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汴京官窑”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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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汴京官窑”什么样?
“汴京官窑”,既没有文献记载,也无法得到窑址考古认证,已成为无头案。

但与两故宫实物无法对应却是最致命的。

也就是说,根据实物特征,是无法举证清宫遗存中哪一件是“汴京官窑”!
那么,是什么依据支持了“汴京官窑”之说的?
以下两部古论不可绕过:
南宋人顾文荐的《负暄杂录》:“江南则处州龙泉县窑,质颇粗厚。

宣政间,京师自置烧造,名曰官窑。

中兴渡江,有邵成章提举后苑,号邵局,袭徽宗遗制,置窑于修内司,造青器,名内窑,澄泥为范,极其精致,油色莹澈,为世所珍。

后郊坛下别立新窑,亦曰官窑,比旧窑大不侔矣。


还有一部是南宋人叶寊的《坦斋笔衡》:“江南则处州龙泉县窑,质颇粗厚。

政和间,京师自置烧造,名曰官窑。

中兴渡江,有邵成章提举后苑,号邵局,袭故京遗制,置窑于修内司,造青器,名内窑,澄泥为范,极其精致,油色莹澈,为世所珍。

后郊坛下别立新窑,亦曰官窑,比旧窑大不侔矣。


两部著述基本内容完全一致,只有两处相对修改:宣政/政和、徽宗/故京。

说明二者之间必有其一是篡改者!谁是篡改者?为什么?
该篡改的意义完全是截然相反的:
京师和徽宗:京师是代表徽宗当朝之朝廷,自置烧造官窑的行为人是朝廷。

全文完整的表达了历史上官窑的四个层次:大观釉——官窑——内窑——郊坛下官窑。

按此,官窑一定与龙泉县窑有关,“质颇粗厚”才是“京师自置”的原因,显然官窑窑址逻辑上就在龙泉县窑附近。

“置窑于修内司”是旨令将原朝廷直接管理官窑划归修内司管理,并更名为内窑,是指内窑前身就是官窑,这才是“袭徽宗遗制”的逻辑。

宣政是指官窑烧制的时间点,宣在政前不是时序之错,是原著强调官窑烧造起始时间倾向于在宣和间,也不排除政和间之意。

京师和故京:故京显然是指汴京。

但京师肯定不是指地名汴京,否则“自”置何来?可见“故京”具有很强的诱导性。

目前文博界有
两种相佐的观点,支持“汴京官窑”和反对“汴京官窑”两方,僵持点就是“京师”到底是不是指地名汴京。

共同点是:京师如果不是代表地名汴京,“汴京官窑”则不成立!这是非常冷静的观点。

《坦斋笔衡》的另一诱导是:既然是京师是汴京,所以是新都“袭故京遗制”,这就理所推定是在临安新建内窑。

客观的说,“汴京官窑”之说和“修内司内窑在凤凰山下”之说在明代就开始有了。

目前,文博界支持“汴京官窑”占据着主流,但问题是“江南则处州龙泉县窑,质颇粗厚”之句完全成为“鸡肋”之句,不知该如何安置?也带来其他问题,老虎洞窑址考古成果被明显拔高,但其真的具有修内司内窑特征吗?郊坛下乌龟山窑址也被完美,完全不在乎“比旧窑大不侔矣”是何意?最为重要的是“大观釉”的存在却长期被埋没,而“大观釉”提法恰恰是乾隆和唐英君臣在官窑分类上重要的研究心得:“大观中釉尚月白、粉青、大绿三种。

”“政和以后,惟青分浓淡耳。

”按推算,“大观釉”的存在长达十余年,是重要的官窑体制试烧探索。

脱离了乾隆官窑分类,在大观釉、哥窑、官窑、内窑的认知上必然就是错位的。

且看台北故宫这样的认知错位的例子:这是两件六瓣葵花口洗,均被定性为南宋官窑。

两件都后铭同样的乾隆诗文,其中一件铭还有前代的“古”朱砂红字款。

该诗文曰:“宣和陶器用工巧,修内督之俺竖倫,设曰葵花喻忠赤。

师诚辈岂果其人。

”其诗意是:宣和官窑用工巧,竖指敬佩修内司,葵花可喻为忠心,青出于蓝有其人。

这是由乾隆明确断代的宣和官窑的两件淡青瓷洗,是典型的“青分浓淡”者。

断代为南宋是明显的认知错位。

即使定为南宋,也不该定为“南宋官窑”,若定为修内司内窑,也不算大错。

该诗文还涉及到修内司是直接传承于官窑,而不是文博界所说的受到汝窑的影响。

此外,台北故宫不同时期的官窑图录,会发现很多早期定为官窑的实物,其实都是大观釉。

而近期的图录又将这批东西修定为清仿。

这是学者们的彷徨。

其实北京故宫也有类似的错位现象。

台北故宫藏品,原界定为官窑,后变更为清仿。

笔者认为其为典型的大观釉之月白。

对于官窑问题,学界真该站在乾隆分类上去换位思考,毕竟这曾是乾隆玩了几十年的东西。

即使用现代仪器检测,也该注重如下问题:如对釉面成份进行比较,其数据肯定是离散的。

而对官窑黑胎成份的检测,其数据大概率也会是离散的。

当在两维系上都点满了不能重合的各种符号点时,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就犹如,当你站在龙泉的窑址瓷片堆上,一眼望去,一定是色泽的多姿多彩!如果随意拿起两片瓷片,也一定会发现胎色也不会有重样的!这说明该研究方法结果的离散是注定的!因为当年窑工在制胎、调釉过程本身就是很随机随欲性,而只有个性化的才可能是珍品。

而不同区域的胎/釉的比较研究,其差别才是本质的和有意义的。

即使是眼学,也不会支持“汴京官窑”这样的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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