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ICT创新网络的知识流

加拿大ICT创新网络的知识流
曾晓丽
【摘要】将加拿大ICT创新网络的知识流分为5种类型:显性知识流、外国直接投资产生的隐性知识流、移民携带的知识流、蕴含在创新过程中的知识流以及蕴含在商品中的知识流.对政府-大学-产业组成的研究三角进行了分析.通过巴兹—管道模型阐述了加拿大ICT创新网络内外知识通道区域巴兹和全球管道对知识流动的影响作用.%Five flows of the different sources of knowledge are regarded in ICT innovation network in Canada. They are: codified knowledge, tacit knowledge found in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tacit knowledge of migrants, innovations and commodities. The government - university - industry research triangle is analysed in the paper. It is argued that the co - existence of local buzz and global pipeline has affection to the knowledge flow in the ICT innovation network. It can be proved by analysing " buzz - pipeline" model.
【期刊名称】《科技管理研究》
【年(卷),期】2011(031)020
【总页数】7页(P161-166,170)
【关键词】加拿大;ICT;创新网络;知识流
【作者】曾晓丽
【作者单位】华中科技大学人文学院,湖北武汉430074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G3
随着知识经济在全球范围内的蓬勃兴起，知识成为企业和组织获取竞争优势的关键资源。

知识是重要的战略资源，只有在流动中才能创造价值。

所谓知识流，是指知识传递过程中从知识源到知识接受者之间发生的知识转移。

它有三个组成要素:知
识源、知识接受者和知识通道。

知识转移渠道的选择和运行涉及到知识本身的特性、环境以及传收双方等多因素的影响。

知识转移依赖于知识移植、理解和吸收的难易程度。

知识转移除包含知识、技能、方法、信息外，还融入了个体和团体的文化、价值、理念。

知识转移中背景和内容的兼容性对跨国知识转移的效果有直接的影响。

跨文化冲突和缺乏整体意识，会使得知识转移的效果大打折扣［1］。

以知识为基础的企业必须有足够的不同点，以便形成有价值的互动，从而使学习过程发生。

与此同时，假如认知距离过大或者知识基础太过不同，企业间的学习就会终止。

当企业极力想在彼此间获得利益平衡时就建立外部联系［2］。

创新网络寓于产业集群之中，集群内不可保证一定具有创新网络。

ICT行业是知识、技术密集型行业。

知识是其增长的根本动力。

但ICT行业的知识和技术的专用性、复杂性程度高而且涉及很多跨学科的知识，同时因为ICT行业的中间产品、零部
件的专有化程度很高，因此作为支持的知识和技术也具有独特性。

创新网络的存在是维持集群存在和发展的必要条件，所以ICT集群内一般含有创新网络。

ICT创新网络内部的网络联系渠道，能提供大量的知识和信息通道，交流各方彼此对等地交换信息，技术知识在区域内传播，使得各行为主体所拥有的知识、信息存量成倍增加，实现整个网络内智力资源的整合。

作为北美发达国家，加拿大ICT创新网络内知识流动具有独特的方式。

分析其流
向对深入理解创新网络内知识的流动规律，培育创新网络具有重要的学理和实践价值。

加拿大ICT创新网络位于由5种知识流形成独特环境中。

(图1)这些来源以不同方式体现了知识，并贡献给加拿大社会乃至全世界。

这5种知识流是:(1)显性知识;(2)移居者的隐性知识; (3)外国投资 (FDI)建立的隐性
知识 (多数由跨国公司投资);(4)创新;(5)商品。

后两种知识流建立在产品和服务的基础上，他们利用各种来源和主要定价机制来判断，诸如创新境况下的价格以及作为商品的价格［3］。

显性知识是指书本、学术和行业杂志，以及手册等里面能找到的知识，这些知识来源于研究成果。

加拿大的大学、政府实验室以及加拿大工业提供约4%的这种知识，原创性研究知识中96%的最大份额来源于世界各地［3］。

这些知识在原始意义上属公共利益——没有消费竞争，因此，一个人的使用并不阻止他人使用。

对新知
识的基本了解只是创造价值的一部分，坚实的创新基础设施还需要将这些新知识用于工作之中。

知识是全球性资源，强大的创新基础设施固然重要，但企业从世界范围接近知识、接近工艺技术，这点也同样重要。

隐性知识有两种来源:一种体现在入境和出境的跨国公司的直接投资过程，另一种
体现在人身上。

对前者而言，知识体现在资本机械和设备、许可证计划、ICT产品专营权、分包合同、出售或者与外国ICT公司结盟。

加拿大历来是外国直接投资
的净进口国，但是自1997年后变成直接投资的净出口国［3］。

IBM，在位于多伦多以北Markham的软件实验室里有个高级研究中心，与多伦多大学享有强势的合作关系，而且通过购买两家软件公司延伸到渥太华集群，有效地将渥太华实验室的规模增加了两倍［4］。

在滑铁卢ICT创新网络内，大型跨国公司通过购买当地ICT公司而增加其R＆D或其他技术能力。

而在几个大型本土企业购买外国 (主要是欧洲)公司的同时，几个大
型跨国公司也购买了本土滑铁卢公司——Google是最新的公司之一——以增强
他们的R＆D能力［5］，此过程蕴含着隐性知识流。

在ICT创新网络发展后期，管理和营销技能的缺乏成为制约ICT企业能力的关键
因素。

由于这些技能很多是通过企业内实践性学习获得，管理人手主要依赖于大公司进行的内部培训。

成功的ICT公司更可能被更大的竞争对手 (国外和本土的)购买，作为双刃剑，一方面将管理人才释放到ICT集群以促进新企业的形成和生长，另
一方面减少了管理人员通过区域ICT企业的全球性延伸而获得高水平技能的潜能［6］。

正如Thomas Brzustowski所说“我们也有隐性知识的流动，人们在头脑中和他
们手中拥有知识，他们随之带来。

当他们移居到加拿大时带来知识，当他们离开加拿大时随之带走。

”［3］
加拿大的移民制度非常开放，鼓励那些拥有高需求技能的人入境。

每年约有25万新移民输入，大量ICT人才的加入使加拿大ICT行业的劳动力市场保持活力。

移
民潮带来巨大的知识容量。

然而，在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下，信息人才所享受的薪酬吸引力不如在美国的同职人员，因此，即便移民政策吸引了大量的ICT人才的到来，但往往会出现“上午唱歌，下午开拔”(获得加拿大国籍后去美国工作)的场景［7］。

无论如何，每年进入加拿大的高学历人员较离开的要多。

所谓的“人才外流”绝对少于“人才回流”(如图1所示，随移民流入的隐性知识占80%，流出占20%)。

技术创新的最重要知识来源之一是知识存在于高素质人员头脑中，从研究机构直接流向私营ICT企业。

这种流动可以以学生毕业为形式，也可以通过ICT企业与企
业之间职员流动来进行。

在集群创新网络下，员工流动就成为知识溢出的重要机制。

通过人员流动或新建企业实现新团队内的人才重组，这是动态集群中技术创新的第二种知识来源。

例如2001年年底渥太华的电信和光电子创新网络的重组，也可提
供开放的剩余知识资产的机会。

在ICT创新网络内以新的方式组建新的创新企业，完成从原有企业到重组企业的知识转移。

创新的第三种知识来源为创业技能。

是最重要的创新网络成功要素之一，与此密切相关的是有关外部市场环境的知识。

对中小型ICT企业来说，他们必须获得最基
本的知识以便培植和发展外部市场竞争力，建立最适合的扩张目标。

产品和服务体现了知识。

他们被分为商品和创新。

商品是指那些从大量源头可广泛获得的产品和服务。

在相同的条款和条件下 (例如有点等同于功能和质量)，它们能利用大量的资源。

因而其产品在竞争市场上有规定的价位 (有时在监管市场关于电话、有线电视、铁路、航空、银行、保险、汽车租赁产品和服务的准价格等等)［3］。

通信企业的商品即通信服务，其生产过程与消费过程不可分割。

在通信服务过程中，网络规划设计、建设安装与网络管理属于网络服务层，知识主要在企业内部;而营
销业务办理、定价收费和客户服务则属于服务交付层，信息寓言企业与消费者的交流之间。

缠绕在政府、大学和产业研究三角的活动构成加拿大ICT创新网络中重要的知识
流 (见图2)。

从政府实验室研究开始，某些活动即为根据合同为赞助公司提供解决方案。

大学也参与这种活动，有时更会得到政府的资金支持。

也有一种来源于政府和大学研究实验室两种途径的发现和发明的知识流向产业，伴随着潜在的或现行的知识产权。

R ＆D援助常常采取知识和财政支持两种形式，尤其是对中小企业的支持 (例如IRAP，工业研究援助计划)。

大学研究有时接受来自于产业的资助，既有现金也有“以贷代款”的形式，通常包括产业专有知识。

政府研究也提供标准和认证;最后，在大学和政府研究机构之间
还有一个知识交汇活动，通常伴随着互补的目标和设施［3］。

在渥太华和多伦多，联邦政府通过对公共R＆D设施的大幅度投资来促进ICT创新网络的最初生长。

然而，在滑铁卢和魁北克城，联邦和省政府的投资在20世纪
50年代和60年代的大学教育上，更直接投资大学研究，尤其是80年代通过各种各样的Centres of Excellence项目，刺激技术转移的增长和新企业在ICT创新网络内的成立。

在魁北克市，研究机构在孵化中小型ICT企业、为商业活动提供基
础设施过程中起更直接的作用。

这些事例说明公共部门以各种方式促进ICT创新
网络发展:增强当地研究基础设施和知识资产，或者扩大当地通信基础设施。

公共科研基础设施有助于关键集群的声誉，从而帮助吸引大型外资企业来本地投资。

强势的大学和研究机构通过引导龙头ICT企业接近区域社群的知识基础、提供网
络内ICT企业所需的人才库等手段来吸引内向型投资，在这方面，大学兼任地方
网络与全球管道网络连接角色，引进区域网络内所需的知识流。

几乎所有的政府实验室都引导技术转让，但它们的动机不等，从立法需求到经济发展，到协作研究开发。

渥太华政府实验室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 Laboratories和Communication Research Centre的存在对高新技术研究科学家和工程师具有强大的吸引力。

这些高素质人员期盼拥有自己的研究设施，于是慕名而来。

另一方面，实验室作为一个重要的知识源，引来私营企业的大量投资。

作为发生器，催生了大量由前雇员启动的ICT分公司。

20世纪50年代后期，Northern Electric被美国司法部门强迫从Western Electric Company剥离开来，与创新研究来源断绝往来后，为建立自己的研究机构而搜寻合适的场所。

它最终购买渥太华郊区的大片土地安置Bell Northern Research，很大程度是因为该地政府实验室的吸引［8］。

此外，政府实验室在挖掘早期ICT人才基地的活动中起重要作用。

利用大量高技
术人才完成区域ICT创新网络的自我增值，从而吸引更多相关人才。

除意大利外，加拿大的大学R＆D所占的比例比其他七国成员都要多。

1998年加拿大大学占全国R＆D的23.6%，此外，虽然外包R＆D总额的5%进入大学，且大学 R＆D占用了国家财政资助的12%［3］，但与其他七国成员相比，加拿大企业更依赖于大学，将它作为创新的来源。

在加拿大，学术研究的质量及其有效的技术转移尤为重要。

滑铁卢案例呈现了大学如何对ICT集群早期衍生发展做出贡献，为下一代启动铺
平道路。

在新不伦瑞克和渥太华，大学在ICT集群形成的初级阶段显得不那么重要，但是随后贡献给集群内ICT创新网络延伸型研究和教学项目。

在一个部门的
不足也可以通过其他力量来弥补，如魁北克的私人ICT研发水平相对较弱，公共
研发机构增加开发能力和设计活动在商业化过程中起到直接作用。

一般来讲，在研发能力强大的大学科研院所和ICT技术服务机构周围，容易形成
技术中心，这种技术中心不仅向围绕在其周围的ICT企业提供技术服务支持，还
能提供大量高级人才的输出。

当地研究和培训机构有更强的力量刺激R＆D合作和围绕集群优先事项组织研究课程。

ICT创新网络的成熟为研究和教育机构与企业之间建立伙伴关系提供了新的机会。

诸多因素汇合导致网络内支持基础设施逐步增强。

卡尔加里和渥太华的地方大学的无线及光电子项目的组织、魁北克和新不伦瑞克的合作研究机构的建立即为明证［6］。

强势的教育机构网络是成功ICT集群的重要元素。

研究型大学的存在是必然的，
但不足以成为集群发展的条件;并非每个拥有强势研究型大学的地区都产生动态
ICT集群并进而产生ICT创新网络。

滑铁卢大学与该区ICT企业之间的交互作用有两种形式。

一是许多正式的联系，
如研究契约和研究职位资助;二是非正式联系，大量的知识交流以非正式形式进行。

大学不仅作为技术转移和专门技能的重要源泉，而且给地区性的、简单群体或专业
性网络提供国际性威望。

“我联系那儿的朋友是否会有问题?”这种非正式途径强
调区域共同体内的大学的“嵌入”，大学通过在区域内扮演多种角色而对ICT创
新网络产生影响:R＆D转移、技工供应、国际威望和非正式的“知识网络”。

在多数情况下，领导型龙头ICT企业大量投资在他们自己的内部研发上。

由于许
多有关的知识基础存在于创新活动的周边，知识分享通过合作伙伴和经常发生的与其他区域内企业的非正式互动来进行。

NovAtel的构成就是两个知识互补性ICT
企业结合的好例子——Alberta Telephones的电话和 Nova Corporation的无线技术——创造了新的专有资源。

大学和研究机构随后以新的延伸的研究项目来支
持该知识基础。

大型和小型ICT企业的研发能力有巨大差别。

较大的ICT企业的典型特征是具有
较强的内部研发单位，聚焦于下一代产品的开发，如电信、无线、半导体和光电子，持续保持在全球市场的技术发展的前沿。

中小型ICT企业的特色在于有一些内部
开发团体带来关键技术市场，或者从事小型、有限的一次性合作项目。

滑铁卢ICT创新网络内的多数企业参与研究开发。

滑铁卢行业概况报告显示76%
的公司拥有R＆D人员，整个地区共计2300名，大公司拥有全部R＆D人员的51%。

22%的公司指出他们也用外部R＆D资源［9］。

ICT企业与大学开展联合
研究有助于开拓视野面向全球市场，以增加他们的全球影响力和视角，而研究教授们通常都是ICT领域内全球专家网中的角色。

许多ICT公司在大学研究基地扩展投资，投资方式可以是直接资助基础研究、隶
属于联邦和省级学术中心、或者参与更具应用性的研究。

业界最大的两个玩家，Bell Canada和Nortel Networks，在过去的几年均投放
了较多的研究，Nortel投资创建多伦多大学的Nortel光电子学院和滑铁卢大学的软件学院。

Bell Canada则在多伦多大学和滑铁卢大学设有Bell大学实验室项目。

创新网络的成功在于接近和应用相关知识的能力，以及有效建立多种知识通道。

相
对地方企业之间的正式合作或买卖关系的紧密网络来讲是，对其他公司非正式追踪、活动以及通过公司间人员交流学习知识，是知识流动更重要的来源。

巴兹 (buzz)是指在相同的产业和地方或地区内的人和企业通过面对面接触、共同
存在和协同定位等方式建立的信息和通信均衡系统。

它包含特殊信息和该信息的不断更新，在组织和巧遇过程中有意和无意学到知识，应用相同的解释计划和互相理解的新知识和新技术，以及在特定的技术领域内共享文化传统和习惯，进而促进建立公约和其他制度秩序。

参与者不断做出贡献，也不停地从当地信息、闲谈和新闻中获益［15］。

巴兹可以平稳扩散，有时也会有点堵，这取决于区域活动者和企
业和他们之间相互作用历史的社会关系结构。

巴兹具有自发性和流动性等特点，共存于同样的经济和社会背景内，对私人会面和交流创造多种机会。

这种会面可以有计划地进行或者自发性发生。

他们可以不设计、非针对性，而且或多或少随意。

它以多种方式 (生意伙伴、朋友、代理、顾问)将参与者连接在一起，提供了一种资源共享的手段。

定位于相同地点也能使ICT企业
以一种有意义和有用的方式理解区域巴兹。

在区域环境内信任就像某种传承一样，任何“圈内人”将受益。

总体而言，共享知识基础使得ICT创新网络内企业不断整合创造新知识，导致应
用于网络内ICT企业的本地化能力的发展。

有些集群内表现出更高层次的创新网
络 (卡尔加里、渥太华和滑铁卢的ICT创新网络［6］)、信息互动和连接，但是这些趋向于通过非正式和人际接触而发生。

社会资本是知识转移的润滑剂，各单元各自紧密的社会纽带为更大的知识交流网络提供了发展基础。

依靠这种纽带使各单元间更为信任，因而能促使他们在将来形成更多的知识联盟。

社会资本作为一种关系资源，深植于社会关系的网络之中，能为知识转移提供更好的协调作用。

建立在共同产业文化背景的人与人之间信任基础上的经济网络关系，可以维持老顾客，吸引新顾客和生产者。

在滑铁卢的案例中，滑铁卢大学提供了大学对区域性ICT人才库发生影响的独特范例:组成ICT集群的许多公司的创建者是才毕业的大学生，公司员工彼此熟悉且通过定期的会议交往和销售电话而共享大学关系网，由于这些大学组织和明显的竞争关系，显然其中交织着合作和竞争的关系，竞争者的主意象伙伴的，合作者又好似竞争者［5］。

巴兹是一种力量，它推动局部经济或团体内信息流通。

在共同体内它也是一种网络功能的支持机构。

在这个关系中，在ICT集群内获得其他公司的信息几乎在所难免，且他们的活动通过大量存在的接触点而进行。

而且，信任与默契的区域文化能有效促进创新扩散的主渠道和主源泉，即非正式网络联系的产生，并能通过规范网络中行为主体的行为，减少机会主义的发生，从而增强其稳定性。

高品质和适当的区域巴兹的存在导致更加活跃的ICT创新网络的产生。

在这种情况下，企业受益于周围具有相似和非相似技能和资格的其他参与者。

可是，如果企业不协调，这些参与者与他们的巴兹只有少许相关。

为了使巴兹具有价值，它必须易于理解而且包含足够的有用信息，参与者之间的信息互补和异类，为动态互动提供了巨大的潜力。

此外，人员流入是衡量地区活力的一个特别重要的指标。

现在日益确定高素质人才流向那些有巴兹的地方——获得该地在业内最有趣的工作。

追踪方法之一是‘星级科学家’的引入，另一个就是追踪移居来的潜在的明日之星 (博士后研究员)。

接近关键的知识来源，无论源于公共还是私营研究机构，或是具核心竞争力的龙头企业，均会推动获得新技术知识的进程，尤其是有关知识位于时空前沿或者很大程度笼罩于默许空间内。

这类知识大多数通过人与人之间的接触和技术人员在公司之间的迁移而得到传输［8］。

获得新知识并不仅仅产生于地方和区域互动，而且往往通过跨区域和国际战略伙伴来获得。

ICT创新网络内企业可以通过建立远距离交流的“管道”与网络外企业建
立跨区域的联系，定期参加行业聚会了解行业最新的发展动态，通过跨区域的战略合作获得新知识。

区域巴兹表现出频繁、宽阔、相对无组织而且很大程度无意识，管道则以非常不同的方式运行。

Bresnahan等［11］他们发现外部效应、凝聚因素和网络协同作用
在ICT创新网络早期发展阶段并没有很大的影响。

相反，杰出的创业活动，他们
愿意承担风险区开创新企业，有能力在已成熟的技术和市场之外开拓新领域，这些对ICT创新网络的开端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创业的成功很大程度上依赖于ICT企
业早期发展阶段接近网络外主要市场的能力。

这些网络从其他区域和地方吸收专业技能。

全球管道从世界各地包围着ICT企业，根植于不同的社会体制和文化环境，在创
新的行业内前沿知识不断变化，新的更好的ICT产品和工艺不断发展。

一旦管道
成功建立了优势，使得参与者能够超越区域性ICT创新网络的常规程序。

企业可
能在不同的工业和组织选项之间进行选择，并选择那些应变力强的机构设置。

Porter述及集群空间概念时指出，如果所涉公司之间距离近的话，钻石效应的4
因素之间的交互作用的强度会增大。

然而，在较小的，较开放经济环境中，porter 所描述的当地企业剧烈相互作用的趋势有所减弱。

同地区公司可能利用集群外部的知识资源和供应商而经常专注于不同的市场定位［12］。

滑铁卢ICT创新网络内许多本土企业利用先进的生产技术专攻软件或信息技术的
整合。

构建知识的方法亦强调知识流动没有必要限制在地方层次上。

在地方层次上，强势的知识共享网络激发了创新网络的活力;动态的网络则通过跨国知识共享发展
与其他创新网络的紧密联系。

加拿大ICT创新网络显现的一个核心主题是客户、供应商和竞争者之间关系的流
动性;区域内ICT企业间的特权关系的动态性解释并没有反映区域和全球关系。

这
主要是因为:第一，这是小型开放经济的特点，用区域性视野来看加拿大经济，每
个区域相对较小而开放。

第二，这是日益增加的ICT创新网络的特征。

ICT是一个高出口导向的产业，供应链在地理上分散是正常现象，嵌入区域的ICT企业与全
球供应商、客户和竞争者的网络相联结。

因此，全球性知识资源显示出关键的主题。

强大的出口导向对ICT创新网络将来的生存能力至关重要，网络的生长依赖于ICT 企业确定和开放国际市场的能力。

一次突出的出口记录也有助于树立国际声誉和品牌，如滑铁卢和渥太华ICT创新
网络目前所享有的声誉。

这不仅增加了地区的声誉，有利于吸引新企业和劳动力(尤其是外来的几个跨国公司落户，引起大量的公司和人才到来)，从而促进整体聚集效应的产生［6］。

图3 说明相互关联的参与者和ICT企业价值链里通过企业间交易和通讯联系在一
起形成的ICT创新网络。

在这个网络内，信息流动、闲谈、消息造成了复杂的多
层次的ICT生态系统，我们称之为区域巴兹。

该巴兹鼓励开发共同的价值观、处
事态度和解释性计划，典型的专业群落，使地区参与者相互学习和解决问题，以应对有关市场和技术变化的复杂性。

空间共享的意义和身份的建立要通过参与者与企业之间随着时间的推移产生的互动而建立。

由此而产生的价值观、准则和其他体制安排可以很简单地包括区域外的参与者。

此外，并非所有区域活动者和ICT企业都是ICT创新网络的一部分并分享
其特定价值和解释计划。

区域外知识来源，即管道结构。

完善的管道系统以两种方式使ICT创新网络内企
业在与世界其他地方的联系中受益。

第一，每个个体ICT企业可以受益于与集群
外活动者建立知识增长联系。

新的有价值的知识随时产生，在全球优势位置建立管道，就能获得竞争优势。

第二，创新网络内ICT企业可以将其管道获得的信息通
过区域巴兹溢出到集群内其他企业。

外部联系能支持区域增长过程，但是当他们太强时可能威胁到ICT创新网络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