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汉英翻译中的文化底蕴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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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汉英翻译中的文化底蕴再现
摘要:本文首先浅析语言与文化的关系,其间重点分析传承着中文明的汉文化及语言,然后结合中国英语。
从诗、谚语等几个方面具体论述了怎样在汉译英的过程中在现汉语丰富的文化底蕴。
关键词:汉英翻译再现文化底蕴中国英语
语言是一种特殊的社会文化现象,是文化的载体(carrier),它是人们在长期的社会生活实践中约定俗成的。
一种语言本身就传承着一种文化。
每一种语言都是在特定的社会历史环境中产生和发展起来的。
各种语言都有其共性(universalism),而更重要的在于其植根于各自独特文化的个性,反映出使用该语言的国家和民族在不同的社会历史时期所特有的文化现象。
从自然语言(natural semantic metal-language)发展而来的众多语言实质上是构成了一个文化网络,其中每条路径的延伸都体现着其独特文化的发展,两条路径的交叉点则体现了两种文化的共性。
汉语亦然,这一条路径似乎比其他路径更长、更宽,这与中国数年的文明和博大精深的文化是分不开的。
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中国文化的光芒在洒向四面八方,同时中国文化也在吸收其他文化精髓中逐渐发展。
特别是跨文化交际这门学科产生以来,汉语文化的国际化趋势就愈发强烈。
汉英翻译的迅速发展正可谓是顺应了这一时代趋势。
然而,汉英翻译中的一个棘手问题就是怎样把有着丰富文化底蕴的汉语准确地转化为英语。
下面将就此问题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简要的分析。
一、中国英语与文化底蕴
自从严复先生提出“信、达、雅”的翻译标准以后,对翻译标准的争论就从未停息过,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翻译难,而要作好翻译就更难。
但翻译之所以难的根本原因在于它是有很大的外在限制的创造性活动,也可以称之为再创造。
既要照顾原文作者,又要照顾译文读者,故说他是一仆二主,其难处可想而知。
如何照顾好这两位主人,这正好为翻译的有效性(Validity OF Translation),所要讨论的问题。
汉英翻译亦然。
如何准确地传递中国文化,又如何使英语读者准确地接受,这无疑是汉英翻译工作者所面临的艰巨任务。
如何将如此丰富的文化底蕴传递给英语读者是一大难题。
而且在汉英翻译的过程中有的我们也能在英语中找到对等的表达方法,但也只能讲是基本对等,而有的连基本对等的句子也找不到,这就更增加了汉英翻译的难度。
鉴于此,葛规先生在1980年提出了“中国英语”(Chinese-English),我们所谓的中式英语(Chinglish)或洋泾浜英语只把英语单词和汉语语法简单相加,并不考虑其民族文化心理等问题。
而中国英语则是以标准英语(Criterion English)为核心,在不违反英汉语用规则及民族文化习俗的前提下,用英语来表达中国文化中的独有事物。
在汉英翻译过程中,有些东西确实找不到对应表达(equivalent),甚至连基本对应表达也找不到。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必要再去牵强附会地翻译,把本身丰富的文化底蕴搞得非牛非马,而应该大胆地使用中国英语。
甚至,就是对一些可勉强找到基本对应表达法的句子,我们也弃之不用,而用中国英语来更加准确地传递中国文化,使我们的文化即使西传也不要打上西化的烙印,而应该大量保持中国文化的原汁原味。
二、汉译英时,中国古诗词的文化底蕴再现
中国古诗词文字精练、言简意赅、内涵丰富,在英翻译中更是一个棘手的问
题。
我们都知道,汉语重意合(parataxis),而英重形合(hypo taxis),汉语里的每一个句子,可以在英语里找到多个表达形式。
然而,翻译的最佳效果就是形式与原文(source text)完全统一,故是相当困难的。
且从符号学(semiotics)的角度讲,这是完全不可能的,甚至涉及到词汇的理据性(motivation)问题,而在翻译汉语古诗词时,内容与形式的统一显得更加重要,但有时二者很难并兼。
总体来说,传递诗人的思想应居第一位,如果只是牵强附会地照顾了形式而不能准确地传达思想内涵也是得不偿失的。
我们试比较对马致远《天净沙·秋思》的两种翻译:
《天净沙·秋思》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翁显良先生翻译如下:
Crows hovering over rugged old trees wed
Wish,rotten vine-the day is about done
Yonder is a ting bridge over a sparkling stream
And on the far bank,a pretty little village
But the traveler has to go on down the
Ancient road,the west wind
Moaning,his bony horse groaning,trudging
Towards the sinking sun
Farther and farther away from home
金惠康先生翻译如下:
Withered vines,old trees and crows at dusk
Little bridge,meandering waters and cottage
With the sun setting in the west
The sorrow-stricken is far and away
就上面两篇译文,翁的翻译可谓把原文思想传达得淋漓尽致,而形式和意义两方面都照顾得比较周到;金的翻译在形式和意义两方面都照顾得比较周到,原文有意象主义的色彩,金的译文也不乏意象主义的风姿。
虽说金译文在传递意义方面没有翁的译文那么清晰和透彻,却留给读者更多想象的空间,这正是符合意象主义精神实质的,该译文可谓是用中国英语翻译中国诗词的代表之作。
三、如何在汉英翻译时再现汉语习语的文化底蕴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汉语,习语、成语等更显示了中国文化的特色,他们是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吸收了文化精华而成。
对于有如此丰富的文化内涵的汉语习语来说,想要在英语中找到现成的对等翻译,一是太难,或者说根本就不可能。
即使勉强附会找到一、两个,那也只能是一知半解、只言片语。
故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大胆地使用中国英语方能使之有效。
我们暂举两例为证:
例1:三个臭皮匠,顶过一个诸葛亮。
译A:Two heads are better than one
译B:Three choupijiang (common people in Chinese pinyin)together may have more ideas than Zhu Geliang (a person in ancient Cina famous for his wisdom)
译A为英语中的对等表达,译B是中国英语造的表达。
二者比较而言,译A更利于英语读者理解,他们在理解的过程中是决不会知道“臭皮匠”和“诸葛亮”的,他们的大脑只有“两人智慧胜一人”的想法。
这本就为他们的文化所赋予他们的。
而译B对英语读者来说虽难于理解,但其间所传递的中国文化底蕴是不言而喻的。
例2:天下第一鼓——陕北安塞腰鼓
译A:No.1 Drum in the world,Ansai Waist Drum of Northern Shanxi
译B:The Ansai waist Drum Dance of to Grandest Momentum,Northern Shan 译A直接在英语中找到了对等表达,把“天下第一”译成“No.1 Drum in the world”,殊不知此处的“第一”所指可让英美人士大吃一惊,安塞腰鼓如此大,怎能挂腰间敲鼓起舞。
比较之下,译B准确地传递了汉语文化信息,把此处的“第一”也翻译得淋漓尽致。
总之,用中国英语翻译有着丰富文化底蕴的中文字不失为一种好方法,但中国英语的使用和译者对英汉两种语言的掌握程度是分不开的,如果不仔细研究就有可能陷入中式英语或洋泾浜英语的死潭,中国英语的发展还很不完善,有的表达方式是经过一段时间方能为英美人士所接受,正如Long time no see (好久不见)所走过的历程一样。
但中国英语的发展也必将一枝独秀,我们期待着。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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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金惠康:用中国英语译中国古典诗歌《深圳大学报》2002年3月
[7]江晓红:跨文化交际中的中国英语,《四川外语学院学校》,2001年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