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野菜香散文:春来野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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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野菜香散文:春来野菜香
的确,野菜是春天给我们的丰厚馈赠。
在过去的艰苦年代,野菜曾经让多少人得以生存。
回忆往事,我们的父辈总是会不断地感慨;下面是有春来野菜香散文,欢迎参阅。
春来野菜香散文:春来野菜香阳光暖暖地把路旁的迎春花照黄了一地,周末一大早,我与妻子小女骑上自行车,一路嬉笑着到南郊的山林间踏春。
竹林寺的竹子泛青了,招隐寺的杜鹃红了,八公洞的林子也绿了,山林间不时地看到三三两两的城里人拎着篮子提着袋子,拿着铁铲、小刀,领着小狗,哼着小调在河岸边土坡前寻觅着什么。
大家在大自然中不仅仅收获了野菜的清香,更让压抑了一冬的心情在天高云淡中得到释放。
所以在竹林间不时地看到孩子们追逐着、嬉戏着,在春风中尽情地撒着欢。
说到挖野菜,从小我就对野菜顽强的生命力有着很深的印象。
在故乡挖野菜,首先得能找到野菜生长的地方。
野菜一般生长在荒郊野外河岸沟边、山洼里或者田埂上,特别是坟茔地最多,长得也旺,就连行人常踩的乡村道路旁以及边沟上也生长着野菜。
记忆中野菜发芽返青也分先后,最早的是野蒜,这是一种有着葱一样辣味的蒜科野生植物。
“三月三,野蒜朝天钻”,三月的春风已刮,休眠一冬的小蒜就耐不住一冬的寂寞,顶着上一年枯萎的黄叶冒锥儿。
刚开始,人们只能凭着枯萎的黄叶寻找到它,等到新叶钻出后,就容易找到了。
那时,各家各户一个冬季的主
食几乎全是杂面窝头,只有到了开春,才能吃到用野蒜做馅的包子,包子馅里虽然没有肉,但味道还是很鲜的。
再过几天,婆婆丁、芦蒿、野芹菜、荠菜、马兰头便开始发芽,于是,苍白了一冬的餐桌上便添了几分绿色,用野莱做馅、做酱、做汤,家家户户厨房里常飘出野菜的香味。
野蒜大批钻上天的时节,也正是柳条返青柳芽初绽鹅黄色的时候,田野里的油菜花也招摇灿烂起来。
挖野菜的孩子们总要采上一大把招摇开放的油菜花,或者折一枝娇艳的桃花呀杏花呀,小心翼翼地带回家,插入清水瓶中欣赏几天。
也有手巧的折几枝柳条做柳笛,演奏一支只有自己才懂的曲调。
在这脆生生、清亮亮的柳笛声里,童年的记忆已是一片春光了。
挖野菜的真正乐趣不仅仅是满足了孩子们贪玩的愿望,也使我们增长了不少知识。
比如野蒜味辣解表热治伤风感冒,婆婆丁味苦败火去毒,三月的荠菜胜仙丹等等。
离自己挖野菜的日子,转眼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
虽然镇江一年四季在菜市场上都能买到芦蒿、马兰头、香椿芽之类的野菜,但那是农民们用温室种出来的,几元钱就能买上一斤,吃到嘴里总感觉缺少点什么。
或许,缺少的是那用钱也买不到的、挖野菜时的那种惬意的心情吧。
因此,每年春天,我都要带上从小就在城里长大的孩子,一起到乡下去,让孩子动手挖挖野菜,为她做—枝柳笛,让自己沾一身的泥土。
此时此刻,不仅心旷神怡,也会勾起我丝丝恋乡之情。
春来野菜香散文:皖北春来野菜香门前一块春地,那是
母亲在秋天留下的。
就像是旧时光一样,在岁月里解读农事。
春天来临,在那片的地里长满了野菜,脆生生的,绿油油的,鲜嫩嫩的,就像是春天的样子。
让人禁不住挎着竹篮子去采摘,也让人忍不住在心里收藏。
母亲留的这块春地不大,约有几分地吧。
由于靠近沙颍河,水土湿润较好,一些的植物长势显得精力充沛,野菜也不例外。
三月,正是野菜生长的旺季。
素朴的香,早已把我的心带进了乡村的田边、地头、河岸……
田野里,麦苗也长也出尺把高了。
它们仿佛也怕冷似的,拥挤在一起,互相取着暖。
田埂边,一朵一朵的小花们,开出了细碎的花瓣,红的,蓝的,白的,黄的,粉的,就像是春天的乡土诗。
我来到自家留的春地里,开始寻找野菜。
在儿时的记忆里,最常吃的野菜有荠菜和羊蹄子萿。
荠菜多生长的河岸、池塘边和坝子上,长大后,开着白白的小花。
一簇簇的叶子,就像是草书连写的“丰字”。
它的根,细长细长的。
采回来后,通常是洗干净了,剁碎了包素包吃。
它的香,带着纯正野味。
记得,在浙江杭州、宁波、温州一带,城市的人家特喜欢吃。
据说,此菜不但野味香美,还可以减肥。
很多人家,把它和春天在山里生长的雷笋、羊尾笋并列为城市居家美食。
而羊蹄子萿,比荠菜来除了在形状上不一样外,味道也截然不同。
它的味道,淡淡的,有点细碎的甜。
它叶子细长细长的,呈柳叶形状。
此菜在阜阳北面一些地方,方言叫“单面条”。
它的做法通常是洗干净了拌些面粉,在锅里蒸熟后,放些蒜泥、麻油、醋、调料拌匀后调着吃。
对于在乡村长大的人来说,这两种野菜并不陌生。
它们养了几辈辈人,人对它
们,也有着深厚的感情。
吃在嘴里,春天也留在心里。
在乡村,吃野菜是一种的习俗。
一到春天挖野菜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抽个空闲的时间,到田地头、池塘边,河岸边,挖一些来尝尝鲜。
母亲知道我最爱吃,就经常从地里挖些来调着吃。
有时,还会说我是个命苦的人,一辈子大福大贵少。
我知道,母亲的话里带着一种辛酸的味道,话里也含着一种的关爱。
细细想,谁家的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过得幸福呢?而我,却希望母亲身体健康,平平和和的生活着。
野菜的香,也让我想到革命战争时期、爬雪山、过草地的历史和解放初期农村一段艰苦的年月。
那日子,苦得如地里生长的苦菜花一样,想起来让人心里酸酸的。
记得读小学时读过一篇文章,是写过雪山草地的。
犹记一些片断:“……战士们都累了,炊事班的炊事员给战友们煮了一锅野菜汤。
没有柴,就烧晒干了的牛马粪和青草,青草在火中发出滋滋的响。
锅开了,野菜散发着香喷喷的味道,战士们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几天行程,红军主要以野菜当饭,身体更消瘦虚弱了……次日天没亮,炊事员就早早起来煮了一锅炒麦野菜糊糊,没有油盐,只是添加了一些辣椒,但大家喝到肚子里都觉得暖洋洋的,整整行装,抖抖精神,又以惊人的毅力,缓缓地、一步一停地往上爬……”如今,虽读不到小学时的文章了,但对于野菜的记忆、革命先辈那种坚强的意志和精神却一直在我的心里印记着,使我不忘历史,也让我对今天幸福生活的来之不易更加地珍惜。
皖北春来野菜香。
这香,有着春天的生机,让人品尝。
这香,有着母亲的关爱,让人品味。
这香,有着革命先烈的精神,让人
品记。
这香,也含有我对祖国深深的祝福和对母亲的深切感恩之情!
春来野菜香散文:春来田间野菜香它们从两千多年前《诗经》中,和着风雅颂的清香,徐徐飘来;伴着“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采采苤苡,薄言采之”的节奏,款款走来。
冰雪消融,春风渐暖,一场春雨过后,野菜羞答答静悄悄拱出了地面,枯草下绿绿的芽儿,星星点点若有若无。
这是大自然赠予我们的鲜美馨香的礼物。
野菜是和着时令节气来的,它们不管不顾按自己的节奏萌芽生长,它们是属于山坡土地田间地头的,是不等人的。
先是荠菜,锯齿一般的绿叶,嫩生生绿茵茵,看着养眼。
喜欢潮湿一些的田垄麦地,能长得肥肥大大。
荠菜猪肉水饺,非常好吃,荠菜炒鸡蛋更是美味!辛弃疾就有“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的吟诵。
再是白蒿,中药“茵陈”是也!“三月茵陈四月蒿,五月割了当柴烧”,采白蒿可是要抓紧哟!每逢清明之际,正是白蒿繁茂之际,上坟祭祀的人们顺便采集,摘干洗净,撒上细盐,拉上面糊油炸了吃,香香的很是解馋!晒干了,当茶泡了喝,民间说药效很好。
苦菜田间地头山坡路边到处是,清水泡了做玉米面糊糊,金黄的汤糊糊衬着绿绿的叶子,好看又好喝。
苦菜蘸酱如今成为城里大酒店很热门的下酒菜,此时卑微的苦菜卖出了它想不到的“天价”。
面条菜,习惯在麦地里和麦苗争养分,长得挺厚实,却很讨
农民们的嫌。
婆婆丁(学名蒲公英)顶着一窝花骨朵,挑出一两朵金黄的小花儿在风中摇曳生姿。
到了夏季,它的种子就打着白茸茸的小伞到处飞舞。
还有车辙子(雅号车前子),就生长在车马碾压过的土路上,不折不挠,无怨无悔。
到了初夏,七七菜,蓬蓬菜又次第登场,它们可是个性张扬,有时高兴了,疯疯癫癫的可着劲儿长,有时铺满整条田垄或一个地块,采一会儿即可盈筐。
七七菜玉米面窝窝头很顶饿,蓬蓬菜煮一下大蒜捣泥凉拌吃,清口又去火。
只要你愿意,只要你足够勤快,它们能让整个春季乃至夏季,使你的眼前映着翠意,让你的饭桌飘着朴素的香气。
野菜并不是很好挖。
它们贴紧土地生长,仿佛与土地紧紧拥抱着。
越是贫瘠的山坡,它的根扎得越深越紧致。
相反肥沃的麦田里人工肥料养大的野菜,伸手就能轻易拔下来。
并且它们胖嘟嘟的模样仿佛城市里牛奶面包喂大的宝宝,同样品种的野菜,却和山坡上的面貌迥异,味道似乎也有差别。
如今的野菜,记载着踏春的欢愉,野游的趣味;是饭桌上的美味,调节着对鸡鱼肉腻烦了的胃口。
而几十年以前的漫长岁月,人们生活遭遇困厄,必须用它果腹充饥时,其中的滋味就变得苦涩,它们扎根于多少人饥肠辘辘的记忆深处。
尤其是青黄不接的春季,缸里的粮食见底了,绿油油的麦苗慢腾腾的老是长不出穗。
挖野菜是各家孩子放学后的正当营生。
孩子们篮子里挎着的不是母亲改善伙食的希冀,而是填饱肚子的心酸和无奈。
当诗人吟诵“时挑野菜和根煮,旋斫生柴带叶烧”时,心底升起的该是怎样的惆怅与悲苦!
回过头来,我们还是看看诗人陆游的对野菜的喜爱吧:“晨烹山蔬美,午漱石泉洁,岂役七心躯,事此肤寸吾”。
《食荠十韵》更是写尽了荠菜采烹食的欢乐:“惟荠天所赐,青青被陵冈,珍美屏盐酪,耿介凌雪霜。
采撷无阙日,烹饪有秘方,侯火地炉暖,加糁沙钵香。
尚嫌杂笋蕨,而况污膏粱。
炊粳及煮饼,得此生辉光。
吾馋实易足,扪腹喜欲狂,一扫万钱食,终老稽山旁。
”简直是狂欢!
赶快打点行装,离开城市,回归自然,在平淡中寻找真味,玩它个物我两忘,吃它个唇齿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