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日数量词的语序和语义指向的对比与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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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日数量词的语序和语义指向的对比与翻译
汉日两种语言中均有大量的数量词,这些数量词在修饰限定名词时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同时又具有各自的特点。

汉语的数量词在偏正结构中的位置较灵活,但又受到语法习惯的牵制。

通过对语言坐标轴的分析,可以看出在修饰限定客观世界中的某一物体时,数量词和其他性质的定语,是不在同一个方向上的。

此外,通过对汉日数量词语义指向的对比与分析,帮助理解原文的深层含义,可以避免翻译实践过程中出现一些逻辑上的错误。

人类通过语言认识世界,因此语言的结构和意义是与客观事物的关系和意义相匹配、相映射的。

语言作为一个既客观又主观的存在,正在被人类从各种角度、各个层面认识、理解和研究。

然而认识、理解和研究的最基本的工具又是语言本身。

其中,语序作为语言最表面的形态,自然而然地吸引了众多研究者们的目光。

陆丙甫曾经说过:“一定的语法位置表达一定的类型意义。

”“任何功能都要通过某种形式去落实。


众所周知,汉语不像日语或英语,有形态的变化。

因此许多想从结构主义出发描写或解释语序问题的学者无法最终得出统一的结论,每一种描写都会有例外无法涵盖其中。

形式主义把语言研究的中心任务看成是研究语法成分之间的形式关系,并不需要涉及这些成分的语义和语用性质,而功能主义认为形式一定受意义的影响,强调通过语言中社会交际中所实现的功能来描写和解释语言的语音、语法和语义。

将人类的认知系统引入语法研究所形成的认知语言学的核心观是:语言的结构方式临摹外在的现实事态,语法结构的本质是象征性的,是人们感知世界图式的一种反映。

比如,汉语语序变化多样,如果试图通过一条原则来说明,必然面临着许多“例外”。

而且,语言是活的,它的灵活性带来了各种变化的可能性。

极端一些说,即便是不太符合正常語序的语言,也可能出现在生活中。

因此就给研究者们带来了许多的麻烦。

廖秋忠曾经说过:“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不管是形式主义者提出的一些形式解释原则或功能主义者提出的一些功能解释原则都面临着一个共同的问题:他们所提出的‘普遍’原则,其适用性经常是有限的,只是具有相对的普遍性或倾向性,而不具有绝对的有效性,经常经不起新语料的考验。


数量词时常脱离描写好的定语语序,是定语范畴中的“异类”。

由于其极具特色,研究起来非常有趣,因此笔者打算将这一“异类”单独拿出来讨论,从数量词的特殊性来反观中日定语语序有何异同。

中文里,数量词做定语时的语义指向一般是指向中心语的。

如“三个人”“五层楼”“成千上万的昆虫”。

而日语的数量词在数量上没有汉语的多,位置也可以移动。

在把数量词从汉语翻译成日语时,可以按照原文的语序,也可以将数量词移至动词前。

从日语翻译成汉语时,也可以根据汉语的语境需要,添加合乎语法
规则的数量词。

一、汉语“自由”的数量词
从定语的语序来看,汉语的数量词相对自由一些,充分体现了定语语序的能动性。

如“一封陌生女人的来信”和“陌生女人的一封来信”都可以说。

数量词是从数量上对中心语进行描述,与形容词、名词或代词相比有本质的区别。

其他的修饰语都是使中心语所指称的抽象概念具象化,是从横向(X轴)把逻辑概念拉向现实;而数量词是从纵向(Y轴)规定把现实的具体事物的数量化(如下图)。

就像是坐标图里的X轴和Y轴一样,是互相垂直的两个坐标轴,虽然两个坐标轴是指示空间里的不同方向,但是正是这两个不同方向的坐标才将某一个具体的事物精确到空间里的某个具体位置。

因此,表示数量的纵向坐标与表示其他的修饰限定语的横向坐标不在一个方向上,才不会妨碍它们之间的先后顺序。

上面的坐标表示的是客观的世界,横坐标表示描写、修饰和限定的条件,纵坐标表示数量词。

若要在杂乱的客观世界中找到某一个具体的事物,就需要横坐标和纵坐标的共同限定。

但是数量词却又不是无止境自由的。

虽然也有数量词出现在被修饰名词后面的情况,如新闻三十分、唐诗三百首,这一情况在此不作说明。

大部分的数量词还是放在被修饰名词前。

并且,位置也有某种程度上的限制。

比如,通常情况下就不能说“陌生女人的来信一封”。

毋庸置疑,数量词不能插入粘合式定语与中心语之间。

因为粘合式定语与中心语联系紧密,在意念上近乎是一个整体。

此外,数量词也并非能随意插入组合式定语与中心语之间。

如下面这句话就无法改变数量词和名词修饰语的语序:“两国之间建立起一座友谊的桥梁。

”中的数量词“一座”就没办法换到名词修饰语后面,变成“两国之间建立起友谊的一座桥梁”,这不符合汉语的语法习惯。

“汉语量词具有两重性,一方面有分类作用,一方面又有形容、修饰作用。

分类是第一性的,形容、修饰是第二性的,而其他作用则是介于两者之间。

” 因此在语序上第一性的分类要置于描写内容的名词修饰语“友谊的”之前。

并且“的”字修饰语是从内涵去修饰核心成分,与核心成分关系密切。

数量词是相对独立的,和修饰语相比,数量词与中心语的关系就疏远得多。

但是,下面这两句却没问题:“a.青的那个苹果是我的。

”“b.那个青的苹果是我的。

”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原因就在于指示代词“那个”因其本身可以做核心词,如“青的那个是我的”。

但它还可以做定语修饰其他名词,因此它兼具区别性和描写性。

在a句中,它的描写性比区别性强,但并非没有区别性;而在b句中,它的区别性比描写性强。

此外,数量词的位置不同会产生细微的语感差别。

如:“这是一条通往山里的路”与“这是通往山里的一条路”。

陆丙甫曾说过,数量词成分前面的定语主要是区别性的,而后面的成分主要是描写性的。

因此,前一句中偏正结构的重点是放在描写“路”的性质上,说明是怎样的路;而后一句偏正结构的重点是将这“一条路”同其他的路区分开,说明这“一条路”是通往山里的,而非通向其他的地方的。

此外,一般情况下数量词是不带“的”的,但如果是叠字的数量词,带不带“的”就自由得多。

如“烟囱里冒出一缕缕炊烟”,数量词后加上“的”字变成“烟囱里冒出一缕缕的炊烟”也无妨。

这是因为数量词重叠,明显增加了描写色彩。

当数量词向描写性形容词靠近时,本意是描写性的“的”字就蠢蠢欲动。

二、汉语数量词的特殊语义指向
汉语的数量词的自由与灵活还有另一种具体的体现,其语义指向不是向后指向中心词的,而是向前指向动词的。

如果在翻译时,不搞清楚原文中数量词的语义指向,就容易出现误译。

下面就对这种特殊的语义进行分析说明。

如“a.带了两天的口粮”和“b.看了两天的电影”。

定语都是数量词“两天的”,翻译成日语是否语序也一样呢?“二日間の食糧を持っている”还符合汉语的逻辑,而“二日間の映画を見ていた”就无法理解了,不可能有一部电影是长达两天的。

所以,必須在译文中体现数量词的语义指向,将其与其他成分的关系体现出来。

通过翻译可知同样的数量词出现在不同的语句中指向也可能不同。

仔细分析两句的语义,a句的意思是:带口粮,口粮是两天的量;而b句的意思是:看电影,(连着)看了两天。

如此一来,就会发现a句中“两天的”是指向中心语“口粮”,而b句中“两天的” 是指向前面的动词“看”,意思是“看”的动作持续了两天。

∣__↑ ↑_∣
既然语义指向不同,那么在翻译的时候就必须把语义相关的成分体现出来。

参考译文:a.“二日間の食糧を持っている”,b.“映画を二日間も見た”。

再看另外一组例子。

“a.上了一个礼拜的课”和“b.住了一个礼拜的旅馆”。

b句的语义分析比较简单,
住了一个礼拜的旅馆
↑___∣
而a句中的“一个礼拜”的指向问题就遇到了瓶颈。

它既不是指向“上”,也不是指向“课”。

因为“上”和“课”只有合在一起变成“上课”才表示一个完整意义,分开就无法表达这一语义。

因此数量词“一个礼拜”是插入原本一个双音节动宾结构的词中间。

类似的情况其实还有很多,此类短语都是谓语动词和中心语实为一个拆开的词,其中插入了数量词作定语。

因此数量词不是单独前指或后指,因为无论是前面的动词还是后面的中心语,都不是它们结合之后的语义。

如“我打了三天的针”中“打”的基本语义有许多,如:①用手或器具撞击物体。

②殴打,攻打。

③发生与人交涉的行为。

④制造(器物、食品)。

⑤捆。

⑥编制……共25种,而“针”
有①缝衣物用的工具,细长而小,一头尖锐,一头有孔或钩,可以引线,多用金属制成。

②细长像针的东西。

③针剂。

④中医刺穴位用的特制的金属针。

两词结合在一起,才有确定的唯一一个语义。

有了确定的语义,数量词才有明确的指向。

三、日汉数量词的对比与翻译
在日语中的量词(日语中称作“助数词”)原则上不能单独使用。

山田孝雄在《日本文法论》第一次记述了有关助数词的用法、品词地位等,并将其归为“辞”。

《日本语教育事典》对其定义也是“接辞の一つ。

数を表す語に付いて数詞を構成する要素を言う。

”《二本国語大辞典》(講談社)“接尾語の一種。

事物を数えるとき数字のあとにつけることば。

”日语中的量词与数词在一起才与汉语中的数量词语用功能等同。

在日语中,数量词的位置有两种情况。

奥津敬一郎针对“りんご三つ”“三つのりんご”指出:“リンゴミッツ”は“たくさんあるリンゴの中の三個”という部分数量を示し、“ミッツノリンゴ”は“その場には全部でリンゴが3個ある。

そのすべて”という意味で全部数量を指していて、両者には違いがあるようである。

孙群则认为两种语序包含了意义重点的区别:前一语序的语义重点在“三つ”上,而后一语序的重点在“りんご”上。

(1)リンゴを三つ食べた。

(2)三つのリンゴを食べた。

刘伟认为,在日语当中,数量词位移现象指的是,原本修饰体言的数量词,脱离原先的位置,像副词一样,出现在句中其他位置上的现象。

“一般情况下,数量词如果不发生位移,则倾向于表达一个整体的数量概念;如果发生位移,则倾向于表达整体数量当中的一部分。

”侯仁锋给出了与奥津类似的解释:两种语序隐含着“无剩余”和“有剩余”的不同。

刘伟就(3)(4)两句给出的解释之一与奥津近乎一致,而另一解释就有些勉强。

(3)三本の鉛筆を買った。

(4)鉛筆を三本買った。

对比(3)(4)两句,他认为前一句倾向于表达一次性完成的动作,即表示一次性购入三支铅笔的概率比较大;而后一句倾向于表达分批次完成的动作,即分别购买的概率较大。

也许这一解释是从上文中整体与部分的对比中得出来的,但是笔者无法认同其对于(4)句的解释。

仅就这一句话的语境,无法判断三支铅笔是否是分别买的。

“金田一春彦在《日本语》一书中说,由于受英语的影响,最近在广播中常听到这样的说话:‘三人の男の子と二人の女の子が道端で遊んでいましたが…,这在日本人听来不顺耳,也难懂。

在日语中,这句话的原本语序应该是:男の子
が三人、女の子が二人道端で遊んでいましたが…,这样,既顺耳又易懂。

’由此可知,用数词作定语的形式,往往造成蹩脚的日语。

”金田一的说法和上文中刘伟的说法恰好相反。

金田一认为数量词放在名词前作定语非常不顺耳,而刘伟却将这种语序称为原语序,是“非位移”。

这两种对数量词的描写,是由于本位观照的“本位”的差异造成的。

金田一春彦是从日语的本位出发,将作定语的数量词视为受外位影响的语言现象;而刘伟则是从汉语的本位出发,将作定语的数量词视为本位的语言特征,才会把数量词像副词一样的现象视为移位。

在句法结构上,日语中的数量词可以作定语修饰中心语,作状语修饰谓语动词,或直接作述语。

那么日语的数量词在句中的位置就与其在句中的所起到的语法和语义的作用不无关系。

作状语的数量词是修饰动词,作定语的数量词是修饰名词。

从句法上来看,作定语时,数量词后面会紧跟一个“の”,用于标识数量词作定语的修饰作用,并且与作状语相比,还突出强调了偏正结构。

“益岡认为,日语的句子成分可以分为补充成分和附加成分,并指出可以从形态、意义和功能三方面对之加以区分。

”从形态上来看,“数量词+の”是可以是中心语的补充成分或附加成分;从意义上来说,数量词限定中心词的数量,作补充成分则可以使中心词意义完整,作附加成分则可以使中心词意义更加精密;从功能上来说,补充成分用以补充,和中心词的统叙功能有关,而附加成分具有修饰功能,限定中心词的概念,使其具体严密化。

这样就可以解释下面这个句子的歧义:“100ペイジの本を読んだ。

”句中的“100ペイジ”既可作为补充成分,说明看了一百页的书;又可以理解为附加成分,说明看的书是总共一百页的书。

如果数量词后移:“本を100ペイジ読んだ。

”此时,“100ペイジ”与“本”的关系就被格助词“を”隔开,其语义指向变成指向谓语动词,说明动作的实施情况。

这样就不会出现其作修饰语时的第二种理解方式。

当然,这句话到底该怎么理解,从翻译学角度看,完全取决于语境。

搞清楚了数量词的语义指向,并对比了它们之间的异同之后,就可以帮助指导具体的翻译。

先看几个译例:
(1)他们脸上都挂着亮晶晶的汗珠,小小子们身上的粗布小褂早就被汗水湿透了,可是他们刚刚卸下沉重的草筐就躺在晒了一天的干草堆里,你捅我,我捅你,嗷嗷叫着打闹起来。

/どの顔にも玉の汗がキラキラ光り、天竺木綿の単衣もぐっしょりぬれている。

それでも彼らは、ずっしり重い籠をおろすと、丸一日干した草の山に転がってワアワアと騒ぎ始める。

(2)其实,人家今儿个不光帮咱们弄了一天的菜,还无缘无故地受了一场气,咱们就是拿出多少钱财来,也赔补不起!/路さんは今朝早くからまる一日家のためにお料理を作ってくれただけじゃないわ。

なんのいわれもなく口惜しい思いをさせられたのよ。

どれだけのお礼をさしあげても、償いきれるものじゃないわ。

(3)我受了一天的累,临完拿我杀气呀,先等等!/あたしゃもうくたくたんだよ。

そんな八つ当りはいい迷惑だ。

(4)他自己也在演戏,他一连演了三天的戏,才得到了他的配偶。

/彼自身もまた芝居をしているのだった。

彼は三日ぶっとおしの芝居のあとで、やっとおのれの配偶者を得たのだった。

除了例3未将数量词译出之外,例1和例2与例4均移动了原文中在名词前作定语的数量词的位置,译文中的数量词变成了修饰动词的状语。

给我们的翻译提供了一个普遍的方法,就是遇到此类数量词的语义指向是动词或以动词为中心的动宾结构时,可以学习上文的译法,将其译作状语。

陆俭明说过,虚词的意义实际有两方面,一是虚词本身所表示的语法意义,一是虚词使用的语用意义。

“他看了两个小时的书”“他干了一天的活”此种SV AO 结构中“的”去掉之后,变成“他看了两个小时书”“他干了一天活”,A与V仍保持原来的句法和语义关系,因此,“的”没有句法和语义的功能,只强调定语的语用功能。

但是“他干了一天的活”,因为数量词后面有一个“的”字,反而产生了歧义。

可以说他干活干了一天,也可以说他干活干了三个小时,但是干的活是一天的工作量。

关于这一点不是本节讨论的重点,暂不议。

四、结论
语言不仅仅要客观地描述客观事物,更要透露出说话人的感情、心理、态度立场等。

因此语序有太多的变数,我们不可能通过一个方程式将所有的语序规律都一概算清楚。

也没有任何一项语序规律是放之四海皆准的。

潘文国曾经指出:“正面举一两个例子,这类排列总是显得很有道理,也似乎很有说服力,但如果我们设法把例子变一变,恐怕就未必如此了。

”恐怕针对语序规则提出过精彩论述的学者们都难逃这种“厄运”。

但是不能因噎废食,不能因为害怕被批评或被推翻就停止探索语言奥秘的步伐。

不但不能停止,还要从各种角度,用各种方法来审视总结归纳人类语言最本质的特性。

从汉日对比的角度看,语序研究对翻译而言,主要起到参照性作用,帮助我们了解、认识语言本身,却并非翻译实践的操作指南。

所以在具体的翻译过程中,还应该在理解原文语义、斟酌译文语句上下功夫。

数量词在日语和汉语中都极具特色,与其他词性的定语有较大区别。

本文对比了汉日两种语言的数量词,将汉语数量词自由灵活的位置变化,并以此为研究对比的本位出发点,对比日语中数量词的位置和语序。

并希望通过对比给汉日数量词的翻译开辟一个有趣的视角,为汉日翻译提供更宽阔的思考空间和选择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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