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80后诗人十年经典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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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80后诗人十年经典诗句
2001年崔澍:《2001年西安的秋天》
“幻象升起的早晨人们来到大街上/乘坐交通工具到城市的各个角落或更远的地方”
解读:此诗句让人仿佛亲身伫立在后工业时代一座城市,也更早的折射出了“后工业时代的新美学”。崔澍,一位出生在1980年,然而又在2003年早逝的诗人,终年仅23岁。这颗诗坛“璀璨的流星”,在他极其短暂的生涯中,发出了令人们长时耀眼的光芒。他绝对称得上是“80后诗歌的先驱”。他的诗歌精神叛逆、尖锐、颠覆传统,常常揭露出当今物欲社会,人性道德伦理的失衡面。
2002年xx:《众口铄金》
“我的孩子都快出世了/而我昨天还是一个孩子”
解读:这是阿斐在2002年写下的《众口铄金》里的诗句,曾在网上流传一时,被称为“一代人的精神特征和特殊命运”的真实写照。我们回过头来看一下,2002年正是网络、经济新浪潮席卷中国社会的高潮之时,前“80后”们刚刚步入社会,正经历着过去的理想与今天的现实的迎头抗拒,这正是成长的哀叹与无奈。
昨天的孩子,今天的父亲或准父亲。
2003年xx:《我们的粮食不多了》
“我们的粮食不多了/我不得不向你陈述时代的遭遇”
解读:肖水,一位典型的“新学院派”诗人,身(深)居高校,在象牙塔内消磨着“下沉又飞翔”的青春,或许这也是整个“80后”一代人的青春。“我们的粮食不多了/我向时间伸出手/我知道,我比粮仓更加饥饿/更加困倦,使你要为我而哭”,这体现的不正是这一代人的一种承受苦难使人崇高的价值吗?
2004年xx:《广场》
“我们不知道还能以年轻的名义坚持多久”
解读:2004年,“80后诗歌运动”正在悄悄落幕之时,丁成写下了长诗《上海,上海》、《广场》,无疑为80后诗歌贡献了厚重的文本。是的,我们不得不承认“80后”这一代人的青春年华,在与物质的巨大力量抗争之下,还能坚持多久?面对这样豪迈的青春与命运哀叹,我们只有无语。丁成也不愧为“一代人的精神旗手”。
2004年xx:《给予》
“黄麻岭,你给我的只有疼痛、泪水,以及一个外乡无法完成的爱情”
解读:郑小琼应是新世纪中国诗坛的一个奇迹或现象,她在诗坛内外都赢得了巨大声誉与尊重,这不仅仅因为她是一位只有中专学历的女打工者,而更重要的应是她的诗歌深刻体验了生命与青春的疼痛,“真实地告知了当下中国底层群体的生存真相”,她更是勇敢地在“东莞·世界工厂”发出了血与泪的“南方嚎叫”,因为她知道“更多的80后只是沉默者”。德令哈之于海子,黄麻岭也之所以郑小琼。
2004年谷雨:《刻在墙上的xx》
“他们摸起刻刀和钉子/他们坐在海印桥上雕刻时光”解读:这一诗句是《刻在墙上的乌衣巷》的首句,此诗是一首散发着南方气息的80后诗歌杰作,虽然现在读来有几分青涩,几乎还带着隐隐约约的“后现代”印迹。但整首诗的韵律柔和、甜润,在抒情的同时达到了自然的和谐与均衡,极其适合朗诵。
这首诗可算得上是“一代人的xxxx”。
2005年唐不遇:《坟墓工厂》
“乡村变成了xx/坟墓变成了工厂”
解读:“卑微的变成高傲的。沉默的变成大喊大叫的。我不知道在深夜仍然传来的,这些吼声,是机器/还是亡魂发出的”,这是身居珠三角“世界工业区”的共同切身感受。人与自然之间的相互依存关系已遭破坏,我们只能漠然看着工业文明对自然生态的侵袭,也许只有唐不遇才能如此深刻地刻画出这南方工业区的“冷风景”。
2007年xx:《农民工xx》
“钟有水再也不愿意回忆起那个漫长的夜晚/钟有水说那天夜里他平生第一次想到了死亡”
解读:此诗的创作背景是:“一个农民工不堪回首的一天”《中国青年报》(2007年12月7日),披露了在广东江门打工的钟有水,因在银行自动取钱机钱前取钱,由于衣衫褴褛而被警察非法拘禁殴打事件。作为80后知名诗人,身兼多家媒体评论员的诗人林萧,用独具新闻视角的口吻叙述:“幸运的是派出所把他放了/钟有水带着一身的伤/回到了上班的地方……钟有水再也不愿意回忆起那个漫长的夜晚/钟有水说那天夜里他平生第一次想到了死亡”。这些意味深长的诗句像是农民工一样朴素,然而又另人深思。
2008年xx:《五月,五月》
“时光的砂轮打磨着我褪色的青春/物质的传送带又把我从黎明运送至黑夜”
解读:此句曾被众网友称为“一代人的青春悲歌”,其作者董非出生于1989年,是一位少有的少年诗才。他的诗歌多以短小、深刻,言简意赅取胜,诗中常充溢着大量的颓废青春色彩,然而又在坠落中飞翔,或给人一种刻骨的清醒与沉思。他笔下的“青春”时常发出一代人的心声,正如他的另一诗句“你反复地追问我时光的形状/它多像窗外发黄的五月”(《栗园路》)。
2009年蒙晦:《橡胶人》
“今天只是一个历史上的旧年份/我们却要在蜂巢里重温一生”
在暧昧的政治空气混杂着工业废气的当代中国,在商场和车站,似乎所有的人民都如橡胶模特般长有同一张面孔,这个巨大“蜂巢”里的超现实景象令人惊悚。“今天只是一个历史上的旧年份”,其振聋发聩的声音穿透着人民亘古不变的卑微生存和处境。在对新世纪十年诗歌写作的评论中,80后诗歌批评家王东东如此评述:“他的写作洞察了历史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