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不要,被架上龙椅的宋朝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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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农家之友 2016. 11
大千世界 历史密档
在古代,拥有九五之尊的皇帝位处社会阶层的最高峰,也是众多权谋者梦寐以求的目标,甘愿为其赴汤蹈火。
奇怪的是宋朝十八帝中,竟有三位皇帝拼死拒登皇位,让人倍感诧异。
宋英宗赵曙
——用担架抬上龙椅
英宗赵曙,宋朝第五帝。
明道元年(1032年)正月生于宣平坊,为仁宗弟濮王赵允让第十三子。
仁宗赵祯久未得子,遂于宗室内择选幼子以为建储之备。
3年后,年仅4岁的赵曙入选,被仁宗养育皇宫之内。
但赵曙9岁时,仁宗亲子豫王降生,他已经失去价值,被遣返濮王府邸。
几年后,豫王病死,赵曙被再次立为皇储,但康定年间仁宗又得二子,赵曙再次经历遣返的厄运。
谁知造化弄人,庆历间仁宗二子相继夭折,赵曙再次被迎入皇宫,这次却未给予任何名份,充其量就是皇储的递补。
原因是仁宗自认为正当盛年,以后可能继续得子,不再急于建储;但拖延六年后,也没有得到儿子。
可以想象,这是赵曙倍感煎熬的六年,他终日生活在惶恐不安中,随时担心皇帝得子,使自己第三次遭受遣返的折磨。
仁宗后期常因疾病不能临朝听政,又没有皇储,这便激起许多大臣的议论,“中外惴恐,臣下争以立嗣固根本为言”,尤以包拯、范镇言辞最为激切。
宰相韩琦找机会询问仁宗:“皇嗣是天下安危的根本,陛下年事已高,还尚未立,为什么不选宗室贤者(暗指赵曙),以为宗庙社稷之计?”但仁宗始终觉得尚有得子的可能,便搪塞道:
“后宫已有嫔妃怀孕,姑且等待吧。
”不久孩子出生,却是一女婴,韩琦与曾公亮、欧阳修、司马光、吕诲等人一起劝说,终于打动仁宗。
嘉佑七年(1063年),赵曙再次被立为皇子。
仁宗因病驾崩后,遗命赵曙登基。
已被闲置折腾16年之久的赵曙闻诏后,却惊恐不安,遂佯装称病,坚辞不出。
仁宗皇后令同判大宗正事安国公从古等前往谕旨,赵曙死活不肯起床,以病推辞。
大臣们无奈只好用担架将赵曙从卧室内抬往内廷。
次日,在清居殿举行登基大典,赵曙拼命逃避,大臣们七手八脚将其推坐龙椅之上,山呼跪
拜万岁。
新皇帝终日哭哭啼啼,不发一言,直到韩琦再次宣布仁宗遗诏,尊皇后为皇太后,御小殿垂帘听政,共同临朝,方才作罢。
赵曙继位后,仍然对得到皇位时时惊悸,竟然因此暴病一场,对左右宦官尤其惧怕,时时提防,在位4年后即病逝。
宋钦宗赵桓——替罪羊的恐惧
钦宗赵桓,宋朝第九帝,徽宗长子。
宣和七年(1126年),金军分道南下,一路势如破竹。
徽宗见金军势强,已推至黄河北岸,随时可能渡河,惊吓得肝胆俱裂。
为推卸河北沦陷的罪责,免受天下臣民的责骂,更重要的是避免背上“亡国之君”的万世骂名,他便急欲退位于太子,令其充当替罪羊。
赵桓闻诏,不啻晴天霹雳,他尚未有过登基准备,难以应付业已混乱不堪的局面。
同时也深
知自己替罪羊的角色,断然不肯从命。
更重要的是,他并非雄才
哭着不要,被架上龙椅的宋朝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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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之友 2016. 11大千世界 历史密档
睿略之主,没有乱世中奋起国运的魄力。
徽宗令宦官催促太子入宣和殿登基,赵桓拼命拒绝,悲悲戚戚,不肯动身。
与此同时,徽宗先是闻听金兵要渡江,连连哀叹“完了!完了!”后又得知太子不肯继位,怒急攻心,“忽气塞不省,坠御床下”。
左右急忙扶起,身体右侧却已瘫痪,遂以左手再写御旨:“皇太子可即皇帝位,予以教主道君退处龙德宫。
”并设计假命太子前来看疾,至赵桓到来,立即令大臣宣读退位诏书,让宦官给太子穿戴龙袍。
赵桓痛哭推辞,拼命挣扎,以致气塞昏厥过去。
苏醒后,徽宗再命穿戴,仍然极力拒绝,跪地叩头如捣蒜,直言:“受则不孝矣。
”徽宗命大臣与宦官一起动手,并对他说:“我已经老了,我夫妇二人的身家性命此后就托付给你了,你怎么能推辞?”但赵桓始终推辞不受,无奈之下,众人只得强行给其穿戴完毕。
次日,赵桓在垂拱殿接受群臣朝拜,又欲推辞下殿,被强行拉住,最终在众人三呼万岁的口号中,极不情愿地默认了既成事实。
宋宁宗赵扩
——臣做不得!臣做不得!
宁宗赵扩,宋朝第十三帝,光宗次子。
光宗病重时,知枢密院事赵汝愚、阁门事韩侂胄、内侍张宗尹认为时机已到,遂“以禅位嘉王之意请于太皇太后”,得到吴氏同意后,开始行动。
赵汝愚命殿帅郭杲夜分兵把守皇城南北,并迎请吴氏垂帘听政,劝进赵扩登基。
扩唯恐为天下唾骂,极力推辞道:“恐负不孝名。
” 吴氏却不待其同意,强行拥入宫内。
扩惊慌,想夺门而逃,却被紧紧拉住。
扩连连对吴氏哭诉:“禀太奶奶,臣做不得!做不得!”吴氏对韩说:“取黄袍来,我自与他着。
”赵扩闻听死
命拉扯住韩的袖子,绕殿柱而走。
吴氏见状怒呵一声,命他站立一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劝道:“我看到过你的太爷爷做皇帝,又看见过你的爷爷做皇帝,看见过你的爹爹做皇帝,今天也要看见你做皇帝。
”赵扩见太皇太后已决意让自己做皇帝,遂不敢再行挣扎,任由吴氏为其穿戴,但口中仍喃喃自语道:“臣做不得!臣做不得!”黄袍穿戴完,韩侂胄扶持赵扩登龙椅,传唤百官前来朝贺。
赵扩仍旧痛哭流涕,极尽哀戚,起坐都要内侍扶掖。
次日,韩侂胄护送赵扩前往光宗处问疾,光宗病情稍好,便问年少者为谁,韩侂胄代为回答是新皇帝。
光宗闻听震惊不已,睁大眼睛怒视良久,问:“难道是我的儿子吗?”光宗随即躺卧床上,面朝里不再理会。
当时传国玉玺仍在光宗手中,拒不交出,韩侂胄将此事告诉李后,李后回答说:“既然是我的儿子做了皇帝,我自取来与他。
”登时闯入光宗卧室用力将玉玺夺取过来,交与新皇。
此刻,赵扩见玉玺得到,已经名正言顺,百
官也都拥护,
方才宽心。
(裴一璞) “两口子”的叫法,如今虽然十分普遍,而约定俗成,才不过百余年光景。
有民俗学家考证,“两口子”的说辞,出自晚清《燕京杂录》里的一则笔记:两位府衙录簿,挣得同样薪水,一个单身,另一个新娶了妻子,这光棍汉情愿
把自己的一半工资,赠与同事花费,附有字条写道:些许碎银钱,笑纳勿推辞;我只单口汉,君乃两口子。
“子”在旧时兼称男女,意即“你们两个人”,由之,两口子不再泛指随便的两
口人,成为夫妻俩的确指。
(摘编自
《文史博览》)“两口子”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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