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末让我感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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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末让我感动的故事
今年,是我生命历程中最重要的一年,我经历了女人一生中最重大的转折,从女儿变成了母亲,只此一件事,便足以让我幸福得笑着从梦中醒来。
重回工作岗位一月有余,其间看到听到感受到若干让我感动的故事,选择两则记下来。
一爱有多深
28号,我正在办公室里准备庆祝活动需要的材料,突然听到妖妖在叫我:快进来,看这期真情节目。
我进去一看,学校没有课的老师几乎都集中在这台电视前了,这可太新鲜。
我夸张地叫:今天怎么啦?大家如此整齐?
妖妖告诉我大家都是被这个节目吸引来的,因为节目的女主角是洪雅余坪人。
一听有离我们如此近距离的人上“真情”,我来了兴趣,坐在妖妖旁边看了起来。
女孩姓黄,大概十四、五岁时认识了大她四岁的小胡,两个人从此定下了白头之约。
小胡父亲早逝,家里除了母亲还有一个弟弟,生活清贫如洗。
小胡的命运非常坎坷,17岁得了肾病,18岁出车祸,下肢瘫痪。
但小黄对他一直不离不弃,悉心照料,小胡的脚恢复得很好,基本能够下地走路。
今年小胡25岁了,肾病转化成了尿毒症,很严重,有时候连站立的能力都没有。
小黄在镇上开了一个理发店,所得的收入全部让他到医院做透析,有时候还捉襟见肘。
她的父母不同意他们交往,父母觉得,女儿一辈子的幸福,不能断送在这个绝症男孩身上。
父母劝也劝过,骂也骂过,打也打过,可丝毫不能动摇她和爱人一起共患难的决心。
因为这,几年来,父母已经几乎不和她说话了。
最近她看小胡的病情有些恶化,提出结婚,以便能够更好地照顾他。
父母自然是不同意的,这是女儿一辈子的事,哪能这样草率呢?可是父母经不住女儿的眼泪和下跪,最终还是把户口本拿了出来,让两个孩子领了结婚证。
他们成了夫妻,却连一个简单的婚礼都没有能力举行。
华西都市报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了他们的故事,报道了出来,引起了人们的密切关注,成都一所著名的婚庆公司免费为他们举行了隆重的结婚典礼。
他们坐上了最豪华的花车,由最优秀的摄影师为他们拍婚纱照,在大酒店举行了这一仪式。
本来小黄的父母是不想参加婚礼的,最后在节目组成员的劝说下,还是去了。
很多人都参加了他们的婚礼,成都一所大学全体学生每个人都为他们制作了卡片,祝福他们。
看完整个故事,有三个细节最让我感动。
细节一:小黄决定和小胡结婚时,让父母给户口本办结婚证,母亲心疼女儿,没有给她,打了她一巴掌,大概是想把女儿打醒吧,可女儿说什么也要结婚,她哭着给父母跪下:求求爸妈,让我们结婚吧。
女儿不孝,来世再报答你们。
全家人报着哭成一团。
细节二:他们一起回小胡的老家去,周围都是新修的高大楼房,只有他们家住着矮小的土坯房子。
当小胡的母亲知道两个孩子要结婚时,眼泪涮地流下来,当时便给小黄跪下:孩子,你这样好,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这辈子报答不了,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对我们家的恩情。
小黄哭着拉起婆婆。
细节三:婚礼上,新人敬酒,新郎跪不下去,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大家都去扶他,新娘不停地说:算了,别跪了,别跪了!可新郎说他一定要跪,要对父母说声对不起,说声谢谢。
此情此景,让在场的所有人,男人,女人,都感动得热泪盈眶。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看过听过太多太多薄情寡义的故事,小黄对小胡的真情不能不叫人感动,他们的命运不能不叫人叹息。
小黄说,其实我知道他的日子不多,可是我就想让他开开心心地走过剩下的日子,能陪他多走一天,就是幸福。
从一开始看,到结束,我的眼里都噙着泪,到节目最后,终于溢了出来,我迅速抬手擦掉,怕同事们说我矫情,这才注意到,每个人的眼睛都红红的,大家没有出声,脸上是一种被震撼的表情。
其实现实中,这样的遭遇并不少见,少见的是这样的结局。
很多人,明明相爱,却不能相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分道扬镳。
究其原因,也许并不是不爱,只是爱得不够深。
(事隔几日,我依然能够记起当时看节目的情景,依然能够感动于当时感动的细节。
在2006年的最后一天,我祝福小黄和小胡,愿他们有一个幸福的未来,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
二情有多重
认识雪夫,很偶然,总共也就见过两次。
第一次基本没什么印象,只觉得是一个比较骄傲的人,出了书,每个人都有,只有我没有。
(郁闷了好久,后来聊天,允诺再见面便给我。
第二次见时,真的给我带来了,感动得我一塌糊涂。
带回家一看,全是字画,不懂得欣赏,认认真真地摆放到了书架上。
后来问起看后有什么感受,说来说去说不个所以然来,脸红啊,丢人啊。
在这里对雪夫说声:对不起啦!)
第二次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句话:看到你,就让人想起旧社会!当时我比较瘦,吃饭时坐他旁边,他让我多吃点儿。
我觉得这个人好幽默,连劝饭的方式都如此别致。
与他的文字相比,我更喜欢看他发在天涯的照片,古老的建筑,原始的风景,形形色色的人,在他的相机下都焕发出光彩。
他曾说喜欢那些“老”的建筑,现在很多城镇在大搞修建的同时,不断地破坏着它们,这让他心痛但无法挽救。
我看过他拍的洪雅古镇柳江、高庙、桃源等地的照片,用一句话来说就是“美得冒泡泡”。
雪夫的文章我很少看,近半年来,我没有上网,和网络中的朋友们几乎都断了联系,再次上网感觉非常陌生。
后来曾在天涯碰到老师好吃嘴老师,他无意中说起到过眉山。
我问他来做什么,答参加雪夫养母的丧礼,当时我并没有过多留意此事。
今天偶然地发现了雪夫的《养母》,联想当时的情景,我仔细地读了一遍。
文章的前大部分其实我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能是我和雪夫的境况不同罢。
他一个调皮小子,由养母养大,不曾挨过打,我是一个女孩子,却是被父母打大的。
带妹妹不上心,要挨打,做作业不用心,要挨打,割猪草不专心,要挨打,就连隔壁的鸡吃了我家的菜,也要挨打。
特别是父亲,只要有什么看不惯的地方,抡起“竹刷刷”(斑竹的枝丫)就是一顿。
这东西,细细软软的,打在身上,痛得钻心,却伤皮不伤骨,可以放心地打,打不成残废。
父母老是说不打不成器,棍棒底下出孝子。
可是他们却搞不明白,本来还不太讨人嫌的女儿,怎么就越打越叛逆,越打脾气越大。
一直到现在他们都还以为当时打得对,提起我小时候的事,我总免不了一句:大概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吧,打得那么狠。
父亲接过去:不打不成器,如果不是我打你,你现在能当老师吗?我要晕倒!
看着雪夫写的童年,我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看到六的时候,我心里有些伤感,雪夫的养母开始老了,生病了。
我的父母,他们也会老去,越来越老,直到老得走不动了。
心里有些酸。
看到雪夫的养母去世了,我突然想给妈妈打个电话。
三个星期前,由于一件小事,我和
她发生了争执,并不再去看她和爸爸。
要知道,以前我可是每一个周末都会回去吃一顿饭的,自从两年前妹妹出嫁后,更是从来都没有间断过。
这次是第一次。
大概他们真的伤心了,一直都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当看到“养母火化之前,我将事先写的一幅字塞入她的手心,用毛笔写在宣纸上——如果有来生,如果依然被抱养出去,我还是找您。
您是我的养母!”这句时,眼泪叭地滴落在键盘上,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我迅速地拿起电话:妈,明天元旦,我要带着溢溢回来看你们。
(因为想赶在12点之前完成,所以有些仓促,大家原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