些相似，其他的完全“无迹可寻”。

所以学德语的人开玩笑说，sein的变位真是能够变得“面目全非”。

为什么会有这么巨大的变化呢？？我还是要从sein这个词源起说起。

追本溯源，sein一词的词根是印度-日耳曼语（印欧语系的祖先语言）中的“es-”，在语言的衍化进程中，拉丁语将其作为外来词吸收了，于是有了“esse”，反映到现代德语的词汇就是die Essenz，存在的意思。

sein的第三人称单数变化在中、古高地德语，拉丁语和希腊语中出现了引人注意的词形统一，中、古高地德语：ist,拉丁语：est,希腊语：esti；复数人称变化也有类似的现象，中、古高地德语：sint,拉丁语：sunt,希腊语：santi。

而第一、二人称的变化也可以在西日耳曼语支中找到词根“bheu-”生长、成为的意思，随着语言的发展，中古高地德语出现了衍化后的词形“bim”以及盎格萨-萨格鲁语（英语的祖先语言）中的beom，这也就是今天德语bin，bist以及英语be的来历。

诚然，我们不是专门的语言学学者，因此不必去追究这些语言演化的细节，但是这对我们更好地理解sein的现在时变化还是有帮助的；现在我们可以说sein的变化并非“面目全非”而是“有本可依”了。

过去时各人称变位：
ich war, du warst, er/es/sie war, ihr wart, wir/sie/Sie waren
现在大家会说，这回是“面目全非”了吧？其实不然，如果我们仔细想想，就不难发现包括现代英语在内，be的过去时 was,were以及德语sein的过去时反而更贴近其表意词根wesen，也就是存在的意思。

更为直接的反映就是sein的第二分词形式gewesen，几乎回溯到了其词义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