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汉学家龙彼得发现的三种戏曲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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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汉学家龙彼得发现的三种戏曲文献
李占鹏
【摘要】<满天春>、<钰妍丽锦>、<百花赛锦>是三种中国古代曲选,自18世纪初流落欧洲,三百多年来湮没无闻,直到20世纪80年代被英国牛津大学龙彼得教授发现才逐渐为世人所知.这三种曲选的体例、版式、内容都十分别致独特,至今仍是海内外孤本,由于发现迟晚,相关整理和研究才刚刚起步.被发现的这三种曲选在中国戏曲史上具有很重要的文献价值.
【期刊名称】《甘肃广播电视大学学报》
【年(卷),期】2009(019)001
【总页数】4页(P1-4)
【关键词】《满天春》;《钰妍丽锦》;《百花赛锦》;戏曲文献
【作者】李占鹏
【作者单位】西北师范大学文史学院,甘肃,兰州,730070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I207.37
《满天春》、《钰妍丽锦》、《百花赛锦》是英国牛津大学龙彼得教授于20世纪80年代在英国剑桥大学图书馆和德国萨克森州立图书馆发现的。
龙彼得著、胡忌译《被遗忘的文献》中说:
这里提供的三部中文书在中国是不为人知的。
这些孤本是三百年前作为古文物被人
带到欧洲,且一直未被人正式鉴定过。
它们刊印于17世纪初,其所以重要是因为它们是用闽南方言的早期文学的罕见例证。
其中带插图的一本有完整的折子戏和多首散曲,与今天仍然在上演的传统梨园戏为同一类型。
其他两本是散曲选录,大部分也是来源于舞台演出。
这样,我们可以从中找到二十六出戏的痕迹,其中有几出已不复存在,有的在中国任何场合都没有记载。
许多曲子则一直原封不动地在当地音乐社团的南管传统中保存下来[1]。
这里说的三部中文书指的就是《满天春》、《钰妍丽锦》、《百花赛锦》,其中《满天春》自“1715年以来一直藏于英国剑桥大学图书馆”[2],直到英国牛津大学龙彼得教授发现才为世人所知。
《钰妍丽锦》、《百花赛锦》是收藏于德国萨克森州立图书馆的两本中国古籍,也是经过龙彼得教授影印才被中国读者所认识的。
据龙彼得著、胡忌译《被遗忘的文献》介绍,《满天春》是英人John
Moore(1646~1714年)所藏的四本无名中国书籍之一。
此人为英国诺里奇主教,后为伊利主教。
这部藏书由Edward Bernard列入1697年牛津版著名的《全英国与爱尔兰各图书馆藏抄本目录》。
后来,John Moore的藏书和旧抄本由英王乔治一世捐赠给剑桥大学,这些书和剑桥大学原藏的中文图书大约在1753年才被编成书目。
因无人懂得汉文,《满天春》被归入FfI·10号架,标着“中国刻印书,小型对开本”的字样。
自此往后,很长时期便无人问津。
直至1915年,Herbert A·Giles编《剑桥大学图书馆藏中文及满文目录补编》重新编为E568号,也未能准确地说明该书的性质及内容。
在这之后直到龙彼得发现期间,没有人对它给予关注和著录。
John Moore主教是怎样获得这本曲选的过程今仍无资料作确凿的证明[3]。
龙彼得是第一个发现它并对其进行了正确介绍的外籍汉学家。
《满天春》,全称《新刻增补戏对锦曲大全满天春》,2卷。
卷末牍记曰“岁甲辰翰海书林李碧峰陈我含梓”,扉页大字书名则为《刻增补万家锦队满天春》,中间嵌有“内共十八队俱系增补删正与坊间诸刻不同”等字样。
每卷名义上40卷,但
下卷有1页版心标出36至39。
四周单边,长19.12厘米,宽12.00厘米,每页分2栏,上栏12行,每行9字,下栏10行,每行大字单行16字,小字双行32字。
有插图。
正文开头有五字句目录,每页上栏页边用三字标出剧名,下栏每栏页边标出页码。
上栏全是曲辞,下栏既有曲辞,又有宾白。
收录了18种剧的单出。
原本藏英国剑桥大学图书馆。
1992年英国牛津大学龙彼得教授将《满天春》与现藏于德国萨克森州立图书馆的明万历时的两部曲选《精选时尚新锦曲摘对》、《新刊弦管时尚摘要集》影印,以《明刊闽曲弦管选本三种》的名义由台北南天书局出版,使它们在中国有了影印本。
1995年中国戏剧出版社征得龙彼得教授的同意,对这三种选集以《明刊闽南戏曲弦管选本三种》之名予以重新影印。
《钰妍丽锦》,全名《集芳居主人精选新曲钰妍丽锦》,别题《精选时尚新锦曲摘坠》,书林景宸氏梓行。
扉页为尺幅小图,画的是三个女子在荷池边吹箫、弹琵琶和拉二弦,图下标“钰妍丽锦”四字,旁边各有一瓶,插梅花和兰花。
有目录4面,共37个标题。
存31页,缺最后第32页。
长11.10厘米,宽0.83厘米,正文每页9行,每行16字,不分栏。
字体、字号一致。
原本自1753年藏于德国萨克森州立图书馆。
《百花赛锦》,全名《新刊弦管时尚摘要集三卷》。
署玩月趣主人校阅,霞漳洪秩衡梓行。
别题《新刊时尚雅调百花赛锦》,版心署《赛锦》。
题下有一页曲辞,后为目录,收4种宫调曲子54段,为二卷、一卷、二卷,分别是二十、八、七页,最后一页缺失。
长11.10厘米,宽0.85厘米。
每页8行,每行17字,无扉页。
不分栏。
字体、字号一致。
部分文字旁边标注着表示节奏的拍符。
原本自1753年藏于德国萨克森州立图书馆。
《钰妍丽锦》、《百花赛锦》原为Siegmund Gottlieb Seebisch(1669~1753年)的私人藏书,他曾于1708~1746年任图书管理员。
这两部曲选是Siegmund Gottlieb Seebisch的个人藏书。
他是怎样得到这两部曲籍的如今已无从可知了。
他之后,有一个叫Fried Adolf Ebert的管理员在1825年整理过此书,Ebert说馆藏的几本中国书的解题是从名叫Klaproth、Montucci、Staunton处获得的,说明这三位曾经整理过此籍[4]。
但他们是如何整理的至今已难以稽考了。
这两部曲选都是时令小曲,虽与戏曲关系不是很大,但也不全是清唱,表演时借助管弦来伴奏,有的也是选取了戏曲的曲词。
龙彼得把它们同《满天春》放在一起,也不仅因为发现的时间基本相同,也有在内容上相似的考虑。
《满天春》收录的戏曲出目如次:
一深林边奇逢/二招商店成亲/三戏上戏刘奎(圭)/四翠环拆窗/五刘奎(圭)会云英/六寻三官娘/七蒙正冒雪归窑/八赛花公主送行/九朱弁别公主/十郭华买胭脂/十一相国寺遇醉不谐/十二山伯会(访)英台/十三(朱文唱曲)一捻金点灯/十四朱文走鬼/十五粹玉奉汤药/十六杨琯别粹玉(杨官粹玉分别)/十七尼姑下山/十八和尚弄尼姑《钰妍丽锦》收录的曲目如次:
一春夏秋冬/二春寒细雨/三向般人可/四纷纷如醉/五一杯淡酒/六再送君返/七听见风声/八关山万里/九手卷席门/十回看□□/十一君去不返/十二孤□人平/十三启公婆听/十四千般苦疼/十六你去多多/十七懒傍妆台/十八一操瑶琴/十九人生莫做/二十追思沉吟/二十一光阴如箭/二十二送我君去/二十三仔细想伊/二十四搬山过岭/二十五□时无意/二十六忙步仙移/二十七好笑黄蜂/二十八点点红花/二十九坐深更比/三十恨许冤家/三十一娘仔简劝/三十二暗想□情/三十三凉亭杨柳/三十四月□芙蓉/三十五鹅毛雪落/三十六想许□情/三十七自许时分/三十八西风冷微/三十九形图画完/四十万里长安/四十一朱郎卜返/四十二停针觅绣/四十三枉发业只/四十四当初贫寒/四十五接着对书/四十六来到西厢/四十七记得共君/四十八凉亭清净/四十九我只处心/五十精神顿比
《百花赛锦》收录的曲目如次:
一背双调锦:冷宫怨一段/槐阴别一段/说身己一段/寒水写书一段/梳妆□正了一段/
孤栖人平坦一段/送寒衣一段/寒冰醉酒一段/伊人当初一段/百花开满园一段/莲花
满池红一段/冬天日易□一段/二双花台上:春花开满园一段/问君□不应一段/雪花
飞满天一段/昭君思乡一段/清早起一段/云走雁行断一段/朱弁别一段/春去满地一
段/相邀未有□时一段/风云飞入楚阳里一段/梅花谢雪初晴一段/接自封书一段/记得共君一段/□时无意一段/鹅毛雪雪一段/鹅毛雪落一段/凉亭杨柳一段/点点红花一段/云英行路一段/张拱一段/尽日懒相思一段/只园内正是春天一段/文卿行路一段/三相思引调锦:冷宫怨一段/投黑河一段/冷房怨一段/缘分牵绊一段/陈三一段/为人
情一望长安万里一段/为人情苦切病相思一段/相思引落滚二段/短筒滚仔九段/四北调锦:冷宫怨一段/槐阴别一段/朱弁别一段/英英待月六段/投黑河一段/金井梧桐
一段/空向桃园一段/十相思引滚仔上一段
《满天春》是戏曲选集,《钰妍丽锦》和《百花赛锦》是时曲选集,但也收了少量的以戏曲为题材的曲牌。
它们不是同时同地刊刻,所收内容与版式也不完全一样,然而,如果把它们与《乐府玉树英》、《乐府万象新》、《大明天下春》[5]比较,就会发现,在明代晚期,既有把戏曲、散曲、时调小令兼收并蓄的选集,也有把它们分开编辑的选集。
兼收或独收的方式都是存在的。
即使独收,也有重复的情形,如《钰妍丽锦》中就收有《百花赛锦》的散曲一共十四首之多,可见重收的曲子都被编选者看重和喜爱。
《钰妍丽锦》、《百花赛锦》的问世,表明地方时调小令确有独立出版的艺术和社会价值。
这三种选集都是福建南部地区流行的戏曲、时调选集,也就是用所谓闽南方言来演唱的戏曲、时调选集。
最古的以闽南方言写成的剧本是《荔镜记》,全称是《重刊五色潮泉插科增入诗词北曲勾栏荔镜记戏文全集》,为1566年闽北建阳余氏新安堂刊本。
除此之外,还有《荔枝记》,全称《新刻增补全像乡谈荔枝记》,以及《金花女》和《苏六娘》[6]等,都是闽南潮州一带的地方戏。
这说明在明代中后期,闽南一带戏曲演出与文艺娱乐活动十分频繁,经济也相对发达。
这些带有浓厚
地方色彩的选集或剧本就是在如此背景下问世的。
它们被刊印的数量肯定很多,不止我们今天见到的几本。
但深感遗憾的是,国内没有发现它们的任何踪影,倒是流转出境后在国外被保存了下来,这真是一个奇迹。
在这三种选集中,只有《满天春》标注明确的刊刻年代,它是明万历甲辰(1604年)刻印的,《钰妍丽锦》、《百花赛锦》因为残缺,都未见刊刻年代。
但它们的刊印风格还是比较相似的,可以断定刊印年代相去不远。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福建地方戏的繁荣兴旺至少持续了半个世纪之久。
《满天春》的刊刻者是李碧峰和陈我含两人,李碧峰曾刻印过蒋孟育的《翰林院校阅训释南北正音附相法官制算法》,陈我含刻印过福建左布政司范涞的《范爷发刊士民便用家礼简仪》,还有《汇选海内名家翰墨纂》。
他们都是瀚海书林的刻印者。
据龙彼得考证,瀚海可能是福建海澄(即今之龙海)的雅称。
这地方在明代是中国对吕宋与爪哇海外贸易的一个主要港口。
《钰妍丽锦》是集芳居主人编选,景宸氏刻印,他们的情况我们还知道得很少。
《百花赛锦》的校阅者是玩月趣主人,刻印者是霞漳洪秩衡,玩月趣主人显然是校阅者的号。
霞漳,按龙彼得的看法,指的是漳州。
龙彼得以为《百花赛锦》和《钰妍丽锦》都是在漳州刻印的。
漳州与龙海相距较近,可以说都是明代的刻印中心。
洪秩衡,至今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资料。
在名称上,都极尽渲染、标榜之能事,像《满天春》或标作“新刻增补戏队锦曲大全满天春”,或标作“刻增补万家锦队满天春”,或标作“新增锦曲戏队大全满天春”,而在封面标题中间特别标明“内共十八队俱系增补删正与坊间诸刻不同”。
从题名看,原本就有《满天春》,此本是增补原本的。
戏队,犹言戏班,标戏队之意,笔者以为是说所选曲子是由众多戏班演出的,言下之意是说所选已经过实践的检验,与称“万家”用意相同,让购买的读者、观众放心。
锦曲大全,犹言金曲大全。
《钰妍丽锦》还有两个题目,即或作“精选时尚新锦曲摘坠”,或作“集芳居主人精选新曲钰妍丽锦”;《百花赛锦》或作“新刊弦管时尚摘要集”,或作“新
刊时尚雅调百花赛锦”。
这些标题所以要花样翻新,别出心裁,都是想以此达到吸引读者和观众兴趣的广告宣传的最终目的。
在版式上,这三种曲选也有各自的特点。
《满天春》分上下栏,上栏为曲辞,下栏既有曲辞,也有宾白。
下栏的曲牌、角色名称及舞台提示语全用阴文,角色“净”全作“争”,简化刻印字处较多。
插图能突出人物,人物高大,而衬托的景物简单微小,插图上方有剧目名称。
插图所占幅面都比较大,上栏曲辞整齐划一,没有插图,也没有下栏那么多的分别。
《钰妍丽锦》和《百花赛锦》的版面都较小,不分栏,正文全为小曲,无插图。
刻版比《满天春》简单精致。
《百花赛锦》还增加了许多表示节拍的符号。
说明这种曲选要么有脚本,要么是编辑者很熟悉曲坛歌唱实际情况。
这三种戏曲选集的发现在中国戏曲学史上有很重要的意义。
首先,它们为中国戏曲、散曲及小曲提供了一批样式别致的作品文本,这些文本在迄今为止的中国文献里还是独一无二的。
作品编选的内容既与《词林摘艳》、《盛世新声》[7]不同,也与《词林一枝》、《八能奏锦》[8]不同,还与《风月锦囊》[9]、《乐府玉树英》、《乐府万象新》不同,像《满天春》在收录戏曲作品时只注明了出目的名称,而未注明剧目名称,这就使其比别的选集在剧目的辨别上显得更为艰难。
所收出目有的有剧名著录,有的没有剧名著录,有剧名著录者也与存本文辞有出入,没有剧名著录者则有待考证。
其次,它们为闽南地方戏提供了又一个坚实的例证。
20世纪以
来已出土或发现了不少闽南地方戏曲剧本和选集,这些戏曲剧本和选集的出土、发现说明明代中后期的闽南至少是一个地方戏演出的中心,也为明代戏曲声腔的地方化及其繁荣提供了证据。
再次,这三种选集在版式上也为我们提供了一种不同于其他选集的样本,《满天春》分成两栏,全部都是戏曲,《钰妍丽锦》、《百花赛锦》都收录时令小曲,说明在当时戏曲、时令小曲也有不同于一集出版的情况,它们彼此都有自己独特的价值、作用,时令小曲脱离戏曲也能独立编刊行世。
最后,这三
种曲选分别收藏在英国和德国,它们与收藏在西班牙的《风月锦囊》、丹麦的《乐府玉树英》、奥地利的《大明天下春》一起构成了中国戏曲在欧洲的流布图,从中可以看出,欧洲即使与中国远隔重洋,也对中国文化怀有浓厚的兴趣以及欧洲和中国并不稀疏的文化交流。
关于对它们的整理和研究,除台北南天书局出版《明刊闽南戏曲弦管选本三种》[10]外,中国戏剧出版社也影印出版了泉州地方戏曲研究社编《明刊闽南戏曲弦管选本三种》,前者大陆少见,后者则是大陆学界了解和认识这三种珍籍的惟一依据。
对它们的校勘、标点还无人进行。
其他典籍的校勘、标点参引的也较罕见。
因为发现较晚,王秋桂主编的台北学生书局出版的《善本戏曲丛刊》也没有收录。
对这三种曲选的整理还非常欠缺。
关于对它们的研究,除龙彼得《古代闽南戏曲与弦管——明刊三种选本之研究》外,尚未引起更多关注。
而《古代闽南戏曲与弦管——明刊三种选本之研究》只有第一章“被遗忘的文献”被胡忌翻译成汉语作为序
言刊登在中国戏剧出版社影印出版的《明刊闽南戏曲弦管选本三种》上。
在这一章里,龙彼得叙述了迄今已发现的闽南剧本《荔镜记》、《金花女》以及其他戏曲抄本和散曲选本的情况,还有对这三种选集的发现、收藏和版式以及编辑装帧都作了较为细致的叙述。
却因为只翻译了一部分,他的全部研究还无从知道。
一些戏曲工具书和著作虽然对它们作了简明扼要的叙录,但仍是极个别的情况,不像《词林摘艳》、《词林一枝》、《风月锦囊》那样普及。
像廖奔《中国戏曲史》[11]只著录了《满天春》一种,其他像赵山林《中国戏剧学通论》[12]、齐森华、陈多、叶长海主编《中国曲学大辞典》[13]、朱崇志《中国古代戏曲选本研究》[14]都未著录。
迄今为止,只有两篇论文,即郑国权《研究中国戏曲史的重要文献——简介〈明
刊闽南戏曲弦管选本三种〉》[15]、孙星群《读满天春、钰妍丽锦、百花赛锦》[16]对这三种曲选作了初步的审视,这说明对它们的研究还相当肤浅,对它们的关注还未引起学界的高度重视。
[参考文献]
[1][2][3][4] 龙彼得,胡忌.被遗忘的文献[A].龙彼得.泉州地方戏曲研究社,明刊
闽南戏曲弦管选本三种[M].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95.
[5] 李福清,李平.海外孤本晚明戏剧选集三种[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
[6] 吴南生.明本潮州戏文五种[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85.
[7] 词林摘艳,盛世新声[M].北京:文学古籍刊行社,1955.
[8] 词林一枝,八能奏锦[A].王秋桂.善本戏曲丛刊第一辑[M].台北:学生书局,1984~1987.
[9] 风月锦囊[A].王秋桂.善本戏曲丛刊第四辑[M].台北:学生书局,1984~1987.
[10] 龙彼得.明刊闽南戏曲弦管选本三种[M].台北:南天书局,1992.
[11] 廖奔.中国戏曲史[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
[12] 赵山林.中国戏剧学通论[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1995.
[13] 齐森华,陈多,叶长海.中国曲学大辞典[K].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7.
[14] 朱崇志.中国古代戏曲选本研究[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
[15] 郑国权.研究中国戏曲史的重要文献——简介明刊闽南戏曲弦管选本三种[J].戏曲艺术,1998,(2).
[16] 孙星群.读满天春、钰妍丽锦、百花赛锦[J].音乐研究,200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