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理念的千岛湖森林经营实证研究

基金项目:杭州市农业和社会发展项目 淳安县特别生态功能区森林健康经营技术研究与示范 (2022S13)㊂∗第一作者简介:徐高福(1963-),男,浙江淳安人,本科,正高级工程师㊂从事森林生态与森林经营管理工作㊂
基于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理念的千岛湖森林经营实证研究
徐高福1∗
㊀张盛剿1
㊀方红建1
㊀彭方有1
㊀吴永强2
㊀廖堂清
3
(1.淳安县新安江生态开发集团有限公司,浙江淳安311700;2.淳安县林业局,
浙江淳安311700;3.淳安县文昌镇人民政府,浙江淳安311705)
[摘㊀要]㊀中国式现代化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现代森林经营都在寻求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发展模式㊂基于此,千岛湖区所在的浙江省淳安县近年来先后开展淳安县森林生态系统修复工程㊁千岛湖周边地区千黄高速淳安段出口森林彩化提升改造工程㊁淳安县松材线虫病防控项目㊁浙江千岛湖珍稀植物园一系列山水林田湖生态保护修复工程试点重要生态系统保护修复和生物多样性保护治理领域项目,以提升千岛湖森林生态系统的多样性㊁稳定性㊁持续性和碳汇能力㊂千岛湖的一系列举措为推动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理念的森林经营提供了借鉴与启示㊂[关键词]㊀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生态系统;森林经营;发展模式;千岛湖区
中图分类号:F529.7㊀㊀㊀㊀㊀㊀文献标识码:A㊀㊀㊀㊀㊀㊀文章编号:1009-3303(2023)03-0139-05
An Empirical Study on Forest Management in Thousand -Isle Lake Based on
the Concept of Harmonious Coexistence Between Man and Nature
Xu Gaofu 1∗
㊀Zhang Shengjiao 1
㊀Fang Hongjian 1
㊀Peng Fangyou 1
㊀Wu Yongqiang 2
㊀Liao Tangqing
3
(1.Chun'an Xin'an River Ecological Development Group Co.,Ltd.,Chun'an 311700,Zhejiang,China;2.Forestry Bureau of
Chun'an County,Chun'an 311700,Zhejiang,China;3.People's Government of Wenchang Town,
Chun'an County,Chun'an 311705,Zhejiang,China)
Abstract :Chinese -style modernization is the modernization of harmonious coexistence between man and nature,and modern forest management is seeking a development model of harmonious coexistence between man and nature.Based on this,Chun'an County,Zhe-jiang Province,where Thousand -isle Lake District is located,has successively carried out the forest ecosystem restoration project in Chun'an County,the forest colorization upgrading and transformation project of the Chun'an section of the Qianhuang Expressway in the area around Thousand -isle Lake,the pine wood nematode diseas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project in Chun'an County,and a series of projects in the field of ecological protection and restoration of landscape forest lake and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 and governance pro-jects in Zhejiang Thousand -isle Lake Rare Botanical Garden to improve the diversity,stability,sustainability and carbon sink capacity of the forest ecosystem of Thousand -isle Lake.A series of measures of Thousand -isle Lake provide reference and inspiration for forest management to promote the concept of harmonious coexistence between man and nature.
Key words :Harmonious coexistence between man and nature;ecosystem;forest management;development model;thousand -isle Lake District
1㊀问题的提出
随着生态文明建设的持续推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理念越来越深入人心㊂森林是人类的摇篮,人类从森林中走出,利用森林资源发展人类文明,因而站在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高度谋划和推进林业工作,将其作为生态之本加以夯实巩固,作为生态福祉加以增进提升,作为制度体系加以创新构建,作为林业精神发扬传承[1]㊂中国式现代化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现代森林经营都在寻求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发展模式㊂千岛湖区所在的浙江省淳安县近年来站在自然和谐共生的高度谋划发展,加快实施一系列重要森林生态系统保护和修复重大项目,争当山区县高水平保护和高质量发展的典范㊂
2㊀研究地概况
淳安县位于浙江省西部,面积4427km 2,占全
省总面积4.35%,是浙江省地域面积最大的山区县㊂其有 八山半田分半水 之称,中间环抱浙江最大饮用水源地千岛湖,境内多山,四周山系环绕,有
林地面积35.54万hm 2,生态公益林16.65万hm 2,森林蓄积量2686万m 2,均居全省首位㊂属中亚热带季风气候,温暖湿润,雨量充沛,四季分明㊂保护水资源㊁公益林等重要生态环境一直是全县的优先目标和重要任务,2019年又获省政府批准设立为特别生态功能区㊂在这里,充分呈现山水林田湖的一个命运体的美好画卷,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福地㊂森林是最重要的陆地生态系统,森林片段化是生态破坏最严重的后果之一,其也是生物多样性丧
失的重要原因㊂新安江水库(千岛湖)大坝建设形成的陆桥岛屿系统,如同全球片段化的缩影,是进行生境片段化效益㊁生物多样性和岛屿生物地理学研究的天然实验室,是具有国际影响力研究平台[2]㊂
3㊀基于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理念的森林经营尝试
㊀㊀千岛湖区所在的浙江省淳安县近年来先后开展淳安县森林生态系统修复工程㊁千岛湖周边地区千黄高速淳安段出口森林彩化提升改造工程㊁淳安县松材线虫病防控项目㊁浙江千岛湖珍稀植物园一系列山水林田湖生态保护修复工程试点重要生态系统保护修复和生物多样性保护治理领域项目,以提升千岛湖森林生态系统的多样性㊁稳定性㊁持续性和碳汇能力㊂
3.1㊀淳安县森林生态系统修复工程
青山护绿水,治水先治山,治山须育林㊂千岛湖湖区森林存在针叶纯林面积大㊁芒秆山治理难度大㊁林地水源涵养能力低㊁林地水土流失㊁森林健康状况差㊁森林火灾隐患大㊁纯林地力衰退和生物多样性破坏等森林生态问题㊂因而森林生态系统稳定性差㊁生态环境功能较低,不能满足经济社会发展对森林的生态需求㊂淳安县森林生态系统修复项目实施了两大建设内容:①针叶林生态修复㊂②芒秆山生态修复[3]㊂布局在水源治理的5个重点小流域㊁面湖第一层山脊内的千岛湖环湖景观生态保育区㊂森林生态修复技术模型中采取的营造林技术措施(比如苗木规格㊁抚育次数等)以确保项目建设成功为原则㊂项目积极应用森林植被演替原理㊁优化山地森林空间分布格局㊁采用环境友好的造林措施和森林培育技术措施,逐步演变成多树种㊁多种形式的混交林㊁近自然森林,构成较为复杂的森林生态系统,建设稳定㊁优质高效的森林生态系统,示范具有较强生态效益的多功能森林生态修复与森林管理模式,增加森林面积㊁提高森林资源质量和提升森林生态环境功能,助力淳安县 省重点生态功能区示范区 和 美丽杭州实验区 建设,推进淳安县经济转型升级,推进流域生态㊁经济和社会可持续发展㊂
整体项目为6年工程2018-2023年,建设面积为1.11万hm2,其中纳入山水林田湖草项目的是2019㊁2020和2021年度工程,计划森林修复面积为7833.33hm2(其中芒秆山修复面积1620.8hm2)㊂3.2㊀千岛湖湖区周边地区森林生态修复工程
实施项目分布于浙江省淳安县界首乡㊁姜家镇㊁梓桐镇㊁梓桐口林场㊁龙川林场和千岛湖旅游度假区管委会,按照实施地块空间分布,划分为千威线区块㊁郑鸠线区块㊁亚运场馆区块和湖岛区块4个部分㊂通过对 亚运场馆 等区域周边和 公路自行车赛道 沿线地块实施 造㊁补㊁改 等措施,营造 景观美㊁功能强㊁结构优和效益高 的珍贵彩色森林,提高观花㊁观叶和观果等彩色森林比重,既符合近期亚运会赛程时令景观的需求,也满足长期区域森林生态系统功能的需要,形成森林生态系统修复-森林景观提升-绿色产业发展-森林生态系统持续改善的良性循环㊂
千岛湖湖区周边地区森林生态修复工程项目立项于2020年度,建设总面积28.21hm2,38个地块㊂其中姜家镇4.87hm2,11个地块;梓桐镇12.05hm2, 15个地块;界首乡0.85hm2,2个地块;生态集团公司9.33hm2,3个地块;千岛湖旅游度假区管委会1.11hm2,7个地块㊂按建设方式分,人工造林5.59hm2,直接补植22.62hm2㊂
3.3㊀千黄高速淳安段出口森林彩化提升改造工程
千岛湖景区经过长时期的封山育林及人工促进等措施,虽然森林结构稳定性增强,森林景观不断丰富,但总体上看森林色彩依旧以绿色为主,色彩变化的落叶树种比重低,景观季节变化不明显和局部林相破碎化,这些突出的问题影响或者制约着森林彩化景观效果的提升㊂千岛湖森林彩化提升改造在遵循 以维护生态安全㊁优化生态环境㊁提升森林景观和促进全县景区化为建设目标 [4]的前提下,同时遵循景观优先与经济兼顾的设计原则,针对各区块中存在的突出问题,进行彩班划分与景观设计,使建成的高速绿化带森林逐步形成多树种㊁多层次㊁多色彩和多功能的彩色森林体系,打造出具有区域特色的森林景观㊂
千黄高速淳安段出口森林彩化提升改造工程项目立项于2018年度,2019年度开始实施㊂根据千黄高速在淳安境内的走向及互通口设置,考虑景观视线感受,结合立地条件㊁景观主题表达㊁权属关系和方便施工等客观因素将项目实施地区进行区域划分,共分为6大工程区块:区块1 威坪互通口㊁区块2 宋村互通口㊁区块3 金峰停车场互通口㊁区块4 汪宅互通口㊁区块5 330国道㊁区块6 东北旅游码头㊂在各区块内根据具体作业地的位置㊁地类㊁林种㊁林龄和彩化内容等条件的不同要求进行彩班划分与设计,共计30个彩班㊂工程涉及6个乡镇㊁11个村和1个国有林区,总建设面积40hm2,其中人工造林8.93hm2,直接补植18.07hm2,抚育补植13hm2㊂
3.4㊀淳安县松材线虫病防控项目
为保护千岛湖所在的淳安县松林资源,保障森林生态安全,自2019年以来坚持 预防为主㊁治理为要㊁监管为重 的防控理念[5],按照重点拔除㊁逐步压缩和全面控制的目标要求,实行分区分级管理㊁科学精准施策,以疫情监测㊁疫源管控和疫情除治为
重点,控制增量,消减存量,有效遏制疫情严重发生和快速扩散势头[6]㊂由于淳安县林木面积较大,因此这次安排入山水林田湖草的项目未包含国有林场的松材线虫防治项目,项目实施周期2019-2022年度㊂自国家林草局公布浙江省淳安县为2018年松材线虫病新发生县级行政区以来,连续4年坚持不懈实施淳安县山水林田湖草淳安县松材线虫病防控项目㊂
2019年度全面完成全县所有枯死松树(腐烂木除外)清理任务,除治任务完成率达100%,清理疫木总重量10408.07t,并安全处理;对疫情周边㊁县城范围和重点景区松林,以及名木古松开展树干注药防治松材线虫病,完成注药数量25万瓶及投资诱捕器200台㊂
2020年度全面完成全县所有枯死松树(腐烂木除外)清理任务,除治任务完成率达100%,清理疫木总重量18657.58t,并安全处理;完成对全县古松名木㊁千岛湖镇周边松树针剂注射,共用药33万瓶,注射松树14.52万株㊂
2021年度全县累计除治疫木20709.08t;对千岛湖城区㊁市级示范区和主要公路沿线等重点区域的松林开展打孔注药工作,共注药67.02万瓶㊁打孔注药松树25.58万株㊂
2022年度全县累计处理疫木15290.9万t,打孔注药67万瓶,注药松树28.86万株,完成数字森防落地上图46346株㊂
3.5㊀浙江千岛湖珍稀植物园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快速推进,以及生态环境的恶化,城市居民对自然界植物的接触和了解越来越少,一个完善的自然生态系统已远离城市居民的生活㊂植物园作为一个生态系统和保留地,不仅能改善城区生态环境㊁保护生物多样性,还能开展科学研究,更能通过寓教于乐的方式普及植物知识,揭开自然界中千姿百态的植物奥秘,为市民提供一个集科普科教㊁观光休闲于一体的理想场所㊂
浙江千岛湖珍稀植物园立项于2020年度,项目实施期限2020-2022年度㊂项目建设主要包括3大区块内容:综合服务区㊁珍稀植物展示区和环岛景观展示区㊂
3.5.1㊀综合服务区
结合现状地形修复,综合服务区面积2090m2,分为入口处㊁集散广场㊁管理用房㊁展示连廊和生态厕所等㊂
3.5.2㊀珍稀植物展示区
千岛湖珍稀植物展示区25346m2,主要以淳安县乡土珍稀植物为主,乔灌草结合,在确保珍稀植物能够健康生长的前提下,打造独具特色的植物景观㊂同时,对植物挂牌或放置标识牌,对珍稀植物的名称㊁科属㊁产地和珍稀保护等级以及生态习性进行详细说明,起到科普教育的作用,使游人充分了解珍稀植物相关知识,促进珍稀植物保护工作㊂3.5.3㊀环岛景观展示区
环岛景观展示区设计面积56168m2,主要为针阔混交林,优势树种马尾松㊁柏木,平均胸径32cm,最大胸径60cm㊂阔叶树有:麻栎㊁红果冬青㊁榔榆㊁枫香㊁香樟㊁黄檀㊁柞树㊁白栎㊁大叶女贞㊁青冈㊁苦储和法国梧桐等㊂林分内还有毛竹㊁刚竹㊁苦竹和水竹等竹类植物㊂主要灌木树种为继木㊁格药柃㊁杜鹃和金缕梅等㊂
4㊀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理念森林经营实践效果评估
4.1㊀淳安森林生态系统修复
4.1.1㊀生态效益
4.1.1.1㊀森林资源数量和质量
森林资源数量和质量状况是森林产生多种功能和综合效益的物质基础,项目建设对增加森林资源数量㊁提高森林质量起到良好作用㊂淳安森林生态系统修复项目在整个世行项目实施后,全县宜林荒山(芒杆灌草)减少1920.73hm2,森林覆盖率将增加0.43个百分点,林地利用率将增加0.54个百分点㊂全县乔木林中,马尾松针叶林减少7792.74hm2,阔叶林增加4196.14hm2,针阔混交林增加4844.79hm2,生态经济阔叶林增加651.2hm2㊂乔木林地面积增加1899.4hm2,乔木林地中阔叶林和混交林面积比例增加3.4个百分点,松木纯林比例减少2.74个百分点㊂
4.1.1.2㊀生态环境效益
项目完全建成后,每年森林贮水量增加67862112t㊁森林净化水质增加6411820t㊁森林固土量增加23286t㊁森林保肥量增加4223t㊁森林吸CO2增加33592t㊁森林释O2增加24633t㊁森林吸SO2增加339t㊁森林滞尘增加45831t㊁森林积累营养物质增加555t㊂每年产生生态效益价值5.12亿元,生态效果十分显著㊂
4.1.1.3㊀生物多样性保护效益
通过项目建设,林分结构更趋复杂,为各种动物㊁微生物和珍稀植物提供良好的生存环境㊁栖息环境,从而有效地保护生物物种及其遗传多样性㊂同时,促进森林生态系统中各种生物之间㊁生物与非生物之间的物质循环㊁能量流动和信息传递,维护生态平衡,有效地保护生态系统多样性㊂该项目建成后,生物多样性指数增加0.53㊂
4.1.2㊀社会效益
4.1.2.1㊀森林游憩效益
淳安县千岛湖国家森林公园等景区㊁景点将因森林生态修复获益,按增益率3%估算,年增收入5亿元㊂4.1.2.2㊀提高林业科技和管理水平
项目建设将培养和锻炼一批林业专业技术人员,提高林农森林经营管理水平,提高多功能森林经营㊁林业生态建设的科技水平㊂
通过项目实施过程中的农户沟通㊁落实政策和成效监测,引入一系列先进管理手段㊁先进管理经验,改善林业管理水平㊂
4.1.2.3㊀提供就业机会
项目建设可以为当地居民提供直接和间接的就业机会,缓解农村劳动力出路问题㊂项目建设的整个补植造林㊁抚育施工活动需340.45万工人㊂项目建设将通过改善林区环境,促进森林旅游发展,从而间接增加就业机会㊂
4.1.2.4㊀改善人居环境
项目建设促进山区形成生态文明家园,为人们生产㊁生活提供更好的场所,从而提高人们的生活质量,促进人类健康㊂
项目建设将提高森林的生态保障能力,有效地抵御自然灾害,减少泥石流㊁干旱㊁台风暴雨㊁森林火灾和森林病虫害等自然灾害对人民生命和财产的威胁,保障下游城市安全,维护人民群众正常的生产㊁生活秩序和安定团结的社会局面,促进和谐社会建设,保障流域经济社会持续发展㊂
4.1.2.5㊀改善投资环境
项目建设将提高森林质量㊁森林可持续经营水平,进一步造就千岛湖优越的生态环境,提升千岛湖国际知名度,从而有利于扩大对外开放,促进国际国内经济㊁技术合作,更多更好地引进资金㊁人才和技术㊂4.1.2.6㊀提高生态文明意识
项目建设将促进森林文化建设,认识生态环境与人类生存的密切关系,提高人们的生态建设意识㊁环境保护观念㊂
4.2㊀千岛湖湖区周边地区森林生态修复工程4.2.1㊀生态效益
通过应季树种来打造高水平景观,营造炽热如火㊁积极向上的运动氛围,在不同区段打造不同景观节点,同时要尊重自然规律,通过营林建设,优化森林结构,提升森林质量㊁强化森林生态共能,最终达到一个生态与景观双优㊂
4.2.2㊀生物多样性效益
通过项目建设,合理使用外来树种和珍贵树种,努力营造树种结构合理㊁多样性丰富㊁景色优美和特色明显的森林植物群落,使林分结构更趋复杂,为各种动物㊁微生物和珍稀植物提供良好的生存环境㊁栖息环境,从而有效地保护生物物种及其遗传多样性㊂
4.2.3㊀社会效益
打造景观特色明显的彩色森林,更好地展现千岛湖秀美的山水风光,亚运会是良好的载体,是淳安未来的一张金名片㊂随着千岛湖畔的关注度逐步提升,淳安运动休闲行业的发展也将得到进一步的推动,形成良性循环,千岛湖将抓住这新的机遇,并做好 旅游+体育 这篇文章㊂
4.3㊀千黄高速淳安段出口森林彩化提升改造工程4.3.1㊀生态效益
实施该项目体现了淳安县维护生态安全㊁优化生态环境㊁提升森林景观和促进全县景区化的思唯观㊂针对各区块中存在的突出问题,进行彩班划分与景观设计,使建成的高速绿化带森林逐步形成多树种㊁多层次㊁多色彩和多功能的彩色森林体系㊂通过营林建设,优化了森林结构,提升了森林质量㊁强化了森林生态共能,最终达到生态与景观双优的目的㊂
4.3.2㊀生物多样性效益
通过项目建设,各彩班树种采取多树种搭配,采用近自然混交的方法,体现生物多样性㊂合理使用外来树种和珍贵树种,努力营造树种结构合理㊁多样性丰富㊁景色优美和特色明显的森林植物群落,使林分结构更趋复杂,为各种动物㊁微生物和珍稀植物提供良好的生存环境㊁栖息环境,从而有效地保护了生物物种及其遗传多样性㊂
4.3.3㊀社会效益
原来各区块之间空间跨度大,森林植被主要由马尾松林㊁常绿针阔混交林㊁杉木纯林和少量的板栗㊁柑桔㊁枇杷㊁油茶㊁茶和香榧等经济林构成,森林色彩单一,体现彩化功能的落叶阔叶林㊁常绿阔叶落叶阔叶混交林和落叶针叶落叶阔叶混交林比较少㊂实施本项目后,打造出具有多树种㊁多层次㊁多色彩和多功能的彩色森林体系,使6大区块形成了具有区域特色的森林景观㊂
4.4㊀淳安县松材线虫病防控项目
4.4.1㊀生态效益
(1)松林在淳安森林资源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不仅是生态建设的基础,也是千岛湖旅游景观的最重要组成部分,对区域生态㊁林业㊁旅游㊁民生和经济发展都有十分重要的影响㊂
淳安县认真贯彻落实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的发展理念,全面完成全县所有枯死松树(腐烂木除外)清理任务,除治任务完成率达100%㊂通过该项目的实施,有效地维护了当地的森林生态安全㊂(2)疫木采伐后,对 留天窗 的地块重新造林,森林植被得到了恢复,确保了林地面积不因松材线虫病除治而减少,保护和改善了生态环境㊂4.4.2㊀社会效益
(1)松材线虫防治涉及疫木清理㊁注射免疫针剂和定点除害企业等单位,通过项目的实施带动一大批人员的就业㊂
(2)对疫情周边㊁县城范围和重点景区零星松林,以及名木古松开展树干注药防治松材线虫,即保护了当地森林资源和森林质量,又保持森林景观不受疫情的影响㊂
4.5㊀浙江千岛湖珍稀植物园
4.5.1㊀生态效益
项目增加了有林地面积近百亩(1亩ʈ666.7m2),对小范围的水土保持㊁水质净化㊁减少森林病虫害㊁森林火灾㊁雪灾和干旱等自然灾害发生频次,减轻灾害损失起到一定的作用㊂通过项目建设,增加了珍稀植物物种,生物多样性更趋丰富,林分结构更趋复杂,为各种动物㊁微生物和珍稀植物提供良好的生存环境㊁栖息环境,从而有效地保护生物物种及其遗传多样性㊂
4.5.2㊀社会效益
项目建成后,将为市民提供一个集科普科教㊁观光休闲于一体的花园式理想场所㊂这对促进森林文化建设,认识生态环境与人类生存的密切关系,提高人们的生态建设意识㊁环境保护观念起到良好的效果㊂项目建设将培养和锻炼一批林业专业技术人员,尤其是引种方面的技术人才,辅之多功能森林经营,从而全面提高森林经营管理水平㊂4.5.3㊀经济效益
项目建成后,为千岛湖增加一个新的旅游景点,从而吸引更多的游客来千岛湖观光㊁旅游㊁休闲和度假,一定程度上提升千岛湖的知名度,促进森林旅游发展,从而增加就业机会㊂
5㊀借鉴与启示
(1)千岛湖是重要的㊁典型的自然保护地,着眼现实,立意长远,意义重大㊂自然保护地是生态文明建设的核心载体㊁中华民族的宝贵财富㊁美丽中国的重要象征,在维护国家生态安全中居于首要地位㊂千岛湖的水资源早就上升到国家层面的顶层设计,上述一系列山水林田湖生态保护修复工程试点重要生态系统保护修复㊁生物多样性保护治理领域项目都是基于国家层面2012年部署的‘千岛湖及新安江上游流域水资源与生态环境保护综合规划“基础上的细化举措㊂
(2)人㊁自然㊁文化和谐共生与中国式现代化相结合是新时代绿色发展路径㊂从理论到实践㊁从历史到逻辑各个视角研究,人们在森林培育中普遍接受近自然林业理念[7],与此同时,注重森林经营行为的人本管理[8],从尊重自然的环境保护式实践最终以人和自然和谐共生为宗旨[9],进而实现中国式现代化㊂
(3)千岛湖持之以恒推进美丽经济与生态文明建设,打造高质量林业发展范例㊂千岛湖形成60多年从未停止过相关生态产业与美丽经济研究与实践,从早期封造并举㊁恢复植被,到当下树立生态美学观念与森林生态修复实践[10],建设康美千岛湖[11],使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理念深入人
心[12],驰而不息,久久为功打造高质量林业发展范例,努力形成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现代新格局[13]㊂(4)从增加林业碳汇的新时代要求推进人与自然和谐相生的森林经营模式㊂在 双碳 目标的助力下,林业经营责任重大㊂林业碳汇是典型的生态产品,其主要途径除了科学开展植树造林,发展林业生物质能源,减少化石能源排放之外,结合千岛湖的实际,可以考虑加强以下几方面工作:①实施国家储备林项目;②扩大封山育林面积,科学改造人工纯林;③提高森林有害生物和森林火灾的防控能力;④发展健康的林业产业和林下产业;⑤加强以千岛湖为主的湿地保护㊁恢复和利用[14]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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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稿日期:2023-0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