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公园嬗变见证城市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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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公园嬗变见证城市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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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想必每个人对身边的公园都有特殊的情结,它记录着成长,蕴含着故事,更见证了一个城市的发展与变迁。从大塘公园到更名为珠园;从“老牌”张公山公园的日趋完美到“新秀”龙子湖桥头公园的华丽绽放,珠城在一个个特色公园的点缀下更加夺目耀眼。置身于时代发展和社会进步的大背景下,它们与蚌埠的大建设同步、与蚌埠的历史文化相连,公园这一特殊的景象彰显了蚌埠的文化品位和城市的记忆。
揭开美丽的面纱
繁花绿草,怡静悠然的公园,传承着城市文脉,让市民在喧嚣的城市环境中拥有一方净土和安详之地。在享受公园美景中,却很少有人去探究公园的历史和内涵,即使每天去身边的公园遛弯、游玩的市民,大多也不了解它的形成以及文化背景,孩子们更是了解甚少。其实,和其他一切事物一样,广义和狭义上的公园也有它的兴衰发展史,有关专家学者早已给出定义和定位。应该说现代开放式的公园是从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历史演变而来,是千百年来王孙贵族私家
花园的公众化。纵观历史和现代,公园是多层面的、多方位的和多内涵的,具有游玩、观赏、娱乐、学习、聚友、活动以及改善城市生态等各方面的作用,无论是综合性的城市公园,还是植物园、动物园、儿童公园等主题公园都有不同的风格和特征,有的以名人的名字命名,比如蚌埠东郊的汤和古迹园、固镇许慎公园,皆因是历史“名人”使然。蚌埠最早的公园算是始建于1927 年的南山儿童公园了,原名为中山公园,后来经过多次改名,直到1981 年才确定下来,它是北伐军第六路军总指挥兼安徽省主席方振武,为纪念当年在小南山阻击清军而牺牲的160 名淮上军烈士、在小南山建立淮上军烈士纪念碑而命名,这个纪念碑目前还竖立在公园内。
对于每一处公园,其实都有各自的主题、脉络和精华所在。比如提起张公山公园,我脑海里闪现望淮塔的同时,大多会想到一个美丽的传说——跟随朱元璋南征北战后解甲归田的明朝张姓战将,因为隐居在现在的张公山时济困扶贫,被尊称为张公,这里表达了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精神所在。提起珠园,我就会联想到“高大上”的津浦铁路,因为它是由修建津浦铁路时留下的水塘改造而成,“小水塘”与“大动脉”密不可分,这里凝结了当年建设者们的心血与汗水。龙子湖
桥头公园山清水秀,洋溢着现代的气息,为何叫龙子湖?据传是因朱元璋撑船时竹篙落入水中、化作一条巨龙腾空而起得名,而我更喜欢在“南北分界线雕塑”下驻足,耳畔就是地理老师常念叨的“秦岭——淮河一线是重要的地理分界线”,这里会让你联想到基本的地理知识。去过花鼓灯嘉年华主题公园多次,“缤纷水世界”“冒险世界”等项目吸引着众多游客,在游玩之时我们不能忽略了它吸纳传统地域文化元素、展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花鼓灯文化”的主题,这里的中国花鼓灯艺术传习所会让你全面了解花鼓灯的形成、发展和变迁史。
栖岩寺也不是孤立的寺庙。以栖岩寺为中心,是一个范围很广、框架很大没有“围栏”的公园,这里东汉的玲珑塔遗址、唐代的古银杏和石屋、明代的栖岩寺遗址,在展现自然风光的同时又有韵味无穷的人文景观,厚重,远古。确实在蚌埠众多公园中,无论是苍松翠柏、芳草萋萋,还是楼亭台榭、石桥玉栏,不仅满足了广大市民游玩休闲的需求,又展现了蚌埠崭新、异样的历史文化风貌。“角园没了,真的没有了”“角园没了,真的没有了。”这是情系家乡的华南师范大学文学博士丁纯与蚌埠一读者信件中的一段话。那时他年少困惑,是家乡蚌埠“文采书店”和旁边的角园伴随
他度过了那段难忘的时光。他说:“蚌埠给我太多美好而伤感的记忆,浓得化不开怅惘与忧郁,那一点一滴却无时不在纠缠我的心。”“角园没了,我们心情还在。”是啊,对于每一个蚌埠人或者对蚌埠存有记忆的人来说,角园、梧(桐)园这些或远去或萎缩的公园,都或多或少在心中留有印迹,有故事,有情结。
3 月21 日,《蚌埠日报·淮河晨刊》刊登了作家王青的长篇报道《蚌埠,我生命中不能忘记你——个唐山女孩四十年的记忆》,叙述了40 年前蚌埠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救治唐山地震伤员的感人故事,引起强烈的反响。文中有一张老照片,连接起了四十年的两地情。拍照地就是1977年的蚌埠大塘公园(现珠园)五孔桥的背景前,那是当年离开蚌埠前夕,唐山小伤员潘爱军和妈妈与医院邵三山护士在那里的合影。我想,如果现在邵护士得知40 年前的那个小伤员还珍藏着那张合影的话,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前不久正值唐山大地震40 周年之际,王青去了唐山见到了当年照片的主人,母女俩再次提到了大塘公园,那是她们记忆中蚌埠的象征。四十年了,她们希望再次回到蚌埠,回到大塘公园,在相同的背景下与邵三山护士合影留念,以镜头来抒发和定格岁月流不去的感恩情怀。
至今我都留有张公山公园的门票,很庆幸自己有
多年收藏门票的习惯,时而翻出来就会想起那时的时光。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母亲就住在离张公山公园不远的地方,步行几分钟的路程,那时我们经常举家拖儿带女到张公山公园游玩,玫瑰园、望淮塔以及后来的动物园⋯⋯到处都留有我们的欢歌笑语,特别喜欢一张女儿和侄子坐在滑滑梯上的照片,两个孩童露出胆怯和兴奋的表情至今难忘,而那个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已不复返,一个远渡重洋,一个工作在繁华都市,当年张公山公园的景象,永远成了他们童年美好的记忆了。对角园、大塘公园、张公山公园以及南山儿童公园这些公园留有温暖记忆的何止就广州的丁纯、唐山的潘爱军全家以及我自己和孩儿们呢,提起它们珠城的市民都会有聊不完的话,咏不尽的情愫。
几年前看过安徽财经大学H 老师写过的一篇文章《南山访梅》,“多年以前,熟悉的某人有位搞园林盆景的朋友G 先生,其园艺基地就在南山公园一角,那儿就植有磬口腊梅。每年冬天,都见某人剪回几枝,插在一只深绿瓷瓶里,清雅而雍容。却从没实地见过那树。而如今,随着其人已逝,那种梅,我也好几年没见过了。”那天不知是因对友人的追忆还是好奇心使然,她不自觉地走进了南山儿童公园的花房,与这里的主人G 先生轻轻地聊植物、聊野生鸟类、聊耳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