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党人文集与美国立宪-第2讲-反联邦党人的政治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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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名。
思想概述（4）
• 费城制宪的违宪性 • "你们目前提出的毁坏现行联邦体制的理由同样可以被用
来 毁坏你们建议采纳的制度;有如《邦联条例》中规定的 宪法修正方式完全被你们所漠视一样， 同样地，你们关于 新制度如何修正的有关规则在未来也不会受到任何尊 重 ......"(反联邦党人罗林斯·朗兹，第11页） • 阿克曼的解释：建国时期/重建时期/新政时期，程序违宪 与政治正当程序（due process of politics） ； • 施米特的解释：绝对宪法（宪法）与相对宪法（宪法律）， 程序条款属于相对宪法，不是宪法决断的本质； • 问题：1787 联邦党人在程序与实体上同时违宪，革命？
• 代表：联邦政治的分权制衡与法学家精神（司法理性）
• 问题：联邦派向前向外看，引领了一个现代帝国；
•
反联邦派向后向内看，坚守着一个传统的自治理想。
• 美国：1+1
思想概述（12）
• 反思中国的国家构建 • （1）袁世凯、孙中山、蒋介石、毛泽东的共性：建立一
个强大的“联邦”； • （2）康有为何以反对晚清民国之际的联邦制方案？ • （3）1920年代地方军阀为何热衷搞联邦制，推动省宪运
经济解释有什么问题？
一幅晚来的思想肖像
• 反联邦党人的思想画师：斯托林 • 基本轮廓：“小共和国”的美德政体 • 基本纲目： • （1）政治团结依赖于自然的同质性（风俗习惯/经济水平
/语言文化）； • （2）政治责任依赖于代表对选民的依赖与直接负责； • （3）政治美德依赖于公民美德（经济平等/公民教育）； • （4）政治精神依赖于宗教信仰（大国必然宗教多元）。
民无类似情感和利益； • （3）普遍的公民美德：共和国依赖于公民美德而非少数
代表的美德； • （4）宗教的一致性：内在凝聚的精神基础（小共和国内
的宗教一致不影响大联邦； • （5）大国共和的悖论：表面共和，实质抹平和压制地方
差异与多样性，呈现出专制权力、空洞程序和无根人权。
思想概述（10）
• 反联邦党人的“自治”情结 • （1）历史因素：殖民地早期自治史； • （2）思想因素：自由与小共和国的紧密关系；即使需要
• 建国的历史主义与规范主义？
思想概述（1）
• 反联邦党人的公众形象： • （1）思想狭隘的地方政客（地方保守派/野心家）； • （2）目光短浅，所虑不过自身州县； • （3）变色龙：宪法通过前后立场不一，许多人随后投入
联邦党人阵营（例外：麦迪逊后来与杰斐逊结盟，推动权 利法案，支持杰斐逊民主革命）； • （4）对大国治理缺乏信心和想象力
• 问题：实质联邦主义与形式联邦主义
•
联邦不等于州权优先
•
联邦党人更理性，超越形式，直面现代国家构建的
实质问题（统治能力）。
思想概述（8）
• 亨利的经典反驳：针对宪法序言中的”we the people"（比 较邦联条款序言：we the states)
• “他们有什么权利说，我们，人民？我对公共利益的热切渴望，还有 我的政治疑惑都让我不得不问一句，谁授权他们用我们人民的名义， 而不是我们各州的名义来说话呢？各州是联邦主义的特征与灵魂。如 果各州不是他们订立契约所成联邦的一部分，他们就只能是由所有州 人民构成的单一制政府的构成部分。”（第20页）
动？ • （4）最大的共和国：党国； • （5）最小的共和国：村民自治（乌坎事件，改革春风为
何吹不开民主自治的冻土？） • （6）启示：反联邦党人坚持传统自由，联邦党人通过复
合共和制协调自由与权威，中国也需要一种复合协调方案； 敬重反联邦党人，学习联邦党人。
思想概述（13）
• 总结 • 为了自由的反联邦党人
• 1981 《反联邦党人文集》（七卷本）出版；《反联邦党人赞成什么》 作为《文集》第一卷导言单独出版（斯托林，芝加哥大学政治学教授）
梅因的经济解释
• 解释依据：两派人士的经济地位、土地所有权、债券数量、 教育程度、宗教信仰等
• 比对表： 新型工商业 vs 传统农业 大地产者 vs 自耕农 高等贵族教育 vs 一般平民教育 沿海 vs 内陆 （海防因素；海商因素）
• 问题：革命的反革命（revolutionary counter-revolution)
•
林肯在行动依据上更重视《独立宣言》？
思想概述（7）
• 谁是真正的联邦主义？
• 反联邦党人的联邦主义：邦联体制，州权优先，各州平等， 州拥有主要的政治权力，邦联国会决策依赖于各州通力合 作（全体一致原则）。
• 联邦党人的联邦主义：实质重于形式，任何政治体首先需 要解决统治能力的问题；新的联邦超越于传统的联邦理解， 是”部分联邦（federal）、部分全国（national)“的复合 政体;
• 二战前概况：历史/政治思想/文本研究陷入沉寂
• 1955 《缺少信仰的人们：反联邦党人论代议制》，塞西莉亚·基恩 （Cecelia Kenyon），《威廉和玛丽季刊》，最早的政治思想讨论文献；
• 1960 《反联邦党人：宪法危机1781—1788》，杰克逊·特纳·梅因 （Jackson Turner Main），历史研究的系统论述，沿袭比尔德的经济 解释范式；
（斯托林，第4页）
思想概述（3）
• 反联邦党人的保守性 • 他们指出了联邦党人的“四宗罪”（第10页） • （1）破坏法律（费城制宪就是违宪行为）； • （2）破坏政治稳定（宪法涉及大规模州权改革，制造派
系争端，影响稳定）； • （3）背叛《独立宣言》（新联邦政府如同新英王,反革
命）； • （4）盗用联邦主义：用联邦主义来掩盖国家专制，欺世
反联邦党人文集？
• 成书时间对比：《联邦党人文集》（1788，汉密尔顿编， 两卷本）；《反联邦党人文集》（1981，斯托林/德雷编， 七卷本）
• 为什么推迟了近两百年？
• 失败者的声音？历史是一种消声器
• 回不去的邦联？杰斐逊的民主共和党只能在联邦党人的 《宪法》框架内进行对抗与博弈
二战后的复兴：文献视角
• “先生，请尊重邦联得以形成的初期处理各种事情时所有的历史氛围。 当时，美国有足够的美德去抵制普天下一等一国家[的侵犯]，流血牺 牲在所不惜。它的目标是什么？平等的自由和安全。那么何谓平等的 自由？读读邦联条例就清楚了。”（列文斯顿）
• “值得珍惜的就有宪法架构使得我们免于专制的英国大臣们可怕而残 酷的风暴，革新者不是在这架构上进行修补，而是根据自己的想象创 建了堂皇的宫殿......" ( 朗兹）；
• 问题：邦联制——封建制——联邦制？
•
封臣的封臣是否还是封臣？
•
宪法如何落实人民主权？宪法能够直接抵达每一个人？
•
真正的现代联邦宪法是人民通过宪法同时对联邦和各州进行授
权并保留主权者属性。
•
联邦党人不是依赖封建制建立联邦制，而是根据人民主权建立
联邦制。
思想概述（9）
• 反联邦党人的政治信念： • （义：天才对共和国是一个威胁，天才与选
思想概述（2）
• 斯托林的方法论：思想史
• “迄今为止，仍然没有对反联邦党人自己及其同时代人如 何了解反联邦党人的思想、原则、观点这一问题全面而透 彻的讨论。我在这里着手的就是这一工作。我的目的不在 于揭示反联邦运动的历史，或者分析它在经济、社会或者 心理学上的意义。我们应当从反联邦党人的内在理路出发， 以他们看待问题的方法来看待相关问题，并沿着他们提出 的观点向下走。......反联邦党人对我们必有以教之。”
《联邦党人文集与美国立宪》第2讲
反联邦党人的政治思想
宪法辩论的性质
• 寻求真理与共识的对话 • 希腊知识哲学: 辩证法, 去伪存真,携手走向共识性真理(苏
格拉底/柏拉图) • 反联邦党人也是美国联邦的建国者, 属于国父（founding
fathers）行列，辩论廓清了美国的历史与现实，以“宪法” 名义确认了民族与国家认同（宪法爱国主义 constitutional patriotism） • 反联邦党人是美国宪法体制中长久的对话者，宪法不息， 对话不止（根源：自由与秩序的平衡是一种动态平衡，具 有体制内的时间属性——1781/1787/1864/1933/1981/2001）
• 求稳心态背后的英国经验主义背景（联邦党人接近理性建构主义）； • 反联邦党人的预言在法国而非美国应验； • 美国政治何以稳定？
思想概述（6）
• 谁是《独立宣言》的继承人？
• “对于珍贵人权的永恒眷恋在目前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可能被看成是 老套：倘如此，我情愿成为这种老套的家伙......我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 是为了美国人的自由。”（亨利）；
代表制，代表也应与选民类似，且受到直接监督。
• 联邦党人的“代表”情结 • （1）政治经验与大国诉求：阶层地位高，对外联系多，
眼界开阔； • （2）精英主义立场：精英代表，代表不必与选民类似，
而应代表选民的“真正利益”（选民对此未必自觉）
思想概述（11）
• 托克维尔的观察：
• 自治：新英格兰的乡镇自治（美国民主的精神原型与活力 源泉）；乡镇自治国家主义化的隐忧（一种预测）；
思想概述（5）
• 政治稳定问题
• “最近的革命极大程度地消灭了原先的所有习惯，目前的制度十分崭 新，它们不可能去抵制变革，而这种不愿意变革的习性恰恰是旧有共 同体中最突出的特征，这种特征与理性相协调，就是再精密的头脑也 没有办法预测公民政体中实质变迁的全部运作......而变化相随，永无穷 期，直到共同体中热爱和平、品行优良的那部分人厌倦了这种改变、 动荡和无序，以至于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能够带来社会稳定的政府， 即使是专制政府也无妨。”（联邦农夫，第11页）
思想概述（4）
• 费城制宪的违宪性 • "你们目前提出的毁坏现行联邦体制的理由同样可以被用
来 毁坏你们建议采纳的制度;有如《邦联条例》中规定的 宪法修正方式完全被你们所漠视一样， 同样地，你们关于 新制度如何修正的有关规则在未来也不会受到任何尊 重 ......"(反联邦党人罗林斯·朗兹，第11页） • 阿克曼的解释：建国时期/重建时期/新政时期，程序违宪 与政治正当程序（due process of politics） ； • 施米特的解释：绝对宪法（宪法）与相对宪法（宪法律）， 程序条款属于相对宪法，不是宪法决断的本质； • 问题：1787 联邦党人在程序与实体上同时违宪，革命？
• 代表：联邦政治的分权制衡与法学家精神（司法理性）
• 问题：联邦派向前向外看，引领了一个现代帝国；
•
反联邦派向后向内看，坚守着一个传统的自治理想。
• 美国：1+1
思想概述（12）
• 反思中国的国家构建 • （1）袁世凯、孙中山、蒋介石、毛泽东的共性：建立一
个强大的“联邦”； • （2）康有为何以反对晚清民国之际的联邦制方案？ • （3）1920年代地方军阀为何热衷搞联邦制，推动省宪运
经济解释有什么问题？
一幅晚来的思想肖像
• 反联邦党人的思想画师：斯托林 • 基本轮廓：“小共和国”的美德政体 • 基本纲目： • （1）政治团结依赖于自然的同质性（风俗习惯/经济水平
/语言文化）； • （2）政治责任依赖于代表对选民的依赖与直接负责； • （3）政治美德依赖于公民美德（经济平等/公民教育）； • （4）政治精神依赖于宗教信仰（大国必然宗教多元）。
民无类似情感和利益； • （3）普遍的公民美德：共和国依赖于公民美德而非少数
代表的美德； • （4）宗教的一致性：内在凝聚的精神基础（小共和国内
的宗教一致不影响大联邦； • （5）大国共和的悖论：表面共和，实质抹平和压制地方
差异与多样性，呈现出专制权力、空洞程序和无根人权。
思想概述（10）
• 反联邦党人的“自治”情结 • （1）历史因素：殖民地早期自治史； • （2）思想因素：自由与小共和国的紧密关系；即使需要
• 建国的历史主义与规范主义？
思想概述（1）
• 反联邦党人的公众形象： • （1）思想狭隘的地方政客（地方保守派/野心家）； • （2）目光短浅，所虑不过自身州县； • （3）变色龙：宪法通过前后立场不一，许多人随后投入
联邦党人阵营（例外：麦迪逊后来与杰斐逊结盟，推动权 利法案，支持杰斐逊民主革命）； • （4）对大国治理缺乏信心和想象力
• 问题：实质联邦主义与形式联邦主义
•
联邦不等于州权优先
•
联邦党人更理性，超越形式，直面现代国家构建的
实质问题（统治能力）。
思想概述（8）
• 亨利的经典反驳：针对宪法序言中的”we the people"（比 较邦联条款序言：we the states)
• “他们有什么权利说，我们，人民？我对公共利益的热切渴望，还有 我的政治疑惑都让我不得不问一句，谁授权他们用我们人民的名义， 而不是我们各州的名义来说话呢？各州是联邦主义的特征与灵魂。如 果各州不是他们订立契约所成联邦的一部分，他们就只能是由所有州 人民构成的单一制政府的构成部分。”（第20页）
动？ • （4）最大的共和国：党国； • （5）最小的共和国：村民自治（乌坎事件，改革春风为
何吹不开民主自治的冻土？） • （6）启示：反联邦党人坚持传统自由，联邦党人通过复
合共和制协调自由与权威，中国也需要一种复合协调方案； 敬重反联邦党人，学习联邦党人。
思想概述（13）
• 总结 • 为了自由的反联邦党人
• 1981 《反联邦党人文集》（七卷本）出版；《反联邦党人赞成什么》 作为《文集》第一卷导言单独出版（斯托林，芝加哥大学政治学教授）
梅因的经济解释
• 解释依据：两派人士的经济地位、土地所有权、债券数量、 教育程度、宗教信仰等
• 比对表： 新型工商业 vs 传统农业 大地产者 vs 自耕农 高等贵族教育 vs 一般平民教育 沿海 vs 内陆 （海防因素；海商因素）
• 问题：革命的反革命（revolutionary counter-revolution)
•
林肯在行动依据上更重视《独立宣言》？
思想概述（7）
• 谁是真正的联邦主义？
• 反联邦党人的联邦主义：邦联体制，州权优先，各州平等， 州拥有主要的政治权力，邦联国会决策依赖于各州通力合 作（全体一致原则）。
• 联邦党人的联邦主义：实质重于形式，任何政治体首先需 要解决统治能力的问题；新的联邦超越于传统的联邦理解， 是”部分联邦（federal）、部分全国（national)“的复合 政体;
• 二战前概况：历史/政治思想/文本研究陷入沉寂
• 1955 《缺少信仰的人们：反联邦党人论代议制》，塞西莉亚·基恩 （Cecelia Kenyon），《威廉和玛丽季刊》，最早的政治思想讨论文献；
• 1960 《反联邦党人：宪法危机1781—1788》，杰克逊·特纳·梅因 （Jackson Turner Main），历史研究的系统论述，沿袭比尔德的经济 解释范式；
（斯托林，第4页）
思想概述（3）
• 反联邦党人的保守性 • 他们指出了联邦党人的“四宗罪”（第10页） • （1）破坏法律（费城制宪就是违宪行为）； • （2）破坏政治稳定（宪法涉及大规模州权改革，制造派
系争端，影响稳定）； • （3）背叛《独立宣言》（新联邦政府如同新英王,反革
命）； • （4）盗用联邦主义：用联邦主义来掩盖国家专制，欺世
反联邦党人文集？
• 成书时间对比：《联邦党人文集》（1788，汉密尔顿编， 两卷本）；《反联邦党人文集》（1981，斯托林/德雷编， 七卷本）
• 为什么推迟了近两百年？
• 失败者的声音？历史是一种消声器
• 回不去的邦联？杰斐逊的民主共和党只能在联邦党人的 《宪法》框架内进行对抗与博弈
二战后的复兴：文献视角
• “先生，请尊重邦联得以形成的初期处理各种事情时所有的历史氛围。 当时，美国有足够的美德去抵制普天下一等一国家[的侵犯]，流血牺 牲在所不惜。它的目标是什么？平等的自由和安全。那么何谓平等的 自由？读读邦联条例就清楚了。”（列文斯顿）
• “值得珍惜的就有宪法架构使得我们免于专制的英国大臣们可怕而残 酷的风暴，革新者不是在这架构上进行修补，而是根据自己的想象创 建了堂皇的宫殿......" ( 朗兹）；
• 问题：邦联制——封建制——联邦制？
•
封臣的封臣是否还是封臣？
•
宪法如何落实人民主权？宪法能够直接抵达每一个人？
•
真正的现代联邦宪法是人民通过宪法同时对联邦和各州进行授
权并保留主权者属性。
•
联邦党人不是依赖封建制建立联邦制，而是根据人民主权建立
联邦制。
思想概述（9）
• 反联邦党人的政治信念： • （义：天才对共和国是一个威胁，天才与选
思想概述（2）
• 斯托林的方法论：思想史
• “迄今为止，仍然没有对反联邦党人自己及其同时代人如 何了解反联邦党人的思想、原则、观点这一问题全面而透 彻的讨论。我在这里着手的就是这一工作。我的目的不在 于揭示反联邦运动的历史，或者分析它在经济、社会或者 心理学上的意义。我们应当从反联邦党人的内在理路出发， 以他们看待问题的方法来看待相关问题，并沿着他们提出 的观点向下走。......反联邦党人对我们必有以教之。”
《联邦党人文集与美国立宪》第2讲
反联邦党人的政治思想
宪法辩论的性质
• 寻求真理与共识的对话 • 希腊知识哲学: 辩证法, 去伪存真,携手走向共识性真理(苏
格拉底/柏拉图) • 反联邦党人也是美国联邦的建国者, 属于国父（founding
fathers）行列，辩论廓清了美国的历史与现实，以“宪法” 名义确认了民族与国家认同（宪法爱国主义 constitutional patriotism） • 反联邦党人是美国宪法体制中长久的对话者，宪法不息， 对话不止（根源：自由与秩序的平衡是一种动态平衡，具 有体制内的时间属性——1781/1787/1864/1933/1981/2001）
• 求稳心态背后的英国经验主义背景（联邦党人接近理性建构主义）； • 反联邦党人的预言在法国而非美国应验； • 美国政治何以稳定？
思想概述（6）
• 谁是《独立宣言》的继承人？
• “对于珍贵人权的永恒眷恋在目前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可能被看成是 老套：倘如此，我情愿成为这种老套的家伙......我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 是为了美国人的自由。”（亨利）；
代表制，代表也应与选民类似，且受到直接监督。
• 联邦党人的“代表”情结 • （1）政治经验与大国诉求：阶层地位高，对外联系多，
眼界开阔； • （2）精英主义立场：精英代表，代表不必与选民类似，
而应代表选民的“真正利益”（选民对此未必自觉）
思想概述（11）
• 托克维尔的观察：
• 自治：新英格兰的乡镇自治（美国民主的精神原型与活力 源泉）；乡镇自治国家主义化的隐忧（一种预测）；
思想概述（5）
• 政治稳定问题
• “最近的革命极大程度地消灭了原先的所有习惯，目前的制度十分崭 新，它们不可能去抵制变革，而这种不愿意变革的习性恰恰是旧有共 同体中最突出的特征，这种特征与理性相协调，就是再精密的头脑也 没有办法预测公民政体中实质变迁的全部运作......而变化相随，永无穷 期，直到共同体中热爱和平、品行优良的那部分人厌倦了这种改变、 动荡和无序，以至于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能够带来社会稳定的政府， 即使是专制政府也无妨。”（联邦农夫，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