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中国歌剧《江姐》的音乐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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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中国歌剧《江姐》的音乐主题
【摘要】﹕中国歌剧是在汲取继承本民族优秀的传统音乐文化基础上,借鉴西方的作曲技法来创作,从而逐渐发展形成了独特的民族风格。诞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歌剧《江姐》把中国歌剧的“民族化”推向了一个较成熟的阶段,成为中国歌剧史上的“第二次高峰”。中国歌剧的民族特色是如何体现的本文通过四个部分阐述了歌剧《江姐》中民族特色的必然性、表现手法以及对现今中国歌剧发展的启示。
【关键词】﹕中国歌剧、音乐主题、艺术特征、民族化、戏曲
一、中国歌剧的发展
中国民族歌剧诞生于20世纪20年代,黎锦晖的《麻雀与小孩》、《小小画家》等儿童歌舞剧叩开了中国歌剧的创作大门。中国民族歌剧经历了近一个世纪的风风雨雨,从无到有、从羸弱到丰腴、从低靡到繁荣,一步步向世人走来,它经历了上世纪20年代的上海萌芽,40年代延安的第一个高潮,50年代的平稳发展,60年代的第二个高潮,十年浩劫的严重破坏,改革开放后的复苏,中国民族歌剧基本上朝着两个方向发展:一、从黎锦晖的《麻雀与小孩》到《白毛女》《小儿黑结婚》《江姐》和《党的女儿》,取材于民歌、戏曲、民间音乐素材,走的是参照借鉴中国戏曲的形式、风格和结构的歌剧创作道路,首开中国民族歌剧的先河,“从根本上动摇了中国古典戏曲的统治地位,歌剧艺术遂成为社会主义文艺运动的重要一翼而展现出它特有的青春和活力。”但在科学技术日益发展的今天,在歌剧艺术工作者感到歌剧创作得到很大发展的同时,大量借鉴现代作曲技法和西洋歌剧形式创作的、并投入大量制作成本上演的一些歌剧,在中国却失去了广大的基层观众,人们不再像喜爱《白毛女》、《小二黑结婚》、《江姐》等歌剧那样喜爱它了,中国歌剧失去了很多市场,新时期民族歌剧面临着困境,其生存与发展受到了严峻的挑战。民族歌剧的这种现状,引起了更多人的思考。
二、《江姐》的主题音乐结构
《江姐》这部歌剧是根据著名长篇小说《红岩》改编而成,1964年首演。以主人公江姐为主线,刻画了一些性格各异的革命者形象,也揭露了一些特务、叛徒的丑恶嘴脸。《红梅赞》是歌剧《江姐》的主题歌,40多年来这首雅俗共赏的歌曲一直在歌坛传唱不衰,耐人寻味。《红梅赞》的这一音乐主题,不单是出现在人物江姐出场前的伴奏中,也同样出现在人物江姐的唱腔之中。《我为共产主义把青春贡献》、《五洲人民齐欢笑》,更是富于歌唱性、抒情性与戏剧性的成功唱段。这段唱腔的前奏(实际上是江姐的主题),贯穿在伴奏声部和旋律声部。前半部分有两处铿锵有力的大跳,加上高音区密集的十六分音符的同音反复,刻画了一个在敌人面前坚贞不屈、英勇顽强的女共产党员的光辉形象。后半部分的旋律中去掉了四度跳进,多采用级进关系的音程,使得人物性格由硬朗转为柔美,从而体现了剧中人物江姐对党的忠诚和对人民群众无尽的爱和深情。这一旋律恰恰是《红梅赞》中令人记忆深刻的旋律,紧接前述主题,导入江姐唱腔的慢板部分,唱“春蚕到死……”娓娓地道出心中对党、对战友的无限深情和无比坚定的革命信念。在整部作品中,主题从头至尾在器乐曲与声乐曲中贯穿,给人们留下极为深刻的艺术记忆。
在唱段《我为共产主义把青春贡献》中,一句意味深长的“啊”,仅仅用了一个字,用下行级进的音程将一个革命者人性的一面表露无遗,在情感上为接下来诉说内心对美好未来的渴望做出了铺垫,在情绪上为诉说内心愿望时的平静提供了缓和的余地,在结构上也为转板做出了衔接。因此说是主题音乐在唱腔中意味深长的一次贯穿。多处使用润腔,润腔,是民族音乐(包括传统音乐) 表演艺术家们,在他们演唱或演奏具有中国民族风格和特色的乐曲(唱腔) 时,对它进行各种可能的润色和装饰,使之成为具有立体感强、色彩丰满、风格独特、韵味浓郁的完美的艺术作品。大量采用了川剧的唱腔,由于川剧高腔, 是最具戏剧性的声腔形式, 其中的“一字腔”, 特别长于细致地表现人物复杂的情感。“一字腔”节奏的强弱处理,旋律的扩展收缩, 是表现人物情感的重要艺术手段, 而节奏强弱处理, 旋律扩展收缩, 又完全体现于强与弱、高与低、快与慢、断与连、颤与直等对比的演唱技巧。这些技巧的运用, 是唱词语气的夸张与音乐化, 也是对人物情感的渲染升华,也准确地表现了人物的情感。此外该段吸收了京剧、越剧、川剧、婺剧、洋琴、四川清音等民族戏曲、曲艺的音乐语汇。
《春蚕到死丝不断》这一段采用慢板演唱, 每一个字都要认真地去拼读,声音的共鸣缩小, 用弱声唱, 感情内在而深沉, 因为在江姐她的人生里, 只有最崇高的信仰了, 对革命信念动用了真情, 对祖国同志动用了真情, 一个牺牲了自己个人幸福和生命的女人, 还具有女性独有的温婉的气质, 所以在演唱这段时给人的感觉是欲哭无泪, 坚忍地情绪在其中,采用过腔接字的气息与声腔的连贯, 字与字的连接首尾相连,把每一个字的字尾送到下一个字开始的字头上去, 润腔润字, 精打细磨, 这样她唱出了“丝不断”般的主人翁的一片丹心。
在《五洲人民齐欢笑》这一段唱腔,江姐的主题出现,拖腔部分是主题的一次变化再现。一方面,旋律中围绕mi的上行进行描写了江姐即将赴刑场时对明天幸福生活的向往和憧憬,另一方面,拖腔部分的后两小节下行叹息式的音乐,表明江姐为自己不能生活在幸福的明天而感到惋惜。作为拖腔部分表现出江姐作为共产党人的自豪和荣耀,与主题相比,节奏时值增加一倍,描写出江姐的从容不迫,也像在对战友们诉说自己为革命能够贡献自己的青春,感到虽死犹荣,永远活在人们心中。这里是主题的原始再现,描写江姐表达出对党和人民无怨无悔的一腔激情之后,对自己孩子的一片难舍之情。
《红梅赞》为七声徵调式,歌曲中多处使用八度、七度的跳进音程,使得旋律开阔而有气势。歌曲的素材主要借鉴四川“扬琴”和江南“滩簧”的音调,还广泛地吸取了川剧、越剧、四川清音、京剧等诸多地方剧种的音乐语言加以创作,既有浓郁的民族色彩和清醇的乡土气息,又使得曲调朴实优美,深情而又乐观,充分表现了江姐视死如归的革命英雄主义和憧憬美好未来的坚定信念。
《绣红旗》具有婉转柔和的曲调,又饱含情意创作特点,它的创作吸收和运用了江南、四川等地的民间音乐素材,这一特征使歌曲的旋律更加适合歌剧的韵味。表现江姐和狱友在“特定的环境”下的“特殊感情”。“热泪随着针线走,含着热泪绣红旗”的特定事件和微妙复杂的感情,表达江姐和战友视死如归的革命英雄主义和憧憬美好未来的坚定信念。
歌剧《江姐》是中国歌剧发展第二次高潮的代表作,在总结前人的经验之上,我国音乐家、艺术家们把中国歌剧又推上了一个新的高潮,使这种具有中国特色的歌剧成为一种固定的艺术形式长期屹立在舞台上,在中国歌剧发展史上占据了重要的地位。歌剧《江姐》由阎肃根据小说《红岩》改编,羊鸣、姜春阳、金砂作曲。本文主要从歌剧《江姐》的历史背景、性格特征、音乐表现等不同视角来诠释歌剧《江姐》的魅力,从而作曲家赋予“江姐”的人物气质以及创作意图,通过对《红梅赞》、《我为共产主义把青春贡献》、《五洲人民齐欢笑》、《绣红旗》等经典唱段演唱技法和表现方法的分析,将人物深层次的内心、性格以及音乐的深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