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内府本杂剧的研究（可编辑）

明代内府本杂剧的研究
1
明代内府本杂剧研究答辩委员会成员: 专业:中国古代文学学位申请人:长松纯子导师:康保成教授主席签名 :邱犯丸侈眼藿 ,名签员委23
论文原创性声明内容: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 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

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包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果。

对本文的研究作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

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承担。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榭众参吁日期:阢叼年月/日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本人完全了解中山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 学校有权保留学位论文并向国家主管部门或其指定机构送交论文的电子版和纸质版,有权将学位论文用于非赢利目的的少量复制并允许论文进入学校图书馆、院系资料室被查阅,有权将学位论文的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复印、缩耋鬻蹇荔篡颡?名:弘蕈出学位论文作者签名:书漱乡阡导师签名:勺沙彩啪日期:口绰多月乃日日期.翻年力月汐日‖\45
论文题目:明代内府本杂剧研究专业:中国古代文学博士生:长松纯子指导教师:康保成教授摘要本论文以《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
剧》中的内府本为研究对象。

《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中的内府本是明代宫廷中演出过的杂剧剧本的抄本,现存种。

内府本拥有两大突出性质,一为它是宫中戏剧的剧本,二为它是实际演出的剧本。

内府本作为宫廷演出本,让我们意识到与民间演出不同的宫中演出的豪华规模。

现存明代杂剧剧本大多是“案头之书’’,但是内府本作为“台上之曲,剧本中保留实际演出中才有效果的种种现象。

本论文中,以版本比较为主要手段,先指出内府本的特征,然后以戏剧表演形态的角度探讨造成该特征的原因,逐步阐明内府演剧的全貌。

如下概述各章内容。

第一章中,先整理内府本中赵琦美留下的题识,推理内府本的出处。

从前的研究中认为内府本的出处是钟鼓司,但是本研究中证明其出处为礼部或者翰林院。

第二、三、四章中,调查所有现存元杂剧版本的剧名、题目正名、分折体制后比较内府本,指出内府本的体制特征。

随后考证内府本所采用的体制的原因。

第五章中,调查所有内府本里动作提示中的登场人物记载,确认内府本中只有种脚色:歌唱者即正末、或者正旦,净,外。

这一方面,内府本保留了古老戏剧形态。

第六章中关注内府本中的“做三科、“外呈答”等动作提示,介绍内府本特有的上演形态。

第七章中谈论内府本的宾白。

该章介绍内府本宾白中大量存在的诗歌。

另外,通过内府本与比内府本早的宫廷演出本比较,确认内府演剧宗教性的淡化。

第八章中,调查所有内府本的曲数、宫调、曲牌、曲韵,指出内府本曲文的具体特征。

第九章介绍,全部内府本故事中的两个明显特征:喜剧性结局的采用:明代皇帝进入故事中与论功行赏。

第十章中,以第二章到第八
章中得出的内府本特征推断出《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 6 中的“于小谷本”和“不知来历本”内的哪些剧本是宫廷演出本,考证这些剧本与内府本的时代关系。

第十一章中证明内府本杂剧的搬演机构是教坊司,并介绍一部分内府本的演出目的。

第十二章中介绍内府本的价值,其中特别强调内府本的资料价值和版本价值。

之前研究明代杂剧的大多著作中,因内府本的文学艺术评价太低而不受重视。

但是本研究证明,内府本是保留许多古老戏剧形态以及当时实际演出的资料。

同时,内府本对明刊本的影响很大,也可以说,彻底了解内府本后我们才能真正地了解元杂剧。

关键词:内府本、杂剧、脉望馆、版本、教坊司 7
::舳 : :脉望馆. . .,;., , .。

, ., ,. .,赵琦美 ,. .钟鼓司, 礼部翰林院。

,,霓题目正名, ,,.,, .净外. . ,,“做三科”, ‘外呈答” ,.,. 8
., .,,, .,.. ,.,于小谷 ,., 教坊司 ,.,... ,, .: ,,,, 9
中文摘要英文摘要目录绪论目录一、选题意义二、前人研究三、创新之处四、缺点和未能解决的问题第一章明代宫廷中的杂剧演出剧本第一节《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中的内府本第二节内府本的抄写第三节内府本的来源一、“赵琦美录校内府本”的来源二、“于小谷家藏内府本”的来源三、“刘延伯家藏内府本”的来源本章内容小结第二章内府本的剧名一、内府本开头剧名以全名标示二、内府本开头剧名和题目正名的关系三、内府本开头剧名的记载格式四、内府本不使用简名本章内容小结第三章内府本的题
目正名一、内府本题目正名的记载格式二、内府本题目正名的旬数三、采用两句题目正名的原因本章内容小结第四章内府本的体例第一节分折一、标示形式二、内府本使用“头折”的原因三、“第五折”的出现第二节楔子Ⅲ?10
一、标示形式二、楔子的数量三、楔子之歌唱者本章内容小结第五章内府本的登场人物第一节脚色一、歌唱者二、净脚三、外脚第二节“驾”之删除第三节冲末一、“冲末”的特征二、辨别真假“冲末”三、“冲末”的真面目第四节出场演员人数本章内容小结第六章内府本的舞台提示第一节内府本的动作提示一、做三科二、外呈答三、做战科第二节服装、砌末一、“穿关”的功能二、不老叶本章内容小结第七章内府本的宾白第一节诗一、上场诗、下场诗二、剧末的诗一断、卷场诗、祝赞词第二节宗教性宾白一、众神将复还本位二、杂剧卷终也第三节其他一、元刊本的宾白二、内府本宾白的作者本章内容小结
第八章内府本的曲文第一节内府本的曲数
第二节内府本的宫调第三节内府本的曲牌
一、使用曲牌?
二、内府本的【尾声】?
三、内府本的【么篇】?
四、内府本的【笑歌赏】?
第四节内府本的曲韵
本章内容小结第九章内府本的故事
第一节悲剧改为喜剧
第二节故事中的皇帝变为当今皇上
本章内容小结?
第十章内府本和其他版本的关系?
第一节内府本和不知来历本
一、内府本和内府本系不知来历本的关系
二、“内府本系不知来历本”和“内府本中不换行书写形式的种剧本”的
●●●●● .
关系
●●●●●●
第二节内府本和于小谷本
●●●●●●
本章内容小结
●●●●●●
Ⅲ伪
第十一章内府本的搬演
●●●●●●第一节内府本的演出机构
●●●●●●
第二节内府本的演出目的
●●●●
●●
本章内容小结
●●●●●●
第十二章内府本的价值啪
●●●●●●
第一节内府本的文学价值
●●●●●●
第二节内府本的资料价值
●●●●●●
啪
第三节内府本的版本价值
●●●●●●本章内容小结
●●
●●●●
总结
●●●●●
参考文献
●●●●●●
附录:《脉望馆钞校古今杂剧》“不老叶”小考●●●●●●
附录:《脉望馆题识年表》
●●●●●●
●,●●●▲
附录:《曲数一览表》
●●●●●●
后记眦阱懦尬
ⅥⅥ绪论
研究明代宫廷演剧,离不开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

因为《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
收录的种杂剧①中有种内府本。

这种“内府本”就是明代宫中搬演过的杂剧的剧本。

本研究通过对这种内府本的仔细观察,考证明代宫中的戏曲搬演情况。

一、选题意义
本文选择研究内府本的主要原因是:年选择题目时尚未看见专门研究内府本的著
作。

但是,后来发现,日本学者小松谦《中国古典演剧研究》中有关于研究内府本的篇幅。

因为内府本杂剧在文学上的评价不高,所以以其为对象的研究并不多。

但内府本作为实
际演出剧本,而且是明代的宫廷内演出过的剧本,以当时的实际演出和宫廷演剧的角度探讨
的话,很有意义,会有新的发现。

本人的硕士论文研究元杂剧中的上下场诗,当时调查各杂剧的上下场诗的时候发现,有
些杂剧的上下场诗特别多。

这些剧本都是内府本或者可疑内府本系的剧本。

于是本人对内府
本感兴趣,但是硕士论文中未能解决的问题尚多:为何内府本上下场诗如此多为何内府本
上下场诗都很相似为何内府本上下场诗艺术成就不高诸如此类,等等。

所以本研究的选
题对本人来说,是对硕士论文的继续深入。

内府本对明刊本杂剧的影响很大。

研究内府本给解开元刊本到明刊本的元人杂剧的变迁
谜题提供线索。

二、前人研究
过去的研究中,首先全面地研究《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以下简称《脉望馆杂剧》
的著作是孙楷第《也是园古今杂剧考》年。

如下概述其研究成果:一“收藏”之项考
证《脉望馆杂剧》的历代收藏者,给我们提供了关于收藏者的详细资料。

二“册籍”之项考
证《脉望馆杂剧》中的剧本数量的变化。

当初至少存有种,经过多个收藏者后减为
种管。

三“版本”之项把《脉望馆杂剧》内的剧本分为种版本之后,考证每个版本的来历。

四“校勘”之项考证赵琦美对《脉望馆杂剧》内剧本的校勘情况。

五“编类”之项考证《脉
望馆杂剧》如何并合装订的问题。

因为现存《脉望馆杂剧》是抄本和刊本混合装订。

《脉望馆
杂剧》大约康熙末到嘉庆中重订分类才形成现在的状态。

六“品题”中整理现存《脉望馆杂
剧》中的无名氏杂剧作者、以及《脉望馆杂剧》附带的杂剧存目。

再考证《脉望馆杂剧》中
①《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目录中收录杂剧共有种。

但是目录中,把徐渭《翠乡梦》杂剧共二折
误分为《玉通和尚骂红莲》和《月明和尚度柳翠》的两种杂剧。

所以,实际上收录的杂剧数目是
种。

同注①
出现的“按喝”、“打散”等戏剧形态的问题。

岩城秀夫《明代宫廷与戏剧》是《中国戏曲演剧研究》年中的一章,本文初发表
于年,文中大量引用前人没有提起过的笔记小说等史料,考查明代皇帝如何喜爱戏剧的
问题。

严敦易《论元杂剧》年是《光明日报?文学遗产》第期上发表的短篇论文。

这不是专门谈论内府本的论文,但是最早关注内府本与明刊本的
关系,指出内府本对明刊本
的影响的一点,在内府本研究历史上非常重要。

曾永义《明杂剧概论》年是全面研究明代杂剧的著作,其中的第二章?第三节“教
坊剧”做了明代教坊编演杂剧的著作年代考证。

明代教坊编演杂剧包含种内府本,它是为
了专门提供宫廷演出而制作的杂剧。

恐怕这是第一次详细研究明代教坊编演杂剧的著作。

第
四节“无名氏杂剧”概括《脉望馆杂剧》中无名氏历史剧的特色:排场热闹、关目拙劣、宾
白烦冗、曲文平庸。

并介绍其中的几种明人杂剧,讨论其艺术成就。

小松谦《中国古典演剧研究》年主要针对元人杂剧展开研究。

第一部?第二章“元
刊本考”中指出:元刊本原有的宗教性在明刊本中失去的原因在于宫廷演剧中的剧本改造。

第二部?第一章“明本的性质”进行元刊本和内府本的《博望烧屯》以及宣德本和内府本系
不知来历本的《八仙庆寿》的文本比较,考证内府本如何从原本改变的问题。

第二部?第二
章“元杂剧的上演形态”中主要考证“冲末”的问题。

这里得出的结论是:“冲末”是承担
一种“开喝”之类的一段表演,色长等戏班中地位高的人物做“冲末”。

第二部?第三章“《脉
望馆抄古今杂剧》考”中做了很多关于内府本的研究:指出内府本中常出现的对现实皇帝的
祝赞词;考证内府本和于小谷本的搬演年代;比较于小谷本和内府本《存孝打虎》后推测于
小谷本是在外廷演出的可能性比较大,等等。

第二部?第六章“明刊本诸本考”中指出,剧
末带“断”、剧末不放【尾声】等内府本体制,考察内府本和明刊诸本的关系。

第三部?第一
章“《赚蒯通》杂剧考”中讨论内府本历史剧和小说的关系,指出内府本《乐毅图齐》和《赚
蒯通》中直接使用《全相平话》中大量文章的事实。

关于明杂剧的全面研究,徐子方有两部著作:《明杂剧研究》年和《明杂剧史》
年。

《明杂剧研究》在台湾出版,该研究第二章“宫廷北杂剧论略”中谈论明代宫廷
以及其周围的杂剧创作情况。

《明杂剧史》中,《明杂剧研究》第二章中谈论的内容展开,分
别改写四个章节,更详细地谈论御用文人、藩王创作和宫廷杂剧。

最新的内府本研究是郑莉《明代宫廷杂剧研究》年。

该研究主要以文学和戏曲艺
术角度研究内府本杂剧。

第二章概述内府本中的历史剧、神仙道化剧、宫廷庆赏剧的内容。

第三章讨论内府本的曲牌、宾白、科诨等的艺术形式。

第四章讨论内府本的“穿关”、“砌末”、
场面处理等演出体制。

作者同时在学术刊物上发表了该论文的部分章节。

还有一些与本研究有关的著作,在本文有关章节中再作介绍。

本研究根据过去的研究成果,再整理《脉望馆杂剧》中的杂剧资料,主要从戏曲表演形
态的角度,探讨明代宫中杂剧演出的全貌。

三、创新之处
本研究中,首先梳理清楚各剧本的版本。

然后再谈各种主题。

本研究虽然没有大的突破,但是有不少小的发现。

详细请参见论文的“结论”部分。

四、缺点和未能解决的问题
本文不谈内府本的文学性和艺术性。

因为本人不擅长这些方面的概括。

所以虽然本研究
题目为《明代内府本杂剧研究》,但是缺乏这些方面,不能说是全面性的研究。

幸亏现在有上
述介绍的郑莉《明代宫廷杂剧研究》,补充了本研究缺乏的文学和艺术侧面的总体性研究。

《脉望馆杂剧》中的抄本到底是谁书写的问题,郑振铎《跋脉望
馆钞校本古今杂剧》认
为:“他赵琦美自己动手钞写的”∞。

然而佐藤晴彦《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新探》
中怀疑赵琦美自己动手的事,认为赵琦美委托别人抄写剧本的可能性很大。

小松谦《中国
古典演剧研究》也推测:“不一定所有抄本由赵琦美亲自动手,还是赵琦美雇用书生抄写的
可能性大”。

孙楷第《也是园古今杂剧考》未涉及此问题。

当初本人同意“赵琦美自己动手
钞写”的看法,原打算做一节文章,但是写作过程中尚有疑虑。

而且研究抄写者,对内府本
的研究并没有直接的联系,与论文研究主题关系不大。

内府本“穿关”中有“乔儿”的服饰。

八仙中的吕洞宾、汉钟离、铁拐李每次出场时带
这个服饰。

这似乎是神仙人物带的服饰,但是《燕青博鱼》的燕大在第四折出场时也带“乔
儿”。

“乔儿”到底是什么东西衣服还是砌末关于“乔儿”其他研究者也没去考证。

本人
在写作《脉望馆钞校古今杂剧“不老叶”小考》时一直考虑这个问题,但是没找到答案,
不写了。

但是我相信,写作本论文过程中自然会发现的。

如今写完论文,但还没解决“乔儿”
的问题。

调查内府本套曲的使用韵部时发现,“十六尤侯”几乎没出现。

当初本人以为这“十六尤
侯”韵触犯皇帝武宗朱厘照、世宗朱厘熄、穆宗朱载屋讳字。

但是如果要避讳所有历代
明朝皇帝的话,“一东中”世宗朱厚煌、“四齐微”神宗朱翅钧、“六皆来”穆宗朱戴厘
等很多韵部就不能用。

于是未能解决内府本中为何不使用“十六尤侯”的问题。

不知来历本中,一些剧本的系统还不太清楚。

《杀狗劝夫》、《百花亭》、《冤家债主》的
种,因为这些剧本都标“头折”或者“头一折”,所以本人以为是于小谷本和内府本的过渡期
的宫廷演出本。

但是后来觉得还是不对。

请参见第四章?第一节?二“内府本使用头折的原
因”
①佐藤晴彦《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新探》收录于《神户外大论丛》,年第卷第号,神户,神
户外国语大学第页中介绍这件事,本人未能找到郑振铎跋文原文。

《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新探》第页。

小松谦《中国古典演剧研究》东京,汲古书院,年第、页。

于小谷本内剧本可以分为类,其中“不明”类中的雕本也有可能是宫廷演出本。

但是
目前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不能并入宫廷演出本。

请参见第十章?第二节“内府本和于小谷
本”。

如下列举本文中使用的杂剧各版本和本文中的简称。

简称现存版本数量正式名称
①元刊本 :种:《元刊杂剧三十种》以及古名家本《王粲登楼》上抄写的
元刊本《王粲登楼》。

②宣德本 :种:《诚斋杂剧二十五卷》、《诚斋杂剧二十四卷》一部分剧本
与《诚斋杂剧二十五卷》重复
③于小谷本 :种:《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中的赵琦美录于小谷本。

于小谷本又可分为类:宣德本系、宫廷演剧系、非宫廷
演剧系、不明。

详见第十章?第二节“内府本和于小谷本”。

④十段锦本 :种:《杂剧十段锦》,嘉靖三十七年年刊行。

⑤元贤传奇本: 种:《改定元贤传奇十六卷》,嘉靖年间刊行。

⑥古名家本 :种:《古名家杂剧》正集,万历十六年年刊行。

《新续古名家杂剧》续集,万历十七年年刊行。

⑦不知来历本:种:《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中的赵琦美录无题
识不知来历
本。

不知来历本又可分为类:于小谷本系、内府本系、
其他。

详见第十章?第一节“内府本和不知来历本”。

⑧内府本 :种:《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中的赵琦美录内府本
⑨息机子本 :种:息机子刊《杂剧选》,万历二十六年年序。

:
⑩阳春奏本种:《阳春奏》,万历三十七年年刊行。

⑧顾曲斋本 :种:顾曲斋刊《古杂剧二十卷》
:
⑩继志斋本种:继志斋刊《元明杂剧》,万历年间刊行。

⑩元曲选本 :种:《元曲选》,万历四十三年年、四十四年年
刊行。

⑧柳枝酹江本:种:《新镌古今名剧柳枝集二十六卷》、《新镌古今名剧酹江集
三十卷》,崇祯六年年刊行。

①元刊本~④十段锦本不分折。

为便于讨论,本文中暂时使用“第一折”、“第二折”等标
不。

本文中,杂剧名称以简名记载。

部分杂剧有数种简名,所以本文中依照李修生《古本戏
曲剧目提要》中的简名,标示每种杂剧的剧名。

例如,《望江亭中秋切绘旦》杂剧在息机子本
中的简名是《切绘旦》、元曲选本的简名是《望江亭》,本文中依照《古本戏曲剧目提要》的
简名记载,统一标名‘望江亭》。

各版本的标示形式为:息机子本‘望江亭》、元曲选本《望
江亭》。

第一章明代宫廷中的杂剧演出剧本
《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是由抄本和刊本组合的元明杂剧集。

它的抄本中分类为“内
府本”的杂剧共有种。

“内府本”是明代宫廷中演出过的杂剧剧本,是本论文的主要研究
对象。

关于《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孙楷第早在年出版的《也是园古今杂剧考》中作
了相关专题研究。

本章结合孙氏的主要观点,概述《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以及内府本。

第一节《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中的内府本
《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又名《也是园古今杂剧》,是明代藏书家赵琦美年/嘉
靖四十二年年/天启四年所收集的杂剧刊本和抄本。

于年《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
剧》以下简称《脉望馆杂剧》在上海被发现。

该书收录种∞元明杂剧,其中包括《五侯
宴》、《哭存孝》等种孤本。

王季烈把《脉望馆杂剧》中的孤本整理编辑,年出版《孤
本元明杂剧》排印本。

商务印书馆。

后来,《脉望馆杂剧》全部被收录在《古本戏曲丛刊第
四集》影印本。

年,商务印书馆出版,从此《古本戏曲丛刊第四集》为我们提供了阅
览《脉望馆杂剧》的方便,使我们得以了解《脉望馆杂剧》的原貌。

最早研究《脉望馆杂剧》的著作是孙楷第的《述也是园旧藏古今杂剧》收录于《北平图
书馆季刊》年月。

后来,孙楷第把它补充改订,出版了《也是园古今杂剧考》上杂
出版社,年。

经过半个世纪,《也是园古今杂剧考》仍然是研究脉望馆杂剧不可缺少的
重要著作。

赵琦美,字玄度,常熟现江苏省常熟市人,号清常道人。

《明史》卷?列传第
中有其父赵用贤以及侄子赵士春的列传。

圆赵琦美曾任太常寺典簿、都察院都事、太仆寺丞
等官职。

“脉望馆”是赵琦美的室名。

赵琦美殁后,脉望馆的藏书为他同乡钱谦益所有。

钱谦益后,脉望馆藏书中的杂剧集辗转于钱曾、何煌、顾氏试饮
堂、黄丕烈、汪士钟、赵
宗健、丁祖荫等各位收藏者。

丁祖荫晚年寓居于苏州时遭遇抗日战争,因此其藏书也散佚了。

后来在上海被发现,入藏国立北京图书馆现中国国家图书馆。

《脉望馆杂剧》为何被称为“也是园古今杂剧”因为钱曾《也是园目》著录古今杂剧
余种,但是《脉望馆书目》中却不见这些杂剧。

而且这些杂剧集带着黄丕烈手写的“也是
园藏书古今杂剧目录”,于是孙楷第袭用这些称呼Ⅱ“也是园古今杂剧”了。

④
①
明赵琦美辑校《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收录于《古本戏曲丛刊第四集》,上海,商务印书馆,
年目录中收录杂剧共有种。

但是目录中,把徐渭《翠乡梦》杂剧共二折误分为《玉通和尚骂红莲》
和《月明和尚度柳翠》的两种杂剧。

所以,实际上收录的杂剧数目是种。

清张廷玉等《明史》北京,中华书局,年第页。

孙楷第《也是园古今杂剧考》上海,上杂出版社,年第页。

④《也足园古今杂剧考》第页。

《脉望馆杂剧》收录的杂剧大致分为抄本和刊本。

《也是园古今杂剧考》中再详细分为
种版本。

①
抄本种:赵琦美录内府本以下简称“内府本”种
赵琦美录于小谷本以下简称“于小谷本”种圆
无题识不知来历抄本以下简称“不知来历本”种
刊本种:息机子刊元人杂剧选本简称“息机子本”种
新安徐氏刊本古名家杂剧本称“古名家本”种回
抄本中的内府本就是明代宫廷中搬演的杂剧剧本的抄本。

所有内府本抄本带“穿关”,“穿
关”记载演员每次出场时的服装和砌末。

《也是园古今杂剧考》考证:这些抄本的原本收藏在
明代宫廷中的钟鼓司。

据《明史》卷?志?职官?“宦官”条记载,钟鼓司是“掌管
出朝钟鼓,及内乐、传奇、过锦、打稻诸杂戏”的官署。

于小谷本是抄本中其原本来之于于小谷藏书的一部分,这类抄本的末叶有赵琦美手书的
“录于小谷本”、“于小谷本录校”等题识。

据《也是园古今杂剧考》考证,于小谷本是于小
谷之父于慎行的藏书。

《明史》卷?列传第有予随行本传。

因无题识、无穿关的抄本分为“无题识不知来历抄本”。

其实,这些不知来历本的多数剧
本可视为属于内府本或者于小谷本。

息机子刊《杂剧选》卷首有万历戊戌万历二十六年/年的编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