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命运》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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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命运》观后感

——回忆我参与的航天事业

阿思奇

央视播出的《国家命运》和之前播出的《五星红旗高高飘扬》等记述“两弹一星”事业发展历程的电视剧,给年轻的一代新鲜的精神食粮,给老一代“两弹一星”功臣情谊绵长的回忆,而带给我们这些听说过、看到过、跟着这一壮举成长的一代人,又是万分的激动。而我,不仅仅是第三类人中的一员,还是为我国运载火箭和核打击战略出过绵薄之力的一个,看了这样的传统教育电视剧,自然别有一番回想和体会。

孩提时代的“卫星”梦。1957年,苏联发射了人类第一颗地球人造卫星,那时,自己还只有10岁,因那年父亲随胡耀邦同志到苏联参加世界青年联欢节,因此对苏联的新成就倍感鼓舞,那时我们学校举行了庆祝活动,感到十分振奋和自豪。但对“卫星”概念最深刻的,是1958年兴起的“大跃进”运动,到处各条战线都在创造新的指标,谓之“放卫星”,以至于以后的国庆、五一的游行队伍中,都有“卫星”的模型彩车,所以我们这样的小学生知道了——那就是“卫星”!1959年,我上了初中,我们的学校原名“奋斗中学”,是傅作义将军创办的,教师的水平较高,学校组织了航模小组,利用课外活动时间制作飞机模型,我就是校航模组的成员。在课余时间里,我们初中学生用桐木板制作弹射飞机模型,我还利用边角料做了四片三角形的稳定翼,粘在一只头部削尖的火箭杆的尾部,再刷上银粉,

做成了一个火箭的模型。我还把家里的空牙膏袋收集起来,在炉子上熔化了,浇铸在用砖刻出来的模子上,铸造出米格飞机的毛坯,再用锉和刀打磨成线条优美的模型。并且那时我做模型,已经把机翼的后掠角加大了,因为我觉得要飞得快,机翼就得向后撇——尽管那时我还不懂空气动力学。我做的这些航模虽然很简单,但它寄托了我的航天理想。航模小组的高中学生制做装了发动机的飞机模型,用蓖麻油做燃料,打火后牵引航模飞到几十米高,在全国都是先进的,于是出席了全国教育群英会,国家奖励给学校初级一架弹射滑翔机和一个跳伞塔,我们小组的成员轮流驾驶滑翔机,其余同学就拉起两根10米长的橡皮筋向前拽,等皮筋绷紧了,飞机后边扳卡棍的人一松手,飞机就向前冲了。因为把握不好操纵杆,飞得不是高就是低,没等适应,其他同学的拥上来抢座位,所以我最多飞过几次,高度也不过5、6米。跳伞塔是用很粗的树干接起来的,上边一个三角架,可以把降落伞打开后吊上去,跳伞员要坐上吊带,被拉到28米高的塔顶,再按口令脱钩降落下来。我因有恐高症,一直没有敢坐那伞衣。

青年时代的航天理想。1963年,我们学校到北京东郊的双桥公社支农收稻子,那片稻田的尽头,有一个很大的射电天线,那时我国还没有发射运载火箭和卫星,要这个射电天线干什么,我们不理解,当时估计是接收宇宙射线,进行天体物理研究。那个时代,军事工业和高技术研究的保密十分严格,关于我国进行核试验和运载火箭研究的事一点消息都没有。1964年10月的一天,同学们都在上晚自习,忽然听到院子里乱哄哄的,我就出门制止(当时我是高三的班长,还

是校民兵连长),可听说是我国爆炸了第一颗原子弹,我高兴的对大家说:“不上自习了,上街庆祝去呀!”出校门到西长安街也就100多米,我们跑到大街上,去抢《人民日报号外》,蹦着、跳着喊口号,那个兴奋劲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时候,我们只知道钱学森是从美国回来的大科学家,对于那一代科学家的具体分工并不清楚,听物理老师说,要把火箭发射到大气层外,要克服地球引力,火箭必须达到第二宇宙速度。当时,班里物理学的最好的同学罗昭骥就开始读《相对论》了,我那时也参加了北京市的数学小组和航空小组,订阅了刚创刊的《航空知识》,做完了波波夫的《趣味数学》、《趣味物理》两本习题集,还能参照《航空知识》的飞机照片画三面图。当我把画在1号图纸上的“轰5”的三面图送给航空小组主讲老师、北京航空学院的鲍教授看时,他说很好,鼓励我报考北航。从大跃进时期起,学校的学生便经常参加社会实践了,对于大城市的中学生,有许多接触工业的机会,加上看报纸、杂志,对工业的门类和科学技术的门类有一点认识。当时我是本着热爱国防事业的心情,来关注我军的装备水平的,班上也有一批男生对飞机、舰船、火炮感兴趣,经常议论。尤其是我担任了校民兵连长,经常到西城区兵役局开会,还接受了集中训练。我步枪打得准,就是那时在西便门的太平湖射击场接受“郭兴福训练法”军训练出来的。当时世界出现了亚非拉新兴运动,首先是古巴,接着是越南,都爆发了抗美战争。我那时代表西城区的青年学生到古巴大使馆、越南大使馆递交声援信。那时的我,心思早跑到越南丛林里去了,觉得与其上大学,还不如直接当兵上前线和“老美”干一仗

痛快。我和同学关庆德一商量,就跑到西城区兵役局报名,体检的时候查出我有红、绿色弱,不符合参军条件,而老关身体全部合格,参军分配到海军航校当了潜艇水兵。为了弥补从军不成的遗憾,我把高考志愿表上全部都填了军事和军工院校,结果被国防科委所属太原机械学院兵器制造专业录取。其实,我最喜欢的兵器设计专业。自小,我就与机关大院的警卫连混熟了,那些警卫员对首长的子弟很热心,教我们使用手枪,教枪械的分解和组装。那时的警卫员都是“一长一短”,长的三八式步枪,短的是驳壳枪或手枪。那时我常玩的就是勃朗宁。上了中学,遇到不爱学的生物、历史课,我就在书皮上画各种兵器,从手枪到步枪、冲锋枪到坦克、军舰,画满了就在作业本上画,乐此不疲。那时兵器杂志很少,许多东西都在保密范围内,我主要是在电影、连环画上扑捉兵器的影子,试图对兵器有更多的了解。高考的各所军工院校专业繁多,自己一时也弄不明白,除了受色盲的限制不能报考的无线电、化工等专业,我都想报,也没考虑自己的程度和院校的等级,只是在哈军工、哈工大、北航、京工、西工大、西军电、太机、南炮等学校填了各色志愿。尽管考的不理想,总算可以正规学习兵器制造专业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老关也考上工商管理学院,但他还是依然选择了参军,可谓“投笔从戎”,也算实践了那个时代许多青年的志向。

太原机械学院是一个常规兵器学府,只有四个系和十几个专业。其中,一系是特种装备设计与制造系,有火炮、枪械、子弹、炮弹设计与制造几个专业,当时制式火炮主要是120榴弹炮、85加农炮、

100高、57高和舰炮、37高等,枪械主要是65式自动步枪和半自动步枪。这些专业属于绝密级,要政治条件最好的学生。二系是特种制造装备设计与制造系,即生产兵器的专用机床的制造专业,又分冷加工和热处理等专业,属于机密级。三系是自动控制系,有无线电通讯、指挥仪和雷达设计与制造专业。四系是特种化工系,有火药、炸药设计与制造专业。除了运载装备(如履带车、轮式车、舰船、飞行器),其它军队需要的兵器几乎都学。我们学院的毕业生分布也很广,有到国防科委所属的军队研究所的,也有到五机部所属的研究所的,更多的是到五机部和其他军工部所属的工厂的。分到航天领域的很少,记得1966年我院学生会主席就分到九泉火箭发射基地,让我羡慕不已。遗憾的是,我们入学还不到一年,就爆发了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运动,学校的秩序全乱了,除了间歇的自学,大部分时间也都参加了派性活动,专业知识所会甚少。大学毕业时,还因内蒙搞的“内人党”冤案,把父母都打成了“新内人党”,等于是反革命了,加上军代表支持“太机四野”,扣下我一个人待分配。半年后,我被作为“可以教育好的子女”被下放到山西阳高县劳动锻炼,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永远地脱离了军工系统。在劳动锻炼中,来到阳高县的100多个大学生中,有许多是来自北大、清华等名校的学生,所学的专业有工程物理、工程化学,也就是火箭、原子能专业,这些专业和我们比较接近,而且更艰深,他们成为我再学习的好伙伴。从闲谈中,从他们的教科书中,我学了许多新东西,甚至还有法律、气象、水利、土建方面的知识。可惜的是,因为那时对国家的前途和个人的命运茫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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