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生死疲劳》的轮回看莫言的土地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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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生死疲劳》的轮回看莫言的土地情结
透过《生死疲劳》的轮回看莫言的土地情结龙应台曾说过:“最喜欢莫言的《生死疲劳》,他的小说充满方言,可以彻底看到村落的经验是如何给人充沛的生命力,最泥土的人就最国际。

每回读莫言的小说,都会感叹,我不如他。


而对于莫言我的了解并不是很多,只是在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刻意去了解了一下,然而无意在去年暑假看了一遍他写的《生死疲劳》,一读之后,那海阔天空的想象,那数不清的暗喻名言,总会让你心潮起伏,联想翩翩,不吐不快。

原本不大喜欢看小说的我竟不知不觉就看结束了。

《生死疲劳》主要的叙事者和主人公,是土地改革时被枪毙的地主西门闹,他认为自己虽有财富,并无罪恶,怀着冤屈和愤怒到阴间索求公道,从此经历了六道轮回,通过驴眼、牛眼、猪眼、狗眼、猴眼……继续观察和体验着人世间的万事万物。

西门闹是一个地主。

一个拥有八十亩良田,家财万贯而热爱劳动,勤俭持家,修桥补路,乐善好施的地主。

这应该说得上一个称职的土地的主人,一个好地主。

可就是这样一个地主,在一场穷人被领导翻身闹革命的历史风暴——土改中突然失去了他的土地。

不,岂止是土地。

在轰轰烈烈的斗地主,砸狗头,砍高草,拔大毛的土改运动中,西门闹被不容争辩地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被拖到村头的小石桥下枪毙!
然而正是从这样一个地主西门闹生命的终结,似乎也是标志着中国农民同土地的传统关系的终结。

从合作化到人民公社,农民在土改中分得的土地得而复失。

而对于西门闹来说,他的生命的丧失,是中国农民和土地的双重丧失。

似乎死去的不仅仅只是西门闹,所有活在土改运动以后的农民,除了一个单干户蓝脸,其他的也都集体死亡,因为他们失去了农民的本质——拥有自己的土地,做土地的主人。

而此后无论是之后轮回后潇洒的西门驴、憨直倔强的西门牛还是贪婪暴烈的猪十六......他们都用本能中的直率与坦诚始终在高密东北乡这块土地上欢腾,演绎着他们与土地的故事,见证着新中国农村的演
变过程。

西门驴是轮回的第一世,也是众多动物中最具原始生命力的一个。

“我不眷恋温暖的户棚,我追求野性的自由”是它对土地的誓言,它似乎天生就对大自然、对这片土地充满着无限的渴望和依赖。

广阔的野外赋予它勇敢和智慧,独战两头恶狼被人们传为佳话,它将原始生命的力量尽显无遗。

正当作为单干户的西门驴逍遥自在地游走在东北乡时,东北乡的人们却在激情饱满、热火朝天地大炼钢铁,吃大锅饭,努力实现人民公社化。

那时农田被荒废,生态遭破坏。

抛弃了土地的人民最终也被土地抛弃。

随之而来的大饥馑就是土地对人们的大惩戒。

就连那十分眷恋土地的西门驴也在那时成了土地大报复的陪葬品,这无疑是那个时代的悲哀。

再次转世的西门牛似乎少了几分野性,多了几分对这片土地的忠诚。

不管是在长满芦苇的河边对胡宾、西门金龙愤怒的追逐,还是在月光如水的田间与土地默契的配合,西门牛都在无言而坚定地捍卫着一种伟大的信念,仿佛执著地把土地当成生存的全部意义。

而此时的高密东北乡正进行着一场热闹而混乱的红色革命。

老实巴交的农民们纷纷丢下锄耙,痴狂地加入到各种政治运动中。

疏离了脚下的土地的人们变得茫然、浮躁而残忍。

但正如“这场闹剧,必须有个大热闹收场”——西门牛大闹集市,这不仅从反面描绘出“文革”时期的狂乱和荒唐,更像是某种警告和惩罚。

西门牛后来被逼人社,但倔强的它仍然不肯为社劳作。

在丧失理智的西门金龙的鞭打和火烧下,西门牛最终成为土地最悲壮的殉葬者。

它支撑着体无完肤的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人民公社,沉重地倒在了全中国唯一的单干户蓝脸那一亩六分地里。

这样的做法不正是表达力对土地的无限忠诚与捍卫吗?
不屈的灵魂盘旋仍然在这片土地的上空,西门牛也再次投胎,它降生在“文革”中东北乡“大养其猪”的背景下,特定的时代使命使西门猪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也使它逐渐失去了野性,它与土地的关系也日趋紧张。

而随着刁小三的到来给沂蒙山区带来了自由开放的气息,打开了西门猪对外面广阔的大自然莫名的向往和憧憬。

它与刁小
三逃离了猪棚,在远无人际的河心洲与大地亲密无间的接触中过上了一段自由自在的幸福生活。

然而好景不长,这个世外桃源还是毁在人类的枪口下,动物与土地的和谐纽带又被人类击碎,一方宁静的土地最终也被人们破坏,猪十六冷眼旁观而又极度清醒地审视着荒唐年代人们的滑稽表演,叹息着中华大地孕育和传承了几千年的美德——诚信、谦虚、务实,顷刻间荡然无存。

接下来狗小四的登场就有些许挽歌般的凄凉。

它虽出生在乡村,但从小就住在县城。

它被抹去了对土地的记忆,其被人类驯化的痕迹也越来越明显:从小忠心护主,一直护送解放的儿子开放上学与放学,凭借着灵敏的嗅觉找到解放,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暗示着它里那片土地越来越远。

但最后的狗小四同蓝脸安葬在一起,安详地躺进了一亩六分地里,完成了对土地最无间也是最后一次的祭奠。

新世纪露脸在高密东在高密东北乡的西门猴已经与土地毫无联系,彻底成为了人类的宠物和工具。

它时而表现出的猴性已全然没有了灵性的光泽。

最终它死在蓝开放绝望的枪下,结束了自己短暂而空洞的一生。

它的一生与土地已不在有任何瓜葛,但是最后的它也被蓝解放与黄互助安葬在那片深沉的土地上,这些都无不看出莫言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在《生死疲劳》出版后,莫言接受采访时说:“我还是认为,农民与土地还是亲密的关系,一旦逃离土地农民就没有了根本,我认为不应该毁掉或背离土地,那必将使农民陷入更深的苦痛,前途更加未卜。

"或许正是这种挥之不去的土地情结,对农民与土地关系的深切焦虑和关注,使得高密东北乡成了莫言创作中解不开的心结,走不出的领地。

也使得倾心于老百姓脚下坚实的根基——土地,并写出老百姓精神土壤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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