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孙犁小说的诗化特征
-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论孙犁小说的诗化特征
作者:唐冬萍
来源:《时代文学·下半月》2014年第07期
摘要:孙犁的小说与传统的小说体裁不同,它不以尖锐的矛盾冲突、离奇曲折的故事情节吸引人,而是用诗的感情、诗的韵味来写小说,在小说中营造出了诗的美感。
其小说的诗性美通过诗情、诗境、诗语完美地体现出来,处处闪耀着美的光辉,因而赢得了广大读者的喜爱,具有永久的艺术魅力。
本文对孙犁小说的诗化特征进行了剖析。
关键词:孙犁;小说;诗化
白洋淀要感谢一个人,是他使白洋淀闻名于世,这个人就是孙犁。
而孙犁也是白洋淀孕育出来的。
白洋淀很少招摇,也没有多少美名,不像西湖、太湖、昆明湖,只有走进白洋淀去,进到它的深处,才能领略到它的风情。
孙犁的作品也给我们这样一种感觉。
[1]让我们走进孙犁,近距离的体味他小说的诗情画意,细细品味他小说的艺术魅力。
一、景物描写情景交融,使小说充满了诗情画意
孙犁曾经说过:“美不是静止固定的东西。
凡艺术,皆贵玄远,求其神不尚胶滞。
音乐中之高山流水,弦外之音,绕梁三日,皆此义也。
艺术家于生活静止凝重之中,能作流动超逸之想,于尘嚣市声之中,得闻天籁,必能增强其艺术的感染力量。
”
在《荷花淀》中,关于劳动、战斗的画面处处体现了孙犁的散文诗化的语言风格和浓郁的抒情色彩。
在小说的开头,作家描写了水生嫂在月夜编席子:“月亮升起来,院子里凉爽得很,白天破好的苇眉子潮润润的,正好编席。
女人坐在小院当中,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长的苇眉子,苇眉子又薄又细,在她怀里跳跃着。
”这一段描写把劳动的场面完全加以诗化,作家用简练优美的语言,引领读者进入一个纯洁与宁静的意境之中,白洋淀月夜是如此的优美宁静。
月光皎洁,习习凉风扑面而来,弥漫着荷花的清香,荷花淀上的“那一层薄薄透明的雾”,更增添了这纯洁月夜的朦胧美。
在这里,情与景的交融显得如此地诗意浓郁,给读者带来丰富的想象空间。
又如《荷花淀》中女人们在寻夫途中,不料遇敌,这时作者写道:“她们奔向那不知道有几亩大小的荷花淀去,那一望无边际的密密层层的大荷叶,迎着阳光舒展开,就像铜墙铁壁一样。
粉红荷花箭高高地挺出来,是监视白洋淀的哨兵吧!”作者借景抒情,以景喻人,以景赞人。
“一望无边际”“密密层层”,象征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铜墙铁壁”“哨兵”,则说明了人民是任何敌人也攻不破、打不烂的“铜墙铁壁”。
这段抒情文字,情浓意深、语言秀美,是作者真情实感的自然流露。
情景交融的景物描写,既渲染了气氛,烘托了人物心情,又使小说充满了诗情画意。
小说《芦花荡》一开头,就有一段景物描写:“夜晚,敌人从炮楼的小窗里,呆望着这阴森黑暗的大苇塘,天空的星星也像浸在水里,而且要滴落下来的样子。
到这样的深夜,苇塘里才有水鸟飞动和唱歌的声音,白天它们是紧紧藏到窝里躲避炮火去了。
苇子还是那么狠狠地往上钻,目标好像就是天上。
”。
“敌人”、“炮楼”,“阴森黑暗的大苇塘”,把我们带进险恶的战争环境,点明了环境的气氛。
而“星星也像浸在水里”,像“要滴落下来的样子”,渲染了淀水的晶莹明澈,星星倒映在淀水里,在微风的轻拂下荡起层层涟漪,闪烁不定起来,因而给人以“要滴落下来”的幻觉。
这样优美、静谧的自然环境,本应使人心旷神怡,可是,在这美丽的苇塘四周,敌人的炮楼林立,封锁和监视着这片革命根据地。
白天,这里一片死寂,连水鸟也“紧紧藏到窝里躲避”了,只有到深夜,才能听到它们“飞动和唱歌的声音”。
接下来,写“苇子还是那么狠狠地往上钻”,把白洋淀人民在恶劣环境里顽强生存的意志、斗争的力量,烘托了出来。
这段景物描写很富于生括实感,把读者带入一个特定的环境和气氛之中,很自然地成了后边故事的铺垫。
每到傍晚“苇塘里飘出歌声和鱼米香味”,使我们感受到抗日军民的乐观豪情。
“弯弯下垂的月亮,浮在水一样的天上。
”幽美、旷远的月景,表现老头子在接到小女孩时心情舒畅。
写小女孩趴在船边戏水,使情节有张有弛,时见波澜;写月落之后苇塘的飒飒风响,衬托了老头子沮丧的心情,几笔绘出“红日当天,水面上浮着一层烟气”,空无人影,渲染出了战斗前平静中的紧张;“水淀里没有一个人影,只有一团白绸子样的水乌,也躲开鬼子往北飞去,落到大荷叶下面歇凉去了。
”预示着即将展开的一场血腥战斗。
“这里的水却是镜子一样平,蓝天一般清,拉长的水草在水底轻轻地浮动。
”既为后文老头子设计杀鬼子做铺垫,又使战斗充满诗情画意;在绘声绘色地表现战斗场面时,写老头子眼中所见“鲜嫩的芦花,一片展开的紫色的丝绒,正在迎风飘撒”,优美的环境描写,烘托出老头子解恨后那种轻快愉悦的心情,使老头子镇定、乐观、充满自信的性格跃然纸上。
总之,从孙犁小说的景物描写可看出,他笔下的景物,蕴含了深远的寄寓在内。
景物的描写是为展现情感的,即古人所说的“一切景语皆情语”,从而使作品的情与景都饱含着诗意,展现出作者对美好的事物和光明的人生、以及优雅的人情的向往和追求,对罪恶、丑陋、陈旧和黯淡的事物的厌弃。
并与当时恶劣的热会环境形成鲜明强烈的对比,增强了艺术感染力。
二、淡化故事情节,人物描写富有诗意
孙犁是用诗意照亮人生,用诗意反映自然,因此他的小说具有了诗一样的旋律,诗一样的极致美感。
孙犁的小说一般不具有紧张曲折的故事情节,他有意淡化了情节,着力展示的是人情美,而不力图以情节取胜。
《芦花荡》就是这样,讲的是一位老人护送两个小女“战士”,又为她们负伤报仇的故事,全文几乎没有明显的情节高潮,一切都在柔美的芦花荡里缓缓的进行,就像那潺潺的高山流水一样典雅优美。
写人不以外貌为主,而是注重神似,抓住事物的传神之处,突出重点,通过简洁的,最有特征性的语言和行动描写,点出人物的神韵,展现其的精神世界。
以《荷花淀》为例,在夫妻话别、妇女们探夫等场景都闪耀着妇女们身上所体现的人情美的光辉。
水生小声说:“明天我就到大部队上去了。
”“女人的手指震动了一下,想是叫苇眉子划破了手,她把一个手指在嘴里吮了一下。
”“手指震动了一下”乃至“划破”,这一细节分外逼真地反映了参军一事在水生嫂心中如晴天霹雳,非同小可。
她对丈夫出征显然是没有思想准备的,感情上一时难于转过弯来,依恋不舍之情难以割舍,说明她并非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而是有丰富柔情的年轻的妻子。
可另一方面,水生嫂虽然一时难以接受丈夫参军的现实,但她毕竟是一位贤惠明智的劳动妇女,并未大吵大叫地阻拦丈夫正义行动而是下意识地把划破的手指放在嘴里“吮了一下”,不声不响地听丈夫说报名参军的经过,把内心矛盾尽量解决在自己心中,不增加亲人的负担,听了丈夫说“第一个举手报名”,她低头说:“你总是很积极的。
”这句话既反映了她对丈夫的举动既赞赏又“怨恨”的含糊态度,又反映了她在理智上肯定,在感情上否定的矛盾心理,最后理智战胜了情感,开明取代了狭隘,由此闪现了水生嫂顾大局、识大体的人情美。
妇女们探夫场面:过了两天,“四个妇女到水生家里来”,议论要去探望她们参军的丈夫。
明明因为自己思念丈夫,却转弯抹角说:“我不拖尾巴,可是忘了件衣裳。
”明明是自己想去探望丈夫却说什么“我本来不想去,可是俺婆婆非叫我去再看看他,有什么好看头啊!” 明明是自己要去看望丈夫,以满足感情上的需要,但其中一个硬是说,她仅仅是为了去送一件衣裳;另一个则说,那是婆婆的催促和安排。
各人有各人的心思,但都心照不宣;其中一个,虽说出了有句重要话要对丈夫说,但又语焉不详,并不明白地点出那究竟是句什么样内容的话。
作者准确地把握了人物复杂微妙的心理特征及其表现途径,有意采用了那种闪烁其辞,故作神秘的对话方式。
而我们正是由人物的这种不从字面上正面说出的表达方式中一一看出了那群妇女都在想念着丈夫的心理活动。
字面上没有直接写出,却在言外之意和弦外之音中,人物心理的底蕴全出,曲折尽致。
这种真情实感和善良愿望以及毫无矫情虚假之意,正体现了妇女们的人情美。
在助夫杀敌场景中,妇女们看见打仗,经了风雨,见了世面,知道打仗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用她们自己的话来说:“只要你不着慌,谁还不会趴在那里放枪呀!”“打沉了,我也会凫水捞东西,我管保比他们水性好,再深点我也不怕!”这就是说,经历了一次打仗,她们增长了见识,知道男人能做到的,妇女同样也能做到。
经历了一次战争,便唤起了妇女的自尊心,唤起了她们相信自己可以同男人一样战斗的思想觉悟。
当听到水生批评她们是“一群落后分子”时,有个妇女说得好:“刚当上兵就小看我们,过两年,更把我们看得一钱不值了,谁比谁落后多少呢!” 于是,她们成立了队伍。
这年秋季,她们学会了射击。
敌人来“围剿” 时,“她们配合子弟兵作战,出入在那芦苇的海里。
” 小说就这样真实地反映了根据地的妇女,怎样由于战争的教育,逐步地打破家庭小圈子,摆脱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女人低男人一头的思想,一步步地站到了社会斗争,民族斗争的行列里。
她们以实际行动为中国劳动妇女争了气,为中国人民增了光。
我们不难看出,孙犁的小说以诗化的方式表现着“人性的善、人性的美与人伦的和谐”。
在作家看来,这些女性便是他心目中真善美的统一体,而在塑造女性形象的过程当中,则是物镜、情境、人情的完美统一,鲜活的女性形象在诗情画意的境界中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他的作品中,并没有“传奇式”的英雄,而是普普通通的劳动妇女,正是这些妇女,代表着时代精神美的思想品质。
孙犁的小说是写人的,在抗日战争的大背景下,他并不去写炮火硝烟的场景和悲壮惨烈的拼杀过程。
他不是以抒写斗争过程而去感人,而是以刻画精神面貌来打动人。
“女人的脸变化很多,但总是叫微笑花罩着”,“走动很敏捷,近于一种潇洒”,她坐在织的席上“像坐在一片洁白的雪地上,也像坐在一片洁白的云彩上”,正是微笑、敏捷、潇洒的女人在编织着洁白的生活,这就是孙犁笔下的战争女性,成长中的新人,把与残暴的敌人进行斗争的前夜,写得如此出淤泥而不染,这种写法更折射出一种人情美的艺术魅力。
三、诗化的语言,纯朴自然清新
孙犁的小说之所以受人欢迎、为人传诵,与其语言特色是分不开的。
谈到孙犁小说的语言,研究者喜欢用“诗的语言”来概括它,赞美它。
的确,在创作上,孙犁是着力表现和歌颂美的;他善于发现生活中的诗意,并运用饱含诗意的笔触来表现它;孙犁与生俱来的感情细腻的诗人气质和渊博的学识及其对语言艺术的严格要求,决定了其小说语言具有一种诗的特色,富有诗情画意,简洁、优美,具有诗的节奏和声韵。
《荷花淀》通篇采用的都是一种灵动自然的诗意语言。
它们不但能够准确地表达出作者的思想情感,描绘出鲜明的生活图景,刻画出生动的人物形象,而且还能够赋予作品以一种独特的诗意氛围和艺术魅力。
作者通过这样生活化的人物语言,含蓄而又委婉地表现了人物的性格。
孙犁小说能给人以清新、明净、鲜活、自然的美感,与他在小说语言上的执着追求是分不开的。
他将中国古典文学语言的简洁与典雅和民间语言的自然与朴素融汇于一体,形成了自己既清新明净,又优美雅致的语言风格。
在孙犁的作品中,大量运用比喻,力求在语言上给人以美感。
如《荷花淀》中的一些比喻经过作者的千锤百炼,妙不可言。
开头写水生嫂月下编席,连用两个比喻:“她像坐在一片洁白的雪地上,也像坐在一片洁白的云彩。
”无论地上的“雪”,还是天上的“云彩”,都是洁白、纯美的物象,借用比喻,本来普通的劳动场景一下就被描摹得如诗如画。
写青年妇女在敌船紧追之下,把小船摇得飞快,作者采用了比喻修辞格:“小船活象离开了水皮一条打跳的梭鱼。
她们从小跟这小船打交道,驶起来就像织布穿梭、缝衣透针一般快。
”小说的人物是生长在白洋淀的,用“打跳的梭鱼”作喻来形容划船之快,既贴切又形象,又带有浓厚的乡土气息。
驶船的人物,不仅是白洋淀人,而且是青年妇女,用“织布穿梭、缝衣透针”作比喻,很合乎人物身份,这个比喻有一箭双雕的作用:一是表现了这几个青年妇女摇船熟练神速,再是显示了她们的勤劳聪慧——不仅驶船是好手,织布缝衣也心灵手巧。
同样写摇船,小说形容战士的小船快速划去时,用喻便不一样:“战士们的三只小船就奔着东南方向,箭一样飞去,不久就消
失在中午水面上的烟波里。
”因为驶船者是战士,比喻的喻体就变成了武器——箭,这样本体和喻体十分和谐。
另外,用“箭一样飞去” 比喻战士小船离去之快,不光是形容船的速度,还反映了当时情势紧急,战斗任务很重,自然也反映了青年妇女们的心情:她们盼夫心切,经受一场惊险,好不容易见到各自的丈夫,但战士们没顾上多说话,划着满载战利品的小船远去了。
青年妇女们感到丈夫们离去得太快了,就像“箭一样飞去” 。
这一比喻也有一石三鸟的功效,孙犁小说语言的魅力可见一斑。
孙犁运用语言不做作、不卖弄、不夸饰、不堆砌,努力使自己的语言像说话一样自然。
这种自然是精心提炼过的,而不是照搬口语。
因此孙犁小说的语言是从口语中提炼出来的诗一样的结晶。
它既通俗又雅致,既朴素又优美,质朴如口语,优美如诗句,是真正的“清水芙蓉”,达到了“其淡语皆有味,浅语皆有致”的境界。
孙犁长期生活在冀中,非常了解和熟悉冀中人民的生活。
他还十分重视学习和运用劳动人民的口语,并在此基础上提炼、加工,形成了雅致的书面语言。
这些语言一在他的作品里出现,便犹如水淀的清风拂面,给人以清新自然的感觉。
在他的小说里,不论是对话,还是叙述、抒情,用的都是通俗的口语。
例如《荷花淀》里女人们的一段对话:
“你看说走就走了。
”
“可慌(高兴的意思)哩,比什么也慌,比过新年,娶新一一也没见他这么慌过!”
“拴马桩也不顶事了。
”
“不行了,脱了缰了!”
“一到军队,他一准得忘了家里的人。
”
上述文字,全是口语,如不说“拦不住了”而说“拴马桩也不顶事了”“脱了缰了”,就更通俗、更形象、更生动、更富有生活情趣。
表面上看她们是在埋怨自己的丈夫,而实际上是在赞扬他们的抗日情绪和爱国精神。
这些平白通俗的家常语,实际是女人们唱出的“夸夫歌”。
在这段对话里作者选择了方言。
如“可慌哩”的“慌”字,就是冀中方言,自注是“高兴” 的意思。
这个“慌”字不仅符合人物身份,而且生动形象地表达了青年们抗日的迫切愿望和高涨的情绪。
即使是人物心灵深处的一闪念,情绪上一刹那的变化,作者也能够用简洁的语言反映出来。
仍以前面举过的《荷花淀》中女人们的说笑为例,那位女人当说到“比过新年、娶新”时,心里一羞,脸上一红,舌头一卷,忙把吐到嘴边的“媳妇”两字咽下去了。
作者的笔触细致入微,而用字却是非常俭省。
作者不但没有去写人物的心理活动,而且连说话时的神态也只字未提,只是通过人物绘声绘色的简单对话,就把人物心灵的微妙变化,活灵活现地表现出来。
孙犁十分注意小说语言的锤炼,他曾说:“从事写作的人,应当像追求真理一样去追求语言,应该把语言大量贮积起来,应当把你的语言放在纸上,放在你的心里,用纸的砧,心的锤来锤炼它们。
”因此,他小说中的语言往往含蓄蕴藉,在叙述和描写中点到为止,甚至在小说中借鉴中传统绘画中的“留白”技巧,留给读者更多的思考和体悟,这就使诗化小说具备了事外有远致、言外有余味、篇章之外有神韵的审美特质。
如《嘱咐》里写水生参军八年第一次回家探亲,与妻子相见的场景是这样的:
他在门口遇见了自己的女人。
她正在那里悄悄的关闭那外面的梢门。
水生热情地叫了一声:“你!”
女人一怔,睁开大眼睛,裂开嘴笑了笑,转过身子去抽抽打打地哭了。
分别八年,彼此日思夜想,见面应该有千言万语,然而水生见到妻子脱口而出:“你!”仅此一字,戛然而止,留下了大片的空白让读者自己去体味、去填充。
这样的语言以少胜多,富有言外之意、弦外之音,引发读者的想象,取得了诗的审美效应。
孙犁的小说是在诗情、诗境和诗语上展现了与其他小说不同的特殊美感,正是这种诗性美使得他的小说经久不衰为广大读者所喜爱。
孙犁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一位别具风格的作家,他的小说洋溢着荷花淀的淡淡荷花香气,以清新淡雅的风格和对美的极致艺术追求赢得了广大读者的喜爱,具有永久的艺术魅力。
他打破了传统的小说与诗的界限,以诗情画意之美赢得了广泛的赞誉,小说被诗意化了,是诗化了的小说。
参考文献:
[1]郭志刚、章无忌:孙犁传.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90.
[2] 孙犁:孙犁文集(文学理论卷)[M].百花文艺出版社,1982.3.第一版.
[3] 孙犁:风云初纪[M].百花文艺出版社,1981.12.第一版.
[4] 孙犁:白洋淀纪事[M].中国青年出版社,2002.7.第一版.
[5] 鲁冰:别样的美丽--论孙犁小说的诗性美.现代语文(文学研究版),2008(11).
[6]郭志刚:论孙犁现实主义创作的特征[J].社会科学战线,1983,(1).
[7] 靳新来:孙犁小说的诗性特质(科学版).第22卷,第4期.
[8]丁帆:中国乡土小说史.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出版.
[9]袁振声:谈孙犁作品的语言美[J].河北文学,1981.
[10]金梅:孙犁书话[M].北京出版社,1996.
(作者单位:盐城机电高等职业技术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