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鲁迅笔下人物形象折射的时代背景及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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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鲁迅笔下人物形象折射的时代背景及精神
张小丫
西安思源中学
摘要:任何创作都不是独立生成的,既是在大时代背景下衍生的,而同时又在一定程度上折射出一定的时代环境,作为中国近现代最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之一,鲁迅先生对革命者的关注和思考以及对时局的关注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创作生涯,在他的著作中,各个阶层不同形象人物形象不仅浓缩了当时无数人的命运,也是对他内心世界的真实写照。

在他的作品中各种平凡的“小人物”反映了当时时代的深刻变化,折射出的文化和精神也值得我们思考。

本文就鲁迅笔下的各个阶层的小人物性格和生活状态进行探讨解析,并探析了人物命运下折射的时代背景及精神。

关键词:时代背景;时代精神;阶层;真实写照
1.鲁迅笔下的“小人物”反映出的时代精神
鲁迅先生在《社戏》作品中描绘了一群不起眼的农家孩子,描写了农家孩子这些“小人物”形象的单纯、无私,其中最着重表现的是双喜和阿发这两个人物,在书中“阿发偷豆”这一片段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这些善良勇敢的孩子,无论他们做什么,首先想到的永远是别人,塑造的人物虽“小”,但是折射出的善良勇敢的品德却是很大的,也难怪鲁迅对他们有着浓厚的爱意,他很高兴与这群“小人物”生活在一起。

在未来成长并进入社会之后,我们会面对各种利益争夺、目睹了太多的傲慢,阴谋和不择手段,这些小人物身上散发出来的纯真与美好就更值得我们怀念。

通过书中对双喜等人物的刻画,我们看到了当时所处时代背景下底层人民群众身上透漏出的淳朴与真诚。

通过对这些“小人物”的描写和赞美,鲁迅先生也着重论述了这些“小人物”所处时代农村淳朴的民风,以及农民的善良与美好。

随着时代的变迁,帝国主义军事经济一直不断入侵,文中所勾勒的美好的乡村形象也不断消失,这也不难理解在作者20多年后重归故土时,当他看到家乡少年闰土的麻木和无知,杨二嫂的尖酸与刻薄之时,他是怎样的失望。

这些人物同样也是作者对农村以及农民等“小人物”的刻画,但是从书中对人物形象的不同描写我们可以看到不同时代的社会。

我们从鲁迅先生的另一篇代表作《孔乙己》谈起,《孔乙己》是鲁迅先生最喜欢的作品,也是继鲁迅先生《狂人日记》之后的第二篇白话小说。

在文章中,孔乙己甚至都没有名字,在别人的嘲笑与欺凌下度过了自己悲惨的一生。

通过这样一个“小人物”的悲惨遭遇,鲁迅先生愤怒地攻击了封建科举制度和封建文化对当时读书人的迫害之深。

并揭露了当时那个病态的社会和民众。

在这篇文章中,鲁迅先生也大胆采用了第一人称的写法来创作,让读者更加能够切身感受到作者想要传达的情绪。

全文故事情节都围绕着“我”在咸亨酒店看到的展开。

小说以“我”的知识为线索,写出各个阶层对孔乙己的态度。

小说以“笑”贯穿全篇:让孔乙己出现在笑声中,在笑声中进入戏剧,最后在笑中死去。

鲁迅先生对这样一个贫困的低级知识分子孔乙己的描写,旨在告诉人们,孔乙己身上代表的是当时封建科举制度下的所有的受害者和牺牲品,为了走上仕途,他穷极一生熟读四书五经,不断为了科举而努力,但是最终只落了一个贫困潦倒的悲惨下场。

虽然是满嘴孔孟道德,理应受人尊重的知识分子,但是孔乙己却给人留下了自我满足,自作聪明,鄙视劳动者的坏习惯和印象,虽然自身贫困潦倒自顾不暇但还是信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思想,“站着喝酒穿长衫的唯一的人”成了他特别的身份标识。

在当时,“站立饮酒”意味着他并没有社会地位,和其他社会地位地下的“短衣帮”相比,他们之间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但是,“穿着长袍”却表明了孔乙己这个人物形象的自以为是,他完全看不起跟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区别的劳动人民,拒绝配合穿“短衣”,我们可以看出封建等级的概念深深植根于他的脑海。

其实,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去自力更生,但是他却放任自己,宁可乞讨也不去靠自己的双手讨一口饭吃,最终走向了死亡。

鲁迅虽然刻画的是这样一个“小人物”,但是却形象的把这个吃人的封建社会和封建科举制度的无情披露出来。

在作品里,孔乙己的死是必然的,因为他的命运不是自己的,他注定是那个时代的牺牲品。

2.鲁迅笔下的“觉醒者”反映当时人们对封建礼教的抗争
从鲁迅先生笔下的另一类人物形象来看,“觉醒者”的形象也是深入人心的。

鲁迅先生创作的觉醒者的形象在中国现代文学人物画廊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作者揭示了中国现代知识分子在历史与文化的动荡与碰撞中的复杂内在状态和心理矛盾。

这些先驱者、先觉者们在封闭的铁屋子中醒来,但是他们没有办法去面对那些昏昏欲睡的人,他们的呼喊是如此苍白无力。

历史的重担、内心的孤独、噩梦的焦虑和麻木纠缠着他们。

虽然它们在中西文化冲突中已经获得了“现代”的价值标准,但它们仍处于与现代意识相对的传统文化结构中,仍然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对传统文化有某种“怀旧”,这种“怀旧”也注定了他们的悲惨命运。

《狂人日记》中的“狂人”是鲁迅小说中“摩罗诗人”的第一个直系后裔,但他的思想和观点被认为是精神病患者的胡言乱语。

他的洞察力越突出,在平庸的世人眼里他就越疯狂。

而当他愈发的清醒,他的行为和言论就越会受到限制。

他的清醒变成了对他存在的诅咒,注定了他跟平凡的世人是不一样的,他被那些声明正义的人排斥。

在世俗,只是一个胡言乱语,一个真正的被迫害妄想病人,
革命者夏雨以顽强的“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精神,发出了几千年来人们从未在中国封建社会的铁屋中听到的声音:“大清天下是我们大家的”。

虚伪的社会,世俗的视野,无知的平庸毁了人民。

这些被唤醒的人的现代意识并不被无知的平庸之辈所理解,他们之间存在着严重的分歧。

书中的人物发映出当时民众所有的努力基本都是徒劳的,这只会引起他们更大的 (下转第12页)
扩大,社会生活会变得浮躁功利化,和谐也无从谈之了。

三、新时期摆脱“受戒”的文学追求
这篇小说发表于1980年,有着特殊的文化意义。

身处这样一个百废待兴、社会转型的历史节点,写什么和怎么写的问题,就不仅是汪曾祺个人的选择,也反映出了特定时代背景下文化复兴的方向。

[6]
汪曾祺是典型的京派作家,京派的思想、艺术倾向较为复杂,大体上,京派文学一面揭露社会的不平,一面又惧怕革命与破坏。

他们把人生理想寓于自然美、人性美(尤其是乡土的人情美)之中,来与现实丑相对抗。

[7]所以《受戒》是一个隐晦的反对文革对文人迫害的作品,不过作者更侧重于对自然淳朴的生活的追求,也侧面烘托了对社会现实的不满。

“受戒”本质上是接受戒律,是入佛教必经的大关,像文中明海烧戒疤一样,在文革时期,文人的头上也被烧了戒疤,在政治权利的压迫下,他们必须遵守特殊年代的“清规戒律”,劳改、住牛棚、被批斗,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内心煎熬,他们的身心受到压迫。

这点和《受戒》中并不实际受戒的和尚们完全不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衬出汪曾祺想要挣脱时代精神枷锁的欲望,以及对笔下生活的一种向往追求,这是新时期文人内心的诉求和展望。

汪曾祺是沈从文的学生,我们可以感受到《受戒》中《边城》的影子。

二者同样是基于乡土文学,展现人文情怀,沈从文更侧重描写湘西的风光,是一曲故乡逝去的挽歌。

而汪曾祺的笔下虽有自己生活的痕迹,但更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经历了时代的巨变后,这个梦有待实现,并且成为了许多文人的精神支柱,这是他们对新时期文学的向往,虽然有着一定的脆弱性,但是主调乐观积极。

四、结语
汪曾祺笔下的人物世界不仅有着浓厚的传统民俗色彩,也有着我们当今推崇的“和谐社会”的思想,这种观念和我党的建设方针不谋而合,显出了其超前的文学理念。

所以《受戒》不仅是在新时期初期拥有一定的地位,在当今依旧有着研究阅读的价值。

追求和谐的生活,随心所欲、欢悦地活以及摆脱时代给予地精神束缚,这是许多人求而不得人生境界,是《受戒》传达出的一种人生理念。

参考文献:
[1]顾伟康.论中国民俗佛教[J].上海社会科学院学术季刊,1993 (03).
[2][4][5]汪曾祺.汪曾祺文集(文论卷)[M].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1993.
[3]李雪梅.汪曾祺小说中的僧人形象探析[J].芒种,2018 (8):59-60.
[6]王朔.《受戒》故事中的“三渡”模式与汪曾祺的人生渐悟[J].潍坊学院学报,2018,18 (1):83-86.
[7]柯玲.汪曾祺与京派文学[J].盐城师范学院学院(人文社会科学版),2000,20 (3):33-37.
注:(本文由南京林业大学缪军荣老师指导完成)
苦难,同时也折射了当时的中国社会,人们对现代中国悲哀的态度。

作家自己的亲身经历无疑是他最深刻的感受,所以当他塑造小说中与自己亲近的人物时,始终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将其个人经历和经验作为小说的主要材料。

鲁迅本人无疑是20世纪初中国现代铁屋中为数不多的觉醒之一。

他自己的生活经历也就成了最好的材料。

可以说,被唤醒的图像系列其实是鲁迅自我形象的投射。

3.结论
通过对鲁迅先生笔下的人物形象的探析,我们可以从中看到当时时局的悲凉,当时,中华民族面临生死存亡的时期,社会非常黑暗,因为政府的欺凌导致了国内人民生活的困苦,这引起了大多数人的心痛。

而这种压迫和对新生活的渴望,激发了遭受漠不关心和敌意的民众的自我觉醒和复仇,并导致最终的自我毁灭,被唤醒的激烈内在矛盾是他们强烈的责任感和不可避免的悲剧命运的产物。

在这种责任感、悲剧感、孤独感和玩世不恭的心理结构中,映射了整个时代颓靡的精神和落后腐朽的时代背景。

这也折射出一个从李白,杜甫到苏东坡,辛弃疾,从魏源,龚自珍到孙中山,鲁迅等无数中国知识分子所共有的精神特质,对时局的觉醒。

可以说,觉醒者的心理状态是中国知识分子长期而深刻的精神历史。

同样这些人物在面临悲惨境遇时的斗争与反抗也体现了当时时代背景下人们的斗争与反思精神,敢于和黑暗、落后的传统反动旧势力作最坚决的斗争,同时鲁迅先生作品中对小人物的刻画以及悲惨命运的叙述,也一针见血地指出民族和时代的弱点,能站在前所未有的高度,从前所未有的深度剖析民族的劣根性和短板。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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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袁珊珊.“局外人”与“看客”——加缪与鲁迅笔下人物形象比较赏析[J].剑南文学(下半月),2012 (8):5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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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许华顺.可怜可悲又可爱的小人物——浅谈鲁迅小说中阿Q的人物形象[J].现代职业教育,2017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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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高瑾.浅谈鲁迅作品中新知识女性形象——以《伤逝》作品中子君为例[J].北方文学:下,2013 (8):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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