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杂志2009年第12期---陕西高陵出土的东汉建和三年朱书陶瓶_刘卫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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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高陵出土的东汉建和三年 朱书陶瓶
刘卫鹏(咸阳市考古研究所)
2005 年 , 东汉建和 三年朱书陶瓶出土 于陕 西省高陵县 , 后被咸阳 市渭城区秦 咸阳宫 遗址 博物馆征集 。陶瓶青灰 色 , 侈口 , 平 沿 , 方唇 , 溜 肩稍折 , 斜直腹 , 平底 。口径 7.4 、底径 8.3 、最大 径 11.5 、高 24.1 厘米(图一)。陶瓶的腹部 和肩 部上 面朱 书有 大量 镇墓 文字 , 并画 有道 符(图 二 ～ 四)。现将陶瓶上的朱书文字录文如下 。
阳”的 语句 [ 1] , 故“ ◆冢阴阳” 当为“ 定冢阴 阳” 。 “ 定 冢阴 阳”是天 帝神 师或 天帝 使者的 重要 职 能之一 。张氏镇墓文 云 :“ 天帝使 者黄神越 章为 天解仇 , 为地除央 , 主为张氏家镇 厉害宅 , 襄四 方诸凶 央 。” [ 2]本文的“ 为天解 仇” 与 之相符 , 但 “ 为人除 央” 与张氏 瓶的“ 为地除 央” 稍有 差异 。 央通“ 殃” 。据《太 平经 》记 载 , 由于“ 四 远冤 结 , 实闭不通” , 所以“天地 所欲言 , 人 君不得 知之 , 大咎 在此 , 不三 并力 , 聪 明绝 , 邪 气结 不理 。上 为皇天大 仇 , 下为地 大咎 , 为帝王 大忧 , 灾 纷纷 不解 , 为民大害 , 为凡物大疾病” [3] 。天师主要是 负责解除这些殃咎 。
图四 陶瓶肩部朱书 83
2 0 0 9 年 · 第 12 期
图五 陶瓶肩部朱书 文字摹本(原大)
二 文字考释 1.建和三年 ◆月 ◆子朔十一日 “ 建和”是 东汉桓帝年 号 , 建 和三年为 公元 149 年 。查 陈垣 《二十 史 朔闰 表》 , 建 和 三年 以 “ 子”为干 支的 只有 正月 , 为 庚子 朔 , 正月十 一 日为庚戌 。所以本瓶所 记完整年 月应为建 和三 年正月庚子朔十一日 。 2.天 ◆神 师 ◆冢 阴阳 , 为天 解仇 , 为人 除 央 , 为民除害 , 主佐阴阳 “ 天 ◆神 师” 应为“天 帝神师” 。洛阳李 屯元 嘉二 年(152 年)朱 书陶 瓶 上 , 有“ 七 神 定冢 阴
1993 年 11 月 7 日 。 [ 5] 蔡 运章《 东汉永 寿二年 镇墓瓶 陶文考》 , 《考 古》
1989 年第 7 期 。 [ 6] 罗振玉《古器物识小录》 , 《罗雪堂先生全集》初编
第七册 , (台湾)大通书局 , 1968 年 。 [ 7] 《太平经》卷一百十四《有功天君敕进诀第一百九
(责任编辑 :郑 彤)
86
3.四时五行罚敬不 道教中奉 四时五行 为神(吏), 能够除 去灾 祸和罪过 , 还可驱鬼 。《太平经》卷七十一《真道 九首得失 文诀第一百 七》云 :“四 时五行神 吏为 人 , 使名 为具 道 , 可降 诸邪 也 。”山 西临 猗延 熹 九 年(166 年 )镇墓 文 云 :“ 四时 五 行 可除 咎 去 央 , 富贵毋极 。” [4]河南洛阳永寿二年(156 年)镇 墓 瓶陶 文 言 :“ 迫 四时 五 行 追逐 天 下 , 捕 取 五 厉 。” [5]
图六 陶瓶腹部朱书 文字摹本(2/5)
84
□ 陕西高陵出土的东汉建和三年朱书陶瓶 85
2 0 0 9 年 · 第 12 期
[ 2] 《书道全集》卷三 , 东京平凡社 。 [ 3] 王明《太平经合校》卷四十八《三合相通诀第六十
五》 , 第 151 页 , 中华书局 , 1960 年 。 [ 4] 王泽庆《东汉延熹九年朱书魂瓶》 , 《中国文物报》
十 八》 云 :“ 天君出 教日 , 且待于 外 , 须 敕诸 神伏 地 , 自已当直危立也 。教日敕诸神言 , 天君欲不惜 诸神 , 且未忍相中伤 。教谪于中和地上 , 在京洛十 年 , 卖药治病 , 不得多受病者钱 。谪竟 , 上 者著闻 曹 , 一岁有功 , 乃复故 。诸神见天君 , 贯不死之罪 , 才得薄谪 。诚自知过天 , 自以摧折 , 不望其生不忍 有 中伤之意 , 复 以事谢 。 天君言 :`告谢 曹吏便 下 , 勿稽留时 , 使神行卓视之 。' 曹白 :`使 遣下如 天君教 。' ” [ 8] 罗振玉《贞松堂集古遗文》卷十五《地券》条 , 崇基 书店 , 1979 年 。 [ 9] 索安(Anna Seidel)《从墓葬 的葬仪文书看 汉代宗 教 的 轨迹》 , 《 法 国汉 学》 第 七辑 , 中华 书 局 , 2002 年 。 [ 10] 刘卫鹏《五石镇墓说》 , 《文博》2001 年第 3 期 。 [ 11] 唐 金裕《 汉初 平四 年王 氏朱 书陶 瓶》 , 《 文 物》
一 陶瓶录文 1.肩部文字
图一 陶瓶(1/4)
在陶瓶腹 部镇墓文字 起始的 对应位置 , 即 年号 一行 对应 的肩 部上 面 , 围绕颈 部朱 书“ (压)墓” 二字(图四 、五)。
2.腹部的符文 陶瓶 腹部 朱书 镇墓 文 , 并 画有 道符 一个 。 具体布局 为先画一个 道符 , 左右 占 3 排文 字的 空间 , 上 下占 4 个文 字的 距离 , 大 体由 上 、中 、 下三部分 组成(图六)。上部为“非” 字上下 不出 头的形状 , 中部为“ 尸” 字形状 , 下部由 3 个“日” 字和两个“ 尸” 字组合 而成 。符下 书有 3 行 解说 文字(或 为咒 语), 基本 同符等 宽 、 等 高 , 每 行四 字 , 共 12 字 , 为“ 天 符地 节」转咎 移央 」 更至他乡” 。 符的左侧朱书镇墓文 10 行 , 每行 8 ～ 12 字 不等 , 大多保存完整(图六)。录文 、句读如下 :
图三 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瓶腹部朱书之二
字叠压在小字之上 。其中第 2 ～ 3 行的最上面保 留一字 , 似为“建”字 。第 5 ～ 6 行 镇墓文之 间有 “ 生人有里死人有乡死人” 十字 , 第 6 ～ 7 行镇墓 文之间的上部保留有“ 生人” 二字 , 第 7 ～ 8 行镇 墓文之间 的上部保留 有“ 死人” 二字 , 第 8 行镇 墓文的顶部保留一“ 得” 字 。
建和三年 ◆月 ◆子 朔十一日 , 天 ◆神师 ◆冢 阴阳 , 为天解仇为人除央 , 为民除害 , 主佐阴阳 ;四时 五行罚敬不 。臣受主 天之教 , 主案民间 ◆◆ 定立五石之精 , 生人当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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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陕西高陵出土的东汉建和三年朱书陶瓶
图二 陶瓶腹部朱书之一
死人当却 ;生人入 ◆, 死人出乡 。 故作千佰(百)台(台)以 ◆生人 。死 ◆◆◆◆。如律令 。 在这 10 行镇墓 文(简 称“ 大字”)的行 距之 间 , 还朱 书有 更小 的文 字(下 文简 称“ 小 字”), 小字主要保存在第 5～ 8 行镇墓文之间 , 有的大
1980 年第 1 期 。 [ 12] 刘卫鹏《汉永平三年朱书陶瓶考释》 , 《文物考古
论集 ———咸阳市文物考古所成立十周年纪念》 , 三秦出版社 , 2000 年 。 [ 13] 西安市文物保 护考古所《西 安中华小 区东汉墓 发掘简报》 , 《文物》2002 年第 12 期 。 [ 14] 陕西省文物管 理委员会《潼 关吊桥汉 代杨氏墓 群发掘简记》 , 《文物》 1961 年第 1 期 。 [ 15] [ 日] 中村不 折《禹域出土 墨宝书法源 流考》 , 中 华书局 , 2003 年 。 [ 16] 郭沫 若《奴 隶制 时代》, 第 94 页 , 人民 出版 社 , 1973 年 。 [ 17] 《太平 经》卷 八十七《长存 符图 第一百 二十 八》 载 :“ 天符还精以丹书 , 书以入腹 , 当见腹中之文 大吉 , 百邪去矣 。”《黄帝内经 · 素问》卷四十《六 微旨大论》中岐伯答黄帝曰 :“ 天之与会也 , 故天 元册曰天符 。天符岁会何如 ?岐伯曰 :`太一天符 之会也 。' 帝曰 :`其贵贱何如 ?' 岐伯曰 :`天符为 执法 , 岁位为行令, 太一天符为贵人 。' ” [ 18] 王育成《道教法印考实》 ,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 研究所学刊(第一集)》 , 社会 科学文献出 版社 , 2001 年 。 [ 19] 河南省博物馆《灵宝张湾汉墓》 , 《文物》 1975 年 第 11 期 。 [ 20] 同[ 8] 。 [ 21] 同[ 11] 。 [ 22] 资料现存咸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 。 [ 23] 河 南省文物考古研 究所《河 南三门峡 南交口汉 墓(M17)发掘简报》 , 《文物》2009 年第 3 期 。
刘卫鹏(咸阳市考古研究所)
2005 年 , 东汉建和 三年朱书陶瓶出土 于陕 西省高陵县 , 后被咸阳 市渭城区秦 咸阳宫 遗址 博物馆征集 。陶瓶青灰 色 , 侈口 , 平 沿 , 方唇 , 溜 肩稍折 , 斜直腹 , 平底 。口径 7.4 、底径 8.3 、最大 径 11.5 、高 24.1 厘米(图一)。陶瓶的腹部 和肩 部上 面朱 书有 大量 镇墓 文字 , 并画 有道 符(图 二 ～ 四)。现将陶瓶上的朱书文字录文如下 。
阳”的 语句 [ 1] , 故“ ◆冢阴阳” 当为“ 定冢阴 阳” 。 “ 定 冢阴 阳”是天 帝神 师或 天帝 使者的 重要 职 能之一 。张氏镇墓文 云 :“ 天帝使 者黄神越 章为 天解仇 , 为地除央 , 主为张氏家镇 厉害宅 , 襄四 方诸凶 央 。” [ 2]本文的“ 为天解 仇” 与 之相符 , 但 “ 为人除 央” 与张氏 瓶的“ 为地除 央” 稍有 差异 。 央通“ 殃” 。据《太 平经 》记 载 , 由于“ 四 远冤 结 , 实闭不通” , 所以“天地 所欲言 , 人 君不得 知之 , 大咎 在此 , 不三 并力 , 聪 明绝 , 邪 气结 不理 。上 为皇天大 仇 , 下为地 大咎 , 为帝王 大忧 , 灾 纷纷 不解 , 为民大害 , 为凡物大疾病” [3] 。天师主要是 负责解除这些殃咎 。
图四 陶瓶肩部朱书 83
2 0 0 9 年 · 第 12 期
图五 陶瓶肩部朱书 文字摹本(原大)
二 文字考释 1.建和三年 ◆月 ◆子朔十一日 “ 建和”是 东汉桓帝年 号 , 建 和三年为 公元 149 年 。查 陈垣 《二十 史 朔闰 表》 , 建 和 三年 以 “ 子”为干 支的 只有 正月 , 为 庚子 朔 , 正月十 一 日为庚戌 。所以本瓶所 记完整年 月应为建 和三 年正月庚子朔十一日 。 2.天 ◆神 师 ◆冢 阴阳 , 为天 解仇 , 为人 除 央 , 为民除害 , 主佐阴阳 “ 天 ◆神 师” 应为“天 帝神师” 。洛阳李 屯元 嘉二 年(152 年)朱 书陶 瓶 上 , 有“ 七 神 定冢 阴
1993 年 11 月 7 日 。 [ 5] 蔡 运章《 东汉永 寿二年 镇墓瓶 陶文考》 , 《考 古》
1989 年第 7 期 。 [ 6] 罗振玉《古器物识小录》 , 《罗雪堂先生全集》初编
第七册 , (台湾)大通书局 , 1968 年 。 [ 7] 《太平经》卷一百十四《有功天君敕进诀第一百九
(责任编辑 :郑 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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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四时五行罚敬不 道教中奉 四时五行 为神(吏), 能够除 去灾 祸和罪过 , 还可驱鬼 。《太平经》卷七十一《真道 九首得失 文诀第一百 七》云 :“四 时五行神 吏为 人 , 使名 为具 道 , 可降 诸邪 也 。”山 西临 猗延 熹 九 年(166 年 )镇墓 文 云 :“ 四时 五 行 可除 咎 去 央 , 富贵毋极 。” [4]河南洛阳永寿二年(156 年)镇 墓 瓶陶 文 言 :“ 迫 四时 五 行 追逐 天 下 , 捕 取 五 厉 。” [5]
图六 陶瓶腹部朱书 文字摹本(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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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陕西高陵出土的东汉建和三年朱书陶瓶 85
2 0 0 9 年 · 第 12 期
[ 2] 《书道全集》卷三 , 东京平凡社 。 [ 3] 王明《太平经合校》卷四十八《三合相通诀第六十
五》 , 第 151 页 , 中华书局 , 1960 年 。 [ 4] 王泽庆《东汉延熹九年朱书魂瓶》 , 《中国文物报》
十 八》 云 :“ 天君出 教日 , 且待于 外 , 须 敕诸 神伏 地 , 自已当直危立也 。教日敕诸神言 , 天君欲不惜 诸神 , 且未忍相中伤 。教谪于中和地上 , 在京洛十 年 , 卖药治病 , 不得多受病者钱 。谪竟 , 上 者著闻 曹 , 一岁有功 , 乃复故 。诸神见天君 , 贯不死之罪 , 才得薄谪 。诚自知过天 , 自以摧折 , 不望其生不忍 有 中伤之意 , 复 以事谢 。 天君言 :`告谢 曹吏便 下 , 勿稽留时 , 使神行卓视之 。' 曹白 :`使 遣下如 天君教 。' ” [ 8] 罗振玉《贞松堂集古遗文》卷十五《地券》条 , 崇基 书店 , 1979 年 。 [ 9] 索安(Anna Seidel)《从墓葬 的葬仪文书看 汉代宗 教 的 轨迹》 , 《 法 国汉 学》 第 七辑 , 中华 书 局 , 2002 年 。 [ 10] 刘卫鹏《五石镇墓说》 , 《文博》2001 年第 3 期 。 [ 11] 唐 金裕《 汉初 平四 年王 氏朱 书陶 瓶》 , 《 文 物》
一 陶瓶录文 1.肩部文字
图一 陶瓶(1/4)
在陶瓶腹 部镇墓文字 起始的 对应位置 , 即 年号 一行 对应 的肩 部上 面 , 围绕颈 部朱 书“ (压)墓” 二字(图四 、五)。
2.腹部的符文 陶瓶 腹部 朱书 镇墓 文 , 并 画有 道符 一个 。 具体布局 为先画一个 道符 , 左右 占 3 排文 字的 空间 , 上 下占 4 个文 字的 距离 , 大 体由 上 、中 、 下三部分 组成(图六)。上部为“非” 字上下 不出 头的形状 , 中部为“ 尸” 字形状 , 下部由 3 个“日” 字和两个“ 尸” 字组合 而成 。符下 书有 3 行 解说 文字(或 为咒 语), 基本 同符等 宽 、 等 高 , 每 行四 字 , 共 12 字 , 为“ 天 符地 节」转咎 移央 」 更至他乡” 。 符的左侧朱书镇墓文 10 行 , 每行 8 ～ 12 字 不等 , 大多保存完整(图六)。录文 、句读如下 :
图三 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瓶腹部朱书之二
字叠压在小字之上 。其中第 2 ～ 3 行的最上面保 留一字 , 似为“建”字 。第 5 ～ 6 行 镇墓文之 间有 “ 生人有里死人有乡死人” 十字 , 第 6 ～ 7 行镇墓 文之间的上部保留有“ 生人” 二字 , 第 7 ～ 8 行镇 墓文之间 的上部保留 有“ 死人” 二字 , 第 8 行镇 墓文的顶部保留一“ 得” 字 。
建和三年 ◆月 ◆子 朔十一日 , 天 ◆神师 ◆冢 阴阳 , 为天解仇为人除央 , 为民除害 , 主佐阴阳 ;四时 五行罚敬不 。臣受主 天之教 , 主案民间 ◆◆ 定立五石之精 , 生人当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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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陕西高陵出土的东汉建和三年朱书陶瓶
图二 陶瓶腹部朱书之一
死人当却 ;生人入 ◆, 死人出乡 。 故作千佰(百)台(台)以 ◆生人 。死 ◆◆◆◆。如律令 。 在这 10 行镇墓 文(简 称“ 大字”)的行 距之 间 , 还朱 书有 更小 的文 字(下 文简 称“ 小 字”), 小字主要保存在第 5～ 8 行镇墓文之间 , 有的大
1980 年第 1 期 。 [ 12] 刘卫鹏《汉永平三年朱书陶瓶考释》 , 《文物考古
论集 ———咸阳市文物考古所成立十周年纪念》 , 三秦出版社 , 2000 年 。 [ 13] 西安市文物保 护考古所《西 安中华小 区东汉墓 发掘简报》 , 《文物》2002 年第 12 期 。 [ 14] 陕西省文物管 理委员会《潼 关吊桥汉 代杨氏墓 群发掘简记》 , 《文物》 1961 年第 1 期 。 [ 15] [ 日] 中村不 折《禹域出土 墨宝书法源 流考》 , 中 华书局 , 2003 年 。 [ 16] 郭沫 若《奴 隶制 时代》, 第 94 页 , 人民 出版 社 , 1973 年 。 [ 17] 《太平 经》卷 八十七《长存 符图 第一百 二十 八》 载 :“ 天符还精以丹书 , 书以入腹 , 当见腹中之文 大吉 , 百邪去矣 。”《黄帝内经 · 素问》卷四十《六 微旨大论》中岐伯答黄帝曰 :“ 天之与会也 , 故天 元册曰天符 。天符岁会何如 ?岐伯曰 :`太一天符 之会也 。' 帝曰 :`其贵贱何如 ?' 岐伯曰 :`天符为 执法 , 岁位为行令, 太一天符为贵人 。' ” [ 18] 王育成《道教法印考实》 ,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 研究所学刊(第一集)》 , 社会 科学文献出 版社 , 2001 年 。 [ 19] 河南省博物馆《灵宝张湾汉墓》 , 《文物》 1975 年 第 11 期 。 [ 20] 同[ 8] 。 [ 21] 同[ 11] 。 [ 22] 资料现存咸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 。 [ 23] 河 南省文物考古研 究所《河 南三门峡 南交口汉 墓(M17)发掘简报》 , 《文物》2009 年第 3 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