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订删补大易集义粹言》的渊源及构成辨正共8页word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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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订删补大易集义粹言》的渊源及构成辨正《合订删补大易集义粹言》80卷,署名纳兰成德辑,因其汇集宋人十八家“易说”,简要精当,故颇受时人推许。继徐乾学点头称善后,朱彝尊对编者的工作予以高度赞扬,《曝书亭集》言其“择焉精,语焉详,庶几哉!有大醇而无小疵也乎!”四库馆臣更将编者与宋人李衡、俞琰相提并论,《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云:“李衡删房审权之书,俞琰钞李心传之说,并以取精撷要,有胜原编,此书之作其功亦约晷相亚矣。”另外,《合订删补大易集义粹言》至今还分享着《通志堂经解》所带来的保存古籍及学术史上标志点地位的赞誉。

然而,上述有关《合订删补大易集义粹言》的评价却建立在对其渊源、构成,甚至作者归属等错误认识的基础之上。

一、从有关《合订删补大易集义粹言》的三篇简介文字谈起

作为“易说”汇编性质文献,《合订删补大易集义粹言》是以同类性质的两部宋人作品为骨干,辅之清人的少量辑补而成。对于《合订删补大易集义粹言》一书渊源及构成,自纳兰成德开其端后,朱彝尊及后来的四库馆臣均有简要的介绍。署名纳兰成德的自序言“宋陈友文《大易集义》六十四卷,曾穜《大易粹言》七十卷。二书摭拾宋儒论说凡十八家,而《粹言》所采二程、横渠、龟山、定夫、兼山、白云父子七家,其康节、濂溪、上蔡、和靖、南轩、蓝田、五峰、屏山、汉上、紫阳、东莱十一家之说皆《集义》上下经所引,《粹言》则未之及也。粹言有《系辞》《说卦》《序卦》《杂卦》,《集义》止上下经。余窃病其未备,因于十一家书中将讲论《系辞》以下相发明者一一采集,与《粹言》合而订之。”这里,所谓的

两部宋人作品,即曾穑的《大易粹言》与陈友文的《大易集义》。

然而,《曝书亭集》《四库总目提要》的相关记载于此却存在出入。朱彝尊言“吾友纳兰侍卫容若读《易》渌水亭中,聚易义百家插架。于温陵曾氏(檀)《粹言》,隆山陈氏(友文)《集传精义》一十八家之说有取焉。合而订之,成八十卷。”这里,对于《合订删补大易集义粹言》的主要来源之一,尽管作者均为宋人陈友文,但是朱氏却记作“《集传精义》”,并非纳兰氏所言的“《大易集义》”。

四库馆臣于此尽管沿袭纳兰成德的成说,但对“陈友文《大易集义》”内容的描述却稍有差别。《合订删补大易集义粹言·提要》载“是书乃取宋陈友文《大易集义》、方闻一《大易粹言》(案此书原本误作曾穜,今考正)二书而合辑之。友文书本六十四卷,所集诸儒之说凡十八家,又失姓名两家。”这里,仅所谓“友文书”含诸儒之说竟达20家,这与纳兰氏所谓“二书摭拾宋儒论说凡十八家”多少存在出入。

对于《合订删补大易集义粹言》的来源,纳兰成德、朱彝尊,乃至四库馆臣三者记载之间的差别意味着什么呢?显然,要回答这些问题,作者陈友文这一线索或许是一把不错的钥匙。

陈友文,字隆山,《宋史》无传。最早的相关记载见于胡一桂《周易本义启蒙翼传》中篇。在历数宋人易学成果时,元人胡一桂言“陈隆山《大易集传精义》六十四卷(无《系辞》以后)……案,隆山所集王辅嗣、孔颖达、周濂溪、司马涑水、邵康节、程明道、程伊川、张横渠、苏东坡、游广平、杨龟山、郭兼山、郭白云、朱汉上、朱文公、张南轩、杨诚斋、冯缙云,又两家失姓名,但称先正先儒别之。自序于宝佑甲寅年。”这里

的“陈隆山”即朱彝尊所谓的“隆山陈氏(友文)”,宝祐甲寅年为公元1254年。原来,朱彝尊所言的“《集传精义》”全称应为“《大易集传精义》”,作于南宋末年,今已不传。陈氏《大易集传精义》或可简称为“《大易集义》”,因此,纳兰氏与朱彝尊记载之间存在着融通的可能。

然而,当我们将元人胡一桂所描述《大易集传精义》内容与纳兰成德所言《大易集义》相关信息进行比较,结果却大出人意料之外。尽管卷数相同,但是具体到所汇集“易说”的诸儒,二者却存在着明显的差别。

一方面,就所辑诸儒时代言之,《大易集义》均为宋儒,而《大易集传精义》则除宋儒外,还有魏王弼与唐孔颖达两家。另一方面,具体到所涉及诸儒,两厢比较,纳兰氏所言的吕大临、谢良佐、尹焞、胡宏、刘子翚、吕祖谦等6家溢出了《大易集传精义》范围,而后者所引王弼、孔颖达、司马光、苏东坡、杨万里、冯缙云、郭忠孝、郭雍等8家则为纳兰氏所未提及。若验之于《合订删补大易集义粹言》文本,其中并没有《大易集传精义》所引王弼、孔颖达等6家易说,相反,《大易集义》所言吕大临、谢良佐等6家则悉数在列(见表1)。

显然,从内容简介到文本考察,纳兰成德所谓的“《大易集义》”并非陈友文“《大易集传精义》”的简称,相反,二者为内容有所差别的两种文本。考虑到不存在陈友文同时编写性质相同,且内容有同有异的两部作品,我们基本可以推断,纳兰成德所谓的“宋陈友文《大易集义》”无疑记载有误,而《大易集义》的作者应另有其人。

其实,朱彝尊大概觉察到了纳兰氏的疏漏,因无缘亲见《大易集义》一书,遂依作者而径改书名,故有“隆山陈氏(友文)《集传精义》”之

说,但却没有注意到《合订删补大易集义粹言》与《大易集传精义》在内容上的出入。四库馆臣尽管沿用纳兰氏说法,却自觉不自觉地将相关介绍向作者——陈友文方向归拢。

今人潘雨廷先生因信从朱彝尊而怀疑纳兰成德的立场,使他没能进一步深究纳兰氏所言《大易集义》与《大易集传精义》之间的差别,从而与问题的解决擦肩而过。二、纳兰氏所言“《大易集义》”乃魏了翁《周易集义》之别称

既然《合订删补大易集义粹言》的部分内容并非源自陈友文的《大易集传精义》,纳兰成德所谓的“宋陈友文《大易集义》”实属误记。那么,《大易集义》究竟是什么来路呢?

王士祯《池北偶谈》的一则记载颇值得留意。在卷4《访遗书》条中,王氏言“康熙二十五年四月,上谕礼部翰林院:自古帝王致治隆文,典籍具备,犹必博采遗书,用充秘府,以广见闻而资掌故,甚盛事也。朕留心艺文……因思通都大邑,应有藏编,野乘名山岂无善本,宜广为访辑……时礼侍徐乾学疏进宋朱震《汉上易传》并《图说》十五卷,宋张浚《紫岩易传》九卷,《读易杂说》一卷,魏了翁《大易集义》六十四卷,曾植《大易粹言》十卷,吕祖谦《东莱书说》十卷”。

原来,康熙二十五年,皇帝曾有搜访遗书的号召,并命礼部领其事。于是,当时任礼部侍郎的徐乾学积极响应,遂进献了一批共12部珍稀图书,其中除“曾穜《大易粹言》十卷”外,还有“《大易集义》六十四卷”,其署名作者却是稍早于陈友文的魏了翁。

众所周知,大藏书家徐乾学为纳兰成德的老师,两人曾于康熙十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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