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与威廉·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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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这是一句被广为引用的名言。
它出自英国的一位首相威廉·皮特。
皮特用它来形容财产权对穷苦人的重要性和神圣性。
原文是这样的:
“即使是最穷的人,在他的小屋里也敢于对抗国王的权威。
屋子可能很破旧,屋顶可能摇摇欲坠;风可以吹进这所房子,雨可以打进这所房子,但是国王不能踏进这所房子,他的千军万马也不敢跨过这间破房子的门槛。
”
“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道出了一个基本常识,那就是公权力和私权力有明确的的界限,必须恪守“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
当然,不是说公权力不能进入私领域。
公权力进入私领域有一个原则,那就是“非请莫入”。
私人事务没有请求公权力救济,政府不能介入。
在国家和社会之间有着严格的分界线。
当事人行使了请求权后,公权力才能进入私领域。
原文是这样的:
The poorest man may in his cottage bid defiance to all the forces of the crown. It may be frail - its roof may shake - the wind may blow through it - the storm may enter - the rain may enter - but the King of England cannot enter.
英国首相威廉•皮特在一次演讲中说的:“臣民的茅草房,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原文是:“即使是最穷的人,在他的小屋里也敢于对抗国王的权威。
屋子可能很破旧,屋顶可能摇摇欲坠;风可以吹进这所房子,雨可以打进这所房子,但是国王不能踏进这所房子,他的千军万马也不敢跨过这间破房子的门槛”。
)”句话的背景是:“当时英国圈地运动达到了高潮,大批农民的土地被圈占。
如果按照英国的传统习惯,这些农民世代耕种这些土地,是不能被轻易驱赶的。
但是按照资产阶级革命后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原则,这些土地是贵族的私有财产,驱赶农民天经地义。
“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实质是打着财产权对穷苦人是重要和神圣的旗号为掠夺人民的圈地运动辩护。
”
总之,资产阶级的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其它人的那就无所谓了
威廉·皮特
威廉·皮特是英国历史上一对著名的父子首相,父子二人同名,父亲老皮特是英国第9位首相,一个半疯狂的天才,是指导七年战争胜利的伟大战略家。
儿子小皮特是14位首相,也是英国历史上最年轻的首相,就任时年仅24岁。
小皮特以财政改革支撑了对拿破仑的战争。
老皮特
生平简述
第一代查塔姆伯爵,通称为老皮特(William Pitt, 1st Earl of Chatham,1708年11月15日伦敦—1778年5月11日肯特郡),英国辉格党政治家。
首相,七年战争中英国的实际领导人。
他的精力和战略眼光,使得他能够获得一系列的胜利,从而改变了未来几个世纪的世界面貌。
另外,在下院生涯之中,查塔姆伯爵亦曾被誉为伟大的下院议员。
现今美国有多处地方均以查塔姆伯爵命名,当中包括有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维珍尼亚州匹兹堡、新罕布夏州的匹兹堡、新泽西州的查塔姆,以及查塔姆大学等等。
腓特烈大帝说:“英国经过长期间的阵痛,终于产生了一个男子汉。
”从体态上看,这个人并不是出众的人物,他个子不高,身材瘦小,表情冷酷。
同他一起供职的一个人说,他有“一双鹰眼,一个小脑袋和一个贪婪的大鼻子。
” 他遵守的是一种过时的老式礼节。
据说,他在乔治三世的宫廷里鞠躬时,站在他身后的人从他两腿之间能看到他的鼻子尖。
但是,他的举止虽然看起来很陈旧,他的态度和言谈却带有自豪的神奇,和一点粗暴和残忍的气味,这表明他是个敢想敢干,能在发生影响深远的变化的时代主持政务的人,查塔姆伯爵威廉·皮特(后来人都称他为老皮特)这个人天生是当领导人的材料、一个讨厌的同时、一个专横的上司。
他不能容忍那种谨小慎微的人和模棱两可的建议。
他完全不是人们期望出来控制乔治王朝的英国内阁和议会的那种人吗?可能不是。
但是他的想象力感染力极大,他的远见令人信服,以至大大小小的集会都能被他令人陶醉的演说力量所打动。
由于国家需要对付越来越大的危险的大胆领导,这也未皮特创造了发挥它的天才的环境,天才这词用在他身上并不过分。
如果没有时势的帮助,皮特的杰出才能也不大可能得到充分的施展。
他的性格不大可能受到当时处于统治地位的阶级的欢迎。
他喜欢出风头,卖弄才华,性情执拗,根本不是在议会和各种俱乐部中受欢迎的那种爱交际和随和的人。
他特别诚实,在一个腐败是时代没有哗众取宠的办法。
但是他有一个美德,他为他的国家骄傲,几乎达到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地步,他因此赢得了公众的心,政界人士也不得不尊重他。
在议会取得成功的关键不是修辞而是辩论,这两者不是同一回事。
皮特的演说充满了力量,能深深打动听众和读者的心,可以同伟大的政府文件相媲美。
他在发表演说时并不仅仅是把他的随便什么想法都说出来。
正如他说的,他是在表达他的全部思想和个性。
疯狂天才
发表这些演说的这个人1708年11月15日出生在伦敦。
他父亲罗伯特·皮特,祖父是在印度进行掠夺的一名商人,由于拥有一块鸽子大的惊人的钻石而被人称为钻石皮特;这块钻石是他在印度的戈尔康达花2.5万英镑买来的,后来他以13.5万英镑的价钱卖给了法国摄政王奥尔良公爵(摄政王钻石)。
然而,从印度发财回来的这位富翁并没有把多少财产留给他喜爱的这个孙子(老皮特也是次子,没有权利继承遗产),虽然有足够的钱供他进伊顿公学和牛津大学读书。
这两者他都不喜欢,所以他的孩子们后来没有上公学,而小皮特被送到了剑桥大学。
他的健康状况不佳,而且越来越差,尽管他仍然能在第一骑兵禁卫团当掌旗官。
他广泛阅读军事理论书籍,这对一名年轻的骑兵军官来说是不寻常的---当然,他那时确实是个不寻常的军官。
可是他已倾心于政治;他的朋友们---坦普尔家族、格伦维尔家族和利特尔顿家族----都以辉格党人的身份参加了政治活动,成了首相罗伯特·沃
波尔的死敌。
皮特在27岁那年成了代表老萨姆选区的议员。
老萨姆是属于他祖父的一个衰败
选区(英国1832年修改选举法前,因居民过少而失去选区实质,但仍享有选举权的选区)。
事实上,他是皮特家族的七八个选区之一,有七个出租地(有选举权的房地产)组成。
皮特是一批称为“小爱国者”的政界人物的领导人。
这些人不断攻击沃波尔
在对外关系上的温和方针。
直到这位首相于1742年倒台。
皮特开始向沃波尔进攻时,发表了一系列嘲讽的十分高明(这位可敬的先生非常英勇而体面的指责我是个年轻人,因而十恶不赦,对这个罪名,我既不想掩饰也不想否认)和抨击得十分凶狠的演说。
沃波尔撤销了这个可怕的骑兵掌旗官的军衔,但是,与父亲不和并与首相对立的威尔士亲王又任命他为宫廷侍从官。
但是乔治二世不会饶恕皮特,因为他猛烈地攻击了汉诺威王室的利益。
因此,皮特在四年以后才在政府中获得一个职位,而且因为国家当时显然无力自卫。
1744年,一支法国的舰队已经满载着一万人的入侵军出发了。
那时,英国在国内的军队至多不过九千人。
英国海军纪律松弛,斗志懈怠。
在危机中,下院持续开会。
在怀特俱乐部,议员们通宵在那里猜测局势的发展趋势。
然而,皮特大显身手的时刻还没有到。
这是,他的身体第一次出现严重问题,1744年的大部分
时间他是在巴思渡过的,他患了痛风病和一种似乎是狂郁症的病---时而若狂,时而悲观绝望。
正在这时,他交了好运;那位严厉的老太婆,马尔博罗公爵夫人萨拉·丘吉尔死了,留给他一万英镑和一块房地产,作为爱国行为(即反对沃波尔)的酬劳。
生来奢侈的皮特现在可以尽情享受了。
不计其数的仆人穿上了天蓝和银白两色的皮特号衣。
皮特家族的血液中有一种遗传精神失常症,这种病在他妹妹伊丽萨白身上表现出来。
她的行为太狂暴,后来成为被社会排斥的人。
他始终是他哥哥的累赘。
他一些政界同事(他的坏脾气和专横作风的受害者)坦率的说,皮特本人也疯了。
后来,他心理上的痛苦在某种程度上同他感情冲动和旺盛精力有关。
这种痛苦时常导致精神完全崩溃。
他认为,英国若想生存,必须控制住法国和西班牙实行残暴统治的波旁家族;对英国来说,战争的目的在于维护其贸易的安全。
“贸易受到威胁时,要么保卫它,要
么坐以待毙。
” 他的政策及其简单:消灭作为大国的法国;剪除它在海外的属地,尤其是加勒比海那些盛产食糖的岛屿;把它赶出印度;在加拿大取而代之。
他认为道理很简单:英国的繁荣应建立在贸易之上,英帝国鼓励贸易发展。
贸易带来财富,而财富又加强了陆军和海军的实力。
这是一个十分庞大的计划,只有天才人物----尽管是
反复无常的天才---才能想到,更不要说要实现它。
法国可能已经没有它在布伦海姆之战以前享有的那么大的军事优势,但是它在欧洲对英国的军事优势是显而易见的,英国需要在大陆上有一个盟国也是显而易见的。
皮特尽管花了很多力气雄辩地谴责过英国汉诺威君主同德国的关系,现在却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同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大帝结盟的现实主义态度。
皮特认为,腓特烈拥有欧洲
最好的军队,可以帮他牵制法国的力量(腓特烈大帝的后辈俾斯麦以后精辟的总结道,英国的外交政策的核心就是在欧洲大陆找一个用身体替他挡子弹的傻瓜,这次是腓特烈)
但是,皮特必须首先爬上本杰明·迪斯雷利所说的英国政权的滑竿顶端,然后才能指导英国的政策。
他进入下院11年以后才于1746年在亨利·佩勒姆的政府里担任大臣的职务---主计大臣;许多人都在争夺这个职位,因为可以得到额外的津贴,但皮特却不为这些。
他当时38岁,具有无可争辩的能力,但是仍然得不到直接控制局势的权利。
本来,皮特领导的小爱国者集团期望通过弗雷德里克王子继位来掌握大权的,但威尔士亲王于1751年3月去世使他们的希望破灭。
政治势力强大的坎伯兰公爵扶植其劲敌查尔斯·詹姆士·福克斯入阁,使他在1755年失去大臣职务。
皮特在给一位朋友的信中说:“总的来说,在下院的威望和力量来自一、两个方面,即来自国王的庇护或全国的影响,而全国的影响一般产生于反政府活动。
”他选择了后一条路。
1754年,亨利·佩勒姆突然去世,使得长期在议会占统治地位的辉格党群龙无首。
托利党正在积蓄力量伺机再起,这种情况使乔治二世忧心忡忡。
作为辉格党少壮派的皮特确认为这是他夺权的极好机会,他组织反政府力量,发表演说指责政府和王室的政策,以取得全国的支持。
七年战争
七年战争的最初几年已经给英国造成了巨大的灾难。
外交方面,法国获得了巨大的胜利,同奥地利结成了联盟。
在安大略湖的几个要塞(其中一个是有乔治·华盛顿上校守卫)落到了法国人手里。
地中海要塞梅诺卡岛失守,宾海军上将被枪毙。
在下议院,皮特(现在已经离开了内阁)一次又一次的发表演说指责政府。
看来国王必须抑制自尊心,接受皮特,但是皮特的条件很高。
他必须当一个名符其实的首相,担负指导战略的职责。
但这将包括每天觐见国王,当时的英国国王是德国汉诺威选侯乔治二世兼任,亲近国王的大臣都主张把主要兵力投入欧洲大陆战场。
皮特坚决反对这种想法,因此极大地冒犯了对德国怀有爱国心的乔治二世。
国王拒绝了这一点。
皮特在巴思,受着痛风病的折磨;“我被抬下楼去,在我的轻便马车里象一包货物一样被包裹起来,以便使我醒过来。
”
国王终于让步了。
皮特1756年11月被任命为国务大臣之后干了五个月。
这五个月没有浪费。
他招募了几个团的新兵,其中包括两个团的苏格兰高地兵。
这是卡登洛战役(小王位觊觎者查理·爱德华王子领导的苏格兰高地人被坎伯兰公爵统帅的英军击败)之后11年就做到的!他的海军建设计划也是雄心勃勃的,在1757年组成的联合政府中,纽卡斯尔公爵是名义上的首相,负责不那么重要的工作;皮特挑选所有的重要人物---海军将领、陆军将领、驻外大使---并支配战争战略。
他说“我确信,我可以拯救这个国家,别人谁也拯救不了。
”
在整个战争机器中出现的新的活力和信心证明,他这样夸口是有道理的。
他冷酷无情地驱使他的部下。
一位官员抱怨说:“你是在要求我们做我们根本做不到的事。
皮特挥舞着他那因通风病而需要的拐杖回敬说:“先生,我就是要做做不到的事。
” 他的工作方式是专横、保密、多疑和拘泥形式的。
他在办公室也穿着礼服,不允许他的
政务次官在他面前坐着。
他亲手拟定海军给舰队下达的命令,然后将他们遮盖起来,再命海军大臣签字。
有一天,他命令军械长确保攻城炮列从伦敦塔出发在第二天上午七时抵达朴茨茅斯。
军械长说:“办不到。
”皮特用他的鹰眼盯着他。
他说:“先生,有风险你自己负责,但是任务必须完成。
每到一战都要发回急件向我报告,直到炮列抵达。
”攻城炮列终于准时抵达了朴茨茅斯。
皮特后来在谈到那时他起的作用时说:“我在利用纽卡斯尔公爵的多数地位处理公务。
”他的工作进展的很顺利。
腓特烈大帝在英国出钱支持下在欧洲打了胜仗,与此同时,皮特的海上战略为建立一个商业大帝国奠定了基础;他象征性地出兵支援汉诺威,以沿海袭击来驱逐陆军——虽然英国弱小的陆军对欧洲大陆战争的结局影响不大,但强大的英国海军却能够封锁法国的港口,切断敌地中海舰队和大西洋舰队之间的联系。
整个海军后备力量都能用来远征世界各地。
凭借制海权,英国舰队完全可以切断法国对其殖民地的增援。
正当法国分散它的兵力和财力在欧洲进行劳而无功的战斗时,相对较弱的英国军队却在世界各地占领法国的领地。
克莱武在印度取得了普拉西战役的胜利,与以沃森和珀科克为首的海军合作,控制整个印度。
扼守圣劳伦斯河门户的法国大据点路易斯堡在杰弗里·阿默斯特和爱德华·波斯科恩的陆海联合进攻下被攻克。
在俄亥俄河上,杜肯堡(今匹兹堡)陷落。
此后,在1759年,英军又攻克了非洲西海岸的戈雷。
第二年,瓜德罗普罗岛陷落。
英国的陆海军联合部队夺取了西印度群岛的法国领地。
法国陆军在明登战役被斐迪南·冯·不伦瑞克元帅率领的联军战败;都隆舰队在葡萄牙领海被摧毁。
同年九月,魁北克在詹姆斯·沃尔夫的进攻下陷落。
这确实是划时代的事件,是奇迹不断的一年的顶峰。
霍勒斯·沃波尔说:“我们的钟都为欢呼胜利而敲得破旧不堪了。
”
在几个月的激烈战斗中,世界地图被重画了一遍,为英国在美洲和亚洲的前途开辟了极好的机会。
有一个人的功劳比任何人都大,他就是因痛风病而成为跛子,有时接近疯狂,专横得使他的同事无法忍受,使他们从心眼里讨厌的那个人。
攻占蒙特利尔、贝尔岛和马提尼克岛的赫赫战绩使英国的辉煌胜利达到了完美的程度。
皮特是最高指挥官的典范,他具有能把目标、一致性与果断性统一起来的特长。
在战争的棋赛上,他把棋局看成一个整体。
他相互兼顾地调配他的棋子,因为在宏大战略目标方面,他很自然地认为:他不仅必须确保胜利,而且还要保证英国实现其所有的战争目标。
七年战争的最大教益在于:在世界性战争中,处于优势的海军具有普遍的、不可抗拒的威力。
英国海军既保住了自己那个坚固的小岛免受侵略,而且又使大英帝国赢得了半个世界。
然而,一个自由的社会有它自己的一套办法来限制获胜的政治家的骄傲自大。
纳税人----有土地的绅士---认为,现在是减轻他们负担的时候了。
伦敦财界不相信这次殖民胜利会带来商业上的好处。
政界人物因为担心欧洲国家会结成反英大同盟而开始惶惶不安。
在英国,1760年一个新国王继位,并用他自己选择的一个人来领导政府----乔治三世决心让布特勋爵约翰·斯图尔特担任他的首相。
1761年,皮特恳求对西班牙运金船队发动先发制人的打击。
这个船队当时正在从南美回国的途中,船上装载的是为发动新一场对英战争提供资金而弄来的黄金和白
银。
内阁不敢发动如此大胆的袭击。
皮特宣布辞职。
乔治国王任命布特当他的首相。
他选择了布特和和平。
皮特到议会去谴责这项决定。
他太虚弱了,不能站立。
他那消瘦的脸上带有病容,身上裹着法兰绒绷带,拄着拐杖。
他在长达四个小时的热烈争论中阐述的理由很有分量;宽宏大量的盟国普鲁士被抛弃了,听任命运的摆布;劫获西班牙金银财宝的机会放弃了;法国得到了恢复其巨大损失所需要的财富。
议员们听着他的演说,为他鼓掌,但投票反对他。
不出三个月,他预言的同西班牙的战争爆发了。
他在任职的四年里把耻辱和失败变成了胜利,确保英国人的文明----或者叫蛊格鲁撒克逊人的文明---将在全世界的广大范围内处于支配地位。
他使英国团结一致,并在这个过程中粉碎了詹姆斯二世党人和激进主义。
他可以自豪地回顾他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可以指望退休后有一个爱妻陪伴着他。
政坛余晖
他在1766年重新执政,而且这一次有了实权。
霍勒斯·沃波尔高兴的说:“亲爱的先生,这是个伟大的时代,英国获得了新生。
”皮特如愿以偿,当上了首相,虽然他的门徒格拉夫顿公爵成了第一财政大臣,皮特本人是掌玺大臣。
这是第一次不是由第一财政大臣的人担任首相。
这表明,首相职务已经确立了。
这时,皮特决定以查塔姆伯爵是身份进入贵族院,这个决定激怒了格拉夫顿,因为他本来指望皮特的口才能在下院发挥威力。
这一行动使法国外交大臣舒瓦瑟尔公爵感到困惑:“在我看来,他的全部力量在于他能继续留在下院,他很可能发现他非常象被踢掉头发的参孙。
我们不能不担心的,是这个高傲和野心勃勃的人在公众中失去威信后,将试图以好战的掠夺来弥补他的损失。
进入上院对他来说是一个重大失误,首先这影响了他作为一个“伟大的平民”的声誉,其次,作为一个贵族,他就无法在下院进行辩论,无法发挥他口才的优势。
但是作为一个贵族,接受国家的年金,这对于没有什么财产的皮特一家来说可以说是期待的甘霖。
皮特这位单身汉在40岁上热烈的爱上了赫斯特·格伦维尔小姐,经过短暂的、充满激情的求爱,于1754年同她结了婚。
使他吃惊的是,她竟然爱上了一个身体垮掉的男人。
格伦维尔家族也是当时英国政坛非常显赫的家族,赫丝特的另一个哥哥乔治·格伦威尔也曾经当过首相,而他的儿子威廉·温德姆·格伦威尔勋爵,也就是小皮特的表弟,在小皮特死后继任成为首相。
赫丝特全力支持着她身患重病的丈夫,并且为他生下了5个孩子。
三个儿子(其中一个后来当了首相)和两个女儿。
从任何角度来说,他们的婚姻都是及其成功的。
当军事大捷的消息传来时,他首先把胜利的喜讯告诉他的可爱的天使。
他生病时,他的爱妻赫蒂尽心尽意的照料他。
孩子们的降生增加了家庭的负担,这也就是老皮特急需获得年金的原因。
如果英国商业繁荣,那么皮特的好战政策所要求这一切本来不那么重要,但事情并非如此。
尽管他做出了种种努力,任然未能建立起对付法国人的新的联盟。
在这个关健时刻,查塔姆的身体垮了。
他躲到巴思修养。
痛风病折磨着他,他的精神病也复发了,而且更加严重。
这位英国首相有时出于精神失常状态,但是即使在神志清醒时也不会见他的同事或处理公务。
才干远不及他的格拉夫顿已经忙的焦头烂额。
最后,
查塔姆于1768年辞职。
后来他恢复了气力,对政府发动了愤怒的攻击。
这时,政府有格拉夫顿领导,直到他让位给诺斯勋爵。
查塔姆在发动猛烈攻击时甚至没有放过国王乔治三世和”起腐蚀作用的力量“---王室的影响。
他并不缺少攻击的目标:不列颠东印度公司的商人----”崇高的亚洲掠夺者“、把约翰·威尔克斯赶出下院的行动---”砍向自由之树是斧子“,和进行议会改革的必要性---
这时他难以支持的事业,因为他多年来一直作为所有衰败选区中最衰败的选区的代表在议会中当议员。
同美洲殖民地的争吵,后来成为全国面临的首要问题,这是他最后的、从某种意义上也是他干的最出色的一个阶段的话题。
他对美洲人的立场有本能的理解。
美洲人的立场看上去似乎没有道理,因为英国人仅仅要求他们分担自己部分防务开支,但是,尽管如此,它是建立在一个几乎不容质疑的原则之上的:”无代表权不纳税。
“他具有英国政府所缺乏的东西----对待这个问题的宽宏大量的态度和想象力。
他在一篇伟大的演讲中说:“如果我是个美洲人,外地军队在我的家乡登陆时,我绝不放下我的武器,---绝不,绝不,绝不!” 正如查塔姆所说的,他不愿意承认美国独立,就像他不愿意相信化体(宗教名词---圣餐的面包和酒能变成耶稣的血和肉)一样。
但是他认为,只要伦敦明智,根本不会出现让步问题。
与此同时,他注视着法国为再次与英国较量一番而加强其海军力量的行动。
自从布特影响下的一届内阁以他认为的自杀性仁慈的条件同法国和西班牙媾和一开,他一直认为会发生这样的斗争。
此时,查塔姆常常陷入疾病引起的郁闷之中,他住在汉普斯特德北区一所借来的房子里,常常一连数日整天一个人关在楼上的一间小屋里,不见任何人。
国王曾表示愿意把他的一名内科医生派去给他看病,但是查塔姆坚持让一名叫阿丁顿的医生给他看病;阿丁顿给他服用葡萄牙红葡萄酒和马德拉岛的白葡萄酒,劝他不要运动。
格拉夫顿终于获准去看望他时,查塔姆的情况使他大吃一惊。
他已经卖掉了他在肯特的房子---海斯宅邸;现在坚持要以高价再买回来。
他他奋起谴责政府(当时政府正在利用在波士顿发生的罪恶的骚乱来粉碎美洲人当中普遍存在的自由精神)时,他的口才没有给议会留下什么印象,更没有给乔治三世留下任何印象。
美洲战争在继续向不利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