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素纱蝉衣”浅谈中国丝绸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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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中)从“素纱禅衣”浅谈西汉丝织考古
姓名与学号金瑶 3130104469
指导教师朱良均老师
年级与专业艺术设计1302
所在学院人文学院
从“素纱禅衣”浅谈西汉丝织考古
【摘要】素纱襌衣是我国考古工作者于1972年在长沙马王堆汉墓发掘出的一件文物,是西汉时期纺织技术巅峰时期的作品,为国家一级文物。
像马王堆汉墓中出土至今保存甚为完好的丝织物,在我国秦汉乃至更早时期的考古工作中都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马王堆出土的两件素纱禅衣衣料,可以视作汉代“纱”织物所能达到的最高水平。
以素纱禅衣为主的一系列在马王堆出土丝织物都是丝绸考古方面的学者重点研究的对象。
从这些丝织品去考察汉代纹罗的织造技术,研究素纱的制作方法等等方面都是中国丝绸考古学者的方向。
【关键词】素纱禅衣、西汉、丝织、考古
【正文】
一、关于素纱禅衣的研究
1972年3月至7月,我国考古工作者对湖南长沙市东郊马王堆一号汉墓进行了科学发掘,出土了基本完整的丝织物和服饰达一百余件。
这批丝织物,可以说品类众多,色泽鲜艳,工艺精湛,令人叹为观止。
在这批丝织物中,最抢眼的是:素纱禅衣。
马王堆一号汉墓的墓主是第一代王侯利苍的妻子。
她葬于汉文帝十二年(公元前168年)以后几年。
作为第一代王侯夫人的随葬品的素纱禅衣,是两千一百多年前的丝织精品。
它反映了西汉初期我国养蚕、缫丝、织造的高超水平。
素纱禅衣,身长128厘米,通袖长190厘米,重量仅为49克。
领口和袖口有较厚重的绛色缘边。
如果出去边缘,重量仅为半两多。
根据计算,这种衣料每平方米仅重12至13克,真是薄如禅翼,轻若烟雾。
(马王堆出土了两件素纱禅衣。
)
我国古代丝绸品类众多,如纱、绡、纨、绫、罗、绸、缎,等等。
在众多的丝绸品类中,纱是最早出现的。
纱的组织结构简单,为平纹交织,表面分布均匀的防恐,所谓,方孔为纱。
纱织得比较疏松,孔眼充满织物的表面,空隙大,故显得轻薄。
纱中最轻薄透明的又称:轻容——就像素纱禅衣的料子。
因为当时妇女的衣服尚轻细且露锦纹,因此在锦衣的外面罩上一层禅衣,既可增添其华丽,又可以使锦衣的花纹不致太露。
当然对与素纱禅衣的重量,本人却持有不同的看法。
虽然没有确实的考古研究,但不失为一种猜测:素纱禅衣本不是纱而是锦织或是并没有那么轻薄的纱,而由于常年埋土下,即便保存再完善终是有些损坏。
或许在地下的某些成分会损坏丝线的表面,但丝线的中心或许有某一种物质不易被腐蚀或者当时的技术添加了某种物质使其保存至今。
二、对马王堆出土丝织物的考古研究
马王堆三座墓中以1号墓保存最为完好,出土丝织品及服饰一百余件。
纺织品主要随葬于两处。
一是穿于女尸身上:三件丝锦袍、麻布单衣、青丝履、酱色锦帕、丝带、十八层衣衾、九道组带。
其余纺织品主要是在边箱的几个竹筒中,除了十五件十分完整的单、夹棉袍及裙、袜、手套、香囊等服饰外,还有四十六卷单幅的绢、纱、绮、罗、锦和绣品。
马王堆的发现为汉代纺织品的研究带来了新的契机,甚至可以说是带来了中国古代纺织品研究的春天。
除了素纱禅衣外还有一样非常重要的发现——富有立体效果的绒圈锦。
绒圈锦第一次发现是在甘肃磨咀子汉墓及蒙古诺因乌拉汉墓。
对于绒圈锦的研究主要有以下几个观点:
俄国陆柏博士:“其可能产生的方法是将这一经丝在图案处放松,过后再将其与纬丝织紧,结果丝线就呈环状,并由纬丝固结。
由此,织物上的装饰不仅可以由色彩来呈现,而且可以通过浮纹。
”陆柏的研究并没有说明是否使用假织纬,但指出其组织与其他经锦是完全相同的。
赵承泽将马王堆和磨咀子出土的绒圈锦,理所当然地看作是绒类织物:“起绒织物根据其起绒方式,
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开毛的,一类是不开毛的。
马王堆和磨咀子出土的都属于后者。
”
上海研究小组认为:“绒圈锦是我国最早发明创造的绒类织物,是纹锦的重要发展,它为后世的漳绒、天鹅绒等织物发展,创造了良好的技术条件。
过去有人认为我国的绒类织物自明代以后才有,或是从国外传入的说法,是没有根据的。
”
现在看来较为客观公正的观点是——“绒圈锦并不属于真正的起绒织物。
”因为从研究绒圈锦的结构来说,它没有完整的由完整的由纬丝夹固的绒圈。
虽然从某些程度上来说,绒圈锦与后世的绒织物有着某些共同点,但两者之间也存在着本质的区别。
在丝织考古领域,并没有什么文献或实物是在两汉至明代这两千年间可以证明有着任何介于绒圈锦与漳缎之间的过渡物的存在。
当然,这样的观点被推翻也是可能的,毕竟考古是不断发掘历史的真实性。
一旦发掘出足以证明过渡物的存在的文献或实物,就会推翻这观点,转而支持上海研究小组的观点。
马王堆出土的织物的印染方面也很值得研究。
研究得知,马王堆汉墓中的织物染色中大部分染料为植物染料——蓝青色素为靛蓝、深红色素为茜草、黄色染料为栀子。
另外通过技术手段可以知道当时使用的媒染剂可能是属于矾土一类的矿物。
对于马王堆中织物中的印花织物,考古学者所关注的印花版型,——这是目前发现中国最早的印花织物。
至此绝大多数学者表态,认为马王堆中的两种印花织物采用了不同类型的印花。
【总结】现在所发掘到的实物及文献,完全从客观的方向来说(刨除本人的个人观点以及一些没有根据的猜测),结论可以归结为以下几点:
1、对于素纱的制作方法除马王堆外尚无考证之处,仅可知道在西汉时期,纺织水平已经有纺织素纱的技术。
2、绒圈锦并不归属于起绒织物,也与后世的绒织物没有直接的因袭关系。
绒圈锦可以说是有着西汉时期的特色纺织技术的织物。
3、纺织技术的发展必然促进了印染技术的发展。
印染工艺也是达到了极高的水平。
如今,由于新兴纺织材料的出现,丝绸的用途日趋减少,纺织工艺也日趋机械化。
但从考古学上讲,丝绸——是记载了中华民族传承上千年的历史古物。
本文是从考古的方面去了解曾经丝绸的流行,技术之高超来看丝绸的过去。
当然,历史长河我只攫取了西汉时期的部分,除了因为当时的纺织技术高超外也是因为当时的丝绸之路的开辟让我国的丝织物名扬各地。
而时代在进步,丝绸的过去是如此繁荣,丝绸的现在却极少出现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
那么,希望通过技术上的提高,各界的努力,丝绸的未来会比过去更美好。
【参考资料】
1、《马王堆汉墓》何介钧著文物出版社 2004年
2、《纺织考古》赵丰、金琳著文物出版社 200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