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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宏牛津大学演讲稿
第一篇:王力宏牛津大学演讲稿中英文全篇
leehom wang oxford union speech
exception。

because knowing both of a coin i really
think thatthere’s a love story willing to be told and willing to
unfold。

i’m willing to tointerpret the love story
because i believe it is the story that will save us,will bring us
together。

and my thesis
statement for today’s talk is tha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ast and west needsto be and can be fixed via pop culture。

(laughing。


i’m going to try to
back it up!
the united nations
secretary general ban ki-moon said:“there are no languages required in a musicworld。

that is the power of music and that’s the power of the
heart。

through this promotion of arts we can better understand the
culture and civilizations of the other people。

in this era
ofinstability and intolerance we need to promote better understanding throughthe power of music。


the un secretary
general thinks we need more music,and
i think he’s right。

music and arts have
always played the key role in my life,in building relationships,replacingwhat once was ignorance fearing of hatred with
acceptance,friendship and even love。

so i have strong
case for growing in music between cultures because it happened to me earlier inlife。

i was born and
raised up in new york,barely spoke a
word of chinese。

i didn’t know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aiwan and
thailand。

(laughing。


i was american
as。

until one day on a third grade
playground,the inevitable finally happened。

i got
teased for being chinese。

every kid just
teased for making fun on the playground,but this was fundamentally different and i knewit right then and there。

thiskid,let’s call him brayan
the cowboy。

he started making
fun for me,saying“chinese,japanese,dirty
kneess,look at these!”
(laughing…)
the kids started
laughing at me and it hurts!
i can still
remember how i can felt,i felt
shamed,i felt barrased,but i laughted along with
them,with everybody。

i didn’t know what else to
do。

i was like having out-body experience,as if i could
laugh at that chinese kid on the playground with all the other american kids
because i was one of them。

right?wrong!on many
levels。

and i was facing
first but definitely not the last time the harsh reality that i was
minority。

in
rochester,which in those ages asian
population was about 1%。

and i was confused。

i wanted to
punch bryan,i wanted to hurt him for hunting me in that
situation。

but he was masculine,stronger than me and he
will kick my butt and he would do that so i just took it in。

and i
didn’t tell anyone with these feelings and i just held them in and let them
repressed.
those feelings
trough surface in a strangely therapeutically for me through music。

it was no
coincident that around that time i started paly violion,guitar and drums,i soon discoveredthat playing music or singing,other kids would,for a
brief moment,
forget about my
race of colour and they be able to see who truly i am,as a human
being who’s
emotional spiritual curious about the world and has a need for love just like
everyone else。

and by the sixth
grade,guess who asked me if i could
join him for his band。

(bryan)
bryan!
i said yes and
that’s bryan and me together,from the
elementary school rock band called“nirvana”
(laughing)
i’m not
kidding,i was a rock band
called“nirvana”before kurt cobain’s
band。

so when nirvana came out,bryan and i were
like:hey,he’s s tealing our name!
what really
attracted to me is that music at this young age and still i love about it is
that it breakes down the walls between us and show us so quickly the truth thatwe are much more alike than we are different。

then in high
school,i learnt that music was not
just about connecting with others,like bryan and i were connected
through music。

it was a powerful tool of influence and
inspiraton。

sam nguyen was my
high school janitor。

he was an
immigrant from vietnam who barely spoke a word of english。

sam swept the
floors and cleaned the bathroom of our school for twenty years。

he never talked to
the kids and the kids never talked to sam。

but one
day,before the opening night before
our school’s annu al,he walked up to me and holding a
letter。

i was taken to the
back and i was thingking;why sam the janitor would approaching me? he gave me this
letter that i was draw off in a shaky hand and written in all
capitals,and i read
it:
in all my years of working as a janitor at
sutherland,you are the first asian
boy who plays the rock,i will bring my six-year-old daughter to
watch you perform because i wanted her to see the asian communities and inspireher。

但凡事物都有两面,所以我认为这背后蕴含着一个亟待讲述的爱情故事。

我更倾向于这样的解释是因为我相信,这些关于爱的故事可以拯救我我们,把我们凝聚在一起。

我今天演讲的主题就是:通过流行文化修复东方世界与西方世界的关系
(众人笑)
(我知道这题目很大)我会想办法讲明白的!
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说过:在音乐的世界里,沟通是无需语言的。

这就是音乐的力量,这就是人心的力量。

通过发扬艺术,我们才能更好地了解其他民族的文明与文化。

在这个动荡不安,人与人之间不慎宽容的年代,我们需要用音乐的力量来更好的了解彼此。

联合国秘书长认为我们需要更多的音乐,这一点我很赞同。

音乐和艺术一直在我的生命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

音乐和艺术的力量能帮助建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用包容,友谊和爱来驱逐因为无知的仇恨而产生的恐惧。

对于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在音乐中成长这件事,我自己童年时期的经历是一个最好的例证。

我在纽约长大,几乎连一句中文都不会说,以前我连“台湾”和“泰国”都分不清。

(大笑)
知道我上了三年级,有一天在操场上,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因为是中国人的血统,我第一次被人取笑了。

当然,平时一起玩的小孩子都会互相戏弄开玩笑,但是这次绝对不同,这点我在彼时彼地就感觉到了。

我们暂且管那孩子叫牛仔布莱恩吧!他嘲笑我说:“chinese,japanese,dirty
knees,look at these!
大家都开始嘲笑我,我真的很受伤!我依然能够记得我当时的感觉,我觉得特别丢脸和惭愧,但是我当时跟着所有其他人一样在笑。

年幼的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办,似乎觉得如果我能跟操场上其他美国孩子一样嘲笑“中国人”,我就能置身事外了,我就是他们当中的一员了。

这种想法可取吗?当然不可取,而且是大错特错。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一件残酷而现实的事实:我属于一个少数群体。

但那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在那个时候的罗切斯特,亚洲人口特别少,几乎只占当地人口的百分之一。

我当时心里很乱。

我想揍那个孩子,他伤害了我因此我也想要伤害他。

但是他很结实,比我壮得多。

如果我揍了他一定会被揍得更惨。

所以我就忍下来了。

那件事我从来都没有告诉任何人,一直自己忍着,压抑着那些难受。

我心里的这些感觉十分其妙的被音乐治愈了。

我正好在那个时候学习小提琴,弹吉他,打鼓。

当然这不是巧合。

我渐渐发现,当我演奏或者唱歌的时候,其他的孩子便会忘记我的种族,我的肤色而真正的接受我,了解真正的我,哪怕只是一些小会儿。

每当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发现,我也跟他么一样,对世界充满感性的好奇和想象,我也需要爱。

到了六年级的时候。

猜猜谁拉我加入他的乐队?
(众人:布莱恩!)
对,布莱恩。

我答应了,于是布莱恩和我一起组了我们小学的摇滚乐队:涅槃乐队。

(大笑)
是真的我没开玩笑。

我们的乐队在科特科本的“涅槃乐队”之前就有了。

所以后来“涅槃”出道的时候,我和布莱恩还嚷嚷:嗨,他盗用我们的名字!
所以在那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音乐的迷人之处音乐能打破人与人之间的隔阂,能让我们那么快就看清彼此之间的相似点,而不是那些不同之处。

当然这也是我至今热爱音乐的原因之一。

后来上了高中,我学到了更多:音乐不仅能沟通彼此,就像我跟布莱恩通过音乐结缘一样,他同时也是一股强大的影响他人,激励他人的力量。

阮萨木是我们学校的门卫,他是越南侨民,几乎从来都不说英语。

萨姆在我们学校做了二十年的清洁工作,却从来没跟学生说过话,学生们也从来不跟他说。

但是突然有一天,在我们学校一年一度的音乐节前夕,萨姆找到我,手里拿着一封信。

我被带到后台,心里琢磨,门卫萨姆会有什么事儿找我?
他递给我那封信:潦草的字迹,全部大写的字母:我在这个学校工作了这么多年里,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上台表演的亚洲男孩。

我要带我六岁的女儿来看那你的演出,因为我想要他看到我们亚洲人的群体,让她感受一下这种激励。

第二篇:王力宏牛津大学演讲中文译稿
谢谢在座的各位,谢谢晚来的同学,也谢谢你们悄悄的进来。

今天开始之前,我想要先为四川地震的灾民们以及波士顿马拉松爆炸事件的受害者们默哀。

让我们用一分钟时间,为他们祈福。

谢谢你们。

尊敬的各位牛津大学辩论会和牛津大学亚太学生会的同学们,万万想不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跟你们相聚。

没有吉他和二胡,没有夸张的舞台装也没有“火力全开”头。

不过上周确实在伦敦的o2体育馆表演过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去看呢。

但是,从各方面来说,这些跟我们今天的话题都有密切的关联。

那就是-介绍华流音乐。

其实无论我喜不喜欢,我都被认为在代表者华流音乐以及电影。

那么今天,我就要来做一次“国情咨文”报告了。

但是,这个“国”不是牛津,而是东西方的一个联合体。

我想跟你们聊一聊,我们在将华语音乐引入西方社会方面所做的事情,无论是成就,还是不足。

我都会坦诚布公。

同时,我也想借此机会给你们留下这样一个印记:软实力交流的重要性以及它同我们每个人的相关程度。

软实力这个词我相信大家都不陌生。

这个概念是由rhodes scholar 和牛津校友joseph nye 提出的。

被定义为一种“吸引”和“说服”的能力。

shashi tharoor 在最近的一次ted演讲中把它定义为“一种文化让其他文化在听了他动人的故事之后受到影响并爱上这种文化”的能力。

我很喜欢这个定义。

但是我想用贴近你们在做大学生们的方式来解释这个词。

在我看来,东方跟西方在某种程度上,像是两个大一刚入学的新生舍友。

两个几乎陌生的人,突然来到同一个屋檐下,其中一个总是怕另一个会跟他抢洗澡的时间,或者在他想要学习的时候大开趴体。

这种关系很可能就变成跟地狱一样了,不是么?“我的室友是极品”的故事大家都讲得出来。

这些事我都有耳闻。

还有我知道牛津这儿的很多同学都一人一间的对吧,但是,在我刚上威廉姆斯学院的时候,我并不幸运,而且人身安全堪忧。

哇,你还真的是我们学校的!好吧,好棒!
我当时就有一个这样的极品舍友,让我们暂且叫他frank。

这个frank 就是那种好像除了抽大麻没有别的爱好的人。

而且他每天都抽。

他床底下有一个两英尺长的烟斗,持续不断的得点着。

给在做讲中文的同学们形容下,就是他每天会对着那个烟斗火力全开
好吧。

我可能在这点上算是跟bill clinton 相反吧。

bill clinton 是那种“我试过大麻,但我不上瘾。

”我不抽大麻,但是我每天都在吸啊吸,而且还是二手的。

奇怪的是,只要我在我们的卧室里,我最后都会稀里糊涂地上课迟到。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当时就是那副吸了大麻的样子,嘿,已经十点了吗?
你们中有多少人有过frank那样的舍友呢?或者,你们也像他一样。

所以有一个室友可能是一场灾难的开始。

但也可能会酿造一段非凡的友谊。

frank第二年就辍学了。

于是我换了两个新的舍友,stefan 和 jason。

如今,我们三个是铁哥们。

回过头来看我的那个类比,我们东方和西方的舍友。

是应该成为frank 那样的存在,还是想像stefan 和 jason那样呢?我认为在当时当下,在2014,我们应该努力成为后者。

我们应该,我是说,我想在这一目标上我们是可以达成共识的,对吧?
那么,回过头来,正视我们在现实中的处境。

看看最近的新闻头条:《外交政策》杂志上的,“中国的受害者情节:为何中国领导人如此猜忌美国”或者法
新社的财经杂志《彭博商业周刊》上说,“没错,中国军队正在测探你。

”这个特别逗,我来给你们展示一下这封面。

是的,特别恐慌有木有!方向那对的吧,嗯,对的。

当今对于中国有太多的负面东西。

恐华情绪很严重。

我觉得这种现象不仅是一种误传同时也是一种误导。

这是很可怕的,超级可怕。

那么,中国人又是如何看待西方的呢?我们对西方人的称呼五花八门。

大家熟知的有:香港人叫他们“鬼佬”,字面上就是“老妖”。

大陆人叫他们老外,字面上就是“蛮夷”。

还有台湾人叫他们“红毛”。

还真说不完呢。

这看上去像是能发展成一段最佳友谊的舍友关系吗?我认为我们得治治病。

随着中国实力不断强大,看清楚应该相信什么这一点空前重要。

因为,归根结底,这就是高等教育
的目的。

这就是我们坐在这里的原因:有能力独立思考,自主选择。

中国当然不能通过那些新闻头条来定义。

也不只是所谓的特殊政策下快速增长的经济。

中国不仅仅是一个世界工厂,也不仅仅是未来超级大国。

中国的意义价值远大于此。

一个拥有十几亿人口,丰富悠久的历史文化与传奇故事的民族。

作为中西两种文化的共同产物,我特别想要帮忙在两种文化之间培养起一种互相的理解,建立起一种很美好的情谊。

但凡事都有两面,所以我认为这背后蕴含着一个亟待讲述的爱情故事。

我说“爱情故事”不完全在说笑。

因为我相信,这些关于爱的故事能够拯救我们,把我们凝聚在一起。

我今天讲的主题就是,通过流行文化修复东西方世界的关系。

好宏伟的计划有木有啊!我会想办法讲明白的。

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说过,在音乐的世界里,沟通时无需语言的。

这就是音乐的力量。

这就是人心的力量。

通过发扬艺术,我们才能够更好的了解其他民族的文明与文化。

在这个动荡不安,人与人之间不甚宽容的年代,我们需要利用音乐的力量来更好的了解彼此。

联合国秘书长认为我们需要更多的音乐。

这一点我很赞同。

音乐和艺术一直在我的生命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

音乐和艺术的力量能够帮助建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用包容,友谊和爱来驱逐因为无知的仇恨而产生的恐惧。

在不同文化之间推广音乐这一点上,我自己的童年时期的经历是一个最好的例证。

我在纽约的罗切斯特长大,几乎不会说中文。

我连“台湾”和(请关注:)“泰国”这两个词都分不清楚。

那是真的!我那时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国人。

直到我上了三年级,有一天在操场上,不可避免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因为中国人的血统,我第一次被人嘲笑了。

当然一起玩的小孩都会互相戏弄开玩笑,但这次绝对不同。

这点当时我立马就感觉到了。

我们暂且管那个孩子叫bryan m吧。

它开始嘲笑我说,中国人,日本人,脏膝盖,快来看。

(英文还押韵)你们居然还笑,我太受
伤了!好吧,我只是开个玩笑。

我依然能够记得我当时的感觉。

我感觉特别丢脸,特别尴尬。

但是我当时跟着所有其他人一直在笑。

年幼的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时感觉好像灵魂出窍一样。

好像我能够和操场上其他美国孩子一起嘲笑中国人,我就是他们当中一员了。

这种想法可取吗?当然不可取,而且是大错特错。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一件残酷而现实的事实。

我属于一个少数群体,但那绝不是最后一次。

在那个时代的罗切斯特,亚洲人口特别少,几乎之占当地人口的百分之一。

我当时心里很乱,我很想把bryan 打一顿。

他让我陷入那种窘境,因此我也要让他难过。

但是他身材比我壮,出手也比我快。

如果和他打架,我一定会被揍得更惨。

这一点我们都知道。

所以我就忍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

也没发泄什么感受。

一直自己忍着,想让他们烂在心底就好了。

后来慢慢地,这些感受在音乐里竟然十分巧妙地把我治愈了。

我那个时候对小提琴,吉他,鼓都越来越得心应手,当然不是巧合。

我渐渐发现,当我演奏或者唱歌的时候,其他孩子便会忘记我的种族或我的肤色。

而真正接受我,了解真正的我,哪怕只是一小会。

每当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发现,我跟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我也对世界充满感性的好奇和想象,我也需要爱。

到了六年级的时候,猜猜谁拉我加入他的乐队当鼓手?对,就是bryan,我答应了。

于是bryan跟我一起,组成了我们小学的摇滚乐队:涅槃乐队。

是真的我没开玩笑。

我们的乐队在科特柯本的涅槃乐队之前就有了。

所以后来涅槃乐队出道的时候,我跟bryan还嚷嚷,嘿,他盗用我们的名字!所以在那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音乐的迷人之处。

当然这迷人之处也是我至今热爱音乐的原因之一。

那就是,音乐能打破人与人之间的隔阂,能让我们那么快就看到彼此的相似点,而不是那些不同之处。

后来上了高中,我学到了更多,音乐不仅仅能够沟通彼此,就像我跟bryan通过音乐结缘一样。

它同时也是一股强大的影响他人,激励他人
的力量。

sam wayne是我们学校的门卫。

他是越南侨民。

几乎从来不说英语。

sam在我们学校做了二十几年的清洁工,擦地板,扫厕所。

却从来没跟学生们说过话。

学生们也从不跟他说话。

但是一天,我们学校一年一度的音乐节前夕,sam找到我,手里拿着一封信。

我吓坏了,心里琢磨,门卫sam找我会有什么事?于是他递给了我那封我至今保存的信。

一看就是用颤抖的手写下的潦草字迹。

全都是大写字母,信上写着,我在这个学校当了那么多年门卫,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担纲主唱的亚洲男孩。

我今晚要带我六岁的女儿来看你的演出。

因为我想要她看到,我们亚洲人也可以带给人好多正能量。

我真的被那封信震惊了。

十五岁的我当时就惊呆了。

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音乐如此重要。

在bryan那儿,他让两个本来是敌人的孩子成为了朋友,然而在sam这里,音乐的意义超过了个体的范畴,达到了一个更好的层次。

音乐以我想不到的方式影响到我甚至完全不认识的人。

我从头至尾对门卫sam的感激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他真的算是帮助我发掘人生目标的人之一。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一个小小的行为,能够对这样一位甚至从来不说英文的越南侨民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流行文化,音乐以及任何一种讲述故事的方式包括电影,电视剧,他们都是如此的重要,连接着我们。

比如bryan和我,又真的在影响着我们,激励着我们。

回过头来再看看这个东西方的联合体,是存在一种软实力偏向的。

东方和西方这两个“舍友”之间的软实力交流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有没有在中国很红的英文歌呢?当然有。

英文电影呢?那就太多了。

多到中国不得不限制好莱坞电影的引入,来给本土电影制造些成功的机会。

那么反过来,又在西方很红的华语歌曲吗?观众:江南style!王:哈哈,没错,还有电影。

比如卧虎藏龙,那也是十三年前的事了。

我觉得这当中有一种不平衡存在。

我认为这是一种软实力赤字,就这么叫吧。

当我们放眼这个方向的时候,也就是说,西方对东方的影响远远大于东方对西方的。

原谅我这里把东方和西方这两个词用的这么随意。

因为这比说,以英语为第一语言的国家,讲中文或讲粤语的地区,这样的话方便点。

我在使用一种概况化的表达方式。

希望你们能理解。

这种在流行文化影响方面的不平衡其实是个很有趣的问题。

试想在任何一段健康的关系中,无论是友谊还是婚姻,双方彼此努力去了解对方都再重要不过了,对吗?这种软实力交换需要一种平衡。

那么如何做到这一点呢?作为中国流行文化大使,我必须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会存在这种软实力赤字?是因为华语音乐真的很烂吗?求你们了别回答这个问题。

我看得出你们当中肯定有人在嘀咕:别发牢骚了!写首劲歌吧!鸟叔不就做到了吗?事实上这背后是有点道理的。

一种说法是,我们所创作的内容,没有足够的国际竞争力。

为什么就没有呢?那么,我们以韩流音乐为例。

韩国的经济是以出口为导向的。

他们的眼光是面向世界的。

事实上他们也必须面向世界。

而华语流行音乐,仅凭借在中国国内发展以及在华语国家和地区举办巡演,就能够坚挺下去。

而中国,正是由于是一个泱泱大国,市场潜力巨大,又有着160
万个人口超过百万的城市,华语音乐确实有内化和固步自封的倾向。

所以华语流行音乐缺乏在国际市场竞争的敏感性这一观点是成立的。

不过我认为这一议题的另一方面,更为有趣,更发人深省也更为真实。

那就是西方听众并不熟悉华语音乐。

因此并不懂得如何去欣赏华语音乐。

哦好伤人啊!
我之所以认为这种论调其实站得住脚,是因为我本人恰巧有过这般经历。

因此我对“西方人如何学着欣赏华语流行音乐”这个问题还是要一定发言权的。

在17岁之前,我是一个身处美国的亚洲小孩。

17岁之后,我变成了一个身处亚洲的美国孩子。

情况完全颠倒了过来。

以前我是听着beatie boyz, led zeppelin,枪花长大的。

但是到了台湾之后,我常边听音乐边想,这音乐怎么一点节奏感没有!华丽的吉他独奏在哪里!所以,作为一个在亚洲的美国孩子,我刚开始接触到华语音乐的时候心里的想法是,这音乐太逊了,我不喜欢。

我觉得这些歌都太不给力了。

制作价值太低。

这些歌手就是没有axl rose (枪花主唱)或者mariah carey 那么会飙高音。

直到有一天,我听了人生中第一场华流演唱会。

是庾澄庆,哈林。

在台北音乐中心的那场。

当他表演时,我看到台下观众脸上的表情,眼神和他们对音乐的那种热烈响应。

我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并不是华语音乐缺少什么,而是我不能够正确的聆听和欣赏它。

看到台下的人群跟着哈林一起唱并且完全沉浸在他的音乐里的时候,我顿悟到,我起初没有很好的理解。

我现在应该开始学着如何领悟它们。

如何用“当地的”耳朵去听音乐。

我开始解构,分析,是什么让华语听众对某种旋律,歌曲的结构或者歌词产生共鸣。

在过去二十年我一直在做这样的工作。

真是路漫漫,至今我还在学习中。

而从某刻开始,我不仅能欣赏华语音乐了,而且能够开始做出自己的贡献。

开始尝试和创造自己的风格。

作为外观者,每个人都会这样。

如果仅从自己的角度出发看问题,你总是会觉得外面的世界很奇怪。

你总会觉得别人是异类。

他们是怎么了?怎么会听这些东西?而我想说的是,只要你跨出去一步,就会有收获。

并且我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这是能够做到了。

作为华语音乐大使,我一直在努力让人们开放接受,那些也许最初听上去并不喜欢的音乐,那么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来减少这种流行文化中的不平衡呢?
比如说,为牛津亚太学生会做演讲,或者在中国以外的地方开演唱会?但说真的,其实我觉得这种不平衡的趋势,正在开始发生微妙的,缓慢的,小心的,谨慎的变化。

你们能够看到目前中国有很多跨文化的交流,外商渐渐视中国为宝地,近年来不乏很多跨国公司和合作成果,钢铁侠3,无数部变形金刚,生化危机……真的已经形成一种世界流行文化了。

这正是我期待看到的,也是我最近专注的内容。

之前我们有日流,韩流,华流,现在这种世界流正在慢慢兴起。

这就是世界流,我觉得。

是的,我很喜欢这么个说法,就是世界流并不是世界音乐,
不是像。

hmv之前有一个类别叫世界音乐。

有点像音乐学院的“民族音乐学”课程的分类方式。

但世界流不是这样的,这个概念打破了陈规旧俗,冲开了艺术上那些一直阻碍在我们之间的界限。

这就像一个大熔炉,一个马赛克拼图。

如果我们仔细看,是可以领略到每种文化的不同风格和特色的。

那么我们通过什么途径可以听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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