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汉感官动词的隐喻对比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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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感官动词的隐喻对比研究
何琛;崔一冰
【摘要】感觉是人们获取客观世界信息的直接方式.人们对世界的认识和思考正是借助语言得以表达.隐喻已被广泛认为是一种思维方式和认知手段,人类头脑中的概念系统大多是以隐喻的方式建成的.基于概念隐喻理论,通过对比英汉感官动词在隐喻中的同异性可表明隐喻对于语义的变化所起到的重要影响.
【期刊名称】《山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
【年(卷),期】2016(021)002
【总页数】5页(P53-57)
【关键词】概念隐喻理论;感官动词;通感;认知语义学
【作者】何琛;崔一冰
【作者单位】石家庄铁道大学外语系,河北石家庄050043;上海大学文学院,上海200444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G642
认知语言学兴起于20世纪80年代,其理论前提认为“认知”是存在于语言和客观世界之间的层次,语言的词义并不直接反映客观世界而是反映了人们用来认识外部世界的认知结构,其核心观点强调经验观,“语义是基于经验感知的,概念是通过身体,大脑和对世界的体验而形成的,并只有通过它们才能被理解。
”[1]人类正是通过具体的经验来隐喻性地理解和表达抽象的思维、情感、态度等概念,并通
过不同的语言系统来反映相似的认知过程。
[2]
亚里士多德最早将隐喻作为一种修辞格进行研究,莱考夫和约翰逊在1980年出版了《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提出了概念隐喻理论,指出隐喻是语言和认知之间的桥梁。
隐喻不是孤立的个别现象,而是在一定文化中形成的系统化的体系。
认知语言学的不断发展揭示了语义与人们身体经验的密切联系,凸显了与身体经验相关的隐喻思维在认识世界的过程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
从认知角度来看,五官感觉是人类最基本的身体经验,通过感官人类可以直接获取外界信息并以语言的方式来传递和表达信息。
感官动词也在语义变化过程中以隐喻方式获得了许多意义。
隐喻是语言中词义变化的重要方式。
随着隐喻研究的兴起,认知,心理等各学科的学者都加入隐喻研究,他们从各个角度来证明隐喻在人类认知和社会活动中有着不可低估的作用。
赵艳芳就指出:“人的思维过程是隐喻的,其表现形式之一便是语言中概念体系中的隐喻。
”[3]以概念隐喻理论为指导,通过对比分析英汉感官动词在隐喻
使用中的同异性,更好地揭示语义与人类的认知关系。
莱考夫和约翰逊(Lakoff & Johnson)认为“在日常生活中,隐喻是无处不在的,
不但在语言中,而且在思想和行为中。
我们赖以进行思考和行为的日常概念系统在本质上也基本是隐喻性的。
”[1]3隐喻是从一个具体的,易于理解的“始源域”
向一个抽象的,较难理解的“目标域”的映射。
在人类平时交流中,往往使用熟悉的,具体可见的概念来比对思维中陌生抽象的概念,形成认知对应关系。
莱考夫把五官感觉: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听觉视为“基本范畴”,认为它们是一套认知概念潜势的表征域。
[1]117斯威彻尔(Sweetser)对英语中的感官动词
的语义转变现象做了研究。
她的理论指出,在英语中属于人体感官范畴的词语往往带有与之相应的人类精神意识活动范畴的多义现象。
同时,具体感官词在人们认知经验的推动下会与其相关的精神活动领域进行系统的语义隐喻投射。
[4]45在之后的研究中,斯威彻尔还发现英语中有关视觉的词语多用来表示心智活动或施控行为,
听觉方面的词语多用于表示接受、服从等受控行为,在表示嗅觉、触觉和味觉方面,更多的表示的是与个人主观感受、喜好体验等有关的意义。
[4]23-45事实上,人
类的语言存在着认知共性,这一现象在汉语中也有所体现,语义绝大部分都是由具体的感官经验向抽象的精神领域进行的隐喻映射。
通过英汉五类感官词的隐喻对比来分析这两大语言的认知共性和差异性。
(一)英汉隐喻的共性分析
客观世界中各种事物之间存在着某些方面的共享特征,这就为隐喻机制的形成提供了客观基础。
隐喻作为思维工具体现了人类思维的共性,而这种共性表明各种语言使用者都能利用隐喻化思维相互交流。
比如,英汉两种语言都有把美丽的女人比作“花”的思维惯式,它就成了两种文化共同的隐喻,所以隐喻机制具有普遍性和共同性。
1.英汉视觉隐喻的共性表达
视觉是种完全由人们主动控制的感觉,也是我们获取客观世界信息的最初源头,也最具有真实性。
[4]33正是基于视觉的主动性和客观性,所以英汉在使用隐喻时都将其与思维心智,施控方式相联系。
在汉语中,最常用的视觉动词是“看”和“见”,英语中相对的表达为“look”和“see”。
A.“看”和“look”隐喻“想、思维”、“考虑”。
举例:
(1) We should look at a problem comprehensively and indifferently.
我们应该全面,客观得看问题。
(2) 你看开点,别糊涂。
两个例句中的“看”强调的是通过头脑思考,实际所表达的意思不仅仅是用眼睛接触物体,更指“想”和“思考”。
B.“见”和“see”隐喻“明白”、“理解”。
举例:
(1) Do you see what I mean? 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2) She doesn’t see the point of the story。
她没有理解故事的要点。
(3) I can see the advantages of the scheme. 我能明白这个计划的优势所在。
(4) 日久见人心。
上例中的视觉动词都脱离了原始本意,从看到具体的事物隐喻为明白、理解某事的本质。
C.“看”和“look”隐喻“对待”,“观点、态度”。
举例:
(1)look up/down (尊敬/蔑视某人/事)
(2) look on sth/sb with sth (以某种态度看待某人/事)
(3)“看重、看轻、看不起、看得起”
(4) 我不想处处看人眼色。
上例在短语或句子中的隐喻都是通过人们先看到并认识某事物,随后在头脑中产生对待它的态度,甚至还可以产生某种观点。
D.“看”和“look”隐喻“施控”。
举例:
(1)Who will look after the children while their mother is in hospital?
当这些孩子的母亲住院时,谁将会来照顾他们?
(2) 父亲唯一的愿望就是让我看管好这个家业。
上例中的隐喻源于视觉的主动性,人们对视觉的控制力很强,可以对某个对象盯住不放,所以是一种施控的表现。
所以在隐喻中“看”多被解释为“管理”,“控制”。
2.英汉听觉隐喻的共性表达
与视觉相比,听觉的自主选择性弱于视觉。
人们有选择看或不看的权利,但是听往往是被动行为,大多时候人们是很难拒绝外界声音进入的。
在真实性方面,俗话说“百闻不如一见”,其客观性也弱于视觉。
因此,英汉常将听觉隐喻表达与接受信息,受控行为相联系。
汉语中,最常见的听觉动词是“听”,“听见”,英语中相
应表达是“listen”和“hear”。
A. “听”和“listen”隐喻“受控”、“服从”。
举例:
(1) If what he says is right, I will listen; if what he says is wrong, I will not listen. 他说的对,我就听;不对,我就不听。
(2) 他是很听话的孩子,我的话句句听。
听觉由于侧重对外界的接受行为,较为被动。
上例中,如果听话者要通过说话者所说的话来判断对否,前提一定是先“听见”内容,所以此处的“听”或“listen”不再表示生理上听这个动作,而是隐喻为服从,听从。
B.“听见”和“hear”隐喻“允许”。
举例:
(1)I’ve always wanted to be an actor but Dad wouldn’t hear of it.
我总是想成为一名演员,但父亲就是不允许。
(2) 我不要听见任何不负责的预言。
上例中的“听见”或“hear”都隐喻为了“允许”,汉语中的“不要听”多数情况下表示“我不允许”。
C.“听到”和“hear”隐喻“接受信息”。
举例:
(1)Have you heard from Cherry? 你有收到谢瑞来信吗?
(2) 已经好几年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
此处,“听到”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用耳朵去接受信息,它隐喻为以信件,邮件等多种方式获取外界信息,有着接受信息这层意思。
D.“听到”和“hear” 隐喻“理解”。
举例:
(1)I hear you.我理解你。
(2) 你别听到装没听到。
上例中,听觉动词引申成为了“理解”这个意思,
3.英汉嗅觉隐喻的共性表达
嗅觉基本都是被动行为,人们只要呼吸,就没有选择闻或不闻的自由。
嗅觉的对象是气体,其本身无形的特征导致了它的不确定性,人们往往不会直观发现气味的来源,而需要通过感受去寻找线索,这又引发了人们在判断过程中的主观性。
基于嗅觉的不确定性和被动性,英汉都将嗅觉隐喻与心理体验、主观感受等抽象事物联系在一起。
汉语中常见的嗅觉动词是“闻”和“嗅”,英语中常用动词是“smell”。
“闻”原本是听觉词,是用耳朵感知声音,之后通过通感使其语义演变为感知气体,与“嗅、嗅到”意思相近。
两者的区别在于“闻”是种被动感知,强调结果,而“嗅”则表示用鼻子主动去感知气体。
A.“smell”和“闻”,“嗅”隐喻“怀疑”和“猜测”。
举例:
(1)He smelt trouble and got up to leave.他怀疑有麻烦了,便起身离开了。
(2) 他嗅/闻到了危险。
B.“smell”和“闻”,“嗅”隐喻“察觉”和“感受”。
举例:
(1)The reporter began to smell a good story.这名记者开始察觉到了好题材。
(2) 从他身上能闻到一股书生气。
(3) 他嗅出这儿的火药味很浓。
4.英汉触觉隐喻的共性表达
触觉的特殊性在于其接触性,它在认知客观物体时都是通过触摸来获得直接和具体感受。
但是,在缺乏视觉的情况下触觉会不可靠,因为不同的物体可能引起相似的触觉,就像盲人摸象一样,所以触觉也存在着主观性和不确定性。
英汉中往往将触觉方面的隐喻表达和接触、试探等抽象情感领域相结合。
汉语中常见的触觉动词是“触”、“摸”、“碰”,英语中相应的动词是“touch”、“grasp”。
A.“摸”和“touch”,“grasp”隐喻“试着去理解”,“探寻”。
举例:
(1)He could not touch the meaning of the poem.他无法理解诗的真谛。
(2)I don’t grasp your meaning.我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
(3) 我也摸了行情。
(4) 要摸透情况才能解决问题。
B.“触”和“touch”隐喻“精神碰触”意为“触动、感动”。
举例:
(1)Her tragic story touched our hearts with deep sorrow.
她的经历很悲惨,我们都深受感动。
(2) 她讥讽的言语触到了他的痛处。
C.“碰”和“touch”隐喻“处理”、“打交道”。
举例:
(1)We didn’t touch the last item on the agenda.我们还未进行议程最后一项。
(2)I w ouldn’t touch her with a ten-foot pole.我绝对不会和她打交道。
(3) 我是不会去碰那个伪君子的。
D.“碰”和“touch”隐喻“使用”。
举例:
(1)John never touches alcohol.约翰向来滴酒不沾。
(2) 毒品这东西,我是不敢碰的。
5.英汉味觉隐喻的共性表达
味觉和触觉一样,对于它的感知需要通过直接接触才能体验。
但是,味觉的感知往往因人而异,个人喜好程度的差异也会对个体产生不同的刺激,因此味觉的产生带有主观性。
一般情况下,要感知物体的味道必须先亲口尝一下,但接触性也决定了危险性,所以“尝”带有试探性意味。
同样,要了解某件事也要亲身实践,所以“尝”和人的体验是分不开的。
在英汉中味觉隐喻往往体现在与个体主观感受、喜好有关的经验中,并带有一定程度的试探性。
汉语中的常用味觉动词是“尝”,英语中的表达是“taste”。
“尝”和“taste”隐喻“体验、经历”。
举例:
(1)‘taste power/freedom/failure/defeat/delights’
(体验权力、自由、失败、挫败、高兴等滋味)
(2)Although he was young, he had tasted the bitterness of life.
尽管他还年轻,他已经饱尝了生活的苦楚。
(3) 第一次尝到了踌躇的滋味。
(4) 什么都尝一尝,经验自然就丰富了。
(二)英汉隐喻的差异性分析
隐喻中的认知问题还涉及不同文化中深层次的价值观念和心理趋向差异。
比如,有时喻体及其设喻方式貌似相关无几,有时几乎一模一样,但其间隐含着巨大的文化心理差异,从而造成不同语言之间的“文化冲击”。
1.英汉视觉感官词的隐喻差异性
英语中“see” 可以隐喻“预见、想象”,而汉语中的“见”无法隐喻该层面,例如:
(1)How do you see the future of the market economy? 你如何预见未来的市场?
(2)I cannot see her changing her mind. 我无法想象她会改变主意。
(3)Her colleagues see her as a future Prime Minister.
她的同事设想她将来能当首相。
上例中的“see”可以直接表示预见、想象的意思,但是在汉语中仅通过一个“见”字无法隐喻“对将来的看法”这层意思,必须要加入词缀“预”才能表达出“事先”、“展望”的意思,如:“你如何预见你的将来?”在这点上,英语中的视觉动词“see”比汉语“见”多了一层隐喻义。
2.英汉听觉感官词的隐喻差异性
汉语中,“听”可隐喻“判断”、“评价”,而英语中用来隐喻“判断”的听觉动词是“hear”而非“listen”,这点和上文中所提的“hear”隐喻“允许”有关。
因为听的行为必定涉及说话人和听话人两个对象,一般听话者在接受说话者的信息
后,同时在获得对方允许的情况下给予反馈,从而使说话人听取其意见并从中去判断,衡量他们所反馈的建议是否正确等,因此“hear”更能隐喻“判断”。
举例:
(1)The jury had heard all the evidence. 陪审团听取了所有证据(并做出了判断)。
(2)Which judge will hear the case? 哪位法官将审理这件案子?
(3)‘听证会’
(4) 说来听听。
3.英汉嗅觉感官词的隐喻差异性
在英语中,嗅觉动词“sniff”和“smell”可以用来隐喻“蔑视”、“厌恶”等一系列让人感到不愉快的心理感受或情感体验,而在汉语中并不能直接以嗅觉动词“闻”或“嗅”来表达。
一般而言,汉语会选择与嗅觉有关的名词或形容词来隐喻。
比如汉语中常用“香”来表示受欢迎的、美好的事物,“臭”则被认为是不好的、让人厌恶的东西或行为。
举例:
(1)His generous offer is not to be sniffed at.他的慷慨厚意不可嗤之以鼻。
(2)‘Nobody understands me,’ he sniffed.“谁都不理解我,”他埋怨说。
(3) 他被人嗤之以鼻。
(4) 他的劣迹早已臭名远扬了。
(臭名声)
(5) 吃香 (表示很流行,受欢迎)
(6) 一家人团圆,穷日子也过得香甜啊。
人的五官虽然在通常情况下各具其能,但是在特殊情况下,感官之间可以彼此沟通和转化。
在语言中,这种现象被称作“通感”。
“通感”(synaesthesia)一词源于希腊语。
通感是人类感知和认识客观世界,以及给事物命名的一种重要手段,它是从某个感官范畴的认知域通向另一感官范畴的认知域,即以某一感官的感受去类比另一个感官的感受。
[5]简言之,通感是种认知方式,是感官之间的映射过程。
这
一过程反映在人类语言的运用中,就产生了“通感式隐喻”,这也正是形成语义引
申和扩展的重要方式之一。
上文提到过的汉语嗅觉动词“闻”其实就是超越听觉范畴演变为嗅觉范畴的一个很好例子。
另外,汉语中的“味”有味觉和嗅觉两种含义,“重”既可用来形容嗅觉(气味重)又可修饰味觉(口味重)。
这种交错相通能使人们
的感知超越始源域而向目标域投射。
英汉中存在着大量的通感隐喻。
例如:英语中,可以用视觉动词look来表示listen这个动作,同样,用see来表示hear。
举例:(1)Well, look here, Smith, I shall not be back this afternoon.
好,听好了,史密斯,我今天下午不回来。
(2)Let’s see what he has to say. 让我们听听他要说什么。
汉语中,我们也会看到类似表达。
举例:
(1) 不光要看他怎么说,还要看他怎么做。
(2) 他见母亲这样说,知道扭不过,只得作罢。
上例中,第一句中的“看”,“look”其实已通感为“听”和“listen”,而第二句中的“见”和“see”则通感为“听到”及“hear”。
乌尔曼(Ullmann)将通感
的规律总结为:感觉的移动方向主要由较低级向较高级的感官,由较简单向较复杂的感官移动。
[6]例如:sharp原指触觉感受,表示“尖锐”,同时也可表示较高
级感受;表示嗅觉的sharp smell,表示味觉的sharp pepper,表示听觉的sharp words,表示视觉的sharp pin。
莱考夫的概念隐喻理论指出,隐喻往往是从人们易于理解且比较熟悉的始源域映射到难以理解且相对陌生的目标域。
可见,这一理论同样适用于通感。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通感的本质是隐喻。
隐喻是语义演变的一种主要方式,通过寻找新的抽象概念与已认知事物的相似点,不断地认知和创造新事物,用对已有事物的认识来处理、对待、思考、表达新的概念,于是产生了两个认知域之间的投射,发展了语义范畴的抽象意义。
[7]本文以
概念隐喻理论为基础,通过视觉、听觉、味觉、嗅觉、触觉五个方面,对英汉感官动词在隐喻中的使用进行了对比分析。
我们通过对比不难发现,感官中表示视觉类
的词语大多与施控行为有关,也与心智、思维等方面有关联;相比之下,听觉类的词语更多是与遵守、服从等受控行为有关;嗅觉、味觉、触觉这三方面的词语由于存在较强的主观性和不确定性,因此多与个人情感体验、个人喜好等有关。
正是由于人类语言存在认知共性,因此英语和汉语在隐喻方面的运用有着很大的相似度,也证实了概念隐喻“以身喻心”的普遍性。
当然,英语和汉语毕竟是两种不同类型的语言,由于文化上的差异,人们在感官体验概念化方面或多或少存在差异性,这也就引起了英汉感官隐喻方面的差异性。
总之,通过分析了解中西方在概念隐喻方面的共性和个性,我们能更好地在不同民族之间建立起思维和心理的关联性,这也为今后人类揭示语义和认知规律的相关性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
【相关文献】
[1]Lakoff G. & Johnson M. Metaphors we live by[M].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0.
[2]陈佳.英汉视觉常规隐喻比较[J].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3(1):20.
[3]赵艳芳.认知语言学概论 [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1.
[4]Sweetser E. From Etymology to Pragmatics—Metaphorical and Cultural Aspects of Semantic Structure[M].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0.
[5]Ullmann S. The Principles of Semantics[M].Oxford: Basic Blackwell,1957.
[6]Ullmann nguage and Style[M]. Oxford: Basic Blackwell, 1964.
[7]赖祎华,闻俊红,欧阳友珍.隐喻思维与语义演变[J].南昌大学学报,200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