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碟唱片三十年,七陈二李多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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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碟唱片三十年,七陈二李多经典
回忆“飞碟”,对“小虎队”、王杰、姜育恒、张雨生等的思念,总是免不了。

但这些歌手,这些偶像,关于他们的点点滴滴、音容笑貌、金曲旋律,却并不需要在记起“飞碟唱片”的特殊时候才浮现。

因为当这些歌手这些偶像,开始有了自己的粉丝,开始有了自己的风格之后,往往就能脱离曾经培育自己的母体独立生长。

但对于“七陈二李”这样的创作人来讲,则不同。

他们为许多歌手、为几个时代写出了经典,但他们的名字,却始终默默无闻。

即使是有良心的歌迷,会在回忆起自己的偶像时,顺带便也捎上对他们的感恩,就像“小虎队”的歌迷会记得陈大力、陈秀男和李子恒,王杰的歌迷会记得陈志远、陈乐融,吕方的歌迷会记得陈耀川一样。

但这种配角的位置,对于这些为创作作品呕心沥血的创作者来讲,是不是很不公平呢?
其实,相比较更早一代的创作者如刘家昌等人来讲,“飞碟唱片”的“七陈二李”和“滚石唱片”的李宗盛、小虫相比,已经足够幸运,因为无论是歌迷还是乐坛历史,都已经为他们留下了足够的空间用以尊敬和致敬。

而“七陈二李”之所以能够得到这样的尊敬和致敬,自然也和他们的敬业、专业和才华息息相关。

也可以说,正是“七陈二李”这一代音乐人,通过自己为人低调但作品优秀的展现,从而为华语流行音乐创作者们,为歌曲创作者群体正了名,让歌迷了解一首歌的成功,并不仅仅在于演唱者的唱功,更在于创作者的文字意境和优美旋律。

今年年初,随着“七陈二李”中的陈志远的去世,华语乐坛也掀起了一股纪念浪潮。

因为许多人猛回头,在失去之后,才发现了原来像陈志远这样的大师,对于华语流行音乐的历史来讲,竟然会有如此的重要。

纪念“飞碟唱片”成立三十周年,就更不能忘记这些辛勤的园丁、幕后的英雄。

陈志远——浮世飞碟路
陈志远
就像李宗盛对于“滚石唱片”一样,陈志远对于“飞碟唱片”来讲,同样也是一个标志性的人物,更是品牌音乐文化的一种象征。

陈志远同样还是台湾流行音乐发展索引式的人物。

他同样在台湾民歌时期崭露头角,通过运用日本演歌的元素,从而将《恰似你的温柔》和《读你》这样的民歌小品,从编曲的角度表现得更细腻更有音乐层次。

而为费玉清作品《一剪梅》所做的编曲,以及为“天水乐集”所做的《柴拉可汗》和《一千个春天》,更从很早就定义了“中国风”的模式。

在台湾民歌时代早期的许多唱片中,如果不是陈志远和李泰祥这样音乐功底扎实的大师级音乐人存在,也许那个时代的许多民歌
作品,就始终会陷于吉它分解和弦或弹唱的单调之中,从而缺少了音乐无穷的变化可能性。

即使是心高气傲的罗大佑,当年也曾经说过“台北最好的吉它手只有一个,编曲家也只有一个”的话,前者是指游正彦,后者其实就是指陈志远。

在八十年代中后期,许多内陆歌迷都会听到一首很怪异的歌曲:那就是齐秦的《独行》。

从现在来看,这首歌曲毫无疑问属于舞曲范畴,而以这个标准来讲,或许这也是齐秦音乐生涯中唯一的一首舞曲作品。

而在当时台湾音乐界,还普遍习惯用吉它、键盘、贝司和鼓这真四大件编曲的环境中,《独行》这首完全由电脑合成制作的作品,也算是开了MIDI编曲最前卫最彻底的先河。

作为由真声乐器伴奏到全MIDI技术运用过渡期的编曲人,陈志远反倒是因为这种“真假”的互补,从而达到了一种音乐编曲结构的平衡。

以齐秦的《独行》为例,陈志远很明显习惯用MIDI音色来取代一些真声乐器的功能,并在这个基础上,去挖掘MIDI编曲特性中的一些特殊运用。

从而既保证了原声乐器乐句特有的扎实感,又充满了电子音色的一些迷离和华丽感。

很大程度上,陈志远利用了电脑,却并没有成为电脑的奴隶,从运用乐队编曲时代一路走来的他,反而因为这种对每件乐器特性都能洞察仔细的功底,使得MIDI设备在他手上,成为了一种新的辅助工具和音色拓展工具,而不像现在许多所谓的金牌音乐人那样,完全迷失于电子音色的虚幻陷阱中。

陈大力、陈秀男——两个人的创作路
陈秀男
右三为陈大力
陈大力和陈秀男是“飞碟唱片”除陈志远和陈乐融这对金牌搭档之外,另一对金牌创作组合。

而和陈志远与陈乐融分司曲词不同,陈大力和陈秀男的创作组合,则更像是一个词人加一点五个作曲人的组合。

由于不识谱,所以旋律灵感不断的陈大力,绝大多数时候,都必须借助于陈秀男这样一位搭档,将他的旋律动机跃然谱上,并在润色、整合之后,才完成一首完整的作品。

因此,在“飞碟唱片”许多专辑作品的作曲人栏里,陈大力的名字旁,总会跟随着陈秀男这个名字。

在“七陈二李”中,如果说陈耀川是学院派,李子恒是民歌派,那么对于陈大力来讲,由于更多是借助于哼唱旋律来进行创作,因此也更借重于直觉和敏感,再加上他一直以来在企划和统筹等事务上的专业度,也让他的创作,经常呈现出一种“经济实惠”。

也许没有太多的技巧,甚至是无技巧,但就像最纯粹的民歌小调那样,很容易凭借着琅琅上口的词曲同音同调,从而形成抓耳的效果,很容易就形成极强的传播力。

比如“小虎队”的《爱》,张雨生的《大海》,林志颖的《不是每个恋曲都有美好回忆》,郭富城的《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以及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等等,都是其中最经典的代表。

如果陈大力身边没有陈秀男,那么他的作曲作品会怎样。

至少现
在流传的许多作品,也许同样经典,但很有可能的一个现实,就是陈大力或许会像郑智化一样,因为在作曲技巧的缺少变化、纵深和层次感,因此在《水手》之后,就形成了创作上的“梨膏糖体”的怪圈,可持续发展力必然不会很足,这也是很多直觉型创作者的痛病。

而出身于民歌时代,曾经与李宗盛一起同为“木吉它”成员的陈秀男,则在创作上,更接近李子恒的气质,虽然同样以创作民歌步入歌坛,但在“飞碟唱片”这个大环境中,却更多将风花雪月的纠结,以更明朗、更直接和更简洁的方式表现出来,而且相对于李子恒的人文情怀,陈秀男作品与市场的贴合度,甚至还要更高。

也可以说,在创作技法上,陈秀男在“飞碟唱片”,一直介于陈志远和李子恒之间。

陈秀男与陈大力的搭档,很大程度上也像是当年The Beatles两位重要成员John Lennon和Paul McCartney的创作组合,通过两位成员在直觉、感性以及技巧上的互补,从而达到了一种高度的创作默契,不仅让艺术和商业能够最大限度平衡,也能让简洁和雅致得到平衡。

陈乐融——为了词,写一生
左上:和张雨生,右上:和黄莺莺、钟镇涛
左下:和王杰、叶欢、张雨生,右下:和彭国华、吴楚楚
台湾流行乐坛从来不缺词人,但如果以香港乐坛的林振强、潘伟源、潘源良、向雪怀和陈少琪等人作为标准,台湾乐坛一直以来也缺少那种能够在多领域,都能游忍有余的专业级填词人。

台湾乐坛历史上,在填词人这个领域,历来还是比较多出怪才和专才,比如厉曼婷的精致女性心思,姚谦的直觉性感性,方文山的词组大串烧,姚若龙的生活化语言等等,都属于风格很独特,但对于一个填词人来讲,却又总觉得风格很单一,缺少在多领域多视角的塑造。

而陈乐融显然是台湾流行音乐史上最为全面的一个填词人。

陈乐融的全才,体现在他可以创作任何题材的作品。

比如“中国风”的《潇洒走一回》(叶倩文),比如沧桑游子的《再回首》(姜育恒),比如说邻家男孩明朗示爱的《天天想你》(张雨生),比如穿越型的《一世情缘》(姜育恒),比如都市舞台的《对你爱不完》(郭富城),比如摇滚励志的《永远不回头》(王杰、张雨生、邰正宵和东方快车等),比如阴阳相隔的《安妮》(王杰),比如大爱和普世价值的《感恩的心》(欧阳菲菲),比如意气风发的《逍遥游》(小虎队)等等。

陈乐融属于学者型的词人,他的词作具有非常浓郁的书卷气息,但和许多学院派人文学者不同,陈乐融在用词遣句上,却极尽至简才能至美的创作手法,将散文的氛围、韵律和节奏,以及民谣式琅琅上口的句子相结合,从而创作出紧凑、简洁却又儒雅的文句,简单易懂却又回味无穷。

陈乐融从来不是某位歌手的御用词人,却是许多歌手的御用词人,当然,你也可以称陈乐融是“飞碟唱片”的官方御用词人。

陈耀川——情歌要属陈耀川的好
陈耀川、刘德华
既不同于陈大力、陈秀男、陈乐融和陈志远,几乎将他们一生最好的创作都留给了“飞碟唱片”,成为了歌迷印象中纯粹的“飞碟人”;也不同于陈家丽和陈复明那样同时游走于几间唱片公司,绝不在一棵树上吊死。

陈耀川的创作生涯,可以说是把青春留给了“飞碟唱片”,并陪着“飞碟唱片”慢慢变老,然后凭借着在“飞碟唱片”的履历,成就了自己一个又一个音乐创作高峰。

在“飞碟唱片”主职作曲的“五陈”中,陈耀川是唯一一位既不是出身于民歌时代、也没有经历过民歌时代的创作人。

从学生时代在餐厅以键盘手的身份和赵传组团演出,到还未正式踏上社会,就因为样带被“飞碟唱片”看中,成为台湾流行音乐史上,第一位以学生身份签约唱片公司的职业音乐人,陈耀川的音乐,也因此始终透着一种明朗、娟秀的学生气息。

陈耀川的成名作是为叶欢创作的《人生如梦》,而当时的他,还只是台湾大学会计系在读的学生。

《人生如梦》有着古典舒展的曲调,仅仅只是曲调本身,就有着非常东方、非常中国的柔和线条,在叶欢温婉中透着几许哀怨的演绎下,俨然已经具有了一种大家风范。

要知道,无论是小虫还是鲍比达,无论是左宏元还是张洪量,这些在华语
乐坛鼎鼎有名的音乐人,也都是在音乐创作生涯的中后期,才开始逐渐凭借着经验的积累,慢慢才涉及并在音乐创作中融入东方古典元素,而陈耀川却在自己创作生涯的初始,就已经积淀出这样一种情怀。

由于这首歌曲同样还是邵氏公司出品的电影《倾城之恋》的主题曲,因此也在第25届台湾电影金马奖中,入围了“最佳电影歌曲奖”,虽然最终输给了王文清创作的《黄色故事》中的插曲《一场游戏一场梦》,但考虑到当时王杰如日中天的地位,陈耀川的这次歌坛初亮相,就已经足够惊艳,更成为了台湾金马奖“最佳电影歌曲奖”入围名单历史上,最为年轻的一位作者。

那种东方古典的韵味,也在随后伴随陈耀川的创作始终。

相比他庞大的创作量,以市场流行热度标准来衡量,陈耀川精品出产的比例并不是很高,这也是源于他的创作比较柔和平及相对平坦的旋律运行。

再加上他即使是有着非常东方古典式的情怀,但却并不像后来“中国风”这样刻意去突出这种情怀,甚至利用编曲和歌词去强调这样的概念,因此,很多时候,陈耀川的作品,都只是在歌手的专辑中,处在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角落。

与此同时,因为而在“飞碟唱片”毕竟资历较浅,陈耀川的作品在许多歌手的专辑中,也经常只是主打歌的陪衬。

比如为林忆莲创作的《走在大街的女子》和《让我笑吧》,为叶倩文创作的《失恋一次上了瘾》、《我知我会后悔》和《我该微笑还是哭》,为王杰创作的《谁能了解我的心》、《如何相信这是场梦》和《爱你依然深似海》,为郭富城创作的《爱上我不快乐吗》和《真的谢谢你》,以及为“小虎队”创作的《不要难过》、《我想先离开》和《季节改变》等等,恐怕除了这些“飞碟唱片”顶梁柱歌手的资深歌迷,大部分歌迷都不会听过这些作品,或者早就忘了这些作品,甚至就算是有些歌手本人,也因为在之后的演唱会中从来没有选择过这些作品,怕是也忘了自己曾经唱过这些歌儿。

即使如此,陈耀川也有几首相当耀眼的作品,甚至可以达到时代曲的高度,并且至今仍然广为流传。

其中,他在“飞碟唱片”专属合同的最后一年(1993年),为吕方的国语专辑《多爱你一天》创作的同名主打曲及第二主打《老情歌》,就是他创作生涯第一期最为经典
的两首作品,加上几乎象征着“飞碟唱片”绝唱意味的厂牌群星合唱曲《相亲相爱》,这三首作品也代表了陈耀川在“飞碟唱片”的最高成就。

也正是因为在“飞碟唱片”时期,能在一张唱片里为吕方同时写上两首脍炙人口的旋律,使得陈耀川很快被当时“四大天王”之一的刘德华看中,也因此开启了他创作生涯最为巅峰的开始,并陆续为刘德华创作了《忘情水》、《谢谢你的爱》、《中国人》这样的经典作品。

而他为梅艳芳创作的《女人花》,为孟庭苇创作的《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为林志炫创作的《单身情歌》,以及在三年多前为张敬轩创作的《吻得太逼真》,同样都可以达到年度流行曲的高度,像《风中有朵雨做的云》和《单身情歌》,更成为了孟庭苇和林志炫的代表作品。

陈复明——一天到晚“合唱”的他
陈复明、王芷蕾、郭子
陈复明也不算是一个很“纯”的“飞碟”人。

他不像陈志远,在进入“飞碟唱片”体系后,就几乎将毕生的精力完全献给了“飞碟唱片”,而常常在创作和经营两方面游刃有余。

以1985年为代表,他一方面为“飞碟唱片”旗下的歌手王芷蕾和苏芮,分别写下了《台北的
天空》及《亲爱的小孩》这两首红极一时的作品,而也就是在同一年,他和音乐人曹俊鸿一起,创办了“可登唱片”,从而开始了自己亦艺术亦商业的双面人生。

2003年,“华纳唱片”曾经发行过一张名为《光阴的故事》的合辑,这张合辑主打的概念,就是陈复明陈志远的经典作品,相对后者的高产和经典无数,陈复明的作品无论是数量还是影响力上来讲,自然不能和陈志远相比,因此《光阴的故事》这张合辑,也许不足以陈志远的经典创作人生,但却能从一个侧面,萃取了陈复明在“飞碟唱片”的创作精华。

因为这张专辑收录的四首陈复明作品中,除了王芷蕾的《翩翩飞起》之外,其它像《台北的天空》、《亲爱的小孩》和张雨生的《一天到晚游泳的鱼》,也确实是陈复明留给“飞碟唱片”相对最为广为流传的作品,除此之外,没有被专辑收录的经典中的经典级的作品,也许就只有台湾中视剧集《两个永恒》那首由童孔和张雨生合唱的同名主题曲,能够同样达到家喻户晓的地步。

和“出生”于“旅行者三重唱”的童安格、“出生”于“木吉它”的李宗盛一样,民歌时代的陈复明,同样也“出生”于一个名叫“印象合唱团”(亦名猛虎队)的演唱组,而这两个演唱组的另两位成员翁孝良和曹俊鸿,同样也成为了台湾流行乐坛的中坚。

前者甚至相比陈复明,为“飞碟唱片”留下了更多的经典作品,比如张雨生的《天天想你》和《我的未来不是梦》,比如“东方快车”的《就让世界多一颗心》,以及苏芮的《奉献》。

陈复明的创作,往往有一个音阶跨度很大的副歌部分,从而和主歌形成一种情绪上强烈的反差。

如《台北的天空》、如《亲爱的小孩》,其副歌部分甚至有一种独特的独唱式的合唱效果,因此也需要有苏芮、王芷蕾和张雨生这样在声线及音阶上,拥有极强弹性,尤其在高音部分非常具有穿透力的歌手演绎。

这种对旋律层次的敏感,也使得陈复明在1987年,甚至得到了为“滚石唱片”旗下歌手创作合唱曲《快乐天堂》的机会。

在“飞碟唱片”与“滚石唱片”的历史上,能在两个厂牌都留下如此深远印迹的,恐怕也就只有陈复明了。

陈家丽——特别的歌给特别的飞碟
在“飞碟唱片”传奇的“七陈二李”中,陈家丽的入围,一直是一个谜。

因为从整个创作渊源来看,相比其他八位作者,陈家丽与“飞碟唱片”的关系是最不紧密的,甚至她的很多作品,都会交由“宝丽金”、或在当时和“宝丽金”具有亲属关系的“福茂唱片”歌手来演绎。

具体是由谁将陈家丽列入“七陈二李”、以及列入其中的原因,在没有确切的出处前,我们只能说是因为陈家丽同样曾经为“飞碟唱片”留下过一些优秀的经典作品。

陈家丽不但从来不是某位歌手的御用词人,甚至在八、九十年代的台湾流行乐坛,还一向以低产而闻名。

但相应的,在她的创作里,应付的作品比例,也要比同时期许多填词人低。

但低产的她却绝不低调,甚至经常语不惊人誓不休,要么不填词,一填词就经常是重量级的作品,而且轻易就成为了歌手专辑的主打曲。

像日后给童安格创作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给庾澄庆创作的《让我一次爱个够》、给伍思凯创作的《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以及给张学友创作的《忘记你我做不到》等等,都是如此。

而陈家丽在“飞碟唱片”时期留下的最重要作品,无疑当属张雨生的《我的未来不是梦》和苏芮的《跟着感觉走》。

陈家丽词作的最大特点,除了擅长用长句作为歌名之外,尤其擅长将歌名展现出一种动态,从而赋予了作品以先天的活力。

而如《我的未来不是梦》和《跟着感觉走》这样从歌名到歌词都简单朴素的作品里,陈家丽更是通过言简意赅的手法,不经意的在作品里融入了励志、处事哲学这样的元素,也因此,像《我的未来不是梦》和《跟着感觉走》,在当时甚至不仅仅只是易于哼唱却可以不用顾及歌词的街曲,而在短小的旋律空间里,将一种和时代息息相关气质传神的呈现出来。

作为一个词人,陈家丽还鲜为人知的拥有自己的作曲作品。

刘德华在远没有成为“四大天王”时期个人的第三张专辑《回到你身边》,其同名主打曲,就是由陈家丽担任词曲创作,而这也成为刘德华个人音乐事业的第一首金曲。

李寿全——2分之一的飞碟人
苏芮、李寿全
即使忽略掉李寿全所有的制作、创作,甚或是挖掘歌手的伯乐眼光才华,仅仅凭借一张《8又二分之一》,其实就足已让李寿全让台湾流行音乐史上写下光辉的一笔。

当然,我们又怎么能忽视李寿全在挖掘歌手和在制作和创作上的才华呢?没有前者,我们也许就听不到王杰、王力宏和张悬,没有后者,台湾百佳专辑的目录,甚至也将因此严重改写。

因为和“滚石唱片”是台湾百佳专辑入围专辑最大的唱片公司,潘越云是台湾百佳专辑入围专辑最多的歌手,陈志远是台湾百佳专辑入围专辑最多的编曲人一样,李寿全同样是台湾百佳专辑入围专辑最多的一位制作人。

因为潘越云的《天天天蓝》、《胭脂北投》、《情字这条路》,王杰的《一场游戏一场梦》,李建复的《龙的传人》、《柴拉可汗》、《一千个春天》(与蔡琴合作),王海玲的《偈》,苏芮的《搭错车》,以及他自己的《8又二分之一》的制作人一栏上,写下的都是李寿全这
个名字。

和陈耀川恰恰相反,李寿全实际上是将自己最好的音乐青春年华,留给了“飞碟唱片”永恒的老对头“滚石唱片”,不仅为潘越云、王海玲和李建复制作了多张台湾百佳专辑,其中的《天天天蓝》,更被认为是台湾流行音乐史上,少见的艺术、人文、传唱和演绎俱佳的经典之作。

而实际上,即使是苏芮的《搭错车》和自己的《8又二分之一》,也都是两张有着“滚石唱片”血统的专辑。

前者因为“滚石唱片”与“新艺城”没有达成协议,导致已经进入制作人角色的罗大佑,中途将唱片的制作工作,移交给了当时新成立的“飞碟唱片”,以及“飞碟唱片”选中的李寿全。

至于《8又二分之一》,虽然是由“飞碟唱片”发行,实际上整张专辑的制作过程,却是李寿全在“滚石唱片”期间的成果,只不过最终因为他以制作人身份过档至“飞碟唱片”,于是将这张专辑最终交由“飞碟唱片”发行。

因此,《8又二分之一》这张有着相当浓厚“滚石唱片”血统的专辑,也在“飞碟唱片”的历史上,显得相当的非主流。

李寿全对于“飞碟唱片”最大的贡献,就是以RIO工作室所签下的歌手王杰,最终在八十年代末期,成为了“飞碟唱片”的摇钱树,而王杰忧郁、苦涩的演绎,也以反偶像的方式,颠覆了台湾流行乐坛历来的偶像模式,为日后的小人物气质的巨星,提供了全新的商业模式。

在当时,王杰也是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商业的神话,不仅将之前的齐秦拉下了排行榜的冠军宝座,更让“滚石唱片”从中汲取了灵感,并试图以陈升创造出另一个平民偶像。

而李寿全为王杰制作的前三张专辑《一场游戏一场梦》、《忘了你,忘了我》和《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不仅是王杰整个音乐生涯最优秀的三张专辑,也在给他创建一种事业高度的同时,成为了他今后每一次超越和转型时,永远绕不开的一个坎儿。

而事实上,王杰在粤语专辑《故事的角色》后,因为合约纠纷与恩师李寿全分道扬镳后,也确实没有在商业以及口碑上,再有超越前三张专辑的作品。

以王杰的走红为标志,李寿全也开始慢慢淡出乐坛,即使如此,1994年为苏芮制作的《变心》,为费玉清制作的《晚安曲》,同样也
是上乘之作。

不过,随后的他则慢慢和“飞碟唱片”渐行渐远,转而为“福茂唱片”当时立推的新人王力宏,接连制作了几张优秀专辑。

即使在新世纪,李寿全同样不甘寂寞,对于张悬的栽培,也可以看出李寿全对于音乐与时俱进而绝不固步自封的开放。

李子恒——风雨无阻,民谣有他
小虎队和恩师李子恒、经纪人苗秀丽、师弟黄仲齐
“七陈二李”中,七陈属于或词或曲的专职型,而二李则都是词曲俱佳的创作人,而相比李寿全更为耀眼的制作才华,李子恒的词曲平衡能力,以及在高产之下所保证的作品质量和作品传播度,显然要更广为人知。

李子恒同样出身于民歌时代,1979年,他的作品《秋蝉》因为杨芳仪和徐晓菁的演绎,不仅让后两者的组合,成为同年“金韵奖”的优胜歌手,更在年底,被白马王子刘文正选为自己新专辑的同名主打歌,歌曲青涩又雅致的韵味,也很快最大限度被传播开来。

而在1980年,《秋蝉》更是得到了“金鼎奖”的最佳作曲奖,作为人生的第一首作品,李子恒的第一次亮相,显然是惊艳的。

因为《秋蝉》里所展露的创作才华,也让李子恒很快就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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