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智力劳动背离马克思劳动价值论说法的批判理路

第23卷第1期2021年1月
Vol
Vol..23No
No..1
Jan
Jan..2021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社会科学版））
Journal of Nanjing University of Aeronautics and Astronautics(Sciences
Social Sciences))
对智力劳动背离马克思
劳动价值论说法的批判理路
夏荣珊，潘金刚
（安徽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合肥230601）
摘要：在知识经济时代，人们的劳动形式正在发生变化，智力劳动的广泛运用，使越来越多的学者对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有了基于现时代背景下的新解析。

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着重对资本主义初期机器大工业背景下的人类劳动实践进行剖析，但马克思在其劳动价值理论的延展性和对未来劳动形式可能发生某种变化的前瞻性上是做到详尽的。

所以立足于马克思劳动价值理论本身、其研究方法和当今社会的应用（即实践视角）对“劳动价值过时论”“智力劳动取代论”等背离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进行有力的批判刻不容缓。

关键词：马克思劳动价值论；智力劳动；知识经济时代
中图分类号：F0-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2129(2021)01⁃0017⁃05
无论是在资本主义初期还是在如今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并存的时代，马克思劳动价值论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但马克思关于劳动的理论在揭示劳动真正内核的同时无疑也触动了资产阶级等少数人的利益，所以，他们企图利用智力劳动的广泛应用及其引发的新情况对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进行否定和抨击，从根本上来说就是贬低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适用性和时代性。

例如鲍德里亚认为符号消费及其过程可以理解为社会的分类，“物和符号在此处不仅作为对不同意义的区分，物本身的价值被忽略，符号作为法定的价值排列于社会等级”［1］48。

以鲍德里亚为代表的一些西方学者也相继提出，在智力劳动作为重要劳动形式的知识经济时代，工业经济时代的劳动、土地等生产要素在经济活动中丧失主体地位，以此来表达对马克思劳动价值论“转型问题”的质疑态度。

实际上，持智力劳动背离马克思劳动价值理论这一观点的群体大多是未从理论上进行深入研究，并且只是单一地指出马克思在文本上没有提及后续已发生的一系列变化，又或是企图向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快速发展的国家灌输所谓的“马克思主义过时实论”的伎俩；在方法论上也是坚持形而上学，用片面、孤立、静止的观点认识事物，否定理论和现实的联系，属于典型的资产阶级唯心主义；在实践上更是为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不择手段，伪装成遵循严密的“理性梳理”和“实践逻辑”而得出符合现代劳动发展形式的但与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完全不同的新理论，并将其逐步渗透社会发展的全过程中。

对这一系列认为智力劳动背离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认知就必须从理论逻辑、方法论逻辑、实践逻辑进行研判，全方位对其进行剖析并予以廓清。

一、理论逻辑的批判：坚持和把握马克思劳动价值论
智力劳动概念本身就依附于马克思劳动价值论中抽象劳动的含义之上，所以直指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文本论述中未提及“智力劳动”这一概念的说法或是并未对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有清楚明晰的认识，形成僵硬和固化的思维定式，抛弃了马克思理论中的现实性、发展性、实践性，又或是资产阶级利益群体想尽一切办法对马克思的理论进行抨击的丑恶行径罢了。

对这些谬论最有力且清楚明了的回击就是立足于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文本本身，从基本理论出发对此做出回应。

DOI：10.16297/j.nuaass.202101004
收稿日期：2019-12-13
作者简介：夏荣珊，女，主要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

第23卷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1.商品二因素的理论：探求智力劳动价值论的开端
李嘉图指出：在政治经济学这门学科中，导致最多错误和分歧的当属有关价值一词的含糊概念［1］9。

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是基于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基础之上的，也同时是对之前理论的扬弃和创新。

在《论犹太人问题》一文中，马克思已经提及了人们把金钱作为事物价值的某种衡量形式，他指出：“钱是从人异化出来的人的劳动和存在的本质，即人类自身创造的价值的外在本质的表现，而这个外在本质却剥夺了人类世界和自然界本身的价值，金钱统治了人，人却向它膜拜。

”［2］文本内容清晰地表述了马克思关于商品价值及价值形式，人类创造价值的理论，即“人类劳动的凝结”的理论有了新的发现和拓展，也间接地指出了商品拜物教的出现和存在的基础和因素。

马克思超越了古典政治经济学家关于商品属性的理论，从概念上严格区分了商品的使用价值与价值。

详细论述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巨作《资本论》便是从分析这两者及其关系入手的，“一切商品对它的所有者来说是非使用价值，对它的非所有者则是使用价值”［3］，使用价值是商品的自然属性，不归它的所有者所有，价值则是商品的社会属性，但二者又同在一个商品体内，使用价值是价值的前提和物质载体，因此二者是既对立又统一的关系。

马克思的商品二因素理论揭示了存在于商品中的两种属性并严谨地分析了二者的关系，肃清了前人的模糊观点，是马克思劳动价值论最终得以完成的重要标志，也给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

而如今，随着时代的发展，知识经济时代中的新问题和新情况不断出现，基于这一雄厚理论上的新理论也应运而生。

但无论怎么变化，多是基于这一开端之上的，马克思在对古典政治经济学的批判和分析中也是严谨地做到批判的继承，而不是一味的全盘否定，抛开甚至否定之前理论及其实践作用，单论现实情况中出现的新问题的这一行为，不仅无法找到问题解决的出口，更是典型的形而上学的表现。

2.劳动二重性的理论：分析智力劳动属性的关键
劳动二重性理论是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核心，也是最能够解释智力劳动理论一直是建立在马克思劳动价值基础上的关键。

马克思结合古典政治经济学中的观点在商品二因素理论的基础上继续探索。

古典政治经济学家也曾分析过劳动二重性的问题，有些学者也创造性地把劳动分为两重形式，但不同的是他们过于简单直接地把使用价值归于某种实在的劳动及生产活动［4］，把交换价值归于劳动时间等因素，并没有对两重形式进行细致剖析和区分，多是对模糊的概念进行阐释。

马克思则明确指出生产商品的劳动分为具体劳动和抽象劳动，具体劳动生产使用价值，抽象劳动生产价值，在此，智力劳动的雏形也就逐渐显现并开始明朗。

马克思首次在《政治经济学批判》中对劳动二重性理论进行了深刻地剖析和阐释，随后在《资本论》第一卷中形成了完整的论述体系。

马克思从这个理论出发得出了两条结论：第一，价值只与作为人类脑力与体力支出的一般的抽象劳动有关，而与劳动的不同形式与特点的具体劳动无关。

［5］28这一结论有力地抨击了智力劳动理论背离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说法，智力劳动是以脑力劳动为主体的劳动。

随着工业和科技水平的迅猛发展，人类的劳动形式开始发生变化，资本主义初期的工人重复劳动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全机器自动化的劳作。

有人就此提出了机器运作产生的价值与抽象劳动无关，价值是机器自身的劳动成果，所以马克思的结论是错误的，在当今的情况下是不适用的。

马克思曾在文本中明确指出：“就劳动这个抽象的规定性自身而言，它是历史关系的产物，并且只有存在于这些关系之中，劳动才具有充分的意义。

”［5］58不同时期对抽象劳动的规定性是不同的，所以这些人只看得到机器在作业并没有看到机器运作是如何一步步积累起来的。

撇开恶意抨击的可能，就是形成忽略了事物的实质只看表象的错误结论。

第二，在商品生产过程中，新的价值只能是生产商品过程中的抽象劳动所凝结，而具体劳动却起到转移价值的作用。

智力劳动即以脑力劳动为主的复杂抽象劳动创造的新价值是巨大的。

例如，我们所说的机器的产生和运作都是智力劳动创造的新价值的成果，而具体劳动就是将生产机器所消耗的生产资料价值转移，这无疑都证明了马克思劳动价值论是智力劳动理论的基础和前提，至多形成马克思劳动价值论是共性，而智力劳动是个性的结论。

3.马克思对劳动价值论的创新：智力劳动在剩余价值理论中的表达
在马克思劳动价值论中不得不提及的就是马克思的剩余价值理论。

剩余价值理论是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拓展和创新，是基于马克思劳动价值论
18
第1期夏荣珊,潘金刚：对智力劳动背离马克思劳动价值论说法的批判理路
构建的旨在揭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运动规律的理论学说，文本详尽地论述了剩余价值是如何产生并被资本家无偿占有的，从而深刻且清晰地揭示了资本主义剥削的实质。

有反马克思主义者利用智力劳动的出现，体力劳动逐渐减少和消退这一现象来否定剩余劳动的存在，从而否定马克思劳动价值论。

这一手段与资本家妄想隐匿剥削的本质一样，想利用劳动形式的改变来隐藏并没有改变的“真正的劳动”。

“在最短的劳动时间里实现劳动对象向花费尽可能少的劳动量的产品转化。

”［6］智力劳动即是通过科学技术手段减少劳动量，但其带来的价值具有自乘效应。

智力劳动所创造的价值即智力因素含量较高的复杂劳动带来的价值比简单劳动创造的价值更多，资本主义剥削的本质并没有改变，换句话说，资本家占有的剩余价值就更多。

所以，对此方面的解释仍然印证了智力劳动内涵是寓于马克思劳动价值论之中的。

二、方法论逻辑的批判：始终坚持唯物辩证法的方法论指导
唯物辩证法是马克思撰写《资本论》的根本方法，当然也是劳动价值论研究的根本方法。

在哲学的理论中，方法论是改造世界的工具，正确且科学的方法论能够使人们发现和认识存在的规律并找到自身存在的意义。

而伪科学的方法论则会让人陷入理解的误区，无法认识事物的本质，那些所谓的“马克思劳动价值过时论”等说法无疑是没有正确的方法论支撑的。

1.“背离”说法违背唯物辩证法的直接应用——矛盾分析法
矛盾分析法是根本的认识方法，是我们正确认识事物、分析事物并找出其中某些联系的最直接的方式。

在马克思劳动价值论中多处直接应用到矛盾分析法这一方法论。

具体来说，矛盾分析法要坚持用对立统一的观点来分析事物。

对于商品二重性之间的关系，古典政治经济学家也倾尽了毕生的心血去探索，但仍未叩开商品属性之间神秘关系的大门，只徘徊在模糊的表象中，撇开一些直接的因素来看即是没有正确的方法论支撑。

马克思运用对立统一的观点分析二者的关系，直指商品的使用价值和价值是既对立又统一的，并进行了详细地文本论述，解决了很长时间以来政治经济学研究中最直接的空缺。

这一伟大的发现在如今仍然适用，它是政治经济学中最为基础且根本的理论源头。

然而不明是非的人指出智力劳动的出现是对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代替，马克思劳动价值已经过时，智力劳动的出现和广泛应用及它形成的理论将成为政治经济学中最新的理论支撑，完全否定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作用，这无疑是没有清晰地认识矛盾分析法中坚持“矛盾的普遍性和矛盾的特殊性相结合”的原则。

智力劳动论是建立在马克思劳动价值论之上的，它与当今时代出现的新变化相结合，与西方的智力资本理论相结合，吸收了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精髓并在知识经济时代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而形成的理论。

智力劳动理论的出现是“特殊性”的表现，是“个性”，我们不能因为某种特殊性就否定了它的普遍规律。

在这之后还会出现更多的新问题、新情况，与之相应的将会有新的“特殊性”和“个性”应时而生。

到那时，现在费尽心思否定马克思理论的人又将用什么说法来维护自己，还是灰溜溜地推翻自己呢？
在这些处心积虑或知识浅薄的人犯难的时候，马克思矛盾分析法中坚持“发展论”这一观点毫无保留地给予了他们答案。

一切事物的矛盾都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社会环境和因素的变化，相应的矛盾也会发生改变。

马克思创立劳动价值论时处于资本主义大工业初期，智力劳动在当时尚未出现，或者说是应用还不是非常广泛。

而随着世界各族人民百年来的共同努力，知识经济时代悄然到来，所以，马克思具有先见性地指出要坚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不能僵化死板的恪守某种规律，使思想变得僵化。

马克思劳动价值论是始终坚持这一观点的，所以它是与时俱进的，它的与时俱进需要后继的马克思主义者去发现和完善。

马克思的理论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固定的结论，大可以说它是真正科学的理论开端。

2.“背离”说法违背唯物辩证法的展开应用——抽象上升到具体
马克思在《资本论》的法文序言版中言：“至今还没有人在经济问题上运用过我所使用的分析方法，用恩格斯的话来说即是逻辑的、历史的方法”，［7］26马克思将其解释为“抽象上升到具体”的方法。

“在分析经济形式和一些没有具体存在形式的东西时，既不能用显微镜去观察，更不能用化学试剂。

二者都必须用一种抽象力来代替。

”［7］8“背离”的说法即是没有理解这种逻辑的、历史的方法的运用造成的错误。

19
第23卷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在劳动价值论的研究中，马克思首先创造性地提出了最根本的经济关系，即生产关系，物与物之间、人与人之间、人与物之间存在的某种微妙的关系。

对于古典政治经济学家来说，这种关系是感受得到但未曾真正表达出来的东西，确被马克思一语道破。

在此基础上，马克思当然不会停留在抽象层面高谈阔论，而是转而上升到具体的范畴去研究商品的性质了。

马克思这样一套完整的科学方法论体系结束了政治经济学多年以来的未解之谜。

放眼至今，抨击马克思劳动价值理论的人所提出的观点是完全站不稳脚跟的，持智力劳动背离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说法的人甚至根本不了解智力劳动从何而来，以及它是怎样的演绎方式。

这些说法不仅未基于马克思文本本身去分析，甚至连一套能够支撑其理论的方法论体系也是缺失的，孤立地站在现下出现的某一情况或事件的角度去抨击最具普遍性的扎实科学理论，这本身就是一种可笑的行为。

三、实践逻辑的批判：立足于知识经济时代劳动形式的变化
马克思劳动价值论是基于古典政治经济学所形成的科学的劳动价值论，它的当代价值和现实意义是绝对不可被全盘否定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人类的共同努力，人类社会从农业社会过渡到工业社会，如今逐步迈进了知识经济时代。

人才、知识产权、科学技术等悄然成为这个时代不可或缺的要素。

不可置否，它们的出现和广泛被认可确实给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带来了新的挑战和机遇，但是马克思主义持续创新与发展的生命力所在即是把理论运用到实践中去，将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这同样也是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得以深化与完善并持续发展的基本准则。

马克思劳动价值论从来就不是一个封闭的、固化的体系，它将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不断深入地发展。

［8］所以如今知识经济时代的新变化、新表述中无一不蕴含着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深刻理论。

1.科学和高新技术的蓬勃发展
知识经济时代的显著特征即是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

在我国经济还相对落后的时代，邓小平果断地提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并提出一系列朝这一目标奋斗的计划并付诸实施，取得了显著成效。

所以大力发展生产力更要借助科技的力量，“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因素来高质量地发展经济，即“随着人类社会的前进，劳动分工逐渐细化，一部分智力水平较高和知识较丰富的人开始专门从事科学技术等创新意义的活动。

”［9］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国家、社会不得不在经济结构等方面做出相应的调整，可能会出现工人失业等现象，由此社会上又出现了质疑马克思的声音。

但这显然是只看表象，未见内核的表达。

科学技术的广泛应用将成为未来世界发展的不可逆趋势。

国家和社会正在做的是让整个国家的经济发展符合人类发展的大潮流。

尽管当前发展可能出现短暂的滞缓现象，但伴随着科技经济的发展，会有更符合未来发展的解决办法。

例如：随着网上购物成为人们消费、购物的重要渠道而发展的快递物流行业，伴随网上订餐逐渐发展起来的外卖行业等等，这些新兴工种、新兴行业，更优质地缓解了就业问题。

人们将通过接受教育、社会实践、创新活动来开发智力，智力和知识将通过人类的使用即劳动持续换发生机。

所以，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并没有失去作用，而是释放出更大的能量，让我们后人去发现和耕耘。

2.智力、智力劳动将成为经济活动的主导因素
“现今社会生产商品的劳动已从体力劳动为主要形式逐渐转变到以智力劳动为主要形式。

”［10］以知识、技术、信息等智力因素逐渐渗透到经济活动中为重要标志的知识经济时代不再像农业时代人们过度依赖自然的给予，进行简单的开发和劳作，也不同于马克思所处的工业经济时代，虽然机器大工业提高了社会的生产力和革新了生产方式，但体力劳动仍然占主要地位。

知识经济时代是一个全新的时代，智力和智力劳动成为经济活动中一个最活跃的主导因素。

当智力、智力劳动的应用活跃起来，人们不禁要问：马克思在他的理论中所强调的工人简单劳动是不是已经消失？那他所直指的剩余价值是不是也就随之消失？资产阶级的剥削是不是就不存在了？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首先，智力因素并不是独立于劳动之外的某种特殊因素，它实质上就是马克思所说的复杂劳动，马克思曾提出复杂劳动则是单位时间里多倍的简单劳动创造出来的价值，即复杂劳动具有自乘性，同时复杂劳动中的智力因素含量也一定是高于简单劳动的。

其次，由于智力因素和科学技术的革新，出现了“无人工厂”等新兴形式的工厂，但这只是劳动形式的创新，劳动形式的改变是无法掩盖背后的“真正劳
20
第1期夏荣珊,潘金刚：对智力劳动背离马克思劳动价值论说法的批判理路
动”的。

劳动消失了吗？没有，学会自己控制自己的机器会告诉你没有。

剩余价值消失了吗？没有，无时无刻不转动的大脑会告诉你没有。

资产阶级的剥削消失了吗？没有，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活动会告诉你没有。

所以，又怎能说在智力劳动成为经济活动中活跃因素的今天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就失去意义了呢？这显然是一种与实际不相符合的可笑污蔑。

综上，在坚持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同时更要立足于知识经济时代劳动形式所发生的变化，清晰而深刻地认识到马克思主义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马克思主义始终坚持创新精神，始终把握时代脉搏，顺应时代发展。

时代不会抛弃它，时代将赋予它更加蓬勃的生命力。

参考文献:
［1］让·波德里亚.消费社会［M］.刘成富，全志钢，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1．［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148.
［3］漆琪生.《资本论》大纲：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111.
［4］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35.
［5］逄锦聚.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继承与发展［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5.
［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22.
［7］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8］郭乾，谭顺.知识经济时代马克思劳动价值论面临的挑战及创新［J］.山东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7（5）：24.
［9］刘占富.浅谈学习马克思劳动和劳动价值论的现实意义［J］.前沿，2011（11）：25.
［10］张炳光.智力劳动价值论［J］.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4（1）：17.
The Critical Approach of Intellectual Labor Departing from Marx’s
Theory of Labor Value
XIA Rongshan,PAN Jingang
(School of Marxism,Anhui University,Hefei,Anhui230601,China)
Abstract：In the era of knowledge economy,people’s mode of labor is undergoing profound changes and intel⁃lectual labor is now widely adopted.For that matter,an increasing number of scholars have a new analysis of Marx’s labor theory of value based on the background of the present era.Marx’s theory of labor value focuses on the analysis of human labor practice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machine industry in the early stage of capital⁃ism.However,Marx’s theory of labor value is detailed in its extensibility and foresight of possible changes in fu⁃ture modes of labor.Therefore,it is urgent to criticize the theory of“outdated labor value”and“replacement theory of intellectual labor”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arx’s theory of labor value itself,its research methods and the application in present society(that is,the practical perspective).
Key Words:Marxist theory of labor value;intellectual labor;the era of knowledge economy
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