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萍舞蹈《雀之灵》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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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丽萍舞蹈《雀之灵》观后感杨丽萍舞蹈《雀之灵》观后感
看完一部经典作品以后,从中我们收获新的思想,是时候静下心来好好写写观后感了。
那么观后感到底应该怎么写呢?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杨丽萍舞蹈《雀之灵》观后感,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有谁能描绘出杨丽萍的舞蹈?如果达·芬奇在场,他会羞愧地难以下笔;如果但丁在场,他会惊讶地难以用他那美妙的诗句来赞美;如果罗丹在场,会惭愧地丢下刻刀,扬长而去。
而我,只能用我那贫瘠匮乏、苍白无力的文字,来形容她舞姿的婀娜与空灵。
和着山间的溪水声,林间的鸟鸣声。
一只高傲、圣洁的“孔雀”出场了。
她在那大自然翩翩起舞,她如一只在山林间嬉戏、跳跃的舞蹈精灵。
又时而高视阔步,高贵地如一位上天眷恋的公主,神圣不可侵犯。
她似乎累了,趴在地上抖着羽毛,接着她的颈轻摇着,肩微颤着,手一阵一阵抖动、蠕动。
从左手的指尖,一直传到右手的指尖!用白居易的话“珠缨炫转星宿摇,花鬓斗薮龙蛇动。
”
突然,她站了起来,舞动着裙子。
她是一只孔雀,一只正在开屏的孔雀。
而她,处在忘我之态。
不这不再是舞蹈。
她已然一只真正的孔雀,在山林中无忧无虑的孔雀。
而我也在舞蹈。
我的心与她一起舞动,舞动着青春,舞动着活力。
我只想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最好是停止在这一瞬间。
我沉浸在这舞蹈之中,不能自拔,而这世界只剩下这舞蹈。
镜头拉近了、、舞台的灯光亮了,投影于娇美的身姿,成为焦点——惊?妙?或许都有吧,像是在梦幻中,不,这白色唯美的“剪影”动了;她,白色衣裙在灯光的衬托下,纯洁以跃然纸上,暗黑的背影笼罩着她,模糊的脸庞给人以无限遐想……缓缓地,她以不局限于紧贴“自然”的静态美,伴随着耳畔舒缓悠扬的音乐,舞台上的身影也随之起舞;看清了,明了,裙子紧束着腰身,裙摆自然垂下,双手挽成孔雀状,停悬在头上方,似白莲,亭亭玉立,出淤泥而不染;如银蝶,翩翩起舞,尽享自然之谐……都不是,是孔雀,拥有高贵心灵的孔雀、、看,这,灵雀活了:她忽而侧头抚身,是灵雀梳理羽毛之细;忽而转身带动裙摆,是灵雀开屏耀眼之美;忽而跪地俯首,是灵雀闭目养神之静,忽而展开双臂,是灵雀展翅高飞之想……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知觉中接近尾声,音乐开始激荡,她忘我的转身,亦陶醉了,变幻的灯光不断闪烁,赤、橙、黄、绿、青、蓝、紫,这不正是开屏的光彩!……镜头远了,她提起裙摆,伫立于舞台间……或许安塞腰鼓是刚的象征,那么这便是柔的永恒,或许舞者在音乐中早以忘怀了观众,忘怀了自我,但观众却无法释怀、、
她,就是一只高贵的孔雀,她就是一位无双的“舞神”
结束了,不,她的剪影依再,夹杂于音乐中……在音乐中永恒,在舞姿中升华……
我不知道该如何来描绘这段舞蹈,她带给我的不仅仅是震撼,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美。
她就如一只孔雀,用她轻盈的舞步来显示她的高贵,用她独特的服装来演饰她的美丽,用她苗条的身姿来描绘她变幻多姿的旋舞。
周围的一切就如她的陪衬般,她踩着优美的音符跳动她轻捷的舞步,用她的舞蹈来诠释美的'含义。
在这一刻,我竟有些激动,甚至是惊喜,她的美,我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看!她出来了,旋舞的身影,飘逸的身姿,闪现在我们的面前,身后漆黑一片,永不见光明。
她站立的身形就如孔雀一样高贵,但却没有孔雀蓝宝石般美丽的服装,只透露出属于她一个人的孤傲,她站立的身影是如此孤寂,手捏着裙摆,傲立!隐约照耀的身影如孔雀开屏般美丽;身形柔软如大树的嫩枝,用她那能演变孔雀身形的手臂,舞动代表孔雀的骄傲;拥有着独属于孔雀高傲,周围却泛着隐隐悲凉。
用她灵动的身形,旋飞的舞步,修长的手臂,随着音乐急促旋转,裙摆飘然而起,舞蹈出独属于她的高傲,舞蹈出她内心的悲凉、期盼,和飞翔的雀跃。
我虽不能用语言描绘她的内心故事,但我却能随着她的
动作感受她内心的情感。
我们看她即将飞起的雀跃,如蜻蜓点水般的舞步,在诉说她内心的喜悦;我们看她从近处飞向远处,舞步也随之加快,前方却是无尽的黑暗,永远看不见尽头;明知是前方是一条永无止境的路,却毫不犹豫的选择,只能望见她灵动的身影在摇摆,在飞翔,在希冀前方有一片光明,最终却缓缓落下。
只感受到她内心的悲鸣,用她身肢的柔软,来讲述她的内心故事。
灯光渐渐暗了下来,把她的身形逐渐遮挡,即使这样也无法让人忽视她的存在,用她柔嫩的手臂来摆动孔雀的翅膀,灵动的身形在远处若隐若现。
最后!只见远处一只孔雀在孤傲的站立着,再也屹立不倒。
我虽只能用贫乏的文字来描绘这段震撼人心的舞蹈,但她却让我感受到了她内心的故事,她的无奈、她的孤独、她的高傲,即使拥有万般美丽的容颜也无法从黑暗中爬出,即使她的内心一片光明也只能用舞蹈表达她的情感,无论如何,这震撼中的美让我铭记!
跟谢婉莹笔下卡拉玛和拉达的印度舞不同,杨丽萍的孔雀舞没有湿婆罗,没有铜灯台,舞台上空无一物,黯黑一片。
不过,没有布景的布景,自有其妙处——它给观赏者留下了虚拟想像的广阔空间:你可以说,那里是云南的香格里拉,那里是云南的西双版纳;你还可以说,那里有凤尾竹、孔雀树、蝴蝶会,那里有筒裙蜡染、傣村苗寨、竹楼佛塔……那
是一派旖旎的热带风光。
在射灯的追踪照耀下,杨丽萍携着袅娜的剪影,缓步走到舞台中央,立即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与此同时,她的左手:手臂举成孔雀的颈项;手掌拢成孔雀的头颅;中指与拇指捏成孔雀的嘴巴;食指、无名指和幺指翘成孔雀后脑勺上的三根髻羽。
她的右手提起裙裾,仿佛孔雀开屏。
头胸、腰臀和胯腿扭成了“三道弯”,这是傣族孔雀舞独特的造型。
她翩翩起舞了:或站或蹲,或跪或伏。
跟谢婉莹笔下卡拉玛和拉达的印度舞相同,杨丽萍的孔雀舞也以长眉妙目、纤手柔腰作为妙曼的舞蹈语言,也有漫步旋转,也有抖臂翘脚,也有扭胯提臀,也穿艳丽的裙裾。
不过,杨丽萍后髻上插了一根孔雀的翎毛,身上穿着一袭落地的白色连衣裙——绣有水滴状的金圈圆眼,一提起展开就如同孔雀开屏那般漂亮。
这舞蹈也配动听的音乐。
不过没有碎繁的铃声,没有疾骤的鼓点。
一小段女声哼鸣后,葫芦丝、竹笛、小提琴和吉他之声交错响起,旋律悠扬舒缓,幽远恬静。
杨丽萍给观众欣赏到的是那么一只孔雀:她独自在静僻的森林中散步、饮泉、戏水、沐浴、梳羽、晾翅、抖翼、开屏、翻飞、翔舞,无拘无束,安逸悠闲。
搔首弄姿、迎风挺立、跳跃旋转、振翅翱翔几个舞段,就像一块块磁铁,把观众的目光完全吸引过去,使之停留在
那模拟头颈的左手上,投射在那模拟翅膀的双臂上。
指腕细腻的张翕蜷舒、肘臂柔韧的扭颤摇蠕,腰胯风致的拧挪提纳,酥软无骨,最令人叹为观止。
舞蹈渐渐进入高潮,音乐节奏随之急迫:但见杨丽萍倏尔捏起裙摆大幅度奋力甩动,疾速旋转。
这也许是雄孔雀突然被什么触发,变得莫名亢奋,一边不断转身面向雌孔雀,一边突突跺脚沙沙开屏,以自己的雄姿去赢取雌孔雀的芳心。
舞者不怕犯忌:在大部分时间里,舞台灯光打得很暗,只把她头手腰身剪影般的轮廓勾勒出来,有意隐藏她的正面和五官,只露出侧面或背部,为的是着意突出手和臂。
对此,观众已经不在意,不挑剔了。
孔雀舞是云南傣族人的信仰,因为他们觉得孔雀最为美丽,是美好事物的象征,是生命繁衍的象征,因为孔雀开屏是为了吸引异性。
这种舞蹈是云南傣族人的一种仪式,在民间广为流传,但多由男性表演,用鋩锣和象脚鼓伴奏。
舞蹈家杨丽萍是白族人,1958年生于大理,自幼父母离异,可她自强不息,1971年从村寨进入西双版纳州歌舞团,1980年调入中央民族歌舞团,至今从艺已经30余年。
18岁时,她根据云南傣族原生态的孔雀舞创作独舞了《雀之灵》,并一举成名。
她把孔雀模仿得尽态极妍,出神入化,成为孔雀灵魂的化身。
杨丽萍不仅懂得表演还懂得创编舞蹈,她把自己在云南
生活的十几年里走村串寨时所看到和学到的许多散在的民间舞蹈搜集整理、提炼升华,编成充满自然情趣、乡土气息、生活色彩和生命活力的舞蹈作品。
她曾出演过舞蹈《孔雀公主》以及张纪中执导的电影《射雕英雄传》里的梅超风,被金庸称为“演梅超风的天下第一人”。
杨丽萍四降宝岛,是首位赴台演出且最受追捧的大陆表演艺术家。
现在,她正带领舞蹈团到国内外巡演大型原生态舞蹈《云南映像》、《云南响声》。
据悉,2012年初,舞蹈《孔雀》将是她的收官之作。
她为舞蹈而生,她曾说过“舞蹈是我生命的需要”。
她用“心”而舞,用肢体表现着对生命、对人生的感悟、思索和追求。
她至今单身,在回答一位女粉丝就“孔雀公主的爱情观”对她的提问时,她大方而机敏地说:“作为“孔雀公主”,我不会把女人的美单一地展示给异性,我会把爱广泛地寄托在蚂蚁、鸟雀、树木、清风、流水等舞台形象上,并将它们视为自己所孕育的儿女。
多年来,她悉心抚养外甥女小彩旗,并教其练舞,疼爱有加。
杨丽萍是澜苍江边飞出的一只绿孔雀,是云南少数民族的骄傲,她的舞蹈是中国文化艺术殿堂里的奇葩和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