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拼贴城市》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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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拼贴城市》后的思考

《拼贴城市》(COLLAGE CITY [美] 柯林·罗弗瑞德·科特),本书作者在不太长的篇幅的文章中,旁征博引,而且涉及范围很广,从经典哲学、社会学、政治学,到现代艺术、现代文学、城市建筑史等。书中展现了一个宏大的人文领域场景,由此论及现代建筑与城市。

本书主要内容分以下五部分:

一、“乌托邦:衰落并消亡?”

本章分析了两种乌托邦形态在城市发展中的历史过程,第一种“经典乌托邦”,第二种是启蒙运动之后的行为派乌托邦。

“经典乌托邦”理念中的城市,从根本上来说有希伯来式的启示录和柏拉图式的宇宙观组合而成。“经典乌托邦”在很大程度上表现出一种沉思的目标,而不包含可操作的内容。它是一种对美好社会的向往,它在建筑学中的推论,理想城市的想法成为一种上层社会把玩的工具。

启蒙运动明确调整了乌托邦的内容,它对于形式几乎没有施加什么影响(图1)。

图1 随着思想启蒙的发展,作为启蒙运动的一个代表性人物,圣西门的思想是崇拜普遍规律的事物,谴责现存的权威。“美好的时代不是

在我们的后面,而不是在我们的前面,并且它可以通过完美的社会规

律来认识。”作为圣西门的一句名言,显然是对经典乌托邦思想的一种颠覆。他对社会管理是一种“通过物的管理来取代人的管理”的思想,他的思想显然有一种幸福社会的论调。在一个理性的社会里,必须要有进步艺术与进步社会之间的融合。随着后来奥古斯都·孔德、傅里叶对乌托邦思想的演进,在整个19世纪中,他们虽然以一种启蒙运动的传统方式来进行研究,但这种传统开始衰落。

19世纪中叶,实证主义乌托邦开始走入历史舞台,他们“完全超越人类意愿的科学实证”的原则来建立一个政治秩序。

19-20世纪的城市思想在德国的“历史”和法国的“科学”之间摆动,但它们之间的冲撞给现代建筑思想奠定了基础,乌托邦的衰落和消亡正预示着现代建筑时代的到来。

现代建筑不是一蹴而就的,它的产生有着特殊的历史脉络和背景,我们回过头来看乌托邦式的城市思想,或许有些盲目,或许有些机械和简单,但我们无法否认它对建筑历史的发展起到无法替代和革命性的作用。

二、太平盛世之后

20世纪40年代后期,现代建筑学开始创立,现代城市景象开始在世界上出现。

20世纪的城市模型开始产生不同的方向。一方面,光辉城市可以看作是一种极度错误的方向;另一方面,通过将柯布西耶的城市看作一种精心的和完美的,由技术和科学所启发而来的未来城市模型。

这两方面,一方面是公然历史倒退,偏好城市城镇景观;另一方面是明显前瞻性的,是对科学的幻想。

城镇景观(Townscape)是一种对英国村落、意大利山城和北非卡斯巴的向往的情绪。它暗示了一种对无序的热爱和个人修养,对理性的反感,对多元化的热忱,对特定风格的喜好以及对一般性的怀疑(图2)。

图2

城镇景观在实践中,缺乏对偶发事件的预测,而是趋于一种无计划的效果,吸引了眼睛而不是思想,趋向构建一种感性社会。

对未来城市的构想中还有一种极度强调科技元素(Science fiction)的思想,它是以巨型建筑、轻型快速交通、适应性插入式建筑、斯德哥尔摩烫伊式的城市网络、杜塞尔多夫线型城市、建筑与交通流动系统和管道的融合为特征。它表现出对进步和超级理性的偏好,对时代精神的崇拜。这种思想虽然对未来细致关注,但其本质上是消极的,可以说它拥有一种旧式思维模式(建筑完美存在的理性决定论)下的现代建筑外表,它少了一些严谨,多了一些诗意的内容。

随着新城市主义的发展,传统城镇主义和科技至上逐渐衰落,出现了阿基格兰姆和Team-10。阿基格兰姆在城市实践中的大量的构想,宣告建筑的死亡,体现他对生活刻不容缓的感受,终结所以压迫的愿望。他的城市形象表现为一种空洞的理想。Team-10有着松散的组织和多元思想的特点,它认为传统的现代建筑原则和风格几乎是无意义的。它没有严密的理论体系,它对雅典宪章和其相关的CIAM的宣言不屑一顾。它要用重叠性的建筑和项目来取代独立的建筑和项目,要用“人类关联”来取代功能组织。尽管这些设想有一定的时代性,但毫无实践成果,Team-10由此在房屋系统和类似的村落之间,在增长的想象和强化的城镇景观论之间不断地调整。

这些对建筑和城市的思考,虽然有其固有的局限性,但他们的争论和碰撞,带来现代建筑思想的产生,他们中的先进思想和方法在现代建筑中得以发展,他们的局限性在建筑和城市发展中得到逐渐修

正。

三、实体的危机:机理的困境

首先从奥斯曼和阿姆斯特丹的城市机理出发,它们都用圆形的广场和多叉路口来表达17世纪法国丛林式美学。它们两者通过将主要干道集中在重要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可发展和填充的三角地带。在阿姆斯特丹一个真正的尝试是用来提供更加宽裕的剧场,两条宽大的林荫道,它们缺乏巴黎原型的粗俗、狂妄自大和自信。这些林荫道是可以任意处置,他们是消极避世的。

到1930年为止,街道的分离和高度组织的公共空间已经在世界上各大城市中显现,这是由新的和理性化的住宅形式和交通行为的新法规带来的。这些是现代建筑城市的基础,但也围绕着基本层面的问题产生了争论。新城可以进一步以体育或科学,民主或平等,历史和传统的丧失,私家轿车和公共交通,技术和社会等形式加以评判。“一座房屋就像一个肥皂泡。如果气是在内部均匀分布的,这个泡就是完美的、和谐的。外部是内部的一个结果”(蒂奥·凡·杜斯伯格),勒·柯布西耶的思想由此得到启发,是功能和形式关系的朴素描述。

在现代建筑中,对于实体的自豪和希望,可以击溃所以可能出现的评论。但现代建筑对实体的迷恋是现实所关心的,因为现代建筑的城市变成了一堆明显杂乱的实体,与它想取代的传统城市面临同样的困难。

现代建筑思想认为“理性的房屋不得不成为一个实体”,“建筑作

为带有浮夸气息的人造物,在某种程度上损害了一种最终的精神解放”。虽然在1933年CIAM在雅典会议上就已经提出了关于新城市的基本原则,但40年代中期由于国家和实体都没有消失,这些基本原则也没成为指导思想。在1947年“城市中心”(Heart of the City)的CIAM会议上,对于“城市核心”的考虑,其自身就已经表明了一种无风险的博弈,而且很可能是一种认识的开端。

对比圣·迪耶城市中心和哈罗新城,“城市核心”理论可以理解为城镇景观策略对CIAM城市设想的一种渗透。在哈罗新城人们所得到的是“真正的”和实质上的市场;每个建筑的独立形象被降低,建筑本身聚集在一起,表现出一种随机性的限定性围合。但如果将哈罗新城广场自身看作一种真实的存在,一种时光变迁的产物,它的外表则是虚幻的,将历史的和现代的混合在一起,空间则是对中世纪空间的模仿。总体上来看,人们遵循的只不过是一种舞台场景,也就是说,用来稀释人群密度、缓解拥挤环境的广场空间,很快不能满足城市发展。哈罗新城广场实际上成为一种郊区花园的异质体,本质上不具有现代城市的气质。

在哈罗新城和圣·迪耶两个案例中,其目标是产生一种重要的城市客厅空间。哈罗新城广场所提供的比圣·迪耶的更加接近它们的构想。传统城市格局与现代建筑城市相反,一个是在无序的空间中的一堆实体,而另一个则是无序实体中的一堆空间。

传统城市在其漫长的历史中积累了许多优点:实体和连续网格,广场和街道是城市公共空间的主要载体,形成一种可识别的城市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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