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化制造到文化创造-2019年精选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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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化制造到文化创造

文化的蓬勃,从来不是一时所为,不是公众制造出来的。

不要以为我们是文化制造大国,不能以为我们正在实现大国文化崛起。回顾2006年文化的度过,瞻望2007 年文化的行进,我们期待文化的挺拔勃兴。

狭义的恶搞是一种反文化

2006年倏忽间就过去了,朋友在一本新书序言里的一句话给我印象深刻:“似乎就是几个人恶搞了一把,一年就过去了。” 以网络为主要载体的恶搞,渐入高潮。

胡戈在2006 年初恶搞了一把《无极》,没成想竟然就开启了“恶搞年”。从电影《无极》那“一个馒头的故事”,到电影

满城尽带黄金甲》那“一堆馒头的故事”,所映照的“恶搞年”倒很完整。从大片到名人到文化经典,都成了恶搞对象。有些名人则在博客里相互恶搞。相信下一版《现代汉语词典》一定会收入“恶搞”这一新词。

其实,我们不能将一切搞笑都看成是恶搞。有的所谓恶搞,其实是善搞,是讽刺幽默、批评批判,可惜搞得不错的善搞太过稀少。恶搞的无边际发展,就弄成了搞恶。对民族文化经典的恶搞,将《红楼梦》搞成了“林妹妹穿三点式、宝姐姐陷入婚外恋” 的现代版;对红色经典的恶搞,《闪闪的红星》中的潘冬子成了做明星梦、希望走穴挣大钱的富家子弟。

网络不是流水线,但网络确是集装箱,体积巨大,容量无比,恶搞成了网络文化制造,甚至从制造变成了竞赛,长势如雨后蘑菇。更夸张的是,网络恶搞的文化制造很快就下载到了现实生活中,商业恶搞开始大行其道:雷锋上了安全套包装盒、屈原成了猪饲料品牌代言人、姚明牌卫生巾也出笼了……文化制造变成了商业制造。文化为商业服务本来也不坏,问题是没心没肺的文化商业化,是对民族人文精神的蚕食和摧毁。

在一种扭曲的环境中,文化必然以扭曲的形态出现。恶搞就是这样的一种社会心理、文化心态的表现。恶搞与善搞之间如果没有相对清晰的边界,那是可怕的。善搞与恶搞的区别是:善搞是草根们话语权利的体现,它同样可以带有娱乐至死的黑色幽默,与恶搞不同,恶搞不仅是侵害真善美,而且是对他人合法权利的赤裸裸的损害。

在我看来,狭义的恶搞就是一种反文化。冀望将善搞从如今笼里笼统的恶搞概念里独立出来,分水岭就是是否侵害他人的权利。在文化共同体中,人人都是平等的,谁也没有侵害他人权利的权利。或许,我们不必夸大恶搞对人文精神方面的损害程度,

如若在现实层面损害了他人的利益,则需要让法律来调整、由法

庭来辨是非。重要的是,我们并不需要法庭之外的“文化裁判

所”。

龙应台曾说:“文化的核心就是对别人的态度。”美国《时

代》周刊2006的年度人物是互联网上的“你”一一网民。冀望

聪明的网民在2007 年多一点善搞而少一点恶搞,去解构、去批判、去讽刺假丑恶,而不是拿真善美寻开心。这,就是一种文化责任。

比“文艺复兴”更重要的是“文化复兴”

这是一个没能出现文化大师的时代。如今在我们的文化制造领域,已经不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而大抵是“山中无猴子,蛤蟆称大王”了。

学者许纪霖比较了张艺谋、陈凯歌和李安三位华人导演,分析说,他们三人都在上世纪90 年代初开始横扫欧洲影坛,而目前只有李安笑傲江湖。“高手之间的较量,比的是背后的文化底蕴”,关公不能翻跟斗,因为他是儒雅的,关公之像,“没有瞪着眼睛拿刀乱砍的,他一定是在读《春秋》”。相比于李安,张艺谋、陈凯歌确实太没文化,若让他俩来导演“关公”,那保不准又要搞出一个或一堆“馒头”来。

如果说没有文化大师还不可怕,那么没有文化是很可怕的。

歌德曾说:“在文化水准最低的地方,你随处可见强烈残暴的仇

恨行为。”尽管这是歌德两个世纪前所说的,今天依然基本如此,你看看新闻里多少灭门案件、动不动连杀十来人的凶案,二。而

就知一不少影视剧组在拍摄过程中,恣意践踏自然、毁坏文物,则更

是典型的搞文化的人没文化。

文化是文明的寄托,没文化何谈有文明。文化的面积与沙漠的面积成反比,文化的深度与大海的深度成正比。美国学者威尔?

杜兰曾把文明比作杀戮之河的两岸,在两岸“人们建筑房屋、温暖做爱、抚养孩童、写诗歌咏、雕刻铜像一一文明的故事即发生

在河两岸的事迹”。

岁末年初,又有一轮“中国如何能够文艺复兴”的热烈讨

论。新人文运动是否即将到来?这个似乎也没必要深究,就像季羡林老先生提出“ 21 世纪东方文化将再领风骚”的观点,有人反对,他则高挂免战牌,其态度就是“不争论”。

相比文艺复兴的概念,更重要的是需要一场文化复兴,当然,也可以把文艺复兴理解为文化复兴与观念创新。文化复兴的本质在康复与创新两个关节点上。今天,面对我们缺大师、没文化的现实,面对既有“外伤”、又有“内伤”的文化,我们首先要做的是文化康复,在康复的基础上,才谈得上发展与兴盛。康复就是修复好“内外伤”,它不能是锯箭行动――只将露在外头的箭干锯下就完事,康复之后才能求得重生或新生、求得创新与振兴。

在全球化时代,一个民族的文化复兴,必然要求走创新之路,创新之路也就是从文化制造到文化创造的必由之路。然而,复制容易创新难。如果说胡戈那第一回以善搞为本质的恶搞算是一个创新的话,随后跟风的一切恶搞,都是复制。张艺谋的《满城尽带黄金甲》被称为“《雷雨》加大型团体操”,那故事是从话剧

雷雨》里偷来的,这也是复制而非创新。

如果只有文化制造而没有文化创造、文化创新,就没有文化复兴。文化复兴是广义的,它要求跨国家、跨时代、跨文化,作

为人文精神,文化如果不能跨文化就不成其文化。文化复兴更不是复古,也不是“中华文化的复兴”,它必须具有世界眼光。

从文化制造到文化创造需抛弃没有文化的文化

没有文化的文化是可怕的。”这是北京奥运会吉祥物福娃

主创者、美术家韩美林说过的一句有分量的话。在2006 年初,在第三届文化讲坛上,韩美林进行了一次有意思的演讲,那讲稿就是一篇不错的随笔。他开篇就讲到:在21 世纪的经济浪潮中,在这样一个大的转型时期,我们的民族要更重视“文化”这两个字。“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仅要有实力,更重要的是要有魅力,这个魅力就是文化,就是艺术”。

韩美林直言不讳:“谁有权,谁钱多,谁就说了算。这就是没有文化的文化。”我们进一步理解:没文化的文化,实质是没思想没精神没内涵没人文的文化,只是一个文化躯壳而已。文化如果总是钱权说了算,始终停留在制造层面,而不能提升为创造,那么,我们很可能就是一直在制造没有文化的文化。文化制造如何兴盛也只停留于文化产业,只融于经济范畴,成为所谓的新增长点;而只有文化创造,才有文化精神和人文精魂;文化制造造就的是工匠,文化创造才有望造就大师。

文化制造是可以软件化操作的,能够大量复制拷贝。仅仅从体制改革,那注定会导致文化物化、体制硬化。在一个只有文化制造的国度,文化衍生产品如何之丰富,也不能说明其有文化。

文化发展产业来说发展文化产业,就文化体制改革来说文化

说我们如今没文化,除了恶搞搞不出真文化,就是因为文化制造造不出真文化。比较典型的是帝王剧的文化制造,尽管制造的量很大,看的人也很多,它其实属于没文化之列,所以,有识之士就发出了“扫皇比扫黄还重要”的声音。

经过多年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我国已经成为经济上的制造大国,而缺改革少开放的文化思想领域,至今还是个文化制造弱国。经济要真正强大,就需变制造大国为创造大国;而文化的真正强盛,则需从文化制造小国跨栏般跳过文化制造大国,而直接走向文化创造大国。

以上是宏观与中观层面的情况,在个人的微观层面,同样有着文化制造和文化创造之别。听过大师马三立相声中的“意识流”,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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