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子之《老马识途》原文及翻译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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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之《老马识途》原文及翻译译文
《韩非子之《老马识途》原文及翻译译文》这是优秀的文言文翻译译文文章,希望可以对您的学习工作中带来帮助!
1、韩非子之《老马识途》原文及翻译译文
韩非子之《老马识途》原文及翻译韩非子
原文
管仲、隰朋从于桓公而伐孤竹,春往冬反,迷惑失道。

管仲曰:“老马之智可用也。

”乃放老马而随之,遂得道。

行山中无水,隰朋曰:“蚁冬居山之阳,夏居山之阴,蚁壤一寸而仞有水。

”乃掘之,遂得水。

以管仲之圣而隰朋之智,至其所不知,不难师于老马、老蚁,今人不知以其愚心而师圣人之智,不亦过乎?
译文
春秋时代,有一次,管仲和隰朋跟随齐桓公出征孤竹国,春天去,冬天回,归途中迷失了道路。

管仲说:“可以让老马发挥作用了。

”于是让几匹老马在前面走,队伍跟在后面,终于找到了道路。

走在山里,队伍找不到水喝。

隰朋说:“蚂蚁冬天住在山南,
夏天住在山北,只要顺着蚂蚁窝向下挖就会找到水源。

”果然挖到了水。

像管仲这样能干、隰朋这样聪明的人,也知道要向老马和蚂蚁学习,但现在有许多人,不知道自己知识浅薄,却不愿向学习聪明人的知识,不也是错得很厉害吗?
注释
管仲、隰(xí)朋:都是春秋时期辅佐齐桓公的大臣。

孤竹:商、周时期的一个小国家。

反:通“返”,返回。

放:放开,解脱羁绊让老马自己随便走。

遂:最终,终于。

得道:找到道路。

不难:不以为难,意思是愿意。

2、《世说新语》之《咏雪》原文及翻译译文
《世说新语》之《咏雪》原文及翻译世说新语
原文:
谢太傅寒雪日内集,与儿女讲论文义。

俄而雪骤,公欣然曰:“白雪纷纷何所似?”兄子胡儿曰:“撒盐空中差可拟。

”兄女曰:“未若柳絮因风起。

”公大笑乐。

即公大兄无奕女,左将军王凝之妻也。

译文:
一个寒冷的雪天,谢太傅把家人聚会在一起,跟子侄辈的人谈诗论文。

忽然间,雪下得紧了,太傅高兴地说:“这纷纷扬扬的大雪像什么呢?”他哥哥的长子胡儿说:“跟把盐撒在空中差不多。

”他哥哥的女儿道韫说:“不如比作风把柳絮吹得满天飞舞。

”太傅高兴得笑了起来。

道韫是太傅大哥谢无奕的女儿、左将军王凝之的妻子。

3、韩非子《说林上--杨朱之弟曰布》原文及翻译译文
韩非子《说林上--杨朱之弟曰布》原文及翻译韩非子
《韩非子说林上》译文
原文
杨朱之弟曰布,衣素衣而出。

天雨,解素衣,衣缁衣而返。

其狗不知,迎而吠之。

杨布怒,将扑之。

杨朱曰:“子无扑矣,子亦犹是也。

向者使汝狗白而往黑而来,岂能无怪哉?”
[注释]
缁(zī):黑色。

翻译
杨朱有个弟弟叫杨布,穿着白色的衣服出门。

恰好遇上天下雨,他就脱掉白衣穿上黑衣服回家。

他的狗不知道是他换了衣服,汪汪叫着扑过来。

杨布怒气冲冲地就要打这条狗,杨朱对他说:“你别打它啦,你也可能犯它这种错误。

要是你的狗出去时是白色,回来时却变成了黑色,你会不觉得奇怪吗?”
4、韩非子之《老马识途》原文及翻译译文
韩非子之《老马识途》原文及翻译韩非子
原文
管仲、隰朋从于桓公而伐孤竹,春往冬反,迷惑失道。

管仲曰:“老马之智可用也。

”乃放老马而随之,遂得道。

行山中无水,隰朋曰:“蚁冬居山之阳,夏居山之阴,蚁壤一寸而仞有水。

”乃掘之,遂得水。

以管仲之圣而隰朋之智,至其所不知,不难师于老马、老蚁,今人不知以其愚心而师圣人之智,不亦过乎?
译文
春秋时代,有一次,管仲和隰朋跟随齐桓公出征孤竹国,春天去,冬天回,归途中迷失了道路。

管仲说:“可以让老马发挥作用了。

”于是让几匹老马在前面走,队伍跟在后面,终于找到了道路。

走在山里,队伍找不到水喝。

隰朋说:“蚂蚁冬天住在山南,
夏天住在山北,只要顺着蚂蚁窝向下挖就会找到水源。

”果然挖到了水。

像管仲这样能干、隰朋这样聪明的人,也知道要向老马和蚂蚁学习,但现在有许多人,不知道自己知识浅薄,却不愿向学习聪明人的知识,不也是错得很厉害吗?
注释
管仲、隰(xí)朋:都是春秋时期辅佐齐桓公的大臣。

孤竹:商、周时期的一个小国家。

反:通“返”,返回。

放:放开,解脱羁绊让老马自己随便走。

遂:最终,终于。

得道:找到道路。

不难:不以为难,意思是愿意。

5、《韩非子·外储说右下》原文及翻译译文
《韩非子·外储说右下》原文及翻译韩非子
原文:
公孙仪相鲁而嗜鱼,一国尽争买鱼而献之,公仪子不受。

其弟子谏曰:“夫子嗜鱼而不受者,何也?”对曰:“夫唯嗜鱼,故不受也。

夫即受鱼,必有下人之色;有下人之色,将枉于法;枉于法,则免于相。

虽嗜鱼,此不必致我鱼,我又不能自给鱼。

即无受鱼而不免于相,虽嗜鱼,我能长自给鱼。

”此明夫恃人不如自恃也,明于人之为己者不如己之自为也
译文:
春秋时公孙仪任鲁国宰相。

平日喜爱吃鱼,全国人民争着买鱼送他,公孙仪不肯接受,他的弟子劝他说:「先生您喜欢吃鱼,又不肯接受别人的馈赠,为什么?」公孙仪说:「正因为喜爱吃鱼才不肯接受。

如果接受别人的鱼,对人难免就得低声下气,可能会违法;违法就会免除相位;相位一免,虽然想吃鱼,谁还会给?不接受别人送的鱼,而不致被免除相位,又能长久自给自足。

」公孙仪懂得依靠别人不如依靠自己,懂得靠别人为自己不如自己为自己。

注释:
1:「公孙仪」春秋时期鲁穆公的相。

《史记循吏列传》作公仪休。

2:「相鲁」任鲁国的相。

相,辅佐国君的最高官吏。

在这里译为做宰相。

3:「公仪子」即公仪休。

子,对人的敬称
4:「夫子」对男子的尊称
5:「即」假如
6:「下人之色」迁就他人
7:「嗜」特别喜欢,很爱好
启示:
这则寓言故事出自《韩非子》,由法家的利益观去阐释,公孙仪爱吃鱼,可不受鱼。

公孙仪不徇私受贿,这是好的,值得称赞;但他反对贪赃受贿的出发点是怕自己因受鱼而被免相,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保持自己的地位
公仪休嗜鱼拒鱼的故事,千百年来之所以被人们传为美谈,就是因为他能够清醒认识个人好恶与事业兴衰成败之间的关系,始终做到管住小节,抵御诱惑,慎其所好。

给我们的启示:清白做人,堂正为官。

然而这并不是完整的解释。

故公仪子相鲁,之其家见织帛,怒而出其妻,食于舍而茹葵,愠
而拔其葵,曰:“吾已食禄,又夺园夫红女利乎!”古之贤人君子在列位者皆如是,是故下高其行而从其教,民化其廉而不贪鄙。

--《天人三策》
这是关于公孙仪的另一个故事,由此可见,公孙仪的道德品质大于今天人所能想象的,所以说人心不古,用现代的价值观去判断古人的价值是不可取的。

德与法的辩证关系也有所体现。

由此两篇文章的对比也可看出,法家与儒家之间,关于人生的利益和道德衡量基点不同之处。

6、《韩非子·二柄》原文及翻译译文
《韩非子·二柄》原文及翻译韩非子
原文:
明主之所导制其臣者,二柄而已矣。

二柄者,刑德也。

杀戮之谓刑,庆赏之谓德。

为人臣者畏诛罚而利庆赏,故人主自用其刑德,则群臣畏其威而归其利矣。

故世之奸臣则不然,所恶,则能得之其主而罪之;所爱,则能得之其主而赏之。

今人主非使赏罚之威利出于己也,听其臣而行其赏罚,则一国之人皆畏其臣而易其君,归其臣而去其君矣。

夫虎之所以能服狗者,爪牙也,使虎释其爪牙而使狗用之,则虎反服于狗矣。

故劫杀拥蔽之主,兼失刑德而使臣用之,而不危亡者,则未尝有也。

人主将欲禁奸,则审合刑名;刑名者,言与事也。

为人臣者陈而言,君以其言授之事,专以其事责其功。

功当其事,事当其言,则赏;功不当其事,事不当其言,则罚。

故群臣其言大而功小者则罚,非罚小功也,罚功不当名也;群臣其言小而功大者亦罚,非不说于大功也,以为不当名也害甚于有大功,故罚。

昔者韩昭侯醉而寝,典冠者见君之寒也,故加衣于君之上。

觉寝而说,问左右曰:“谁加衣者?”左右对曰:“典冠。

”君因兼罪典衣与典冠。

其罪典衣,以为失其事也;其罪典冠,以为越其职也。

故明主之畜臣,臣不得越官而有功,不得陈言而不当。

越官则死,不当则罪。

守业其官,所言者贞也,则群臣不得朋党相为矣。

人主有二患任贤则臣将乘于贤以劫其君妄举则事沮不胜。

越王好
勇而民多轻死;楚灵王好细腰而国中多饿人;齐桓公妒外而好内,故竖刁自宫以治内;桓公好味,易牙蒸其子首而进之;燕子哙好贤,故子之明不受国。

故人主好贤,则群臣饰行以要君欲,则是群臣之情不效;群臣之情不效,则人主无以异其臣矣。

故君见恶,则群臣匿端;君见好,则群臣诬能。

人主欲见,则群臣之情态得其资矣。

故子之托于贤以夺其君者也,竖刁、易牙,因君之欲以侵其君者也。

其卒,子哙以乱死,桓公虫流出户而不葬今人主不掩其情,不匿其端,而使人臣有缘以侵其主,则群臣为子之①、田常②不难矣。

故曰:“去好去恶,群臣见素。

”群臣见素,则大君不蔽矣。

(节选自《韩非子·二柄》,有删减)
【注】①子之:春秋战国时燕国的相国,他怂恿燕王效法尧舜将王位让给他,后来燕国差不多名存实亡了。

②田常:春秋时期齐国大臣。

齐简公四年田常杀死简公,拥立齐平公,任相国。

从此,齐国的政权完全由田氏控制。

译文:
明君用来控制臣下的,不过是两种权柄罢了。

两种权柄就是刑和德。

什么叫刑、德?回答是:杀戮叫做刑,奖赏叫做德。

做臣子的害怕刑罚而贪图奖赏,所以君主亲自掌握刑赏权力,群臣就会害怕他的威势而追求他的奖励。

而现在的奸臣却不是这样。

他们对所憎恶的人,能够从君主那里取得权力予以惩罚;对所喜爱的人,能够从君主那里取得权力予以奖赏。

假如君主不是让赏罚的威严和利益掌握在自己手里,而是听任他的臣下去施行赏罚,那么全国的人就都会害怕权臣而轻视君主,就都会归附权臣而背离君主了。

这是君主失去刑赏大权的祸害。

老虎能制服狗,靠的是爪牙;假使老虎去掉它的爪牙而让狗使用,那么老虎反而会被狗所制服。

君主是要靠刑德来制服臣下的,如果做君主的丢掉刑赏大权而让臣下使用,那么君主反而会被臣下所控制了。

所以田常向君主请求爵禄而赐给群臣,对下用大斗出小斗进的办法把粮食施舍给百姓,这就是齐简公失去奖赏大权而由田常掌握,简公因而遭到杀害。

子罕告诉宋桓侯说:“奖赏恩赐是百姓喜欢的,君王自己施行;杀戮刑罚是百姓憎恶的,请让我来掌管。

”于是宋桓侯失去刑罚
大权而由于罕掌握。

宋桓侯因而遭到挟制。

田常仅仅掌握了奖赏大权,齐简公就遭到了杀害;子罕仅仅掌握了刑赏大权,宋桓侯就遭到了挟制。

所以当代做臣下的如果统摄了刑赏大权,那么这代君主将会遭受到比齐简公、宋桓侯更大的危险。

所以被劫杀被蒙蔽的君主,一旦同时失去刑赏大权而由臣下执掌,这样还不导致危亡的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

君主要想禁止奸邪,就要去审核形名。

形名是指言论和职事。

做臣下的发表一定的言论,君主根据他的言论授予相应的职事,专就他的职事责求他的功效。

功效符合职事,职事符合言论,就赏;功效不符合职事,职事不符合言论,就罚。

所以群臣言大功小的要罚;这不是要罚小功,而是要罚功效不符合言论。

群臣言小功大的也要罚;这不是对大功不喜欢。

而是认为功效不符合言论的危害超过了所建大功,所以要罚。

从前韩昭侯喝醉酒睡着了,掌帽官见他冷,就给他身上盖了衣服。

韩昭侯睡醒后很高兴,问近侍说:“盖衣服的是谁?”近侍回答说:“掌帽官。

”昭侯便同时处罚了掌衣官和掌帽官。

他处罚掌衣官,是认为掌衣官失职;他处罚掌帽官,是认为掌帽官越权。

不是不担心寒冷,而是认为越权的危害超过了寒冷。

所以明君驾驭臣下,臣下不能越权去立功,不能说话不恰当。

超越职权就该处死,言行不一就该治罪。

司守本职,言而有信,群臣就不可能结党营私了。

君主有两种祸患:任用贤人,臣下就会依仗贤能来威逼君主;随便推举,就会败坏事情而不能成功。

所以君主喜好贤能,群臣就粉饰行为来迎合君主的欲望,这样群臣的实情便不会显露;群臣的实情不显露,君主便无法识别他的臣下了。

所以越王喜好勇敢,以致民众大都轻视死亡。

楚灵王喜爱细腰,结果国内有许多甘愿挨饿的人。

齐桓公心性妒忌而爱好女色,所以竖刁自行阉割以便掌官内宫。

齐桓公爱好美味,易牙蒸了自己儿子的脑袋去进献。

燕王子哙喜欢贤名,所以子之表面上不接受君位。

所以君主流露出厌恶情绪的,群臣就会迅速掩盖;君主流露出喜好情绪的,群臣就会假装能力。

君主的欲望表现出来,群臣的情态表示就有了依托。

所以子之假托贤名来篡夺君位,竖刁易牙借着君主的欲望来侵害君主。

其结果,子哙因兵舌而死,齐桓公死后直
到蛆虫爬出门外也得不到安葬。

这是什么原因呢?是君主把真情流露给了臣下招致的祸害。

臣下的真情不一定就是爱戴他的君主,而是为了重利的缘故。

如今君主要是不掩盖自己的真情,不隐藏自己的意图,而使臣下有机会来侵害自己,那么群臣充当子之、田常这样的角色就不难了。

所以说:去掉喜好厌恶,群臣暴露本色。

群臣暴露本色,国君就不会受蒙蔽了。

[
《韩非子·二柄》
7、韩非子《猛狗与社鼠》原文及翻译译文
韩非子《猛狗与社鼠》原文及翻译韩非子
原文:
宋人有沽酒者,升概甚平,遇客甚谨,为酒甚美,县帜甚高,著然不售,酒酸。

怪其故,问其所知闾长者杨倩。

倩曰:“汝狗猛耶?”曰:“狗猛则酒何故而不售?”曰:“人畏焉。

或令孺子怀钱挈壶瓮而往沽,而狗迓而龁之,此酒所以酸而不售也。


夫国亦有狗。

有道之士怀其术而欲以明万乘之主,大臣为猛狗,迎而龁之。

此人主之所以蔽胁,而有道之士所以不用也。

故桓公问管仲①曰:“治国最奚患?”对曰:“最患社鼠矣。

”公曰:“何患社鼠哉?”对曰:“君亦见夫为社者乎?树木而涂之,鼠穿其间,掘穴托其中。

熏之则恐焚木,灌之则恐涂阤②,此社鼠之所以不得也。

今人君之左右,出则为势重而收利于民,入则比周而蔽恶于君,内间主之情以告外,外内为重,诸臣百吏以为富。

吏不诛则乱法,诛之则君不安。

据而有之,此亦国之社鼠也。


故人臣执柄而擅禁,明为己者必利,而不为已者必害,此亦猛狗也。

夫大臣为猛狗而龁有道之士矣,左右又为社鼠而间主之情,人主不觉,如此,主焉得无壅,国焉得无亡乎?
尧欲传天下于舜。

鲧谏曰:“不祥哉!孰以天下而传之于匹夫乎?”尧不听,举兵而诛杀鲧于羽山之郊。

共工又谏曰:“孰以天下而传之于匹夫乎?”尧不听,又举兵而诛共工于幽州之都。

于是天下莫敢言无传天下于舜。

仲尼闻之曰:“尧之知舜之贤,非其难者也。

夫至乎诛谏者,必传之舜,乃其难也。

”一曰:“不以其所疑败其所察则难
也。


(节选自《韩非子》)
译文:
宋国有个卖酒的,卖酒器具量得很公平,接待客人态度很恭敬,酿造的酒很香醇,(店铺门前)酒旗悬挂得很高。

积贮很多酒却没有人来买,(时间一久)酒都变酸了。

(卖酒的)对这事感到奇怪,他向同住里巷且知道这事的老人杨倩打探。

杨倩说:“你养的狗凶恶吗?”卖酒的说:“狗凶恶,那么酒为什么就卖不出去呢?”杨倩说:“人们害怕你的狗呀!有的人打发自己的小孩,揣上钱,拿着壶,前往打酒。

但你的狗窜出来咬人,(谁还敢来买酒呢?)这是你的酒卖不掉最终变酸的原因。


国家也有这样的恶狗。

有才能的人怀着治国的本领想要禀陈(大国的君主),使大国的君主能够明晓(治国的方略)。

那些大臣像恶狗一样窜出来咬人,这就是人主受到蒙蔽和挟制,因而那些有才能的人不能得到重用的原因。

因此齐桓公问管仲说:“治理国家最担心什么?”管仲回答说:“最担心的是社坛的老鼠。

”桓公说:“担心什么社坛的老鼠呢?”管仲回答道:“君王也看见那社神吗?立起木头,再给它涂抹上泥灰,老鼠(却)穿行在中间,挖洞托身在里面。

用火熏烤却怕烧毁了木头,用水浇灌却怕毁坏了涂泥。

这就是社坛的老鼠不能被杀除的缘故啊。

现在君王身边的人(就是社鼠),他们在朝廷外为求威势重权,便从百姓中收刮财富;他们在朝廷内就相互勾结,来对君主隐瞒他们的恶行。

在朝廷内的(奸人)窥探君王的心思来传递消息给朝廷外的(权臣)。

在内在外均造成他的重权,朝廷众多官吏都认为这样的人是富有权势的。

(这样的)官吏不诛灭就会扰乱法度,诛灭了他们君王又不安逸。

(他们)依靠了国君以保有权势地位,这样的人就是国家的社坛老鼠。


因此国君的臣子掌握大权,进而能行专擅或颁禁令,确实能为己用的必定使他得利,不能为己用的必定陷害,这就是(国家的)猛狗啊。

那权臣成了猛狗来咬有才能的士人,身边的奸人又成了社鼠来窥探君王的心思,国君还不察觉,像这样,国君怎么能不被蒙蔽,国家怎么能不遭灭亡呢?
唐尧想要将天下传给虞舜。

大臣鲧进谏说:“不吉祥啊!谁拿天下去传给一个匹夫呢?”唐尧不听取(这种蒙蔽君主的意见),发兵将鲧诛杀在羽山的郊野。

共工再进谏说:“谁拿天下去传给一个匹夫呢?”唐尧不听取(这种蒙蔽君主的意见),又发兵将共工诛杀在幽州的城邑。

因此天下人没有谁敢再说不要传天下给虞舜。

孔子听说这件事后说:“唐尧了解虞舜贤明,不见得是很难的事。

到要诛杀进谏(错误意见)的人,一定要传天下给虞舜,才是真正难的事啊。

”又说:“不因那怀疑的危害到那考察到的,(这)就更难啊。


韩非子《猛狗与社鼠》
8、《韩非子·有度》原文及翻译译文
《韩非子·有度》原文及翻译韩非子
原文:
国无常强,无常弱。

奉法者强,则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

荆庄王并国二十六,开地三千里;庄王之氓社稷也,而荆以亡。

齐桓公并国三十,启地三千里;桓公之氓社稷也,而齐以亡。

燕襄王以河为境,以蓟为国,残齐,平中山,有燕者重,无燕者轻;襄王之氓社稷也,而燕以亡。

魏安釐王攻燕救赵,取地河东;攻韩拔管,胜于淇下;兵四布于天下,威行于冠带之国;安釐王死而魏以亡。

故有荆庄、齐桓,则荆、齐可以霸;有燕襄、魏安釐,则燕、魏可以强。

今皆亡国者,其群臣官吏皆务所以乱而不务所以治也。

其国乱弱矣,又皆释国法而私其外,则是负薪而救火也,乱弱甚矣!
故当今之时,能去私曲就公法者,民安而国治;能去私行行公法者,则兵强而敌弱。

故审得失有法度之制者,加以群臣之上,则主不可欺以诈伪;审得失有权衡之称者,以听远事,则主不可欺以天下之轻重。

今若以誉进能,则臣离上而下比周;若以党举官,则民务交而不求用于法。

以誉为赏,以毁为罚也,则好赏恶罚之人,释公行,行私术,比周以相为也。

故忠臣危死于非罪,奸邪之臣安利于无功。

此亡之本也。

若是,则群臣废法而行私重,轻公法矣。

数至能人之门,不一至主之廷;百虑私家之便,不一图主之国。

属数虽多,非所以尊君也;百官虽具,非所以任国也。

故臣曰:亡国之廷无人焉。

廷无人者,非朝廷之衰也;
家务相益,不务厚国;大臣务相尊,而不务尊君;小臣奉禄养交,不以官为事。

此其所以然者,由主之不上断于法,而信下为之也。

故明主使法择人,不自举也;使法量功,不自度也。

能者不可弊,败者不可饰,誉者不能进,非者弗能退,则君臣之间明辨而易治,故主仇法则可也。

故曰:巧匠目意中绳,然必先以规矩为度;上智捷举中事,必以先王之法为比。

故以法治国,举措而已矣。

法不阿贵,绳不挠曲。

法之所加,智者弗能辞,勇者弗敢争。

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

故矫上之失,诘下之邪,治乱决谬,一民之轨,莫如法。

厉官威民,退淫怠,止诈伪,莫如刑。

刑重,则不敢以贵易贱;法审,则上尊而不侵。

上尊而不侵,则主强而守要,故先王贵之而传之。

人主释法用私,则上下不别矣。

(取材于《韩非子》)
注释:【1】荆庄王:即楚庄王,春秋时期五霸之一。

【2】臣:韩非自称。

【3】仇:校对,以……核对。

译文:
一个国家不可能永远强大,也不可能永远衰弱。

君主依法办事,国家就强大;君主不依法办事,国家就衰弱。

楚庄王曾并吞二十六个国家,开拓三千里疆域;楚庄王抛下国家死亡之后,楚国便随之衰弱。

齐桓公吞并了三十个国家,开辟了三千里疆土;齐桓公死后,齐国因此衰弱。

燕襄王以黄河作为国界,以蓟城为国都,攻破了齐国,消灭了中山国,得到燕国支持的国家威望就重,没有燕国支持的国家威望就轻;燕襄王死后,燕国也因此衰弱。

魏安釐王攻打燕国救援赵国,夺回了河东魏国的故地;攻占了韩国的管地,又在淇水下游取胜;魏国的军队遍布天下,威风传遍中原文明的国家;魏安釐王死后,魏国随之衰弱。

所以有了楚庄王、齐桓公,楚、齐就可以称霸;有了燕襄王、魏安釐王,燕、魏就可以强盛。

如今这些国家都衰败了,是因为群臣官吏都去干那些使国家动荡而不是使国家安定的事情。

这些国家本已经混乱衰弱了,他们的群臣又都丢掉国法而营私舞弊,这好比背着干柴去救火,国家会更加混乱和衰弱。

现在这个时代,一个国家能够除掉奸邪谋私之行而遵循国家法令的,老百姓就能安宁并且国家就能安定;能杜绝图谋私利的行为而实行
国家法令的,军队就会强大而敌人相对弱小。

所以明察得失又有法度的规定,用来驾驭群臣,那么这样的君主就不可能被臣下欺诈;明察得失而又以法度作为标准以了解远方的事情,那么君主就不可能被天下轻重颠倒的事所欺骗。

现在如果按声誉选用人才,那么臣下就会背离君主而在下面紧密勾结;如果根据朋党的关系来推荐官员,那么老百姓就会致力于结党勾结而不求依法办事。

以虚假的名声为依据奖赏,以诽谤的流言作为依据施行处罚,那么喜欢奖赏而厌恶处罚的人,就会丢掉国家法定的职责,玩弄个人手段,互相包庇利用。

因此忠臣无罪却遭遇危难而死,奸邪之臣没有功劳却坐享安乐利益。

这是国家衰亡的根本原因。

如果像这样,群臣就会废弃法度而设法捞取个人权势,不把国家的法令当回事了。

屡次进出奸臣的家门,一次也不到君主的朝廷去;天天想着自己的好处,一点也不考虑君主国家的利益。

君主的下属官吏虽然很多,但都不是朝廷所需用来尊崇君主的;各种官员虽然一应俱全,但却不是君主所需用来承担国家大事的。

所以下臣我说:衰亡的国家朝廷中没有人。

朝廷里没有人,不是朝廷中的臣子少了;私家致力于互谋私利,不致力于富强国家;大臣们致力于相互推崇,不致力于尊崇君主;小臣们拿国家的俸禄去培养私交,不把官员职责当回事。

之所以会造成这种局面,是因为君主在上面不依法决断政事,而听凭下面的大臣胡作非为。

所以圣明的君主用法制来选拔人才,不凭自己的意愿来用人;按法制来考核臣下的功绩,而不靠自己的主观来推测。

有才能的人不被埋没,坏人坏事无从掩饰,徒有虚名的人不能进用,遭受诽谤的人不被免职,那么君主就能明辨臣下的功过是非而国家就容易治理,所以君主依法办事就可以了。

所以说:高明的木匠用肉眼测度木材也合乎绳墨的标准,但首先一定要用规和矩作为标准;智慧极高的人虽很快就把事情做得合乎要求,但必须用先王的法制作依据。

所以用法令来治国,就是用法令作为标准衡量事物罢了。

法令不偏袒权贵,绳墨不迁就曲木。

法令该制裁的,智者不能逃避,勇者不敢争辩。

惩罚罪过不避开大臣,奖赏善行不漏掉平民。

所以矫正上面的过失,追究下面的奸邪,治理混乱而判断谬误,统一人们的行为使其合乎规范,没有比法令更好的了。

整治官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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