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社会异质性与农村集体行动水平——基于湖北省S县40村400个农户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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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之间的合作行动。Ａ ｇ ｒ ａ ｗ ａ ｌ 证 明了印度 Ｒ ａ ｊ ａ ｓ ｔ ｈ ａ ｎ地区的
牧草 这一 公共 品 的提供 和 当地异 质性 相关 。 第二， 认为 异质性 与 集体 行动 之间 没有 显 著 的相关 关 系， 其 相关 关 系 甚 至 是 负 的 。Ｌ ｏ ｖ ｅ ｔ ｔ 通 过 对 尼 泊 尔 森林 资 源管 理 中社 区异 质性 对 于其 集 体 行 动 水平 的影 响
的相关性分析， 得 出社 区异质性和集体行动水平之间没有
明显 的 相关 关 系 的结 论 。Ｏｓ ｔ ｒ ｏ ｍ 在 对 于 尼 泊 尔 森 林 社
理的主体是农户。这一时期 的工程大都采用 民办公助 的
形式 ， 由农 民出工 ， 国家 补贴 少量 的伙食 费 、 生 活 费等 。②
区成员的财富异质性做 了分析之后 ， 发现其财富异质性对
会异 质性 。
异 质性 对 于集 体 行 动 有何 影 响？学 者 间 存 在 一些 争 议， 已有 的研究 主 要分 为 以下 四种 观点 ： 第一 ， 认 为异 质 性对 于集 体行 动 有 促进 作 用 ， 两 者之 间正相 关 。 这 种 观 点 最 早 在 １ ９ ６ ５年 由 Ｏ ｌ ｓ ｏ ｎ在 其 专 著
阶段 集体 经济 遭遇 了严重 挫败 ， 导 致联产 承 包责 任制 的
产 生与 全面 推广 。
中国农 田水 利设 施 的建 设 和管 理 大致 可 以分 为 以下
几个阶段加 以讨论 ： ①建 国初期 ， 农村在“ 均 田地” 的基础
上， 试 行 和推行 农户 之 间 的互 助合 作 ， 农 田水 利 建设 和管
个人 的 自利 动机 和行 为 ， 理性 的个 人行 为不 能产 生 出理 性
的集体结果 ， 也即存在“ 搭便车” 现象。要打破这种平衡 ，
实 现集体 行 动 水 平 的提 高 ， 可 以通 过 异 质 性 的 出现 或 者 “ 选择 性激励 ” 来 达 到 。成 员 之 间 如果 存 在 不平 等 ， 那么， 可 以取 得更 大收 益 的个 体倾 向 于为 集 体 行 动 做 出更 大 的 贡献 ， 并 且 他 们 可 以 防止 “ 搭便车” 的产生， Ｏ ｓ ｔ ｒ ｏ ｍ ’ “ 研 究表 明 ， 当尼 泊 尔 劳 动 力 由 于经 济 收 入 原 因 而 短 缺 的时 候， 收 入相 对富裕 的茶 商愿 意 给予 一定 的补贴 来 促 成两 者
不同的， 要 区分 开来 分析 。Ｙ ａ ｍ ａ ｍ ｕ ｒ ａ 研究 表 明 ， 财 富等 状况 不平 等导 致 了集体 行动 的发生 ， 但 是代 际 异质 性却 不 会 导致 明显 的集体 行动 的发 生 。 综合 以上 观点 ， 单 一地认 为异 质性 对于 集体 行 动具 有
外 政治 行为 。
大都集 中于此 ， 虽然 Ｂ ａ ｒ ｄ ｈ ａ ｎ 从 函数 模 型 的角度 出发分 析， 认 为其 关 系可 能是 ｕ型 的 ， 但 还 没有 人用 实 证研 究证 明这 一模 型 的正确 。现 有 的对 异质 性 和 集 体行 动 关 系 的 研究 ， 大都把 异质 性 当作 一 个 整 体进 行 研 究 ， 而异 质 性却 是包 含很 多不 同的方 面 的 ， 例 如可 以分 为经济 异 质性 和社
针对现 有研 究存 在 的以上 问题 ， 本 文区分 出不 同的异 质性类 别 ， 分 别研究 其 与集体 行动 之间 的关系 。
（ Ｔ ｈ ｅ Ｌ ｏ ｇ ｉ ｃ ｏ ｆ Ｃ ｏ ｌ ｌ ｅ ｃ ｔ ｉ ｖ ｅ Ａ ｃ ｔ ｉ ｏ ｎ ） ） 一书中提出， 他认为 ， 由于
丁 冬等 ： 经济、 社会异质性与农村集体行动水平
文要使 用 的变 量 以及 这 些 变量 的处 理 方 式 。第 五 部 分是
第四， 认 为不 同的异质 性对 于集体 行动 水平 的影 响是
对调研 样 本 的描述 和 实 证 计 量 结果 的分 析 。第 六 部 分 为
结论 和不 足 。
某一 方 面的影 响显然 是不 全 面的 ， 而现 有 的大量 的研 究却
１ 文献综 述
何 谓集 体行 动 ？芝 加 哥 大 学社 会 学 系 赵 鼎新 将 集 体 行动 看作 是 与社会 运动 、 革 命 同一 范畴 的概 念 ， 他认为， 集 体行 动就 是有 许多个 体参 加 的 、 具有 很大 自发性 的 制度
于集 体行 动 水 平 的 影 响 是 负 的 。Ｇ ｅ ｂ ｒ ｅ ｍ ｅ ｄ ｈ ｉ ｎ 指 出， 养 牛户 间 的异质 性对 于其 共有 资源 管理 的参 与 有负 面 影 响 ， 会 导致 较高 的违 规率 。 第三， 认为 异质 性 和集体 行动 水平 之 间是 一种 动态 的 关 系 。Ｂ ａ ｒ ｄ ｈ ａ ｎ 的研 究 表 明 ， 异 质 性 和集 体 行 动 之 间 的 关 系是 ｕ 型 的 ， 在异 质性 很 小 时 ， 每 个人 有 近 似相 同 的激 励， 因此 ， 集 体可 以共 同解决 难题 ， 集体 行动 也 就更 容 易产 生 。 当异质性 比较适 中 的时候 ， 穷 人没 有能 力参 加 集体 行 动， 而 富人 却没 有足 够 的 激励 进行 集 体 行 动 的投入 ， 因此 导 致最 低水 平 的集体行 动 。而 当异质 性足 够 大 时 ， 富人 主
２ 中国农村灌溉集体行动概况
新 中国成立 以来 ， 随着制度变迁 ， 体现在集体经济实
践上 的集体 行动 也经历 着变 迁 ， 林毅 夫将 中 国集体 经 济 的 实践过 程分 为两 个 阶段 ： 一是 集 体 运 动最 初 阶段 （ １ ９ ５ ２— １ ９ ５ ８ 年） ，这 一 成 功也为 中国进一 步强制 推动 全 民集体化 提供 了依据 ； 第 二 阶段是 从三 年 困难时期 到 ７ Ｏ年 代末 （ １ ９ ５ ９— １ ９ ８ ０年 ） ， 这
之间的合作行动。Ａ ｇ ｒ ａ ｗ ａ ｌ 证 明了印度 Ｒ ａ ｊ ａ ｓ ｔ ｈ ａ ｎ地区的
牧草 这一 公共 品 的提供 和 当地异 质性 相关 。 第二， 认为 异质性 与 集体 行动 之间 没有 显 著 的相关 关 系， 其 相关 关 系 甚 至 是 负 的 。Ｌ ｏ ｖ ｅ ｔ ｔ 通 过 对 尼 泊 尔 森林 资 源管 理 中社 区异 质性 对 于其 集 体 行 动 水平 的影 响
的相关性分析， 得 出社 区异质性和集体行动水平之间没有
明显 的 相关 关 系 的结 论 。Ｏｓ ｔ ｒ ｏ ｍ 在 对 于 尼 泊 尔 森 林 社
理的主体是农户。这一时期 的工程大都采用 民办公助 的
形式 ， 由农 民出工 ， 国家 补贴 少量 的伙食 费 、 生 活 费等 。②
区成员的财富异质性做 了分析之后 ， 发现其财富异质性对
会异 质性 。
异 质性 对 于集 体 行 动 有何 影 响？学 者 间 存 在 一些 争 议， 已有 的研究 主 要分 为 以下 四种 观点 ： 第一 ， 认 为异 质 性对 于集 体行 动 有 促进 作 用 ， 两 者之 间正相 关 。 这 种 观 点 最 早 在 １ ９ ６ ５年 由 Ｏ ｌ ｓ ｏ ｎ在 其 专 著
阶段 集体 经济 遭遇 了严重 挫败 ， 导 致联产 承 包责 任制 的
产 生与 全面 推广 。
中国农 田水 利设 施 的建 设 和管 理 大致 可 以分 为 以下
几个阶段加 以讨论 ： ①建 国初期 ， 农村在“ 均 田地” 的基础
上， 试 行 和推行 农户 之 间 的互 助合 作 ， 农 田水 利 建设 和管
个人 的 自利 动机 和行 为 ， 理性 的个 人行 为不 能产 生 出理 性
的集体结果 ， 也即存在“ 搭便车” 现象。要打破这种平衡 ，
实 现集体 行 动 水 平 的提 高 ， 可 以通 过 异 质 性 的 出现 或 者 “ 选择 性激励 ” 来 达 到 。成 员 之 间 如果 存 在 不平 等 ， 那么， 可 以取 得更 大收 益 的个 体倾 向 于为 集 体 行 动 做 出更 大 的 贡献 ， 并 且 他 们 可 以 防止 “ 搭便车” 的产生， Ｏ ｓ ｔ ｒ ｏ ｍ ’ “ 研 究表 明 ， 当尼 泊 尔 劳 动 力 由 于经 济 收 入 原 因 而 短 缺 的时 候， 收 入相 对富裕 的茶 商愿 意 给予 一定 的补贴 来 促 成两 者
不同的， 要 区分 开来 分析 。Ｙ ａ ｍ ａ ｍ ｕ ｒ ａ 研究 表 明 ， 财 富等 状况 不平 等导 致 了集体 行动 的发生 ， 但 是代 际 异质 性却 不 会 导致 明显 的集体 行动 的发 生 。 综合 以上 观点 ， 单 一地认 为异 质性 对于 集体 行 动具 有
外 政治 行为 。
大都集 中于此 ， 虽然 Ｂ ａ ｒ ｄ ｈ ａ ｎ 从 函数 模 型 的角度 出发分 析， 认 为其 关 系可 能是 ｕ型 的 ， 但 还 没有 人用 实 证研 究证 明这 一模 型 的正确 。现 有 的对 异质 性 和 集 体行 动 关 系 的 研究 ， 大都把 异质 性 当作 一 个 整 体进 行 研 究 ， 而异 质 性却 是包 含很 多不 同的方 面 的 ， 例 如可 以分 为经济 异 质性 和社
针对现 有研 究存 在 的以上 问题 ， 本 文区分 出不 同的异 质性类 别 ， 分 别研究 其 与集体 行动 之间 的关系 。
（ Ｔ ｈ ｅ Ｌ ｏ ｇ ｉ ｃ ｏ ｆ Ｃ ｏ ｌ ｌ ｅ ｃ ｔ ｉ ｖ ｅ Ａ ｃ ｔ ｉ ｏ ｎ ） ） 一书中提出， 他认为 ， 由于
丁 冬等 ： 经济、 社会异质性与农村集体行动水平
文要使 用 的变 量 以及 这 些 变量 的处 理 方 式 。第 五 部 分是
第四， 认 为不 同的异质 性对 于集体 行动 水平 的影 响是
对调研 样 本 的描述 和 实 证 计 量 结果 的分 析 。第 六 部 分 为
结论 和不 足 。
某一 方 面的影 响显然 是不 全 面的 ， 而现 有 的大量 的研 究却
１ 文献综 述
何 谓集 体行 动 ？芝 加 哥 大 学社 会 学 系 赵 鼎新 将 集 体 行动 看作 是 与社会 运动 、 革 命 同一 范畴 的概 念 ， 他认为， 集 体行 动就 是有 许多个 体参 加 的 、 具有 很大 自发性 的 制度
于集 体行 动 水 平 的 影 响 是 负 的 。Ｇ ｅ ｂ ｒ ｅ ｍ ｅ ｄ ｈ ｉ ｎ 指 出， 养 牛户 间 的异质 性对 于其 共有 资源 管理 的参 与 有负 面 影 响 ， 会 导致 较高 的违 规率 。 第三， 认为 异质 性 和集体 行动 水平 之 间是 一种 动态 的 关 系 。Ｂ ａ ｒ ｄ ｈ ａ ｎ 的研 究 表 明 ， 异 质 性 和集 体 行 动 之 间 的 关 系是 ｕ 型 的 ， 在异 质性 很 小 时 ， 每 个人 有 近 似相 同 的激 励， 因此 ， 集 体可 以共 同解决 难题 ， 集体 行动 也 就更 容 易产 生 。 当异质性 比较适 中 的时候 ， 穷 人没 有能 力参 加 集体 行 动， 而 富人 却没 有足 够 的 激励 进行 集 体 行 动 的投入 ， 因此 导 致最 低水 平 的集体行 动 。而 当异质 性足 够 大 时 ， 富人 主
２ 中国农村灌溉集体行动概况
新 中国成立 以来 ， 随着制度变迁 ， 体现在集体经济实
践上 的集体 行动 也经历 着变 迁 ， 林毅 夫将 中 国集体 经 济 的 实践过 程分 为两 个 阶段 ： 一是 集 体 运 动最 初 阶段 （ １ ９ ５ ２— １ ９ ５ ８ 年） ，这 一 成 功也为 中国进一 步强制 推动 全 民集体化 提供 了依据 ； 第 二 阶段是 从三 年 困难时期 到 ７ Ｏ年 代末 （ １ ９ ５ ９— １ ９ ８ ０年 ） ，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