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作为战略性矿产的政策分析及建议

【综　述】
石墨作为战略性矿产的
政策分析及建议
颜玲亚1， 陈正国2，周　雯1，高树学1，陈军元2，欧阳友和1，
于海军2，刘艳飞1，孙即秀1，焦丽香1，
（1.中国建筑材料工业地质勘查中心山东总队，山东　济南　250100)
（2.中国建筑材料工业地质勘查中心，北京　100035)
【摘　要】石墨具有独特的物理化学性能，在战略性新兴产业中具有重要作用，各国都把石墨作为战略性矿产，相继出台了有利于石墨产业发展的政策。

世界主要发达国家如美国、德国、英国的石墨政策倾向于研发深加工制品，而坦桑尼亚、莫桑比克等非洲国家倾向于开发利用本国的石墨资源。

我国自2016年将晶质石墨列为战略性矿产以来，石墨产业政策倾向由合理开发利用过渡到战略性新兴领域石墨产品的研发。

本文分析了世界及我国石墨相关产业政策，并提出对策建议。

【关键词】石墨；战略性矿产；产业政策；政策分析
【中图分类号】F416.1；P619.25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9386(2019)S1-0007-06 Policy Analysis and Suggestions on Graphite as A Mineral Resource in Strate-
gic Emerging Industry
YAN Ling-ya1, CHEN Zheng-guo2, ZHOU Wen1, GAO Shu-xue1, CHEN Jun-yuan2, OUYANG You-he1, YU Hai-
jun2, LIU Yan-fei1, SUN Ji-xiu1, JIAO Li-xiang1
(1. Shandong Branch of China National Geological Exploration Center of Building Materials Industry, Jinan 250100, China;
2. China National Geological Exploration Center of Building Materials Industry, Beijing 100035, China)
Abstract: Graphite has unique physical and chemical properties and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 All countries regard graphite as a strategic mineral and have introduced policies conducive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graphite industry. The graphite policies of major developed countries such as the United States, Germany and the United Kingdom tend to research and develop further processed products, while African countries such as Tanzania and Mozambique tend to develop and utilize their own graphite resources. Since crystal graphite was listed as a strategic mineral in 2016, the policy of graphite industry has shifted from rational 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 to the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of graphite products in strategic emerging fields.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policies of graphite industry in the world and China, and puts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Key words: graphite ; strategic minerals; industrial policy; policy analysis
1　引言
石墨具有耐高温、抗腐蚀、导热、导电等优异特性，产品应用广泛。

石墨消费过去长期集中在耐火材料和铸造领域，但随着中国钢铁消费达到峰值之后，石墨消费量增速放缓。

石墨高端材料级产品如高纯石墨、球化石墨、氟化石墨等在新能源汽车、储能、核能、电子信息、航空航天技术等战略性新兴产业领域的消费快速增加，石墨消费正在由传统产业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转变[1]。

由此世界各国相继出台了针对石墨的一系列政策，如美国2011年出台的《关键材料战略》中，将石墨材料、石墨烯列入重点发展内容；我国2016年首次将晶质石墨列为战略性
矿产，要求强化优质石墨资源保护和合理利用。

本文对世界及我国的石墨产业政策进行综述，提出了加强石墨战略储备、合理布局石墨开发、鼓励新兴产品关键技术研发、合理利用国外石墨资源等方面的建议。

2　我国石墨资源具有显著优势
我国是石墨资源大国，2018年石墨储量为7300万t，占全球石墨储量24.3%，居世界第二位；我国是第一石墨生产大国，2018年产量为125万t，约占世
【基金项目】中国地质调查局“中西部地区晶质石墨等特种非金属矿产调查”项目(编号：DD2016058)。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j
7
界的73.5%；我国是第一石墨消费大国，2018年消费量为102万t，约占世界石墨消费量的59.91%；我国是第一石墨出口大国，2018年出口量为33.97万t，占全球总出口量的77.3%。

从矿床类型看，我国以晶质石墨为主，具有更高的经济价值，具有显著的资源优势。

尽管我国石墨储量居世界第二，截至2018年，我国石墨资源量达5.37亿t，其中晶质石墨(矿物)资源量4.37亿t，占81.33%，能够满足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对石墨资源的需求。

3　世界石墨产业政策综述
石墨及其产品与新能源汽车、核能、电子信息、航空航天等战略性新兴产业领域关系极为密切，石墨资源及其深加工产品一直受到各国政府的高度重视，美国、日本、澳大利亚等国及欧盟将石墨作为“关键矿产”或“战略性矿产”，世界主要的工业发达国家相继出台了有关石墨发展的产业政策(表1)，鼓励全球控制石墨资源、进行石墨资源战略储备、石墨产品的关键技术研究等。

早在2006年日本鼓励私营企业去海外开发石墨资源，2012年将石墨纳入关键矿产。

2009年德国《电动汽车发展计划》重点发展锂离子电池用石墨阳极材料等；2014年欧盟公布了《对欧盟生死攸关的原材料》，将包括石墨在内的20种重要矿产原料列入“关键”原材料名单；2019年美国的《新矿产资源安全法》，将石墨列为对汽车和能源行
表1　世界石墨产业政策一览
8
业所需要“关键矿产”，制定了《确保关键矿产可靠供应的联邦战略》，提出了保障石墨等关键矿产供应的61项具体措施，推进“资源独立”和加强关键矿产国内供应。

美、德、英、日、澳、韩等国家因本国石墨资源匮乏而进行石墨资源战略储备，一方面限制国内开采，另一方面投资开发其他国家的石墨，并设置加工厂等。

德国克罗普夫穆赫尔石墨公司(GraphitKropfmuhlAG-GK)拥有的矿山和加工厂遍布全球，其中与中国山西泉海石墨有限责任公司合作，建成特种石墨生产厂，为核反应堆提供石墨。

2015年澳大利亚上市公司(Syrah Resourc-es,ASX:SYR)投资1.45亿美元，开采莫桑比克最大石墨矿，并计划建立锂电池级石墨工厂。

在石墨材料的应用方面，主要发达国家的发展方向集中在石墨深加工领域的石墨烯、高纯柔性材料等方面[7]，韩国还提出投资5亿韩元，研发战时可瘫痪敌方系统的石墨炸弹等武器系统。

而发展中国家如印度、坦桑尼亚等国鼓励石墨勘探并开发本国资源，提出国家占有一定股权。

4　我国石墨产业政策分析
近年来晶质石墨作为我国战略性矿产之一，引起国家及地方政府的高度重视，在资源勘查开发、石墨深加工技术、资源保护利用、外商投资、进出口等方面制定了一系列的政策措施，有力地促进了我国石墨产业的健康发展。

通过梳理，我国相关的石墨产业政策21项，其中涉及资源勘查开采政策3项；综合利用政策2项；深加工技术产品研发政策15项，进出口政策1项(表2)。

可以看出我国石墨产业政策倾向逐步由勘查开采过渡到石墨深加工产品的规划和研发，这与国内外石墨消费市场格局的变化密不可分。

4.1 资源勘查开采政策
在《找矿突破战略行动纲要(2011～2020年)》和《全国矿产资源规划(2016～2020年)》中提出建立石墨整装勘查区，在山东、黑龙江、内蒙古等省(区)开展石墨的重点勘查；晶质石墨被列入战略性矿产目录，提高资源安全供应能力和开发利用水平，并在全国范围内规划6个石墨能源资源基地、6个国家规划矿区和1个重点勘查区，提出加强晶质石墨等地质勘查，成果纳入储备管理，建立矿产地保护与储备的监管体系，加强保护和监管。

两项政策确定了我国石墨战略性矿产的地位，为石墨资源的良性勘查和开发利用打下了基础。

4.2 综合利用政策
2012年《石墨行业准入条件》和2014年国土资源部发布《关于锰、铬、铝土矿、钨、钼、硫铁矿、石墨和石棉等矿产资源合理开发利用“三率”最低指标要求(试行)的公告》，对石墨开采企业的装备质量和技术水平提出了新的要求，一批技术落后、无正规开采能力的中小企业被淘汰，同时对环境保护也提出了要求；“三率”指标规定石墨露天矿山开采回采率不低于92%，地下矿山开采回采率不低于75%；选矿回收率包括晶质石墨矿：入选原矿品位≥5%，选矿回收率不低于85%，入选原矿品位＜5%(高于工业品位3%)，选矿回收率不低于80%；隐晶质石墨目前无需选矿即可利用；综合利用率要求加强综合评价和回收利用[8]。

4.3 战略性新兴领域石墨产品研发政策
“十二五”期间，我国就出台了不少政策推动石墨深加工产业发展，2012年工信部发布《新材料产业“十二五”发展规划》，提出积极发展高纯石墨，首次明确提出支持石墨烯新材料发展。

2015年国务院发布《中国制造2025》，明确了发展石墨高端材料(表3)。

2016年将锂离子电池负极用石墨、石墨烯等深加工材料列入《新材料产业“十三五”重点产品目录》；同年国务院印发的《“十三五”国家科技创新规划》，明确提出突破核级石墨等关键技术设备材料和验证。

2018年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分类(2018)》，将石墨纳入电子核心产业、前沿新材料、太阳能产业、资源循环利用产业等领域(表4)。

2019年工信部发布《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规划(2021-2035年)》(征求意见稿)，指出力争经过十五年新能源汽车关键核心技术取得重大突破，纯电动车成为主流，燃料电池商用车实现规模化应用，高度自动驾驶智能网联汽车趋于普及，我国进入世界汽车强国行业[9]。

4.4 进出口政策
2016年美国和欧盟就中国对包括石墨在内的多种原材料的出口关说、出口配额及相关管理措施提起世贸组织争端解决机制下的磋商请求，2017年我国取消了征收多年的20%的天然石墨出口关税，继续鼓励出口高附加值产品，如球化石墨产品出口实行13%的退税政策[10]。

但由于中美贸易摩擦，我国对产于美国的鳞片石墨和合成石墨征收10%的关税，对中间产品球化石墨征收25%的关税。

贸易紧张预计短期内对石墨市场的影响有限，莫桑比克和马达加斯加出口的大量鳞片石墨于2018年已进入我国市场，2019年会提供更多原料[11]。

4.5 地方政策
内蒙古、黑龙江等地方政府相继出台了针对石墨
颜玲亚等：石墨作为战略性矿产的政策分析及建议
9
10
的专项政策。

2008年《内蒙古自治区新兴产业高质量发展实施方案(2018～2020)》，提出全区石墨(烯)动
表2　我国石墨产业政策及相关内容
力电池电极材料产能达到40万t，建成国家重要的石墨(烯)新材料生产基地。

2013年黑龙江省明确优化资
2019年增刊1 中国非金属矿工业导刊 总第138期
11
一步巩固了我国石墨资源大国的地位。

与美、日、韩、欧等高度依赖国外资源的国家及地区相比，我国晶质石墨资源可为战略新兴产业发展提供有力支撑，并在国际市场上拥有一定调控能力。

(2) 受国家鼓励石墨深加工产业发展政策影响，石墨及石墨烯产业园蓬勃发展，如黑龙江萝北云山、黑龙江鸡西恒山(中国石墨产业之都)、山东平度明村石墨产业园、莱西南墅镇石墨工业园、内蒙古兴和(瑞盛新能源)石墨产业园、以南方石墨有限公司为主导的湖南鲁塘石墨产业园，预计2019年国内球化石墨新增产能15万t。

截至2018年3月全国各地有21家在建或已建成的石墨烯研究院或产业基地，包括常州、无锡、重庆、北京、青岛等先发城市，地方政府的相关财政资金也有望在未来几年达到千亿规模。

(3) 我国石墨深加工技术起步较晚，但是近几年通过产业政策的引导，已取得突破性进展，部分企业在石墨高纯技术上日臻成熟，产品碳含量均可达99.99%，已达到国际先进的水平；球化石墨产业已延伸至锂离子电池负极材料领域，全球占比达70%以上，成为全球负极材料第一生产大国；我国石墨烯相关论文发表数量和专利申请量居世界首位，分别占全球的34%和58%；国内共有石墨烯相关企业2059家，已建成石墨烯生产能力约3 000t，在海洋重工防腐涂料、电池导电剂等领域得到规模化应用，初步形成了
源配置，重点向矿产品精深加工企业配置资源[12]
，省国土资源厅开展“地质找矿”三年专项行动，推进林口西北楞及三合屯区域、牡丹江等石墨项目开展；2018年双鸭山市发布《双鸭山市石墨矿资源规划》，并启动双鸭山市石墨产业发展规划及新材料(石墨)产业园规划；2018年鹤岗市发布了《鹤岗市石墨产业发展实施意见(2018～2020年)》，提出将萝北石墨产业园打造成为全国知名的石墨采、选、加工型石墨综合产业园等计划。

2016年四川巴中发布“巴中市石墨产业发展规划纲要”；2016年广西壮族自治区颁布了全国首个石墨烯系列地方标准，以引导产业发展；2017年浙江省发布《关于公布2016年浙江省重点技术创新专项计划和浙江省重点高新技术产品开发项目计划的通知》，“锂电池负极材料石墨球化成套装备及技术的开发”等项目享受有关财政及税收优惠政策[13]
；2019年山东省自然资源厅等8个部门联合下发《关于进一步加强山东地质工作的指导意见》，提出明确加大石墨等关键矿产的勘查工作；其他省份也相继发布了相关石墨产业政策。

5　政策影响、问题及建议5.1 政策积极影响
(1) 我国石墨查明资源量明显增长，尤其近5年来增幅明显，资源量由2014年的2.59亿t增加至2018年的5.37亿t，增长了104%，其中晶质石墨(矿物)资源量由2014年的2.23亿t增长至2018年的4.37亿t，进
表3　石墨在《中国制造2025》重点领域中的应用
颜玲亚等：石墨作为战略性矿产的政策分析及建议
石墨烯研发、制备和终端应用较为完整的产业链，这意味着我国石墨烯产业有可能实现“弯道超车”、引领世界。

5.2 主要问题
(1)我国石墨资源总体丰富，资源量大，但石墨基础储量占比较低，仅为20%，石墨资源的可利用性有待进一步评价。

没有实施石墨资源分类管理，优质鳞片石墨资源没有得到优质优用。

(2)2018年，我国石墨矿山产能超过170万t(矿物量)，实际生产125万t(精矿量)，矿产品供应过剩势必导致企业低价倾销和出口，这一局面如不加以控制，资源优势将难以转化为经济优势。

(3)在石墨产业链中仍处于原材料供应位置，居价值链中低端。

以石墨产品出口为例：出口石墨精矿等中低端产品占88%，用以生产锂离子电池的球化石墨等深加工产品出口比例约占12%，相当一部分成为日本电池企业的生产原料，近几年石墨和深加工产品出口量显著增加，同时出口价格也随着下降，存在严重的高进低出的现象，没有体现石墨资源大国的话语权。

(4)石墨深加工产品未能实现规模化应用。

如燃料电池(新能源产业)、锂离子电池(新能源汽车)等未能实现规模化应用。

石墨烯制备技术不够完善，终端产品技术未能实现重大突破。

(5)部分石墨生产加工企业技术装备落后，污染较为严重。

5.3 建议
进一步加强资源调查评价，摸清资源家底，突破深加工关键技术，政策利好更要绿色和高质量发展，为此提出以下建议。

(1)加强对已查明石墨资源的综合评价，根据石墨资源禀赋特征，结合已有产区开发利用情况，如固定碳含量、鳞片大小等，综合评价已查明资源的可利用性，对石墨资源进行分类管理，为石墨产业布局提供依据，合理高效开发利用石墨资源。

(2)大鳞片石墨是制备石墨烯、柔性石墨等高端产品的主要原料，资源占比较低。

加强优质资源的合理利用，提高大鳞片石墨的产出率和利用率；加强优质资源保护，加强大鳞片石墨资源储备，为战略性新兴产业可持续性发展提供资源保障。

加强大鳞片石墨的出口管控，充分利用坦桑尼亚、马达加斯加等非洲国家的优质石墨资源，确保新材料产业快速、健康、持续发展。

(3)全面提升新建、扩建和在建石墨项目标准，
遏制资源开发产能过剩势头，合理控制石墨产能，包括石墨开采、石墨选矿(精矿)、石墨产业园区建设等，使石墨产业上下游协调、有序发展。

(4)设立专项研究基金、补贴、税收优惠等政策，加强研发球化石墨、高纯石墨等高尖端深加工产品，提升石墨燃料电池和锂离子负极材料生产技术。

推动石墨深加工产业发展，打破深加工技术垄断。

以全球电动汽车产业发展为契机，大力推动石墨燃料电池和锂离子负极材料生产技术，抢占全球新能源汽车强国地位。

(5)根据新兴产业和新技术发展需求，及时制定和修订石墨及石墨烯产品标准和等级评价标准。

在石墨及石墨烯产品标准、检验检测方法、通用技术和环境保护等方面制修订相关领域国家标准。

重视石墨开采、生产、消费量数据统计，将其纳入规范化管理渠道，国家政策给予支持。

(6)加强石墨环保整治，摸清石墨企业污染现状，淘汰落后产能，优化结构，更新设备，推进石墨生产加工企业转型升级，获取资源—生态—经济多重效益，实现绿色发展。

【参考文献】
[1]马哲,李建武,安彤.中国石墨产业发展的机遇、问题和建议[J].
矿产保护与利用,2018(5):1-7.
[2]余韵.近期主要矿业国资源战略调整浅析[J].国土资源情报,
2019(222):3-7.
[3]莫俊淼.国内外石墨烯产业政策及对广西的启示[J].沿海企业与
科技,2016(1):3-5.
[4]全球及中国石墨烯产业发展现状分析[N].2018-09-23.
[5]杜轶伦,李宇昕,颜玲亚,等.我国石墨相关政策分析及建议[J].
矿产保护与利用,2018(5):8-13.
[6]彭春艳.坦桑尼亚政府颁发第一个石墨采矿许可证[J].非金属矿
开发与应用,2018(5):43-44.
[7]吴小缓,彭春艳,袁鹏.国外天然石墨行业现状及发展模式研究
[J].中国非金属矿工业导刊,2016(3):10-11.
[8]国土资源部关于锰、铬、铝土矿、钨、钼、硫铁矿、石墨和石
棉等矿产资源合理开发利用“三率”最低指标要求(试行)的公告[J].非金属矿开发与应用,2015(1):4.
[9]《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规划(2021～2035年)》(征求意见稿)[N].
2019-10-20.
[10]彭春艳.2017年上半年国际天然石墨与合成石墨贸易概览[J].
非金属矿开发与应用,2017(4):35.
[11]罗斯基尔信息服务公司.中美贸易战波及石墨工业[J].非金属
矿开发与应用,2019(3):36.
[12]黑龙江省矿产资源配置向精深加工企业倾斜[J].非金属矿开发
与应用,2013(6):56.
[13]吴红富.浙江省重点技术创新专项计划发布丰利“锂电池负极
材料石墨球形化成套装备及技术的开发”项目上榜[J].非金属矿开发与应用,2017(2):58.
【收稿日期】2019-10-28
2019年增刊1 中国非金属矿工业导刊 总第138期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