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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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的目光:社会背景下的社会关注
最近的研究发现,参与者普遍在现实生活中较一般实验室更少察觉到社会刺激。这个矛盾现象不由的让我们重新考虑一般实验的有效性。经过检测我们发现人的观察行为可能受到某种潜在的社会互动影响。通过将被试们安排在与一般社会环境相一致的环境下(如一起吃饭),我们发现被试们更加倾向于相互观察。同时我们也发现互动性特别高的两人比没有互动过的两人相互注意的次数更多。最近的具有重要意义的研究表明,在现实世界中的设定中人们都选择不去观察陌生人,但是我们发现,在一个不同的社会环境的情况下人们的表现却又相反。
最近的研究已经表明,人们在现实世界中的社会关注可以完全不同于在参与那些传统的、毫无创新的实验室实验的社会刺激下时所产生的社会关注。例如,莱德劳等[2]发现,参与者在等候室注意一个现实中的同伴的次数不仅小于注意录像上的同伴的次数,还少于观察一个基本非社会性物体的次数。同样,由盖洛普及其同事的研究发现参加者如果在可以被另一个同伴观察到的情况下,很少会追随这个同伴的目光。这些研究支持了“关于社会互动和共同关注的潜在影响是研究社会关注在现实生活中如何进行的关键因素”这一观点。更重要的是这些研究同时也发现了在现实状况中其他人眼神对自己的影响和实验室中完全相反。实验室中被试只是长时间被要求去观察图片和视频上的其他人。实验室实验虽然运用了不同社会刺激,包括从简单的线图(如用线条画的脸)到活动的刺激(如视频上人的互动),但他们还是缺乏真正社会交往的机会,也没有感受到真正社会事件中所体会到的压力。从真实社会事件所体验到的压力有非常真实且不同的影响,这个影响的变化基于许多因素,比如一个人所具有自闭症症状的严重程度。
关于社会关注的研究明确的引出了一条潜在的原则:需要将被试安排在某种环境,环境必须使得被试观察某人必须付出一些潜在的代价(如受到负面评价、会参与进一个尴尬的对话、感觉到窘迫等),那么被试将会压抑自己自然的观察行为。值得深思的是,这个基本观念也让我们不由得对过去实验室所认为他们对社会主义的实验的生态有效性质疑。最好的结果就是过去的实验只是高估了人们的眼神和脸对自然注意的影响。最坏的结果就是实验结果与事实完全相反。从Laidlaw和Gallup的研究我们可以从中得到一个结论:在现实生活中人们比在实验室中更少去观察其他人,也更少去追随其他人的目光。其次需要思考的是这个结论是否能代表人们在自然中普遍的观察原则。当然,其中一个可能是人们观察别人概率总是较一般研究所推测的要少。这也是经数据推测的结论。无论如何,值得注意的是Lailaw和Gallup的研究也提到,社会规范不是让人们去参加实验室中所提供的那种社会互动(与一个陌生人一起坐在等候室)。因此,另一种可能的主要结论是人们是否看向其他人由普通社会环境决定。Laidlaw和Gallup的研究中提供了一个令人们很可能感知到负面结果的社会环境(例如,一个尴尬的交易之后长时间的沉默)。根据这一推论,如果在一个相反的社会环境下,这个环境中参与社会互动可以与社会规范一致而不是违背它,那么人们看向其他人的行为就会增强。这两个选择之间进行测试,我们观察了参与者在自然情况下的社会交往会。在该环境下社会交往和社会规范是一致的(即,社会交往会产生积极的结果),而不是与社会规范相悖(即,社会交往会产生负面的结果)。
我们的研究还创新采用了一种注重饮食文化的环境。我们相信吃饭的环境,或者说人们在一起吃饭的环境,是一种可以很容易被对社会注意和社会认知研究感兴趣的研究人员加以利用和研究的环境。这种模式特有的优势是在于其固有的“社会性”。它是一种易观察的天然社会行为,同时它还可以容易地被控制和操纵。人们一起吃饭是少有的几种极其富有社会内涵的社会环境之一,哪怕是与一群陌生人一起。其他方向的研究得出了这个结论。例如,模仿一直被认为是一种方式来创建一个社交连接,同时众多的研究人员发现,人们会在吃东西或者喝东西时模仿他人,这也指出了吃东西的亲社会性。按照同样的思路,人类学的研究指出,食品分享的广泛性在狩猎采集社会中甚至存在于无关个体之间。
在最近的实验中,参与者吃了一小份沙拉单独或与其他参与者(二人组合)。两个隐藏摄像头被放置在房间里,分别观察每个参与者。当参与者看他们的食物或抬头不看他们的食物时我们便会记录下来。相比Laidlaw和Gallup的结论,我们所得到的由社会互动所得的结果却是完全相反的。不像在等候室中,在吃饭的时候谈论是与社会规范相符合的。事实上,人们会直觉地认为,现在如果不进行社会互动会产生一定的社会代价–整个进餐过程低头凝视你的食物似乎显得有些不礼貌。因此,我们预测,参与者有更大的可能在两个人吃饭的时候比单独吃饭的时候更容易抬头。
结果
二人组合与单人抬头次数比较。为正常化吃饭时间量的差异,我们分析了观察概率(多少次参与者并没有看他们的食物占进食总时间的比例)。在不同对象之间的t检验不等方差发现二人组合抬头显著比单独时更频繁,t(54.35)=3.15,p=.004,Hedges’g=1.01。参见图1。
两人组抬头看向对方。我们将两人组分成了两种情况,从进餐开始到结束都一直进行谈话的人(''高社会性'')和没有谈话的(''低社会性'')。这使我们能够审视多少时间是被实际花费在看向对方,而这个比较是无法有意义的用在单人组中的(因为没有其他人)。事后分析检验有效性,对象之间的t检验发现,搞社会性二人组合的看向另一个人的概率显著高于低社会二人组,t(16)=6.69,p<.001,Hedges’g =3.08,但在看向其他地方时评估并没有什么有意义的区别(即,在没有其他人,而不是在食品),t(16)=.28,p=.78。参见图2。
比较进餐环境与等候室环境的不同。我们收集了Laidlaw关于等候室环境的报告,以评估是否在一个社会互动与社会常规相符的环境下相比与社会互动与社会常规相悖的环境下,观察的概率总体有增强。Laidlaw将参与者安排在了等候室分成了与真实的同伴和视频上录像播放的同伴相处不同的两组。Laidlaw发现参与者在看真实的同伴的时间显著少于看录像带上同伴的时间。因此,两人在等候室的环境显然抑制了自然的看向别人的倾向。
我们比较了在Laidlaw实验中与真实同伴相处的参与者与我们实验中低社会性
人群看向另一个人的概率(图3)。我们专注于低社会性二人组是因为Laidlaw 实验中的参与者在研究并没有与同伙交谈。它也代表了最保守的统计学比较,因为我们已经发现高社会性人群比低社会人群有显著更高的观察概率。进行了一个受试者间t检验发现,在我们研究中的参与者观察概率显著大于在候车室研究中的参与者,t(15.73)=2.87,P=.01,Hedges’g=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