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三十年中国技术引进后续研发问题及完善

知识产权v01．18No．108篁!!堂兰!塑望!些竺!!竺生!生旦!壁!翌竺：!塑1 2008年11月改革开放三十周年
改革开放三十年中国技术引进
后续研发问题及完善木
◆马忠法料宋永华料宰
摘要：技术后进的发达国家一般在引进技术后经过20年左右的时间均实现了技术能力的提升并形成了核心能力；我国改革开放已30年，虽然成就不小，但在技术能力形成方面仍有很
大缺憾，在关键领域尚未形成自主知识产权的核心技术，对外技术依存度依然较高，其中重要原因是我国技术引进后续研发方面存在严重问题，它阻碍了我国技术能力的提升和创新能力的生成。

为此，我们应调整技术引进战略，在法律制度上为技术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创造
条件，加大后续研发投入，加强官产学研的后续研发合作，在做好后续研发的基础上，逐渐增加
自主创新比重，最终过渡到完全的自主创新上。

关键词：技术引进后续开发自主创新
出：核心技术通过转让是不可能获得的，上述后进
一、引言
国多是在引进的基础上开发获得自己的核心技在人类近现代经济发展史上，后进国家要追术，它们技术能力形成的演进路径可概括为：引赶先进国家，走模仿之路是不可避免的选择；而模进——消化吸收——后续研发创新——原始创仿的第一步就是引进先进技术和相关设备、产品，新。

历史上技术后进国通过引进技术可获取技术故技术转让成为追赶过程的前奏，但模仿绝不是能力的时间一般为20年左右：美国自19世纪20 机械地照搬或一成不变地重复，更不可能是永久年代起从英国大规模引进纺织、钢铁和铁路技术，的，模仿中的消化、吸收再创新(即后续开发1)才到40年代这些方面均获得了重大突破，特别是东是追赶目标实现的关键之所在。

北部地区，它为南北战争中北方战胜南方奠定了通观近代的美国、德国和日本等三个国家及基础；统一前的德国普鲁士王国自19世纪40年现代的韩国等之技术发展方面的经验2可以看代起，从英国输入蒸气机、钢
轨、轮船、大炮等技
·该文获国家知识产权局软课题项目“专利技术转化促进政策研究”(项目编号ss一0r7一A一11)资助。

··作者系复旦大学法学院讲师，法学博士。

···作者系复邑大学法学院博士研究生。

1后续开发的含义远大于二次创新，它不限于引进技术本身，可以在引进技术的基础上完全
开发出价值远远超过引进技术的技术；它不仅仅是二次开发，可能还是三次开发甚而更多次的开发。

二次创新属于一种后来居上的
创新行为，它投入的力量一部分用于消化吸收领先者的先进技术，另一部分是对原有技术和产品的专门研究和进一步开发，通过充分
吸收和改良有价值的技术，进一步发展领先者所开辟的市场，走出一条创新产业化之路。

2详细内容参见马忠法：《初探技术流转法律制度与建设创新型国家战略之关系》(上)，《科技与法律)2007年第4期。

知识产权第18卷第6期2008年11月改革开放三十周年
术，并于60年代可自行生产，以致它后来促进了起点的基础上，进行高效、针对性强的研发，形成德国的统一，并使统一后的德国一度成为世界科强大的技术创新能力。

技的中心；近代日本的
崛起时间3其前后不过20
=、我国在技术引进后续研发方面存在
多年；而当代韩国的“汉江奇迹”创造的时间4也
的问题
是在20年左右的时间内完成。

但反观我国改革开放30年技术引进带来的(一)主导技术引进制度的“以市场换技术” 技术能力之现实，就不得不引起我们深思。

虽然战略对后续研发的不利影响此期间我们取得了
巨大成就，如已成为世界制造“以市场换技术”是我们改革开放后作出的大国和第三号贸易大国，G D P每年以约10％的速一个重要的战略选择，5由此，相关的制度就围
绕度在增长，总量全球第四。

但我们也必须看到存这一战略来制定，但由于制定相关制度时的战略在的严重问题：历史先例表明，技术后进国实施引目标不够明确或不够远大，加上具体执行的企业进战略一般用20年左右的时问便可形成强大的将换得的“技术”作静态的理解，而不是看作动态自主创新能力，拥有自己的核心技术，而我们至今的技术能力的形成过程，导致现实与我们的期待还处于技术能力形成演进路径的第一、二阶段之相去甚远。

经过近30年的努力，尽管我们在很
多
间，消化、吸收做得不好，后续研发的状态更不理方面取得了一定的进步，如信息产业、汽车制造。

想。

我们还没能形成核心和关键技术的自主创新等的发展给国民生活带来了巨大便利，但我们以能力，拥有的核心技术和驰名世界的民族品牌不“市场换技术”的目标并没有实现：大部分市场丢多，在国际上尚未形成强大的竞争实力。

这些问了，核心技术并没有得到多少；长期以来国内诸多题的存在提醒我们：我们在技术创新能力方面的企业一直是加工厂或初步原材料的提供商；企业形势不容乐观。

没有自己的核心技术和知名品牌，关键技术仍在为此，我们必须汲取历史经验，解决我们面临西方国家的跨国公司的掌控之中；对外开放变成的现实问题。

但在吸纳经验和面对挑战的同时，了“对外依赖”。

我们需清醒地认识到：今天，引
进技术的背景和环出现这种结果的主要原因在于：在国家缺乏有境已不同于上述国家追赶先进国家时的情形，知效的监督机制情况下，长期用“以市场换技术”作识产权国际保护制度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为严为引进技术的策略，使企业对技术引进定位不高，格，人们对技术价值的认识比任何时候都要深刻，缺乏雄才大略和长远规划，多停留在以进口替代为如跨国公司通常把核心技术当作技术秘密持有而目标，多限于占领国内市场，满足国内需求的水平不申请专利，让后进者无法知晓有关技术信息，如上，对产品质量要求不高，故而根本就无将引进技此就使后进者获取发展所需技术的难度、成本等术进行研发创新、升级换代并将相关产品推出国门都大幅提高，对后进者形成技术能力构成了重大的意识，既缺乏后续研发和技术创新的紧迫感，又障碍。

但如不尽快追赶，技术差距会进～步拉大。

在参与国际高科技领域竞争方面动力不足，如此就所以，现在提升技术能力是一个十分迫切而又严无法形成以技术为基础的核心竞争力，结果是注重
峻的任务。

因此，我们必须认识到在技术引进和短期效益，技术未换到，市场倒丢了。

而跨国公司形成自主创新能力过程中存在的问题，进而完善通过其在华分支机构或子公司却将产品带到中国相关技术转让法律制度，充分利用外在的技术资并获得了大量的市场，用其抽水机似的机制抽取用源，尤其是利用技术引进过程中的外溢效应，在高我们的资源如劳动力、原材料、生产场地、能源和环
3自1868年明治维新时起到1895年甲午战争打败清王朝I I：这段时间。

4韩国二战后历经朝鲜战争、李承晚王朝和军人政治等，其崛起的关键时间起自1961年朴正熙时代止于20世纪80年代初。

5它也是诸多发展中国家发展经济的选择。

6如汽车工业方面．中外合资已经20年，90％的轿车市场已经让给外方，而绝大部分合资企业没有开发过拥有自主知识产权品牌的新车型、新发动机。

参见周盛平：《经济观察：中国离创新型国家到底有多远?>，w ww．XI NH UA NE T．e om。

2008年8月26日查阅。

改革开放三十年中国技术引进后续研发问题及完善
境等创造的财富，转移至国外，但它们并没有让中先进技术，由于管理体制、观念意识等方面的因素国企业分享其核心技术。

又导致技术消化、吸收、后续研发和创新不能顺利(二)条块分割下的制度导致引进技术重量进行，引进时是新技术，后续研发跟不上，开发不轻质、盲目重复，不利于后续研发出新成果，结果是国外新技术又出现了，原来先进
改革之初，我们因缺乏长远规划和合理的产技术又要遭淘汰，只好再花重金引进先进技术。

业政策，条(地方与中央)块(各部门)分割、各自如此根本达不到引进新技术的目的——消化、吸为政的管理体制，以及片面追求短期利益的心态，收和再创新。

加上信息不灵，全国缺乏统一的信息
管理网络，也(三)多数企业将技术贸易视同货物贸易，忽不对市场需求进行调查，出现了大量的盲目、重复略后续研发和再创新投入引进的项目；7而且引进技术后，企业不思如何消我国企业在技术转让或合资过程中，对知识化、吸收、创新，只顾短期利益，忽略后续研发(反产权和技术贸易缺乏深刻、正确的认识，不能把握正可以引进)，最终未能在技术上有质的突破。

技术贸易的本质。

在与技术转让有关的贸易中的而日本当初对引进技术、设备由大藏省实行严格表现之一就是过分注重设备等硬件，忽略技术等
统一管理，绝对避免重复引进现象。

设备引进后软件的引进与要价，结果花重金引进的设备，不会由多家公司、高校、科研机构进行反向研究，革新使用，仍需卖方的帮助，受制于人，较难进行后续技术，再在国内普遍推广转让给同类企业，既不侵研发，实现不了通过引进技术来提高创新能力的权，又实现了目的，与改革开放之初我国因某些引目的。

如我国在化工、冶金和煤炭等领域进口的进方对技术不加改进即让其他厂家使用而被技术设备由于忽略了软件部分(只占技术引进费的供方指控为“一家引进，百家使用”形成鲜明5％)，使目前这些领域的自制能力仍停留在较低对比。

的水平，能源浪费、环境污染由此也最严重。

再有由于地方保护主义、虚假引资政绩等种30年来，我国引进外资预设的经济发展模式种原因，使我国不少企业在引进技术方面重量轻是实行“三段式”，即引进外方技术——消化吸质的现象较为严重，在所谓高新技术领域里引进收——改进、自主研发、再创新；但我们的多数企的技术并未产生预期的效果，使该领域的产业仍业总停留在第一阶段，一次又一次引进；
第二阶段多停留在原有的低技术含量、劳动密集产品阶段。

没能迈进，而第三段更是遥不可及。

造成这种现虽然国家法律规定要引进先进技术，但由于对什象的主要原因是：多数企业将技术贸易混同于货么是先进技术把握不住，加上各地为了制造引资物贸易，对技术贸易与货物贸易之
间的本质(其繁盛的假象，不惜降低门槛，对技术质量控制不目的在于获取技术能力而非获取消耗性产品，在
严，将他人处于衰退期的技术，甚至是落后技术引使用引进技术的过程中研发出新技术)区别未能进过来，并在此基础上试图研发新产品，以至被误加以关注，对后续研发投入严重不足。

8发达国家入歧途，难以收到后续研发的效果。

即使引进到就某项技术引进后，不会在同类技术不同发展阶
7如彩电、冰箱生产线的引进，在1988年前后，全国共引进114条彩电装配线，生产能力达l 500万台，但实际需求连一半都不到，1987年只生产670万台；而且关键部件还不能国产化，需进口，根本实现不了预期的目的。

冰箱在1984—1988年，引进40多条生产线，年生产能力达1350万台。

而1987年实际生产量仅为400万台，浪费900万台的引进费用，同样对关键零件仍需进口。

参见李林焕：《国际技术
转让与引进》，职工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第24—25页。

8我国很多企业投入消化、吸收、改进和再创新的费用平均不到引进项目费用的7％，只知道机械模仿，由此导致再创新能力弱。

如北京有关部门的提供的数据如下：北京市2000—2004年大中型工业企业技术引进经费和消化吸收经费之比平均不足l：0．O l(分别为1：0．223、l：0．0096、1：0．0165、1：0．082和l：0．091)，也就是说投入1块钱用来买技术，实际上用于技术转化的经费不足1分钱，消化吸收经费远不能满足再创新的需求。

参见郑金武：“北京市科委主任马林：自主创新要霞视消化吸收引进的技术”，《科技时报》。

2005年12 月9日。

2002年，全国技术引进费高达372．5亿元，而技术消化经费支出仅为25．7亿元；在十多年时间里，我国消化吸收再创新的强度一直在0．04～0．09问徘徊。

这种投入不足和投入不合理的现
象，说明我国企业二次创新能力非常缺乏。

参见：我国企业技术创新现状
知识产权第18卷第6期2008年11月改革开放三十周年段再次引进，而我国却屡屡发生，这说明我国企业问题使企业不会“放长线钓大鱼”重视自主研发。

将技术看作了一般的有形商品，而没有将其看作有数据表明，至2004年，我国只有近25％的大中型在使用中可增加价值、能带来创造性成果的点企业有研发机构，仅3成企业有研发活动，而高新“金”之术。

消化吸收、后续研发投入的不足，反技术的研发经费还不到发达国家的1／10。

即使有映在现实生产中就是大量引进的设备和技术闲研究机构，研究也多急功近利、缺乏长远规划，短置，客观上造成资源和资金的浪费，容易形成引平快项目及适应政策需求的项目居多，基础研究、进——落后——再引进——再落后的恶性循环。

重大理论研究的项目相对较少。

11不重视自主创(四)由于管理国有企业方面的制度性因素，新，自然也就很难对技术引进后进行后续性的开使企业多不重视自主研发(含后续研发)发，“二次创
新”能力不强，用于技术消化经费偏我国某些制度设计上的“短视”和“急功近少，已成为我国多数企业的通病。

利”对企业的自主研发也带来了一些消极影响。

还有一点是，国家通过高校或科研院所设立如国有企业领导人的任命制度，就潜在地对企业的项目，往往与市场需求有一定的距离，而项目通研发造成障碍。

我国国有企业或国有控股企业的过的评估指标又多与产业化不挂钩，导致研究人高层管理不少来自政府官员，而这些官员代表国员为了研究而研究，研究与市场需求严重脱节；现家在企业任职一般不会太长，为追求短期效益和有的评价体系及国家对企业引进技术后续研发投业绩，他们很难会在任期内对企业形成长远的发入的政策又使上述人员忽视企业引进技术的后续展战略。

这样作为企业长远发展的根基——研发研发。

后进发达国家技术能力生成的历史表明，投入和规划——就易被短期市场行为所取代，而让引进技术的后续研发与国家投入的项目进行巧在追求短期市场效益目标基础上形成的产品，其妙结合，促进产学研合作，是科技成果转化和提升生命力不会强大，三五年便过时淘汰，因为有长期技术能力最为有效的途径之一。

可惜我们没有做效益、能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的技术要花较大的到这一点。

代价、等待较长时间才可能有结果，而这是“临
三、加强我国技术引进后续研发方面的时”企业负责人较少愿做的事情。

故多数企业要
对策
么全靠不断地引进他人的技术，要么就是持有无
强大生命力的、低技术附加值的低端技术。

我们技术能力的生成是一个学习过程：靠引进、模没有处理好引进、后续研发和创新的关系，根本原仿、改进、积累等来形成，提高学习能力。

前文已因在于缺乏与企业同生死共命运的企业家，9企述我国30年的技术引进没有实现预期的目标，根业在引进与后续研发投入关系方面本末倒置，不本原因在于：没能在有效制度的制约下，对引进技重视消化创新，使许多行业一直在“引进、落后、术进行成功的后续研发以形成技术创新能力。

这再引进、再落后”的泥潭中挣扎。

10是我们与日、韩能够腾飞的差别之所在。

12虽然原因有效、统一的协调监督机制缺失导致的重复始创新、集成创新和引进先进技术基础上的消化、引进，对企业研发也造成了不利影响：反正可以多吸收、再创新都是自主创新的重要形式；其中原始家引进，且见效快，能不开发就不开发，这一制度性创新是我们在提升企业自主创新能力工作中最终
9熊彼特认为，创新是指“企业家对生产要素的新组合”(参见《熊彼特的创新理论》http：∥fo rum．stock．sina．com．cn／cgi—bin／view．cgi? gid=6&rid=1453&thread=7527&date=20050127)。

企业家是创新的主体；一旦这个主体不以创新为使命，则企业的命运可想而知。

10
陈建辉：《我国彩管业为何痛失先机》，《报刊文摘》，2005年2月25日，第2版。

ll参见周盛平：《经济观察：中国离创新型国家到底有多远?》，WW3V．XINHUANET．COrll。

2007年4月26日查阅。

12比如中韩两国都
曾与跨国公司进行过OEM合作，但韩国人经过该方面的合作，获得了技术能力的提升，形成了自己的核心技术，而我们仍停留在制造
大国的阶段。

具体内容可参见马忠法著：《国际技术转让法律制度理论与实务研究》，法律出版社，2007年版，第333—
349页。

改革开放三十年中国技术引进后续研发问题及完善
的努力方向。

但从我国目前技术发展的现状”特色的技术体系，进而成为技术强国，实现“引看，企业对于国外技术依存度较大，引进国外先进进——消化吸收——再创新”的良性循环，从而技术仍是我国促进产业发展、提升技术能力、减少造成现阶段我国主要技术与国外仍有较大差距的发展成本的一条十分重要的途径。

H针对前述问现象，而这种战略的转变，可以较为有效地改变目题，我们认为在适当、科学、合理引进技术基础上前的现状。

进行后续开发再创新，在一段时间内仍将是我国
引进技术的后续研发要有自己的特色和优成为技术创新型强国的必要手段。

为此，我们可
势，不能机械地模仿他人。

为落实上述战略，应要在以下几方面作出努力：求引进技术的企业做到：转变观念，强调技术后续
(一)调整技术引进战略，明确技术引进后续开发在技术引进过程中的作用及确立创新能力的形成为引进技术的目标；在技术引进之前，对后续
研发目标
研发提出具体要求并通过制度或激励政策进行跟历史上成功的追赶型经济发展的经验就是处
踪或制约，实现以创新为目的的技术引进政策；完理好技术引进与消化吸收再创新的关系。

因为与
善技术引进合同制度，强调技术引进过程中，受让原创性技术创新所具有的高投入、高收入、高风险
方不仅要获得书面资料和专有技术等，还需有技等特点相比，后续研发的技术创新有着跟随性、针
术供方的现场指导(show—how)，在获得技术实质对性和目标明确性等特点，它跨越了投资高、费时
的基础上提升技术能力；合同中对后续开发要有长、见效慢、风险大的探索过程，从直接引进国外明确约定，包括研发成果的产权归属及后续开发先进成熟的生产技术入手，注意消化、吸收，并结不能受到限制或仅限于小修小补，它必须有助于合自主开发向技术自立过渡，可在较短时间内实技术能力的提升等。

现技术跨越，从而为形成核心技术能力并实现创(二)完善有关技术引进后续开发法律制度新目标创造条件。

故它是推动经济高速增长的一和相关政策
条“捷径”。

良好的法律环境是企业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为此，我们必须调整技术引进战略，不能再通顺利开展的重要条件和外部动力。

为此，在制度过“以市场换技术”战略来实现技术能力的提升，完善方面，可以从以下几方面努力。

而应以提高引进质量，优化引进结构，加强消化吸一是完善相关的知识产权和科技法律体系。

收再创新(后续研发)等为战略重点，以增强引进与原创性创新一样，后续研发创新收益的预效果，提升技术能力。

我们可以以新一轮国际技期决定着企业及研发人员技术创新的积极性，确术转移为契机，引进适合我国企业发展水平并与认、保护、转让和运用知识产权是促进技术创新的其现有研发能力相适应的先进技术，积极参与国重要手段；确认和保护后续研发人员的知识产权际产业链高端技术的转移活动，加强科技含量、附人之权利十分重要。

因此，我们应完善相关知识加值高的制造和研发环节，借助跨国公司来华建产权法律体系，如在专利法或专利法实施条例中立生产基地、研发中心的有利时机，做好技术引进增加相关规定，以明确确认和保护后续研发成果，
和后续研发的工作。

这样既可避免由于无法消充分发挥知识产权制度对于企业引进消化吸收再化、吸收而造成的浪费，也可通过引进再创新来提创新的促进作用。

同时通过建立和完善科技法规高技术引进的整体效益。

前文已述我国过去在技体系，鼓励企业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为企业引进术引进之后，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没有充分技术的后续研发提供有力支持与保护。

如可完善地对引进技术进行有效的后续开发，形成有自己或制定以下法律法规：《中小企业促进法》、《高新
13根据西方发达国家技术创新的阶段特征(研发经费占G D P的比重)来看，技术创新一般要经过使用技术阶段(比重小于l％)、改进技术阶段(比重在1％一2％之间)和创造技术阶段(比重大于2％)。

我国目前仍处于以使用技术为特征的技术创新阶段。

参见杨春丽郑策，“从制造到创造——解析中国企业技术创新”，at h tt p：／／n ew s．so hu．c om／20060905／I r245175587．s ht ml。

14郑金武：《北京市科委
主任马林：自主创新要重视消化吸收引进的技术》，《科技时报》，2005年12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