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治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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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孤影乱,繁华多少覆南柯

——顺治大帝

不觉魂已断,空留梦相随。人有很多种活法,可以轰轰烈烈的过一生爱恨交织,可以平平静静的活一世恬淡安然。“然而,总有人不得不违心的过一生自己不想要的寂寞。”翻开尘封的史卷,顺治背对着我们,凌乱而又寂寞的喃喃。

爱新觉罗福临,一位年仅23岁的短命皇帝,一位康乾盛世的开创者,一位性格丰富但更复杂的人。在孝庄皇太后眼里,他是个性格暴戾难于驾驭的不孝之子;在被废的皇后眼里,他是个不顾国体朝秦暮楚的薄情郎;在群臣的眼里,他是个行为怪诞离经叛道的主;而在董鄂妃眼里,他首先是个理想的丈夫,其次才是皇帝。

而这复杂多变的性格多半是由于那段寂寞的童年。

龙性难撄

——寂寞见缝插针的少年

少年的顺治与他的洋玛法感情非同一般,可能不仅仅是因为玛法汤若望在自然科学上的精通,更是因为汤若望身上的人情味,让这个自小就孤苦伶仃的孩子产生了亲切的感觉。在清代那灭绝人性的皇室内部教育中,“皇子自堕地即不能与生母相见,每年见面有定时,见亦不能多言……按自襁褓至成婚,母子相见迨不过百余面耳。”自乳母至丫鬟婢女,从安达到太监小厮,周围都是畏其如虎的人,没有温暖,没有安慰。他整个本该欢乐的童年,皆是在那种冷峻而无情的环境中。

更该令人心疼的是,年仅六岁不谙世事的福临作为两派政治力量的折中方案,过早的背上了整个天下的重担。自懂事起,他便不能像同龄人那样过一种拥有欢乐的日子,每日晨昏参拜,四时祭祀叩首,数不清的繁琐礼节要遵守,汗牛充栋的三坟五典须学习,更可悲的是多尔衮为加强对福临的控制,竟然阻止博学之士的选择,企图将少年皇帝变成无知无识的玩偶。所以在顺治亲政初期,他对汉文化几乎一无所知。茫然的面对着大臣呈递的奏折,极大的刺伤了他的自尊心。“由是发奋读书,每晨牌至午,理军国大事外,即读至晚……计前后诸书,读了九年,曾经呕血。”

无书可读,但少年的顺治极其喜欢驰骋马上。或许马背上那自由的风能够让他暂时忘却作为一个被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傀儡皇帝的滋味,也或许自如的挽弓控矢中他能够体会

到自己做主的莫大快乐。即使只是这样,他仍旧会时不时被羞辱。某次外行围猎时,多尔衮的心腹他的随从故意引其走上险径,然后在顺治不得不离鞍步行之时奚落到:“年少不习骑射,似此路径遂下马步行耶?”这些人敢肆无忌惮的讽刺皇帝显然是因为他们背后那个炙手可热的摄政王,顺治又怎会不知,他即惊慌、羞恼又绝望,仿佛被射手瞄准的猎物,身在孤境,甚至都无法哀嚎。

孤单寂寞,无人能解。愤恨忧郁,有谁可知。瘦弱的福临在硕大的紫禁城里孤单的活着,一年都见不到几次面的母亲孝庄为了他位子的安稳孤注一掷纡尊下嫁给多尔衮,用一个“皇父摄政王”的称号暂时的笼络住了野心勃勃的多尔衮,而彼时的他,不过十多岁而已。黑暗与恐惧时时刻刻侵扰着顺治年幼的心,寂寞见缝插针,他徒居皇帝之名而其实却无半分快乐,压抑、痛苦和自卑折磨着他还未曾成熟的灵魂。史书上说他是龙性难撄,我倒说他之所以常常无故鞭打近侍无非是想发泄对皇叔父淫威的不满。

是历史,让一个瘦弱的肩膀担负了多少本不该承担的寂寞与惆怅!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酿一杯爱情苦酒独酌

连雨焚烟隔苍茫,断断残碣葬孤光,三生石愿谁刻上。华年已逝莫追往,红颜转瞬变沧桑,人生何事难思量。

第一次相见是怎样的情况呢?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温柔娴静如她,贤淑优雅如她。守着灵柩哭不出来的顺治恍惚想不起是一场怎样的相遇产生了一场这样美丽又疯狂的爱情。“洞房昨夜春风起,遥忆美人湘江水。枕上片时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顺治近乎疯癫的把胸前的金龙撕碎,“失去了你,整个天下于我又有何意义!”

许是年少时缺失了太多的爱,才让这个性子固执的少年在遇见温暖时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即使那个给予他温暖的人是自己的弟媳,即使有整个封建政治和威严的母亲阻拦,所有一切皆不能把他从她身边拉开,就像一只孤独的飞蛾,在看见火苗时会情不自禁的上前拥抱。

董鄂妃确是一个值得去爱的女子,她与顺治之间的笃挚情感并非是卿卿我我是小夫妻恩爱。顺治勤政,每每批阅奏章至夜分,而董鄂妃总是毫无例外的亲伺案旁,为其展卷研磨,侍奉汤茶。爱情的力量是惊人的,她以一己之力将顺治从以往的恣情纵欲拖了出来,把一个暴戾恣睢的皇帝改变成与“诸大臣共食”的和蔼上司。她平时更是“绝去华彩,即簪珥之属不用金玉”,侍奉孝惠皇后更如下等仆人一般。她办理后宫庶务,无不尽心尽力,很快赢得姻党戚谊们的一片赞誉。

爱情的火让顺治那颗长期得不到温暖而渐趋冷酷的心重新温暖的烧了起来,愈燃愈烈。可是,也许,天不佑人,也或许,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磨难。顺治十七年,董鄂妃生一子,然而寒冬腊月之中,孝庄竟差人让她这个产后不久的妇女远行去侍奉自己,并冷冷的对待“朝夕奉侍废寝食”的她。大病一场的后的董鄂妃已是失了半条命,偏巧她刚足百天的孩子又不明不白的死了,遭此打击,董鄂妃已彻底崩溃,若不是顺治日日劝慰,董鄂妃恐怕只会伤心至死的更早,而此时的孝庄竟在佛堂口称“善哉”,庆幸那个导致他们母子不和的祸水已不足为患了。

夜夜揪心终难逃伤心之苦,待灯油耗尽之时,顺治看着走的仿佛一脸安详的董鄂妃,怎么也接受不了亲子爱妻皆亡的现实。羽衣霓裳锦流光,谁人泪轩窗;流萤扑火绕厅堂,煮酒独觞对影成双;烟花散尽,徒余一世悲伤,怎奈枕衾凉。

顺治,终究还是为她动了一个皇帝不该有的厌世之情。

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

——卿本西方一衲子,何苦落入帝王家“吾本西方一衲子,为何落入帝王家。”顺治不耐烦的打断陈奏的人,“不要叫我皇上,我是行痴,你可以叫我痴道人!”过早的滥肆淫欲和劳心太甚已使顺治皇帝未老先衰,精神疲惫,顺治在世间唯一的精神支柱随着董鄂妃的逝世而坍塌。此时的顺治,只想当一个内心清净的和尚去迎接早晚都要来的死亡,心如死灰不是一种感觉,而是一种状态。

可是一个入关不久民心未稳的政府又怎会允许他们的王做出如此离经叛道违背祖制的事呢。抗争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即使已经剃度,皇帝仍旧是皇帝,顺治苦笑着脱掉袈裟,换上那纠结了他一生的龙袍,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对自己的心道一声“灭吧”。

哀莫大于心死,或哀莫大于不心死,直至顺治因天花(一说是肺结核)而逝,他终究与佛无缘了。可悲的是,即使心死,他亦难以搁下肩上的重担,在选择出家“替身”之时,他还是有意识的把拥有重权的吴良找了出来,以此来削弱太监的势力,亦或许,他的有意识也不过是六岁就开始将皇帝心思融入到自己骨血的潜意识。若在心死时仍摆脱不了皇帝身份对自己的影响,顺治,当真可悲。

情,不是他的全部,可他,确是死于情殇。就在各种痛苦和孤寂之中,顺治走完了自己短暂的一生。不可否认,康乾盛世的产生确实不过是其子孙后代对其政策的传承和深化,没有顺治,就没有了后来的繁华。可是,不觉魂已断,空留梦相随,我常想,如果当年的孝庄没有将那个六岁的娃娃推上皇帝的宝座,福临,还会过那么寂寞悲苦又纠结的一生吗?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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