痹证、咳证《内经》“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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痹证、咳证《内经》“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的理解张晓平
【摘要】《素问·痹论》记载痹证针治“五脏有俞,六府有合”;《素问·咳论》记载咳证“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浮肿者治其经”。

对历代医家的注解,丹波元简在《素问识》感慨道:“不知何是”。

根据《内经》原文,结合临床诊治痹证、咳证,本文提出对痹证、咳证《内经》“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的理解。

认为《内经》对痹证、咳证的症状和体征的观察客观而细致,提出的“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治法符合临床实际,对痹证、咳证针刺疗法具有重要指导意义。

【期刊名称】《中医药学报》
【年(卷),期】2014(000)002
【总页数】2页(P6-7)
【关键词】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痹证;咳证;针刺疗法;人体全息理论
【作者】张晓平
【作者单位】武汉科技大学附属天佑医院,湖北武汉430064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R221
《内经》“邪在府,取之合”(《灵枢·四时气》)、“荣输治外经,合治内
府”(《灵枢·邪气藏府病形》)观点,特别是足三阳经之合穴(最典型的“肚腹三里
留”)已被我们广泛采用。

然而《素问·痹论》载“帝曰:以针治之奈何?岐伯曰:五脏有俞,六府有合,循经之分,各有所发,各随其过则病瘳也。

”《素问·咳论》载“帝曰:治之奈何?岐伯曰:治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浮肿者治其经。

”根据痹证、咳证腑病重于脏病的共同规律,脏病轻而取脏经之远端俞穴,腑病重而取腑经近端合穴的取穴法,是古代医家在诊疗实践中总结出来的,符合中医理论,历代医家却注解不一,给我们留下诸多疑问,致使“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这一针刺取穴法未得到很好的继承和发扬。

我们在多年的痹证、咳证诊治过程中,按照“五脏有俞,六府有合”(即五脏病,其脏经输穴应有病理反应,针刺补泻之应有
疗效;六腑病,其腑经合穴应有病理反应,针刺补泻之应有疗效)的指导思想观察和治疗痹证和咳证,取得有力证据和显著疗效。

认识到当痹证、咳证在脏之时病情轻浅,在肢体内侧手足阴经远端多有病理反应点或反应区,取肢体内侧手足阴经远端腧穴(包括输穴)针刺补泻可起到立竿见影的疗效;当痹证、咳证在腑之时病情深重,在肢体外侧手足阳经近端多有病理反应点或反应区,取肢体外侧手足阳经近端腧穴(包括合穴)针刺补泻可起得较好的疗效。

所以撰本文分析《内经》痹证、咳证“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的理法要旨,与大家共同发掘其中奥妙,为痹证、咳证提供安全、更高的针治法。

《素问·痹论》中“五脏有俞,六府有合”和《素问·咳论》中“治脏者治其俞,治
府者治其合,浮肿者治其经”的“俞”和“合”历代医家基本一致的认为是指五腧穴中的输穴和合穴。

如《太素》杨上善注:“疗五藏咳,宜疗藏经第三输也。

”也
有极少数医家将“俞”注解为背俞穴,如张志聪集注解释“俞”作五脏背俞穴。

根据《内经》原文原旨,“俞”应作五腧穴中的输穴。

即使当今人们对“俞”和“合”认识基本统一,多将“俞”和“合”注解为五腧穴中的输穴和合穴,为什么在临床实践中仍然存疑而不敢大胆实践痹证、咳证“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的针治法?如丹波氏评注:“《素问·咳论》篇云:‘治其俞,志云(指张志聪),咳在五脏,
当治其俞,五脏之俞,皆在于背……’简按,此据《血气形志》篇,而诸家(指王冰、马莳、张介宾、高士宗等)并原于《本输》篇,未详何是。

”“治其合,志云,合
治内府,故咳在六腑者,取之于合……高同。

简按,此据《邪气脏腑病形》篇(下合穴),而诸家并原于《本输》篇(腧穴),亦未详何是。

”[1]还有人认为《素问·痹论》中“五脏有俞,六府有合”与《素问·咳论》中“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也可作互文注解,即五脏痹证、咳证针治其脏经输穴和合穴,六腑之痹证针治之其腑经输穴和合穴。

均有道理,也均未触及要旨,望文生义,按图索骥,故诊治多偏颇,无功效可言,未得其术也。

《素问·痹论》认为“风寒湿三气杂至合而为痹”,五季发五体痹(骨痹、筋痹、脉痹、肌痹、皮痹),五体痹日久内客发脏腑痹(肾痹、肝痹、心痹、脾痹、肺痹、肠痹、胞痹等)。

六腑痹“食饮居处,为其病本也”,“风寒湿气中其俞”。

而风寒
湿淫气侵袭机体致痹的前提条件是“阴气……消亡”、“营卫之行涩经络时疏”、“阳气少,阴气多”或“阳气多,阴气少”等正气不足。

《素问·咳论》认为咳证
皆为风寒“关于肺”、寒饮食“聚于胃”,“五脏六腑皆令人咳”是由于“五脏各以其时(五时)受病,非其(肺)时,各传以与之(肺)。

”风寒、寒饮食侵袭机体自有“其气必虚”的前提。

可见无论是痹证、咳证寒邪是核心致病因子。

寒为阴邪,易伤阳气;寒性凝滞;寒主收引;寒性清澈。

临床观察,寒邪导致的病证,多从肢体远端、下部和四肢内侧的症状和体征开始。

如“寒从脚下起”、“蜷缩”(胸腹肌收缩、
四肢屈曲等阴经挛缩),这与《内经》观察到的痹证、咳证从“脏病”(阴经病)开始,“腑病”(阳经病)重于“脏病”的客观临床表现是一致的。

而临床针治痹证、咳证轻证多取阴经、肢体的远端腧穴浅刺开始,重证多取阳经、肢体的近端腧穴深刺。

如痹证初起取太白、太冲、太溪浅刺,重证取足三里、阳陵泉、委中深刺;咳
证初起取列缺穴浅刺,重证取曲池深刺。

我们在临床更是跳出“俞”、“合”圈定的穴位点来观察痹证、咳证的症状和体征,根据《灵枢·本输》的标本理论(亦不局
限于其具体腧穴)及《素问·痹论》“循经之分,各有所发,各随其过”的以痛为腧实战法“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轻证治阴经、远穴、标穴、阿是穴。


证治阳经、近穴、本穴、夹脊穴),亦有标本兼治者。

以痛为腧,符合人体“全息
理论”[2-3],按照此理论观察痹证、咳证“循经之分,各有所发”多与《内经》脏脉所过病轻,腑脉所过病重一致,说明《内经》观察诊断的客观性强,非主观臆断而得。

在“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的指导下,我们不拘一格,针治痹证、咳证轻证,多取这些在肢体内侧、远端的阿是穴;针治痹证、咳证重证,多取这些在肢体
外侧、近端的阿是穴,多取得显著疗效。

是故,根据痹证、咳证“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及人体“全息理论”,在诊察病理反应点(多为痛点)时,确实得到了病情轻浅时,反应点多在脏经远端,病情深重时,反应点多在腑经近端。

针治痹证、咳证按照人体“全息理论”取其反应点,实则泻之,虚则补之。

由于这些反应点与“俞”、“合”有一定的距离,并不违反“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的总的原则——以痛为腧的人体“全息理论”。

自然有些阿是穴与经穴吻合,那只能说明古代医家临床诊治的经验具有客观性,而不能约束后人诊治的客观性。

诊治以理论为指导,以客观为标准,是我们现代医师的基本素质。

就算是当代前沿科学——人体“全息理论”也只能是理论指导,耳、手、足等处的全息脏腑图,只能是参考,必须因病人而异,才能取得诊疗的最佳疗效。

本文以《内经》痹证、咳证“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为例,分析了痹证、咳证轻证取阴经肢体远端腧穴(包括阿是穴),重证取阳经近端腧穴的客观诊治疗效。

为当代医家对《内经》痹证、咳证“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未详何是”解疑,更是为痹证、咳证“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发掘更有效针治法提供科学循证。

在人体“全息理论”的指导下,更能突破性地寻求痹证、咳证的有效针
治法。

无论《邪气脏腑病形》,还是《本输》,对《素问·痹论》、《素问·咳论》具体病
证病因病机、症候、诊法、针治的指导,均万变不离其宗。

我们在诊治脊柱相关疾病时,亦应用了此人体“全息理论”(人体“全息理论”在《内经》中无处不在),发现了脊柱相关性疾病由轻到重的肢体反应点由近而远的特点(病情越重,肢体疼痛、麻木的部位越在远端),这也是在发展和完善《内经》人体“全息理论”。


以借本文与当代医家共同探讨、理解《内经》痹证、咳证《内经》“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真谛的同时,共同发扬《内经》客观诊治精神,为“标本同治”百病,提高客观疗效而努力,不能拘泥于“俞”、“合”等具体腧穴而“不得其术”。

参考文献:
[1]葛福培.“治脏者治其俞,治府者治其合”解释[J].上海针灸杂志,1995,14(4):184.
[2]郑明德.人体凸出部位全息论与电子针灸[J].前沿科学,2008,2(5):48. [3]张晓平.双籽耳压治疗心肾不交型不寐症疗效观察[J].上海针灸杂志,2009,28(9):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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