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保护区,生态,森林]自然保护区森林生态健康评价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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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保护区森林生态健康评价研究

摘要森林健康评价一直是比较热门的研究课题,但是针对自然保护区的森林生态健康评价较少。在查阅大量文献及咨询相关研究人员的基础上,对自然保护区森林生态健康评价的内涵意义、指标体系的构建及指标权重的确定、评价方法等进行综述及总结,并阐明了自然保护区森林生态健康评价存在的问题及展望,以期对同类或相似研究提供一定的参考价值。

关键词自然保护区;森林生态健康评价;指标体系;评价方法

Abstract Forest health assessment has been a hot research topic,but forest health assessment of the nature reserve is less.After consulting lots of literatures and consulting experts,this paper summarized the connotation of nature reserve forest ecological health assessment,index system construction and the index weight determination,evaluation methods,and it elucidated the problems of forest ecosystem health evaluation of the nature reserve,in order to provide certain references for the same research.

Key words nature reserve;forest ecological health assessment;index system;evaluation method

对自然保护区的森林进行健康评价是森林健康评价在自然保护区的应用,有别于普通的森林健康评价。自然保护区有其特有的功能价值,因此对自然保护区进行森林生态健康评价时就应该结合自然保护区的特点进行研究。自然保护区是国家为保护自然资源和自然环境,拯救濒危物种,恢复被破坏的植被、森林和野生动物种群而划出一定的面积进行保护和管理的区域。我国以森林植被及其生境为保护对象的自然保护区占了所有保护区面积的50%以上,而此类保护区森林的健康状况对保护区的可持续发展息息相关,且对于保护区内珍稀生物的繁衍生息及其生境的良好发展有重要的实践意义[1]。而大部分自然保护区是建立在森林生态的基础上,那么森林生态的健康与否对于自然保护区的维持及可持续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本文将对自然保护区森林生态健康评价的指标、方法及趋势发展进行探讨研究。

1 自然保护区森林生态健康的内涵

森林健康概念最早是在19世纪60年代由美国学者提出,以此评价森林各种生物的生存生活状态[2]。19世纪80年代德国林业学家对于森林健康的问题只考虑人为因素及自然灾害,如乱砍乱伐、工业发展所造成的酸雨、大气污染以及因自然因素造成的森林火灾及病虫害[3]。

到20世纪中叶,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对于环境的破坏越来越严重,相关研究者注意到森林生态不断退化,随之对于森林健康的认识也在不断深化,注意力逐渐从林分的健康转移到森林生态健康的方向上,开始研究森林内部物质能量的收支平衡[4]。20世纪末,生物多样性、森林群落结构及森林非经济价值的概念开始深入人心,森林健康的研究内容也开始涵盖森林生态系统的功能及物种多样性、群落结构、林分景观等可持续发展[5]。

近年来,对于森林生态健康的内涵更加综合与科学客观。从森林生态系统的整体性、稳

定性及可持续性来研究。整体性即指森林内部林分结构、功能以及生物物理环境属于一个统一健康的整体;稳定性指在受到自然或者人为胁迫干扰下,依然有能力能够自我修复并且维持自身的健康稳定。可持续性主要是指时间尺度上森林生态系统的完整、稳定都能保持可持续的健康,为人类社会的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需求[6-7]。

2 指标体系的构建

自然保护区森林健康指标的选取既要保护森林植被和它完整的生态结构不受破坏,又要保护保护区内繁衍生息的珍稀野生动植物物种。因此,指标既要反应森林生态内部结构特点,也要与自然保护区的功能价值相结合,并遵从科学性、系统性、层次性、区域代表性、可操作性、动态性和稳定性以及要素的主导独立性原则进行指标的构建与选取[8-11]。

美国生态学家costanza最早建立森林生态评价公式,公式中包含了森林系统的活力、结构、恢复力,从理论上能较为完整地反映森林系统的整体性。但是此种公式型的评价模型过于理论化,现实中操作不便[12-13]。

20世纪90年代,美国林务局结合森林资源调查及监测建立了森林生态健康评价指标,指标主要侧重于森林的生产力方向,虽然实际操作性强,但过于以经济利益为目的[14-15]。我国生态学者孔红梅21世纪初研究长白山森林生态系统时通过指示物种指标来评价森林生态系统的健康状况,指标对于本区域的研究很有区域代表性,指示物种很详尽,但是土壤生物指标方面占比过大,造成评价的片面性[16]。

随着生态观念越来越深入人心,2004年肖风劲等从生物多样性、生态结构、生态系统功能、稳定性4个方面19个指标建立森林生态健康评价模型,其对于生态环境方面的指标周到全面,但是对于人为因素的考虑较为缺乏[17]。2004年陈高等以阔叶红松林为例对其进行健康状态评价,从自然、经济、社会三大方面64个指标进行评估,系统全面地反映其健康状态,但是指标太过繁杂,操作性差,且很多指标有叠合[18]。2010年黄宝强从自然性、多样性、代表性、稀有性、生态脆弱性、面积适宜性、人类威胁7个方面对九连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森林生态健康进行评价[19]。面积适宜性是本文的一个创新点,其从核心区面积的大小来反映森林生态环境是否能够更好地保护区内珍稀动植物。2012年王彦对小陇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森林健康评价从林分结构、植物多样性、林分稳定性3个方面着手,选取12个指标作为要素指标[20],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森林生态健康的因子,但是其对自然保护区这一特定的环境区域不能更好地给出相应的指标,无法涵盖自然保护区特有的功能价值。2015年杨晶对松花湖自然保护区森林生态健康指标的选取从环境因素、组织结构、抵抗力、活力、土壤状况、形态特征6个方面29个指标着手进行指标体系的构建,值得注意的是其中土壤状况和形态特征是一个亮点[21]。土壤状况不仅涉及土壤厚度及密度,而且从土壤各养分指标着手,从而能更精确地预判土壤对森林健康所产生的影响。同时,通过树种、树冠、枝叶和花果等树木的形态特征来反映森林的观赏和游憩价值。

由上述研究综述可以看出,在选取自然保护区森林生态健康评价指标的过程中,应综合考虑自然保护区这一特定的环境,并且考虑其森林生产力、生态功能及其可持续性。

3 指标权重的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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