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郁达夫小说的艺术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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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和开放教育试点”
甘肃广播电视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
毕业论文
题目论郁达夫小说的艺术特色
分校武威
教学点凉州区
是否申请学位
班级 081100126
姓名张小云
学号 081100333
指导教师张兆文
甘肃广播电视大学开放教育_2008_级(春)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
毕业论文成绩评定表
分校:武威工作站:凉州区班级代号:081100126 学生姓名:张小云学号:081100333
说明:1.答辩小组应填写评价意见,小组成员均应签名(盖章)。答辩小组不应少于3人。2.此表附于封面之后。3.此表由分校、工作站自行复制。
甘肃广播电视大学开放教育2008 级(春)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
答辩记录表
——论郁达夫小说的艺术特色
[内容摘要]
郁达夫,我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位有独特个性的作家,他以惊世骇俗的“自我暴露”小说而闻名遐迩,人们对其作品的看法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然而,他那卓越的艺术才能和表现却得到了大家的认同,尽管作品在内容和艺术上还有不完美的地方,但他的创作以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独树一帜。其具体表现为:强烈的主观色彩,郁达夫的作品体现了“一种深刻的渗透一切的人道的主观性。这种主观性显示出艺术家是一个热烈心肠,同情心和精神性格独特的人”;伤感、忧郁、直率的抒情格调,郁达夫作品中体现出或浓或淡的感伤格调,他说出了别人不敢说,道出了别人不敢道的心灵深出的苦闷和压抑,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细腻深婉的心理描写,作家敢于解剖自我的情感及个性,精于心理分析,善于把握人物内心情感活动的微妙变化,对人物形象心理描写细腻生动;随意散漫的结构,他的大多数作品结构不湛求曲折的情节,细致入微的构思,依靠激情才气一路写下去,即使结构松散,粗糙也在所不惜;散文化笔法,郁达夫小说有散文特点,具有散文的意境美与哲理美,构图清新明朗等。这种创作特色对于研究郁达夫作品尤其是小说的艺术特色,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 主观忧郁结构散文化
——论郁达夫小说的艺术特色
郁达夫(1896—1945),名文,字达夫,是以专情而放任的矛盾形象留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有重要影响的作家。他以代表作《沉沦》而闻名于世,也引起了诸多争议。褒之者认为它真实地抒写了青年的时代病,开创了自我写真的小说新体式,称其作为较成功的“私小说”;贬之者攻击它为“色情”、“下流”、说郁达夫是“颓废文人”。无论争议结果如何,郁达夫作品所体现出的强烈的主观色彩、感伤忧郁的抒情格调和清新流畅的文笔,却得到了许多人的认同,显示出了他作为一个优秀的现代作家卓越的艺术才能和独特的艺术个性。时至今日,其创作特色仍然影响着许多作品也广为流传,引起人们的重新审视,可见其作品有相当强的艺术生命力。所以,研究郁达夫作品尤其是小说的艺术特色,仍有重要意义。
一、强烈的主观色彩
郁达夫曾这样理解小说,说“人感到痛苦,不得不叫一声一样,又那能顾得这叫出来的一声,是低音还是高音?”①这种小说观念,当然对传统小说构成了极大的冲击。因此,作者对故事的叙述,不是以主人公的眼睛去看,而是以主人公的心灵“体验”来推进的,消弥了作者、叙事者和主人公之间的“叙事距离”,变成了高度统一的东西。所以,小说展示的一切场景、冲突和细节,都带有强烈的浓厚的主观色彩。细心一点的读者会发现,郁作中的“我”、“他”、“干质夫”、“伊人”等形象,其人其事竟酷似作者。人们仿佛看到:一个伤感多情的青年,到日本留过学,回国后靠教书、卖文为生,颇不得志。他忧郁、软弱,同时他正直而有才华。“他”的方方面面透出作家的气质,甚至是个性,人生经历也与作家有着惊人的相似。
当然,这并不是说文中主人公完全等同于作者本人,这一点郁达夫在一篇文章中已提及。“我平常作小说,虽不爱架空的做作,但我的事实之中也有些虚构在内,并不是主人公的一举一动,完完全全是我过去的生活。”
②我们从主人公的身上可以看出作家的影子,作家自身是主人公的原型。“就是这中心形象,支撑了郁达夫几乎全部作品,‘他’的行动和命运构成作品的情节;‘他’的所见所闻就是作品的环境,‘他’的情绪起伏形成作品的节奏;‘他’的内心冲突导致作品的高潮。”③因此作品中的人物性格在不同作品中有细微差异。有时“我”敢于诅咒社会,有时“他”却借酒消愁,有时“他”纤敏自卑,有时“我”自伤沦落……在现实面前显得无奈,有时愤世嫉俗,有时却心境散淡。郁达夫的早期小说《沉沦》、《采石矶》等,主观色彩表现最为直接,这类小说完全是以主人公感情为纽带发展,缺乏连贯的情节与结构。部分作品如《过去》、《迟桂花》等并不正面塑造形象,而通过“我”的心境来衬托,塑造了陈二妹,莲妹等艺术典型,主观色彩又表现得不太明显。
然而,无论从人物性格还是情感内涵上来作比较,这些形象都没有“我”这一抒情主人公的美学意义大。所有其他人物,都是通过抒情主人公的眼光感触和内心情感活动而存在的。在性格逻辑上,他们是主角,在形象本质上,他们只是配角。所以,在作品中作者自我塑造,而文学形象又通过作品,远远超出自我的意义,负载了文学、社会和美学意义,成为一种独特的艺术典型。
郁达夫对社会总是以强烈的主观色彩角度去观察,是自我写真的实验,呼应了20世纪20年代时潮的一个侧面——浪漫而感伤的时代氛围,揭示人物病态心理,反映了那个时代青年知识分子普遍的精神痛苦,以自己的情感体验,大胆涉入病态的“性苦闷”的描写,猛烈抨击旧道德、旧传统的虚伪和掩饰,《沉沦》无疑是投向旧习惯的一把尖锐而锋利的匕首,是一篇最为大胆而炽烈的个人宣言,从而也看到一种生活的真实、主观的感受。且看下面一段文字:
“唉唉,这悲剧的出生,不知究竟是结婚的罪恶呢?还是社会的罪恶?若是为结婚错了的原因引起的,那这问题倒还容易解决;若因为社会的组织不良,致使我不能适当职业,你不能过安乐的日子,因而生出这种家庭悲剧的,那我们的社会就不得不根本改革了。”(《茑萝行》)其中渗透了一种深刻的人道的主观性。再如《沉沦》结尾中所言:“‘祖国呀祖国!我的死是你害我的!’‘快快富起来吧!强起来吧!’‘你还有许多儿女在那里受苦呢?’”发出一种干涩无力的呐喊,也是作者真切生活的体验,主观情感的流露。
再者,在取材上,郁达夫作品都局限于自身生活,反映的社会画面不够广阔,笔下的艺术画面,几乎是自己经历和境遇的投影。其笔下没有鲁迅展示的中国农村,也无沈从文描绘的风土人情,茅盾刻画的十里洋场,巴金的家庭风云,但他从道德观念上对传统意识进行解构,以“自叙传”的浪漫抒情形式把中国的小说创作推向一个新天地。严格来说,郁作并非作者的“自叙传”,它不同于卢梭的“忏悔录”,他无意复制自己的历史,只是借手中的一枝伤感之笔,抒写人生的愁苦失意,进而反映现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