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爷爷是战友
我和爷爷是战友
2019.10■赖尔我和爷爷是战友(长篇小说连载之七)父子岭一场仗打下来,原本30多人的二排,还剩下11个人,其中还有好几个是缺胳膊断腿的伤残。
除了三班班长叶大地还在,一班二班的班长都没了。
李扬帆也是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矮子里头挑将军当了排长。
但有个叫石头的壮汉不服李扬帆,在他们心里有且只有一个排长——李勇排长。
李扬帆想着以前李勇排长训人的模样,想到当时他听报告打瞌睡,李勇排长戳着他的脑袋骂:“你懂得什么叫军容军纪么?!啊你懂得什么叫保家卫国么?!啊我看你只懂得睡觉!”想着想着,李扬帆就伸手去摸腰上的马刀,摸着摸着一咧嘴:“排长说了,服从是第一要义,既然咱们还没死成,还得整了队再打!”剩下的人都没说话。
叶大地叶班长突然一声:“啊!”吴建阿牛赶忙小跑着奔过去,立正,向右看齐,开始报数:一、二!叶大地“啊”一声,吴建阿牛立马挺直了腰板。
叶班长一转头,走到李扬帆跟前,敬礼:“啊!二排三班原有3人,实到3人。
报告完毕!”李扬帆一抹眼睛,冲着三班3个人说:稍息!然后转头向那边招呼:“二排一班、二班,集合!”一班还剩下两个兵。
陈强给炮炸断了一条胳膊,李扬帆让卢文章做了班长。
二班还剩下5个。
小青年叫沈家才。
那个头上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壮汉叫石头,跟边上一个头发参着白的金老头儿是同乡。
剩下两个,那个脸上给弹片儿刺了条疤的叫赵道德,另一个腿脚受伤的叫王土生。
李扬帆没辙,先让石头做了代理班长喊喊口令什么的。
……江副团长和张浪涛下来视察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李扬帆训人的场景。
江副团长对李扬帆说:“现在有一任务,你敢去做么?”当李扬帆跟着江副团长上了石山的土匪窝,看见竟然有人在种田的时候,登时就惊了。
这时候李扬帆才知道,原来这石山的土匪窝,和朱永祥那个不是一路货色。
上山前张浪涛连长跟他解释,说现在队里不是人少么,江副团长听说附近山头有个寨子,土匪头子魏一刀是个挺性情的人,准备去说服他们参加抗日呢!这石山上那个土匪头子叫魏一刀的,和二当家许冬,都挺是个人物。
《花种》包利民 阅读答案及考点分析
《花种》包利民阅读答案及考点分析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后面的小题。
花种包利民从起事起,林一然就知道爷爷每天伺弄他的那些花。
夏天里,房前屋后地栽种,冬天,在一些破盆破罐里栽种。
都是同一种花,并没有看出有什么特别的美,而爷爷却如同命根子一样呵护着。
据说那是爷爷自己经过多次配种杂交而生成的品种,天下独此一家。
在那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兵戈乱世,爷爷对这些花却有着特殊的感情。
林一然对爷爷的做法充满了好奇,爷爷的腰间,长年挂着两个小小的布袋儿,一个装着烟叶,另一个则是花籽儿。
没事儿的时候,就掏出一小把来,逐粒地摆弄。
那时村里寥落无比,很多人家都逃荒的逃荒,避乱的避乱,即使留下来的,也是终日惶惶,一片死气沉沉。
唯有林一然家,一院子开着的花儿,仿佛一个标记,在破败之中分外耀眼。
所以常引来那些流离的人,以为是家境好,上门乞讨。
林一然当兵走的时候,爷爷还弯着腰,给那些花浇水。
他说:“爷爷,我要去打鬼子了!”爷爷没听见般,依然凝神看着花。
林一然又说:“爷爷,等我们胜利了,咱们就有好日子了,到时我开一大片地,专门给你种花!”爷爷站起身转过脸,眼中漾着一丝暖意,腰间的两个布袋儿也晃动着。
林一然就这样踏上了征程,身后是一片灿烂的绽放,和一个身影。
经历了大小战斗无数,林一然也在枪林弹雨中跋涉过太多的山山水水。
他作战勇猛,仿佛与鬼子有着血海深仇,事实也是如此,他的父母都惨死在鬼子的屠刀下,是爷爷把他拉扯大。
每当和战友们谈论起老家,他都是一脸的灿烂,如家中那些花儿。
他对大家说:“我家最好找,进了村,看哪个院子里开满了花就是我家!”而再次回到家,已是六年以后,终于迎来了抗战的胜利,林一然的部队也正好经过家乡。
他跑进村子,脚步像心情一样急切。
可是,却没能看见那一院子的花开,入目的,只是断壁残垣,还有着火烧过的痕迹。
他在废墟里茫然地找寻着,却是没有爷爷。
他向乡亲们打听,乡亲们悲痛地告诉他噩耗,在他离家的第三年,爷爷就被鬼子害死了。
因为爷爷时常掩护一些受伤的八路军,被鬼子发现,烧了房子,把爷爷带到村南的荒甸上,活埋了!林一然哭倒在地,想起当年离开时对爷爷说过的话,想起爷爷那转头间温暖的眼神,悲从中来。
刘健超的旗手阅读理解
刘健超的旗手阅读理解爷爷悄悄地回到村里时,已经是半夜了。
鬼子封锁了村子,不许村民外出,怕给山里的游击队送衣送粮。
几个给游击队送粮的村民,被鬼子抓住,被吊死在村口的两棵大槐树下。
村子里阴森森的,死一般寂静,连狗都不敢叫了。
爷爷端着一碗凉水,大口嚼着菜糠窝窝说,根据上级指示,组建了豫西抗日游击支队,我要做一面旗子,以后集中力量打击小日本鬼子。
奶奶看看家徒四壁的屋子说,哪有可以做旗子的布料啊。
爷爷挠着头,环顾了一下,指着炕上的被子说,被面,妮子,就用这个被面做旗子吧,图样我都带来了。
奶奶赶紧把被子抱在怀里,摇摇头。
这红色的丝绸被面,是奶奶的嫁妆。
是奶奶的姑父千辛万苦从杭州讨回来的,路上曾遇到土匪,还差点儿搭上性命,家里也就剩下这一条被子了。
爷爷搂着奶奶的肩膀,说,妮子,我知道你舍不得。
我保证,等打走了日本鬼子,我给你买十条比这还好看的被面,十条,妮子,你信不信?奶奶看着爷爷坚毅的眼神和自信的神态,相信了。
那晚,爷爷用被子把窗户遮挡住,奶奶在昏暗的油灯下,一针一线地缝制着旗子。
爷爷兴奋地给奶奶规划着赶走小日本鬼子以后的幸福生活,奶奶就在爷爷规划的美好蓝图中,做好了这面旗子。
天已擦亮,鬼子和白狗子随时都可能来搜查。
爷爷身轻如燕,爬上了院子里的槐树,把做好的旗子藏在了树上的喜鹊窝里。
等到傍晚,爷爷怀里揣着旗子,悄悄地从后山走了。
可还是被鬼子的暗哨发现了。
十几个鬼子、白狗子开枪扫射,穷追不舍。
爷爷身上多处负伤,跑到老鹰嘴,已无路可走,下面就是万丈悬崖。
面对步步逼近的敌人,爷爷咬着牙毫不犹豫纵身跳下山崖。
等爷爷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是浓密的树枝挂住了他。
月亮很圆很亮,山风很野很凉。
伤痕遍体的爷爷,艰难地挪动着,走不动就爬,终于把浸渍着鲜血的旗子送到了游击队。
爷爷成为游击队中的一名旗手。
辽沈战役,爷爷所在部队的任务是攻城。
团长问爷爷,准备好了吗?爷爷说,报告团长,准备好了,冲锋号一响,我保证把红旗插上城头,人在,旗在!信号弹升起,冲锋号吹响。
我和爷爷是战友
2019.12■赖尔我和爷爷是战友(长篇小说连载之九)这已是1941年的1月初。
没过几天,新四军军部9000余人奉命北移。
李扬帆所在老一团被编为第一纵队,行军路线是:由驻地南陵县土塘、泾县、汀潭经茂林至大康王地区集中,而后通过裘岭向榔桥河地区前进。
出发当晚,云滚滚的天上就下起连绵阴雨,青弋江河水猛涨,阴飕飕的北风冻得人骨子里发寒。
李扬帆领着二排,踩过水深齐腰的青弋江,冒着风雨向前走。
经过一天一夜的行军,1941年1月5日下午,第一纵队到达茂林附近的大康王地区。
皖南事变的枪声打响了。
1941年1月6日,新四军军部9000余人,进入安徽泾县茂林地区,忽然遭到事先埋伏的国民党军队7个师8万余人的包围和袭击。
6日,军部在茂林开会决定:第一纵队的任务是7日拂晓攻占裘岭,然后会同其他两路纵队会攻星潭。
7日,一营迅速抢占裘岭以西的制高点,李扬帆所在的二营抢占了左翼阵地。
面对10倍于我的敌人,新四军广大指战员打了七天七夜,打到弹尽粮绝,最终只有不到2000人突出重围。
除小部分人被俘虏之外,大部分壮烈牺牲。
然而,对于当时的李扬帆和四连的战士而言,他们并不知道这些战后才统计出来的数据,不知道这一战将让全营400余人打得只剩下不到100。
他们只知道一个字:打。
从打响战斗的那一刻起,四连没有停过。
第一日,四连强占裘岭制高点,从西翼多次打退敌人进攻,掩护大部队突围。
从白天打到深夜,完成掩护任务之后,四连趁夜突破敌人阻击向榔桥河方向突围。
这时接到团部命令:要求部队按原路打回,重新夺回已撤离的裘岭阵地,以掩护老一团主力突围。
张浪涛和李扬帆没有再问谁愿意跟,四连还没死的弟兄们,端着枪又冲回敌人的包围圈,重新攻占裘岭。
这时候,经过近两天的战斗,全营400余人已经快死了一半。
枪林弹雨,没吃没喝的数九寒冬,却连歇一口气的工夫都没有。
枪子儿从头皮子上穿,流弹从肩膀头上掠。
本来就少了一只手的陈强吃了颗枪子儿立马没了气,卢文章累得开始大口大口吐血,那边李扬帆王平魏一刀许冬却还在打,还在向前挺,直到杀回裘岭。
《十八岁的李响》阅读答案及解析
十八岁的李响蔡楠说实话,我比较讨厌李响。
我这些天很忙,正忙一件大事。
我越忙,他越来添乱,冷不丁就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他耳不聋眼不花,就是说话含混不清。
我讨厌他这一点,有话就说,说完就走不好吗?还有,我怕他蹦来跳去的,要是摔坏了,我可没时间送他去医院。
李直也没时间。
李直比我更讨厌他。
于是我想赶他走。
我泡上一杯茶给他端过去,他却轻飘飘地躲开我,像个气球一样飘到窗户前。
我赶紧关严窗户,怕他飘出去。
我把茶水送到他的嘴边,说,喝点茶吧,喝了你就回吧,我明天还要出门呢!李响把茶喝光了,茶水冲掉了这些年堵在喉咙里的东西。
他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说,我想跟你出门,去南泥湾!我吃了一惊,他怎么知道我要去南泥湾?我赶紧去扶他,怕他说胡话犯病,又搬座椅出来,放到他屁股底下。
他却不坐,腰板挺直盯着我,大声说,李游,你说,到底带不带我去?我去是有项目做,你去干什么?我给你当向导,我熟悉那里,我在那里打过仗!李响一字一顿地说。
快别说你打仗的事了,你当年是瞒着父母偷着跑出去的,连新婚十天的媳妇都瞒着。
知道李直为什么讨厌你吗?就是因为当年你偷着离开家。
我那不是偷跑,是当兵抗日去了。
贺龙在冀中打了齐会战斗,大获全胜,部队需要补充兵员,我就跟上队伍走了。
李响争辩着。
那你打仗了吗?打了,不过……李响这回坐下了,他的眼神有些黯淡。
他缓缓地说,我跟上队伍走的第三天,就在石家庄附近的陈庄和鬼子打了一仗。
可还没冲锋,我的腿就中了一枪,后来腿瘸了,我就当了炊事员。
我扑哧一声笑了,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问,那后来呢?后来我参加了百团大战,跟着部队去了晋西北,再后来就去了延安。
说到这,李响的眼神突然有了光芒,慢慢地说,我是跟着部队一瘸一拐地来到延安的。
那时候,我和战友们都觉得这回有仗要打了,我们得保卫延安啊!可是……上级却让我们去南泥湾种地了。
你是说,你去南泥湾开过荒?怎么这些年没听你说过呢?我觉得李响的话有点离谱。
种地而已,有什么好炫耀的!再说了,你和李直哪里关心过我啊,啥时候耐心地听我说过话呀?李响说得对,我和李直确实不大关心他。
我和爷爷是战友
2019.7■赖尔我和爷爷是战友(长篇小说连载之四)不断有战士牺牲,又不断有新兵加入。
三班又来了两个新兵,周水生死的那天入伍的。
住在当涂,被老父亲拧了几圈耳朵才当上兵的叫余大京,只冷冷说了一句“杀得不够”的叫赵元。
当天夜里,余大京摸出从家里背来的二胡,架在腿上开始吱呀呀地拉。
暗夜里这声音传得远,一声一声沙沙哑哑好像鬼夜哭。
李扬帆听着二胡的声音,觉着那弓子不是拉在弦上,而是拉在自个儿肉长的心上,一声一声割肉似的疼。
是周水生把他和林晓哲从窨井里拉的出来,是周水生带他们参的军入的三班认的人,是周水生在他走得腿肚子打软的时候搭上胳膊扶他一块儿走……就是这个周水生,给他害死了……李扬帆把头蒙在外套里,硬憋着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糊了满脸。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到耳边有人说:“背书么?”林晓哲挪到李扬帆边上,两个人肩并肩地躺着。
林晓哲也不去看李扬帆,就这么瞪大了眼睛望天,望着黑漆漆的天。
望着望着轻轻说:“一想孙老师,我就背书。
你试试,挺管用的。
”眼睛下面又流出热乎乎的两道,李扬帆用外套狠狠抹了抹:这下子再也不能逃了,他欠着周水生的命呢!这天夜里,李扬帆又是一宿没睡。
第二天一大早,上面连长就下了命令,说是要剿匪,攻打“大刀会”。
余大京听了直磨马刀,眉头皱成两道坑,跟给枪把子砸凹了似的。
刚进县那会,就有不少百姓向他们哭诉,称“二鬼子”跟小鬼子一样坏!经常来县里抢东西,还办了一个什么“大刀会”,谁不听他的就砍谁!后经了解才知道,“二鬼子”是这里的恶霸土匪头子,叫朱永祥。
他们这次任务的目标就是他。
当天下午,整个新四军一团整顿完毕,冲着朱永祥这股土匪部队的大本营攻去。
战斗打响之后,“大刀会”约莫千把人,黑压压地一片就朝新四军这边杀过来。
那模样跟不要命了似的,个个吼着“刀枪不入”,拿枪的开枪拿刀的挥刀,横冲直撞地就攻。
事后李扬帆才知道,这些“大刀会”的人都是朱永祥的信徒,被骗吃了朱砂,以为当真就刀枪不入了。
俗话说“穿鞋的怕光腚的、光腚的怕不要命的”,这一群大刀会的信徒根本就是不要命的典型,看那架势根本是要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我和我的爷爷是战友读后感
我和我的爷爷是战友读后感【中英文实用版】After immersing myself in the book "I and My Grandfather Were Comrades," a poignant and thought-provoking narrative, I found myself deeply moved by the intricate bond between generations and the shared experiences of warfare.It"s a story that transcends time, highlighting the enduring spirit of camaraderie and the legacy passed down from one generation to another.在阅读《我和我的爷爷是战友》这本书的过程中,我被这段不同年代间深刻而微妙的纽带所打动,书中关于共同经历的战争故事令人深思。
这是一个跨越时间的故事,它凸显了战友间永恒的精神纽带以及代代相传的珍贵遗产。
The narrative takes us on an emotional journey, where the protagonist"s relationship with his grandfather evolves from a typical family bond to a mutual respect forged in the fires of shared adversity.It"s a testament to the strength of the human spirit and the transformative power of empathy.这本书带领我们经历了一场情感的旅程,主角与他祖父之间的关系从普通的家庭纽带转变为在共同逆境中锻造的相互尊重。
我和爷爷是战友和有感作文
我和爷爷是战友和有感作文好,今天我跟大家聊聊我和爷爷的奇妙故事。
爷爷那可是个传奇人物,咱们家族的“活化石”,不仅能讲古代故事,还能用老花镜看《流行歌谣》里的歌词。
他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得说那一段“战友情”——没错,就是爷爷和我,打了一场“友谊赛”。
那时候,我刚放暑假,打算跟爷爷一起修整一下他那台老式的收音机。
你知道的,那种一开机就能发出“滋啦滋啦”声的老古董。
爷爷说他年轻时是个小修理工,修电器就跟玩具似的。
而我呢,才刚学会拧螺丝,常常弄得一团糟。
“好小子,今天你是我的副手!”爷爷一边拆开收音机,一边对我笑得特别神秘。
“啥副手,听着像是要打仗一样。
”我忍不住打趣道。
“打仗可不怎么比,我这可是跟你拼手艺。
”爷爷笑眯眯地说着,眼角的皱纹一动一动的,仿佛在回忆他年轻时的辉煌时刻。
我们俩就这样开始了“战斗”。
我负责拧螺丝,爷爷负责指挥。
搞了半天,我把螺丝拧得太紧,结果把收音机的外壳给拧弯了。
爷爷看看我,憋笑地说:“哎呀,小子,这回真是‘战损’了。
”我尴尬地挠挠头,爷爷这才忍住笑,给我演示了一遍如何拧螺丝。
他那双老手在收音机上飞快地舞动,仿佛能把零件都记在心里似的。
我看得目瞪口呆,真不愧是老前辈。
然后,有一天,爷爷突发奇想,想把收音机改装成一个迷你音响。
我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又要搞出什么大工程了,结果爷爷却眼睛一亮:“这次咱们来个大突破!”我嘀咕道:“爷爷,你可别把它改成什么‘火箭发射器’啊。
”爷爷哈哈大笑:“你这小子,真会说笑。
放心吧,就把它改成音乐小站,保证让你听个痛快。
”于是,我们开始动手,拼拼凑凑。
爷爷拿出了他那一大堆“珍藏”——老旧电线、各种电子零件,还有他年轻时留给我的那本《电器维修宝典》。
我看着那些零件,感觉就像是进入了一个“电子世界”的迷宫。
这时候,我的好朋友小明也过来凑热闹,他一进门就兴奋地问:“哇,你们在干啥?看起来像是要造火箭!”爷爷一边动手一边笑:“这小子说得对,只不过我们造的是‘音乐火箭’。
我和我的爷爷是战友读后感
我和我的爷爷是战友读后感刚看到这个书名的时候,我就被吸引住了,心里直犯嘀咕:“这怎么可能呢?爷爷和孙子咋能成为战友呢?”带着这种好奇,我一头扎进了书里。
书里的故事可真是太特别了。
它像是一场穿越时空的奇妙冒险,主人公一下子就回到了爷爷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跟着主人公一起,从现代这个充满科技和便利的世界,一下子被拽到了枪林弹雨的战场。
那时候的生活可真不容易啊,吃不好穿不暖的,每天还得提心吊胆地面对敌人的炮火。
主人公和爷爷成为战友的这个设定,刚开始觉得有点荒诞,但越往后读越觉得它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他们之间的互动既有趣又感人。
爷爷在书里是个特别硬朗、有经验的战士,而主人公呢,带着现代的思维和一些小机灵,两个人凑一块儿就擦出了不少火花。
比如说,主人公有时候会用一些现代的小知识解决战场上遇到的问题,把爷爷和战友们弄得一愣一愣的,特别好玩。
这本书让我对战争有了更深的认识。
以前战争在我心里就是历史书上的一些冰冷的文字和图片,什么哪年哪月打了什么仗,死了多少人。
但读完这本书,我看到的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他们在战场上拼搏,有自己的梦想,有自己的战友,也有对家人深深的思念。
那些战士们不怕牺牲的精神,真的让我特别佩服。
他们为了国家,为了后代能过上好日子,啥都敢豁出去。
我就想啊,要是我在那个时候,能不能像他们一样勇敢呢?还真不好说,不过我肯定会被他们的精神感染,努力去做的。
而且啊,这本书里的爷孙情也特别打动我。
在战场上,他们相互扶持,爷爷像一座大山一样保护着主人公,而主人公也给爷爷带来了很多新的想法和活力。
这种跨越年龄的情感纽带,在战争的背景下显得更加珍贵。
我就想到我自己的爷爷,虽然我们没有经历过战争,但他对我的疼爱也是无微不至的。
读完这本书,我就更珍惜我和爷爷之间的感情了。
爷爷的战友作文600字
爷爷的战友作文600字英文回答:Grandpa's Comrade.My grandpa had a comrade during the war. They fought side by side and went through many hardships together. Their bond was so strong that even after the war, they remained close friends.I remember my grandpa telling me stories about his comrade. They were like brothers, always looking out for each other. They shared everything, from food and water to their hopes and dreams.One time, my grandpa told me about a particularly difficult situation they faced. They were surrounded by enemy soldiers and running low on ammunition. It seemedlike there was no way out. But my grandpa's comrade came up with a brilliant plan. He suggested they create a diversionby setting fire to a nearby building. While the enemy was distracted, they could make their escape. And it worked! They managed to get away safely, thanks to the quickthinking of my grandpa's comrade.Another time, my grandpa's comrade saved his life. They were ambushed by the enemy, and my grandpa was injured. He couldn't move and was in great danger. But his comraderisked his own life to carry him to safety. It was a truly selfless act of bravery.Sadly, my grandpa's comrade passed away a few years ago. But his memory lives on in my grandpa's heart. Whenever we talk about him, my grandpa's eyes light up with fondnessand admiration.中文回答:爷爷的战友。
再造一条河王东梅阅读理解
再造一条河王东梅阅读理解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再造一条河王东梅那一年,我爷爷是个战斗英雄。
我爷爷在战场上英勇杀敌,不怕牺牲,身上的一处处伤疤见证了他的勇猛。
也是那一年,爷爷跟随大部队转战到一个叫南泥湾的地方。
这里除了漫山遍野的荆棘荒草,人都见不着几个。
我爷爷问首长:“没有人,和这荆棘荒草打。
”我爷爷问:“咋打?”首长说:“用镐头,用铲,用脚,开荒。
”首长的话就是命令,我爷爷把枪从肩上卸下来,放在地头,和荒山开了战。
首长说:“我们打的是一场要让前方的战士们吃饱穿暖的仗。
这场仗无论多苦多难,都只能打赢。
”当!我爷爷一镐挖到块石头上,镐头溅起点点火星。
我爷爷抓起石头,胳膊一扬,石头就被丢进了对面的山沟里。
那一年,我奶奶是洋学堂里的女学生。
我奶奶在报纸上读到了一篇关于延安的文章,文章里的延安是革命的圣地。
革命的火种,正在延安熊熊燃烧。
就在那一年,我奶奶甩了甩自己的短头发,拎了一只小皮箱,趁着夜色逃出了旧式家庭,踏上了革命的道路。
延安向东南四十五公里就是南泥湾,那里正在进行着一场轰轰烈烈的开荒运动。
我奶奶要去看一看,看一看一手握枪一手抡镐的战士会是什么模样。
那一年,南泥湾的畦埂上,一棵枯了半边的老枣树突然又发了芽。
陕北出枣,可南泥湾没有河。
老枣树不信邪,那一年的春风一吹,老枣树就像被唤醒了一样。
战士们开垦出来的第一批荒地撒上种子的时候,老枣树也披上了绿油油的新衣裳。
敌人可不想让战士们的开荒这么顺利,时不时就会来搞一下破坏。
首长说:“打狗日的!”战士们就丢下手里的镐头,抄起地头放着的枪。
嘟嘟嘟,嘟嘟嘟,枪口里喷出的火焰无比炽烈。
敌人吓坏了。
敌人以为拿起镐头的战士已经成了农民,端起枪,他们依然是战场上的铁血战士。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爷爷打退了敌人,两膀就有了无穷的力量。
我爷爷的镐头就比别人抡得都起劲儿,我爷爷开出的荒地就比别人都多。
不知不觉,要表扬他。
我爷爷手里的镐头就抡得更起劲儿了。
所以,当我奶奶站在枣树下的时候,我爷爷只顾撅着屁股掘地。
我和爷爷是战友
2019.11■赖尔我和爷爷是战友(长篇小说连载之八)这已是距离父子岭战役的六个多月之后,1940年10月4日,日军又纠集万余兵力,再次分两路大举“扫荡”皖南。
一路部分由铜陵方向深入,另一部分则通过麻桥、南陵、三里店。
四连再次接到“保卫军部”的命令,整个儿队伍赶往左坑汀潭。
李扬帆副连长带着全连100多名战士上了战场。
抢先挖好战壕修筑工事,日军的轰炸尚未开始。
那一头张浪涛连长带着一排三排的兵,守住两翼阵地。
这一头李扬帆带着二排的兵,守在正面阵地。
李扬帆手里端着新发的望远镜,在沙包后头望那头敌方动静。
旁边小阿牛没见过这架势,伸手就去拽李扬帆衣角,说:“李哥李哥,给我看看。
”见小家伙一脸兴奋,李扬帆把望远镜递给小阿牛,偏过身让他看。
小阿牛端着望远镜往那边瞅,一边望一边笑,说:“李哥李哥,这看得可远了!那边一……”一句话没说完,李扬帆听到一声闷响。
血溅到李扬帆脸上,他眼睁睁地看着小阿牛的脑袋开了花,整个人向后倒了去。
李扬帆怔怔地望着,没反应过来。
耳朵眼里忽然传来枪声,鬼子的第一波攻击开始了。
李扬帆僵住了,那枪声炮声轰炸声就响在耳朵边上的,他却什么都听不见,他低头望着额头上多了个洞眼儿的阿牛,望着手里头攥着望远镜的阿牛,望着满脑袋是血躺地上的阿牛。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腿一软就跪地上了。
好半晌才有力气伸手去摸小鬼,就摸到一手湿黏黏的血。
那一天的仗,李扬帆不知道是怎么打的,等他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一班班长卢文章守在旁边,一见李扬帆醒了就告诉他,当时的他抱着阿牛的尸体狂嚎,给边上吴建一枪托砸上了脑袋,砸昏了。
……李扬帆瞪大了眼望,林子里黑沉沉的一片,半大的月亮映着,就见兄弟们躺在地上靠在树上抱着枪杆子睡着。
李扬帆望着他们发愣,傻不愣怔的在地上坐着,忽然就想起了那次他剿匪被打了一枪落了水,后来从朱家村回部队那会儿,也这么大半夜地看着弟兄们睡觉。
那时候啥状况来着?哦对了,那小鬼半夜撒尿爬起来见了他跟见了鬼似的,手指头直打颤……这个笨小鬼!靠,这让他怎么有脸面去见孙老师,去见林晓哲,让他怎么交代……靠!靠靠!这一夜没人睡得着。
我和爷爷是战友
2019.8■赖尔我和爷爷是战友(长篇小说连载之四)众人忙问李扬帆这些天的经历,说着说着天就亮了,叶班长一声令下:“啊!”大伙儿赶紧集合,李扬帆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嘴巴乐得直歪:还是咱班长的口令听得最顺耳!集合之后排长就下命令,说:“日本鬼子逼近溧阳扫荡,咱们怎么也得死守阵地!”二排三个班三十多名弟兄把口令喊得山响:“不惜一切代价坚守阵地!”这一次的任务倒不是直接去阻止小日本的扫荡,而是先给整个四连的战士们修建工事。
李扬帆、林晓哲、吴建和阿牛被分派负责砌沙包,那边罗广胡、林江、余大京、王大山他们被分配去挖战壕。
三班的人热火朝天干了一上午,恨不得一天之内就能砌起一座碉堡来才好。
干活的时候巴不得能再多长出两双手来一起用,李扬帆也就没工夫唠嗑。
好不容易到了吹号,三班的弟兄们才歇了口气。
李扬帆一边啃着饼一边扭头问林江,说:“哎,咱队里头怎么突然就鸟枪换炮了?”林江笑笑说:“这都是从朱永祥那个土匪部队里缴来的,咱团一共缴了1000多支枪呢,还有10挺轻重机枪,几乎全团的战士都换了装备了!”李扬帆默默啃了一会饼,心里头七上八下想问另一个问题,忍了半晌还是问道:“那,那赵万怎么死的?有人给他收……么?”林晓哲和吴建两个埋头吃饼不吱声。
林江咧咧嘴角,说:“还能怎么个死法,不就是给土匪一枪子儿毙了的。
”沉默了一阵又开始干活。
李扬帆林晓哲吴建阿牛把沙包堆的密密的紧紧的,那边余大京罗广胡王大山也不要命地挖沟。
他们明白这工事越是厚实,明儿个战场上战士们就多一分活路。
当天夜里,李扬帆正睡得迷糊,就听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李扬帆没在意,打了个哈欠就接着睡,还没睡着,就听罗广胡闷闷地问了句:“你应该告诉小李。
”一听自个儿的名字,李扬帆登时就把耳朵竖起来了。
就听那边林江一巴掌拍了罗广胡的脑袋:“小鬼你懂个啥?”罗广胡低低地狠狠地骂了一句:“我不是小鬼!再说阿万怎么也是为李扬帆报仇挨的枪子儿,你该告诉他!”林江说:“告诉他又怎么啦?告诉他阿万就能回来了?你这不是让小李心里头添堵么?!”听了这句李扬帆心里头翻江倒海闷得好像要吐出酸水来,只有死死咬住被子不吭声,直把铺盖头子给咬脱了线。
我和我的爷爷是战友读后感
我和我的爷爷是战友读后感《〈我和我的爷爷是战友〉读后感》哇塞,读完《我和我的爷爷是战友》这本书,我的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呢!这本书可太有意思啦,就像一把神奇的钥匙,打开了我心中一扇充满想象和感动的大门。
书里讲的故事可新鲜啦。
一个小男孩,居然能成为自己爷爷的战友,这就像是一场超级酷炫的时空大冒险。
我刚看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心里想:“这怎么可能呢?”可是越看下去,就越觉得妙不可言。
书里的小男孩特别勇敢,就像一头小狮子。
他在和爷爷并肩作战的时候,一点都不害怕。
我记得有一个情节,他们面对敌人的枪林弹雨,小男孩没有退缩。
我就想啊,如果是我在那个场景里,我会不会像他一样勇敢呢?我可能会吓得腿发软吧。
可是小男孩不是,他紧紧地握着拳头,眼神坚定得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他的爷爷也很厉害,就像一棵大树,稳稳地站在那里,给小男孩遮风挡雨,同时又带着他一起向前冲。
这让我想到了我自己的爷爷,我的爷爷虽然没有参加过战争,但是他也像一座山一样,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默默地守护着我。
我还特别喜欢书里描写战斗场面的部分。
那子弹就像密密麻麻的雨点一样飞过来,炸弹爆炸的时候,大地都在颤抖,就像发生了超级大地震一样。
我仿佛能听到那震耳欲聋的枪炮声,闻到那刺鼻的硝烟味。
这时候的小男孩和爷爷还有其他的战士们,就像一群钢铁战士,他们互相依靠,互相支持。
他们之间的那种战友情,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我在想,真正的友情是不是就是这样呢?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在危险的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书里还有一个情节让我特别感动。
小男孩受伤了,他的爷爷心急如焚,那表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爷爷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小男孩,就像照顾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这让我想起有一次我生病的时候,我的爸爸妈妈也是这样照顾我的。
他们焦急的眼神,温柔的动作,都让我感受到满满的爱。
从这个情节里,我明白了亲情是多么的伟大,无论在什么时候,亲人总是会把你放在第一位。
在这本书里,我也看到了很多人性的光辉。
我和爷爷是战友
作者: 赖尔[1]
作者机构: [1]不详
出版物刊名: 铁军
页码: 45-47页
年卷期: 2019年 第10期
主题词: 副团长;日本鬼子
摘要:父子岭一场仗打下来,原本30多人的二排,还剩下11个人,其中还有好几个是缺胳膊断腿的伤残。
除了三班班长叶大地还在,一班二班的班长都没了。
李扬帆也是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矮子里头挑将军当了排长。
但有个叫石头的壮汉不服李扬帆,在他们心里有且只有一个排长——李勇排长。
李扬帆想着以前李勇排长训人的模样,想到当时他听报告打瞌睡,李勇排长戳着他的脑袋骂:'你懂得什么叫军容军纪么?。
我和爷爷是战友
2019.4﹄小时候,李扬帆就听爸爸说,自个儿有个远房亲戚姨爷爷,是个老红军,大将军。
只见过李扬帆一面的姨爷爷,捧着小娃娃嫩嫩的脸,嘀嘀咕咕地说:“真像啊……”后来妈妈说起这事儿,李扬帆心说:这不废话么?当然长得像,要不然能是亲戚么?耶,不对!这姨爷爷是他姨婆婆的老公,他们没血缘关系!那个时候的他不懂,原来他和爷爷是战友。
……看着卷子上那道空白,李扬帆抽人的心都有了:靠!又是解析几何!出卷的家伙是不是大脑进水了?!一天到晚解解解!解个头解!作弊是不指望了,这题嘛也是不指望做出来的了,除非大脑突然转基因来电。
李扬帆决定无视那干净的卷面,直接趴桌上睡觉。
反正不就一次模考么,差就差了,真正的高考还有两月呢!这一睡就睡到打铃,老家伙走下来收卷子,李扬帆半点不带迟疑,精神抖擞地一扬手交卷。
那姿势叫一个帅!那气魄叫一个赞!只可惜赵老头儿不懂欣赏,黑着脸指着空白:“你怎么不好好做?”“不会。
”李扬帆一甩头,干净利落,掷地有声。
老头儿的脸色就更黑了,瞪了他一眼没吭声。
直到走到林晓哲那儿,赵老头这一张黑沉沉的脸才阴转晴,点头笑笑,竟然还拍拍林晓哲的背,说了句:“不错。
”李扬帆一眼瞄到,“切”了一声,考什么试,他现在只想赶紧下课魔兽去。
还没激动一会儿,就被通知明天要去春游。
李扬帆无语望天,春秋游什么的,不是雨花台就是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烈士陵园除了碑就是坟,没劲透了。
就在李扬帆暗自吐槽时,有人拔高了声音:“老师,我明天想请假。
”李扬帆扭头去看,就见那边的林晓哲站了起来。
林晓哲是班上的学习委员,鼻子上挂着一副厚厚的酒瓶底,不打球不游戏整一书呆子,中规中矩一点个性都没,就晓得埋头做题。
站在讲台上的赵老头儿,一边收拾着卷子,一边抬头望过去:“怎■赖尔长篇儿童文学《我和爷爷是战友》是中国首部以“穿越”形式创作的抗战文学作品,作者是一位80后作家,她以独特的视角把两个中学学生和老一代新四军联系在了一起。
有些意思吧?李扬帆是一个爱装帅、耍酷、自以为是、没有责任感、看不起别人的高三学生,除了上学应付高考,就是翘课打网络游戏。
我和爷爷是战友
2019.6■赖尔我和爷爷是战友(长篇小说连载之三)次日迅速集合之后,部队又开始行军,又来了新兵。
“面相刻薄”、满嘴粗话的叫郑勇郎,四川人。
还有一个面黄肌瘦的,看上去就10岁左右的小家伙叫阿牛。
李勇排长拎了两个黄背包过来了,递给郑勇郎和小阿牛一人一个,然后平时一张严肃得要命的脸竟然露出一点笑意,说:“11个人了,再有一个,咱班就该成一个标准班了。
”后来,很久以后的某天,李扬帆扳着指头一盘算:自从他进了二排三班,后来进进出出又有好几个新兵,约莫加起来快有20个人,可从来,就没满过一个标准班。
……从出了高淳县,大部队继续向苏南挺进,北渡石臼湖,经博望至小丹阳。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就这么走啊走啊的,李扬帆竟然也就渐渐习惯了行军的日子。
而林晓哲的情况就没有那么好了,刚把自己折腾妥当,又冒出个小拖油瓶让他不得消停。
幸亏孙兴业心软,又或许是身为先生的情绪作祟,帮衬着照顾阿牛。
孙兴业说:“阿牛你是读书的材料,我给你讲讲历史吧。
”那时候队伍正走到博望,孙兴业就跟小鬼头说:“这博望是千年古镇,始建于南宋梁时,是苏皖边陲重镇……”那边不远的地儿,郑勇郎听得不耐烦,张口就骂:“他大爷的!这兵荒马乱的还不知道明儿个有没有活路,还读个毛书!”这话一出孙兴业登时不吱声了,旁人也都没答话。
“没有活路”,这四个字是李扬帆第一次听见。
从现代穿越到这个时代,他从来没想到过“活路”不“活路”的问题。
那些个穿越小说里的主角,哪个不是开了挂似的。
李扬帆从来没有考虑过“死”,他坚信自己会像小说里的主角那样,成为这个时代的英雄,成为救世主,然而,渐渐的,随着行军,随着距离战场的越来越近,李扬帆终于明白,为什么听到“没有活路”之后,孙老师会不吱声,叶班长会不吱声,三班的人都没有吱声。
几天走下来,部队就接近了镇江。
这一天傍晚正准备扎营的时候,李勇排长忽然大吼:“紧急集合!”6月17日,四连埋伏在镇江西南的韦岗。
三班的11个人顶着茅草趴在野草堆里,热辣辣的太阳晒在背上,汗就这么顺这眉毛往下淌。
旗手刘建超阅读理解
旗手刘建超阅读理解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7~9题。
旗手刘建超爷爷悄悄地回到村里时,已经是半夜了。
鬼子封锁了村子,不许村民外出,怕给山里的游击队送衣送粮。
几个给游击队送粮的村民,被鬼子抓住,被吊死在村口的两棵大槐树下。
村子里阴森森的,死一般寂静,连狗都不敢叫了。
爷爷端着一碗凉水,大口嚼着菜糠窝窝说,根据上级指示,组建了豫西抗日游击支队,我要做一面旗子,以后集中力量打击小日本鬼子。
奶奶看看家徒四壁的屋子说,哪有可以做旗子的布料啊。
爷爷挠着头,环顾了一下,指着炕上的被子说,被面,妮子,就用这个被面做旗子吧,图样我都带来了。
奶奶赶紧把被子抱在怀里,摇摇头。
这红色的丝绸被面,是奶奶的嫁妆。
是奶奶的姑父千辛万苦从杭州讨回来的,路上曾遇到土匪,还差点儿搭上性命,家里也就剩下这一条被子了。
爷爷搂着奶奶的肩膀,说,妮子,我知道你舍不得。
我保证,等打走了日本鬼子,我给你买十条比这还好看的被面,十条,妮子,你信不信?奶奶看着爷爷坚毅的眼神和自信的神态,相信了。
那晚,爷爷用被子把窗户遮挡住,奶奶在昏暗的油灯下,一针一线地缝制着旗子。
爷爷兴奋地给奶奶规划着赶走小日本鬼子以后的幸福生活,奶奶就在爷爷规划的美好蓝图中,做好了这面旗子。
天已擦亮,鬼子和白狗子随时都可能来搜查。
爷爷身轻如燕,爬上了院子里的槐树,把做好的旗子藏在了树上的喜鹊窝里。
等到傍晚,爷爷怀里揣着旗子,悄悄地从后山走了。
可还是被鬼子的暗哨发现了。
十几个鬼子、白狗子开枪扫射,穷追不舍。
爷爷身上多处负伤,跑到老鹰嘴,已无路可走,下面就是万丈悬崖。
面对步步逼近的敌人,爷爷咬着牙毫不犹豫纵身跳下山崖。
等爷爷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是浓密的树枝挂住了他。
月亮很圆很亮,山风很野很凉。
伤痕遍体的爷爷,艰难地挪动着,走不动就爬,终于把浸渍着鲜血的旗子送到了游击队。
爷爷成为游击队中的一名旗手。
辽沈战役,爷爷所在部队的任务是攻城。
团长问爷爷,准备好了吗?爷爷说,报告团长,准备好了,冲锋号一响,我保证把红旗插上城头,人在,旗在!信号弹升起,冲锋号吹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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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爷爷是战友
作者:赖尔
来源:《新作文·金牌读写初中生适读》2012年第06期
赖尔的新作《我和爷爷是战友》是一部以抗日战争为背景的小说。
故事以两名出生在1990年的高中学生为主角,以“穿越”为线索,以新四军一团行军路线为依托,描写新时代的学生在面对抗日历史时的表现。
故事从1938年新四军一团自高淳向苏南挺进开始写起,伴随主角李扬帆和林晓哲的成长,写到父子岭战役,最终于1941年皖南事变前夕结束。
原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社长海飞赞誉此书——“红穿”:儿童文学的一种新创造。
本文节选自《我和爷爷是战友》,描写的是李扬帆和林晓哲无意跌落窖井后,穿越到了1938年抗日年代。
在经历了第一场战斗后,他们大胆潜回战场替战友埋尸的故事。
急行军是不会给任何人悲春伤秋、多愁善感的时间的。
在韦岗战场上整队集合清点了人数,连长号令一下,整个部队就要继续往当涂溧阳一带挺进。
叶班长“啊”的一声表示出发,跟着前面二班的队尾就向前走。
罗广胡、林江、吴建他们始终没有说话,只是埋头跟着大部队,默默地迈着步子。
可李扬帆却没挪步,脚下就像生了根似的站在那里,他愣愣地看着那一堆叠在一起的弃尸。
鬼子们身上的枪支装备该扒的都扒下来了,而那些个穿灰蓝军装的尸体,就这么倒在鲜血淋漓的战场上,别说下葬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那个见了死人吓得连胆汁都快吐出来的林晓哲,这会儿忽然又不怕了。
他趴在孙兴业血糊糊的尸体上,把头埋在蓝军装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李扬帆凑近了去听,听见林晓哲一边抽抽着一边蚊子哼哼似的念道:“……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我还能念《兵车行》,还能背几何,我还学过很多。
孙老师,你醒醒,我念给你听,换我教你……”
李扬帆站在那儿发愣。
吴建看他们俩围在孙兴业尸体边上不动弹,叹了口气,蹲下来伸手拍了拍趴在地上的林晓哲的肩膀,低声说:“小林,该走了。
”
林晓哲慢慢抬起头,红了一圈的眼睛望向吴建,脸上还沾着趴在尸体上印上的血印子,抽泣着问:“那孙老师他……孙老师他……”
旁边的林江见了这光景沉了脸,走过来一巴掌拍在林晓哲后背上:“小林,你听好了,日本鬼子烧村杀人可不给你时间犯迷糊,不给你留工夫挖坑埋人!”
说完,林江一把揽住林晓哲肩头,闷闷地叹了一句:“换作是你死了,孙兴业也不会埋了你。
等赶走了日本鬼子,咱们再回来祭拜他。
”
听了这一句话,干站在那里的李扬帆,忽然觉得心里头一揪,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在灰头土脸上冲出两条泥印子。
他抬起手背一抹眼泪,伸手一把扯起林晓哲的胳膊,硬生生地把人拽了起来。
李扬帆冲着林晓哲的耳朵吼了一声“走了”,然后架着林晓哲,把人往大部队里拖。
吴建和林江跟在两人旁边,一左一右地看着,见林晓哲死死闭紧双眼,慢慢点了点头,从喉咙口里“嗯”出一声来。
追上队伍,李扬帆才放开林晓哲。
林晓哲晃晃悠悠地迈着步子,感觉不像踏在实地上,一步一步像踩着软绵绵的棉花。
恍惚之间,林晓哲觉得自己是在做大梦。
对,这一定是梦!醒过来自己还该在教室里看书,还有满眼的模拟试卷等着自己去做……
就在这时候,林晓哲忽然觉得右边衣角被人扯着直往下沉。
回过神来,他转头望右边,见小阿牛走在他边上,扯着他的衣角,抬着头望他,说:“林哥,你教我识字,好吗?”
忽然间,林晓哲怔住了,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哪个才是假。
脑袋瓜子里那些堆积成山的习题和练习卷,近得就像是在眼前。
眼前这个芦柴棒似的身子上顶着个大脑袋的小鬼,却像是远在天边。
他怔怔地望着,直到望见小鬼头黑亮亮的眼珠子边上有水光闪啊闪的。
见林晓哲不吭声,小阿牛又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说:“林哥,你教我识字,好吗?孙叔叔说了,有文化的将军才是好将军,我要当好将军。
”
林晓哲忽然反应过来:孙老师不是假的,先前那场让他尿裤子的仗也不是假的。
林晓哲蹲了下来,把脑袋瓜子埋在膝盖上,抱着头“呜呜”了两声。
哭完了,他用袖子抹干了眼泪,蹲着平视小阿牛的眼睛。
他说:“好。
”
从韦岗战场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行军走了也就约莫两个钟头不到,天就渐渐黑了。
大部队安营扎寨,炊事班开始继续煮糊糊。
等着打饭的工夫,林晓哲捡了根树枝,在黄土地上画来画去,先一个“子”后一个“小”。
阿牛拿了根小树枝学着一起画,跟着林晓哲一起念:“孙——”
小家伙聪明归聪明,可是毕竟没基础,就学了一个“子”,一个“小”,还有一个“一”是本来就认识的。
待在旁边的李扬帆看着林晓哲教阿牛识字,看着小家伙教了半天也只认得三个字,不由得咂了咂嘴:“笨小鬼!怎么教都教不会!”
小阿牛抬起眼,气鼓鼓地说:“我会!我会写‘孙’了!”
一个“孙”字让李扬帆登时沉默了。
他转头去看林晓哲,见林晓哲不吱声,只是捏着手里的半截树枝,在地上磨来蹭去,磨出“孙、兴、业”三个字。
李扬帆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于是勉勉强强扯了扯嘴角:“喂,学习委员,你改行当老师啦?”
林晓哲瞥瞥他没说话,顿了半晌,把腰上的军装外套解了下来,抓在手上捏着,憋了半天憋出个“谢谢”来。
李扬帆斜了一眼,林晓哲的裤子早就干了。
他刚想伸手去接,又停下来撇了撇嘴:“啧!洗干净了再还我,你也不怕味道。
”
林晓哲点了点头,把外套攥在手里收了回去。
垂了脑袋,见旁边的小阿牛拿着树枝在地上一边画,一边眼皮子直耷拉。
林晓哲拽过树枝,招呼小鬼头早些睡,明儿个还要行军赶路。
小阿牛乖乖地铺好铺子躺下了。
林晓哲拿外套给小鬼盖上又掖了掖,这才回到自个儿位上,一屁股坐下了。
李扬帆和林晓哲面对面坐着,谁都没有说话,光听见那边罗广、胡林江他们在折腾,听见周水生和赵万在说话,方言口音怪得跟外国话似的,半个字都听不明白。
林晓哲抬眼望了望自个儿的同学,沉默了半晌,终于慢慢地问道:“你说,我们还能回家吗?”
李扬帆想也不想地答:“当然!”
林晓哲耷拉了脑袋,眼睛望着脚边的泥土地,望着自个儿满是泥巴和尘土的裤脚,顿了半晌,他又低低地问:“你说,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李扬帆心里一揪,张了张嘴,“当然不会”短短的四个字,像是给憋在了嗓子眼里似的,怎么都吐不出来。
他本该重重地“靠”一声说“怎么可能”,可李扬帆只要一合眼,就看到黄土地上那一条条溅出来的红印子,就看到那堆穿灰蓝军装的尸堆子……
见李扬帆不说话,林晓哲闭了闭眼。
他抓起手里的铺盖,在小阿牛的身边躺下了,翻了个身,再也没吭声。
李扬帆怔了半晌,过了半晌也躺倒了。
只是这一躺,却死活也睡不着,只能瞪着眼望头顶的星星,心里翻来覆去的都是林晓哲的问题:他们,会死在这里吗?
直到这个时候,李扬帆才开始有些怕了——怕死。
他开始觉得,这地方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不像《地雷战》《地道战》里那样,弱智的日本鬼子总会被正义的部队耍得团团转,日本鬼子气得跳脚只会喊“八格牙路”,人民群众凭借智慧就把小鬼子全给灭了。
这里会死人。
就今天这么一场战,就为了对付那20多个日本兵,咱们赔上了40多条命,赔上了孙兴业的命!
打仗会死人,这个道理李扬帆是早就知道的。
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在战场上,人就是这么说没就没了。
他们……会不会像孙兴业一样,就这么一枪子儿就挂了,就死在这里?
李扬帆忽然觉得心里一空,然后就听到夜里头自个儿的心脏“突突”地跳,跳得很快很快。
他开始没自信,没自信像那些个小说电视里那样,主角可以一直交好运当大官当将军怎么也死不掉。
他害怕,他怕死。
想着想着,李扬帆捏紧了身子下面的草,攥得死紧死紧:我才只有17岁,还未成年,就让我打仗,让我杀人,让我被杀?这世道有没有人性啊?
不干了!我不干了!这地方待不下去了!
一个念头渐渐浮现在李扬帆的脑袋里,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跑,逃跑!这仗是万万不能打的。
就在这当口,就在李扬帆思来想去怎么逃跑的时候,忽然听见旁边不远处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李扬帆眯起眼睛装睡,又留开一条小缝儿偷看,见那边的林晓哲,偷偷摸摸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过一溜儿地铺,然后撒丫子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