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自我与社会》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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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自我与社会》读后感
实话实说,第一遍看没看懂,当时什么也没看进去,只知道,所有的字我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我就不知所云了。第二遍,还是没看懂,又觉得这也许不是米勒的错,应该还是翻译者翻译得不好,一个句子上百个字,大从句套小从句的,甚是无聊。这次下狠心,跑到图书馆,抛开一切杂念,只做一件事,看米勒的这本书。还是不敢说我看懂了,但是似乎有点知道了米勒想要表达的意思,也理解了,专业论文什么的,都是这么长的句子,也不能怪人家翻译的人。
其实,不能说是”看”书。我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当然在图书馆,不能读出声音,只能默读的),读完一句又读一遍,想想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自我,作为可成为它自身的对象的自我,本质上是一种社会结构,并且产生于社会经验。……我们通过理解自己所讲的东西而不断地继续同其他人对话,并利用这种理解指导这种对话进行下去。可以说,我们砍去社会的方面暂时不去理会它,那么某人便是同某人的自我谈话,就像某人会同另一个人谈话一样。……思考过程本身不外是一种进行中的内在会话。”
我惊讶地发现,米勒的意思我似乎有点懂了。我正在看这本书,也可以说是,在跟一个固定不动的部分米勒在交流,我之前不能理解他的意思,是因为我只是把他所有的话当成一个一个的字和词语来看待,并没有真正的过脑子,也就是将他说的话,“一
个字一个字地”读给我自己听,将他的话作为我的经验进入我的自我中去。
但是,又由于,我们的思维始终借助某种符号进行,而我不能确定我赋予这些符号的意义和米勒赋予的相同,所以我说,我只是“似乎,有点,知道了米勒想要表达的意思。”
而我这个经验的本身,恰恰印证了米勒的这个自我理论。
米勒真是个天才。
我突然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么多年,好像很少考虑过什么是“自我”这个问题。也从来都将两个人的对话作为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而从未想到,原来,“我们所称的‘交流’的重要性就在于,事实上它提供一种行为形式,使得有机体或个体可以成为他自己的对象。”稍加留心,我在对别人说话之前,好像是真的有那么一瞬间,虽然可能短到有时候我自己都无法留意到,我真的是把要跟别人说的东西先跟自己说了一遍,再决定是不是要说、怎么说、以及说了以后对方是什么反应。
“我们的符号全都是普遍的。你所说的任何话都不会是绝对特殊的;你说的任何有意义的话全都是普遍的。”
确实是这样,所有艺术家的作品从某种意义上说,都不是特殊得的。如果他试图抒发他独一无二的情感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那么就不会有人看懂;某一艺术家的著名往往由于他用普遍的语言借助艺术的形式而发了普罗大众有时无法表达但又想表达的普遍的情感体验或者经验。而且,单单就该艺术家借以表现的形
式本身来看,都是普遍的。否则他根本就无法进行思考和创作。退一万步讲,即使有非普遍的、仅仅属于某一个人的他首创出来的形式和符号存在,那么他永远都不会找到知音。
突然想起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中的一条:规律是客观的、普遍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就像万有引力定律是客观存在的,只不过是因为由牛顿发现了它,将它从所有人都无法意识到的境地转换成大家都知道的东西。所以,这样看来,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既相同又不同的。人们思考的方式相同而借以思考的符号所代表的含义不同。也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造成了不同的个体、社会和其所属的各个不同的文化。就像“龙,”在西方传统意义上来说,是邪恶的化身,而在东方则是吉祥或者权力的象征。悲观地想一想,也许现在写在这里的所有的东西,或许都曾有过人进行过差不多的思考,我所得出的东西不过是这世界普遍性的一部分。
如是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世界上最先创造这些符号,并赋予这些符号含义的是谁呢?这个问题也许就像是鸡生了蛋还是蛋生了鸡一样的无厘头。据基因工程科学家们分析了他们从世界各地采集的DNA样本以后,他们发现,现代世界上所有人的祖先是一个距今A万年的女人和一个距今B 万年的男人(记不清楚A和B的数字的)。他们不在同一个时代,中间相差的不是几年或者几十年,而是上千或者万年。如此的让人惊讶和摸不着头脑,是吧:这个地球上所有人的祖先是相同的,而且他们处在
不同的时代。那么,这个男人和女人的祖先又是谁呢,科学家还没有找出答案。这才是世界上各个宗教能够得以生存的原因吧,因为这一问题太深奥,太难以回答,才有了上帝、佛祖、真主安拉;人类科学还无法解释的东西,也只有神学能够回答了。(貌似有点扯远了,呵呵。)
我与该理论相关一些体验:我和一个特别好的儿时的伙伴分开了很久,几年或者有更长的时间以后,我们变得很难沟通和理解对方的言行。也许,我们彼此很有好感,还是朋友,但是从前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再也找寻不到。我曾长时间的困惑于此问题,也试图思考过这个问题,并归咎于彼此的成长环境不同。然而背后的原因一直想不出来。现在想想,应该是两个人成长的社会环境不同,个人的经验不同,彼此自我对符号赋予的含义不同,而产生了不同的观念和对事物的判断,即价值观。因而再次见面以后,我们就很难再产生共鸣。
有点羡慕伯牙和钟子期。相传: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伯牙曾舍琴而叹曰:“善哉,善哉,子之听夫!志想象犹吾心也。吾于何逃声哉?”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他们约的不是第二年见面,如果不是子期现行亡故,这个故事也许就不会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