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研究方法：范式、理论与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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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称为“常人的研究方法”（methodology of the people）
常人方法论者的技巧之一就是打破常规（break the rules），也就是违背人们的期望。譬如，你们要和教授 讨论学期报告的事，但是教授却不停地谈足球，这其中 可以透露你们对教授的期望。我们也可以从中知道你们 如何解释教授的行为（你们可能认为“或许教授用足球 作为比喻，帮助我们理解社会系统理论”）
归纳式理论的建构
归纳法（induction），又称从具体观察推演至一 般性原则的逻辑模式。
草根理论（grounded theory）， 运用归纳推理 进行理论构建的方法。
社会学家经常运用归纳法建构理论，也就是从观 察生活开始，然后寻找可以建立普遍性原则的 模式。在通过观察进而发展理论的策略中，经 常使用实地调查法（field research）直接观 察事物进展。
Microtheory（微观理论）处理个人或小群 体的社会生活议题。约会行为、陪审团决策过 程、学生老师互动等，都是微观理论面对的议 题。
早期的实证主义
法国哲学家Auguste Comte（孔德,1798-1857）认为社 会应该可以用科学的方法来研究，用科学的客观取代 宗教的信仰。他的“实证科学”（positive philosophy） 把人类历史分为三个阶段：
演绎式理论的建构
讨论：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人们宁可对同辈团体
的成员行窃，而不愿对外人行窃。 既有的推论并不是获得理论的全部保证。研究的角色 就是用经验去检验每一个推论，看看哪一个在现实 （研究）中言之成理（理论）。
科学有两大要素：逻辑完整性和经验实证性。 两者对于科学探索和发现都不可或缺。观察是 建构社会科学理论的起跳点。
女性主义范式
人们认识到一般男女之间存在着心智差异，心理学家玛丽.佛尔德.贝兰基 （Mary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Field Belenky）及其同事们认为有《女性的认知方式》
（Women’s Ways of Knowing,1986） 沉默：尤其在生活的早期，一些女性感觉到她们被孤立于知识世界之外，
大部分的生活都由外在权威决定。
女性主义范式
女性主义为社会研究建立了一些重要的理论范 式。其中一部分强调性别差异，以及性别差异 和其他社会组织的关系。这些范式主要关注很 多社会对于女性的压迫，进而也注意到所有的 社会压迫现象。
男女两性有极为不同的社会经历，两性之间看 事情的方法也不尽相同，因此男性和女性从社 会生活中得到的结论也有很大的差异。
范式、理论与研究
几种社会科学范式
Thomas Kuhn（托马斯.库恩,1970）把形
成某种科学特色的基本观点称为这种科学的范 式(paradigms)。在自然科学史上，牛顿的力
学、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达尔文的进化论和哥 白尼的太阳中心学说等等，都是自然科学的范 畴。
宏观与微观理论
Macrotheory（宏观理论）的研究主体，包 括了社会中经济阶层之间的斗争、国际关系、 社会内部主要机构间的互动，例如政府、宗教 和家庭等。宏观理论处理的是社会中规模大且 综合性强的实体，甚至是整个社会的事物。
结构功能主义
结构功能主义，有时也称为“社会系统理论” （social system theory），是由孔德和斯宾塞 德一个论点衍生出来的：每个社会实体，不论 是一个组织或是整个社会，都是“有机体” （organism）。和其他的有机体一样，一个社 会系统是由不同部分组成的，对于整个系统的 运作而言，每一部分都有功用。
习得知识：就这点而言，女性觉得她们能够接受并保有源自外在权威的
知识。
主观知识：这一点开启了个性的、主观知识的大门，还包括直觉知识。 过程知识：有些女性觉得她们掌握了通过客观过程获取知识的方法。 建构知识：作者们把这一点描述为“一种位置，在这个位置上，女性把
所有知识看作识相互关联的，是她们自己创造了知识，创造了获得知识 的主观及客观策略的价值观”。
?详细说明主题?详细说明理论关注的现象范围?详细说明主要概念和变量?找出关于变量关系的既存知识定理或命题?从这些命题逻辑地推论至你们正在考察的特定主题上?使用交换理论范式的学者的共同关注点是分配的正义distributivejustice它是指你是否觉得自己受到公平的对待是不是得到属于自己的东西
社会研究方法
演绎式理论的建构
演绎（deduction）:一种逻辑推理模式，从通则发展而 来的某一具体假设。
开始： 选择一个感兴趣的题目，一定是你有兴趣并想加以解
释的事情。 整理既有的知识或想法。一方面，写下自己的观察和
想法；另一方面，了解其他学者曾说过什么。 内省是洞察力的来源。考察个人的内心过程:反应、害
我们将永远无法知道客观的真实是否存在，主观经验是否体验 到客观的真实；或者关于客观的真实的概念是否是一种幻觉。 我们要知道的是，为什么实证主义者与后现代主义者都认为 只有他们的观点才是真实的、正确的？这当中包含了一种双 重的讽刺。一方面，实证主义者对客观世界的真实信仰最后 要诉诸信念，而这是“客观的”科学无法证实的，因为客观 的科学本身就是议题；后现代主义者认为没有任何事物是客 观的，至少感觉不到客观的真实就是事物本身。
Herbert Mead（米德,1863-1931）强调人类扮演他人 角色的能力，也就是想象在特定的情况下他人的感觉 和行为能力。当我们知道一般人怎样看待事物时，我 们就有了米德所谓“概化的他人”的意识。米德认为 个体之间的互动主要是通过语言和其它符号系统来取
得共识，即所谓的符号互动主义。
常人方法论
两种逻辑体系
科学的传统模式 传统科学模式有三大要素，依研究实施的先后次序出 现。
理论：科学家总是从对真实世界的某些方面开始产生 兴趣。
操作化（operationlization）：测量变量的动作。 观察：观察现实世界并测量所看到的现象。在理论和
预期结果清楚并有观察方法的条件下，剩下的就要看 事实了。
归纳式理论的建构
讨论：运用定量方法发展归纳式理论的例子。
20世纪60－70年代，大学校园里使用大麻的
情形是当时大众传媒经常讨论的议题。有些人
社会学家Harold Garfinkel（加芬克尔）提出人们不断地 通过行动和互动创造了社会结构，事实上也创造了属于 他们自己的现实。人类赋予“真实”如此不确定的性质， 使得人们不断地从自己的生活经历中寻求意义。在某种 意义上，加芬克尔似乎是说每个人的行为都像个社会学
家，所以才会用常人方法论（Ethnomethodology）一词，
符号互动主义
Charles Horton Cooley（库利，1864－1929）提出 了“初级群体”（primary group）的观念，即有归属 感群体，如家庭、朋友私党等等。也提出了“镜中我” （looking-glass self），即我们会从周围人的反应中 形成自我。举例来说，如果每个人都把我们当作是漂 亮的人来对待，我们就会认为自己漂亮。
操作化的例子
要对高中生进行调查，可以用下述问题操作犯罪变 量：“你是否曾经偷过东西？”回答“是”的被归类 为不良少年；回答“不是”被归类为正常青少年。同 样，也可以用下列问题操作家庭收入：“你家去年的 总收入是多少？”附带提供几个选项：10,000$及以 下，10,000$－24,999$，25,000$－49,999$， 50,000$及以上。现在操作化的假设是：家庭收入最 低（10,000$及以下）的受访者中不良青少年的数量 最多；其次是10,000$－24,999$的；而50,000$及以 上的家庭出现不良青少年的比例最低。
George Simmel（齐美尔,1858-1918）对小规模冲突更有兴趣。 他指出，关系密切群体的成员之间发生冲突时，比没有共同情感、 归属感和亲密感的一群人发生冲突时，其紧张程度会更高。
Lewis Coser（科塞,1956）却指出，冲突有时候可以促进社会团 结。当两个群体内部发生冲突时，通常会强化群体内部的凝聚力。 或者，在一个群体内部，冲突的表达就像锅炉的安全阀一样，可 以避免压力大到无法控制的局面。 如果想要试试这个范式，可以浏览报纸或杂志，看看其中的事件 是不是符合“个人与群体想要控制他人而避免被他人控制”的模 式。
再论理性的客观性
实证主义社会科学家假设人永远都理性地行事， 这点有时候显然是错的。这种假设忽略了传统、 忠诚、形象等其他足以与理性相抗衡地决定性 力量。
可以理性地了解人类不理性的行为。例如：
Asch Experiment （阿希实验）
Asch Experiment
X
AB C
再论理性的客观性
屈服于众人压力的行为就是非理性行为。可以用科学的、 理性的方法来研究非理性行为。更激进一点，我们会质 疑社会生活到底有没有遵守理性的原则。自然科学中， chaos theory （混沌理论）、fussy logic （模糊逻辑） 以及complexity （复杂性）的发展，暗示我们应该彻底 重新思考地球上的所有事物是否真有所谓的秩序。
吉勒米娜.娅索对于分配的正义理论：有关自己在生活中是否 受到公平对待的感觉，是和别人比较后的结果；对于“分配 的正义”的感受是物品“实际拥有（A变量）”和“比较拥有 （C变量）”的函数；提供“测量规则”，将A和C两个变量 概念化。因为有些物品的测量具有共识性（如金钱），可以 用约定俗成的方式测量，另一些物品是非实物性的，难以估 算（如尊敬），要以“在选定的比较团体之中…个人的相对 等级”来测量，并提供了测量的公式；引进一些因素预测在 不同社会情境中分配的正义原理的适用性。
怕、偏见等。
演绎式理论的建构
建构理论： 详细说明主题 详细说明理论关注的现象范围 详细说明主要概念和变量 找出关于变量关系的既存知识（定理或命题） 从这些命题逻辑地推论至你们正在考察的特定
主题上
演绎式理论的建构
演绎式理论举例
使用交换理论范式的学者的共同关注点是分配的正义 （distributive justice）,它是指你是否觉得自己受到公平的对 待，是不是得到属于自己的东西。
（1）公元1，300年以前是“theological stage”（神学阶 段）；
（2）接下来的500年是“形而上学阶段” （metaphysical stage）, “自然”和“自然法则”等哲 学取代了上帝；
（3）科学取代宗教和哲学阶段，即只是建立在经验观察 而不是信仰之上。
冲突范式
Karl Marx（马克思,1818-1883）认为最好把社会行为视为冲突 的过程：努力去控制他人，同时避免被他人控制。马克思论述的 焦点在于不同经济阶层之间的斗争。他特别关注的是，资本主义 如何造成资本家对工人阶级的压迫。
观察的例子
10,000$及以下 10,000$－24,999$ 25,000$－49,999$ 50,000$及以上
如果得到以下观察结果：
10,000$及以下 10,000$－24,999$ 25,000$－49,999$ 50,000$及以上
不良青少年百分比 20 15 10 5
不良青少年百分比 15 15 15 15
这样的观察结 果证实了关于 家庭收入和犯 罪的假设
这样的结果证伪 了关于家庭收入 和犯罪的假设。 证伪是假设的基 本要素。
传统的科学方法
理念/兴趣
A
理论理解
B D
K FG
假设 Y＝f (x)
?
y＝f (x)
E H
（操作化） （假设检验）
传统的科学方法
从上图可以看到，研究者从对某件事产生兴趣或 想法开始，然后发展理论层面的建构，从中产 生假设（hypothesis）预期事情应该如何。Y ＝f(x)代表Y是X的函数。在操作化过程中，一 般概念会被转化为明确的指标和程序，譬如， x是X的具体指标。操作化结果就是可供检验 的假设，为找出答案所做的观察就是假设检验 （hypothesis testing）过程的一部分。
科学的客观性是一种不容置疑的理想，然而，一些当代的 研究者却认为，在某些情况下，实际上主观性可能优于
客观性。起初，我们所有的经验都是主观性的，没有例
外。人们只能凭借自己的眼睛观看事情，对眼睛而言， 任何特殊的事物都会形成你们所看见的样子
再论理性的客观性
客观的真实不只是被视为一种有用的范式，而是被视为真理。 实证主义渐渐地代表了一种信念，即人们可以了解合理的秩 序和客观的真实。过去许多在科学客观性基础上所获得的共 识，实际上主要是白种中产阶级欧洲男人的共识。女性、少 数民族或是穷人的普遍主观经验并不一定被包括在这些事实 中。
常人方法论者的技巧之一就是打破常规（break the rules），也就是违背人们的期望。譬如，你们要和教授 讨论学期报告的事，但是教授却不停地谈足球，这其中 可以透露你们对教授的期望。我们也可以从中知道你们 如何解释教授的行为（你们可能认为“或许教授用足球 作为比喻，帮助我们理解社会系统理论”）
归纳式理论的建构
归纳法（induction），又称从具体观察推演至一 般性原则的逻辑模式。
草根理论（grounded theory）， 运用归纳推理 进行理论构建的方法。
社会学家经常运用归纳法建构理论，也就是从观 察生活开始，然后寻找可以建立普遍性原则的 模式。在通过观察进而发展理论的策略中，经 常使用实地调查法（field research）直接观 察事物进展。
Microtheory（微观理论）处理个人或小群 体的社会生活议题。约会行为、陪审团决策过 程、学生老师互动等，都是微观理论面对的议 题。
早期的实证主义
法国哲学家Auguste Comte（孔德,1798-1857）认为社 会应该可以用科学的方法来研究，用科学的客观取代 宗教的信仰。他的“实证科学”（positive philosophy） 把人类历史分为三个阶段：
演绎式理论的建构
讨论：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人们宁可对同辈团体
的成员行窃，而不愿对外人行窃。 既有的推论并不是获得理论的全部保证。研究的角色 就是用经验去检验每一个推论，看看哪一个在现实 （研究）中言之成理（理论）。
科学有两大要素：逻辑完整性和经验实证性。 两者对于科学探索和发现都不可或缺。观察是 建构社会科学理论的起跳点。
女性主义范式
人们认识到一般男女之间存在着心智差异，心理学家玛丽.佛尔德.贝兰基 （Maryቤተ መጻሕፍቲ ባይዱField Belenky）及其同事们认为有《女性的认知方式》
（Women’s Ways of Knowing,1986） 沉默：尤其在生活的早期，一些女性感觉到她们被孤立于知识世界之外，
大部分的生活都由外在权威决定。
女性主义范式
女性主义为社会研究建立了一些重要的理论范 式。其中一部分强调性别差异，以及性别差异 和其他社会组织的关系。这些范式主要关注很 多社会对于女性的压迫，进而也注意到所有的 社会压迫现象。
男女两性有极为不同的社会经历，两性之间看 事情的方法也不尽相同，因此男性和女性从社 会生活中得到的结论也有很大的差异。
范式、理论与研究
几种社会科学范式
Thomas Kuhn（托马斯.库恩,1970）把形
成某种科学特色的基本观点称为这种科学的范 式(paradigms)。在自然科学史上，牛顿的力
学、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达尔文的进化论和哥 白尼的太阳中心学说等等，都是自然科学的范 畴。
宏观与微观理论
Macrotheory（宏观理论）的研究主体，包 括了社会中经济阶层之间的斗争、国际关系、 社会内部主要机构间的互动，例如政府、宗教 和家庭等。宏观理论处理的是社会中规模大且 综合性强的实体，甚至是整个社会的事物。
结构功能主义
结构功能主义，有时也称为“社会系统理论” （social system theory），是由孔德和斯宾塞 德一个论点衍生出来的：每个社会实体，不论 是一个组织或是整个社会，都是“有机体” （organism）。和其他的有机体一样，一个社 会系统是由不同部分组成的，对于整个系统的 运作而言，每一部分都有功用。
习得知识：就这点而言，女性觉得她们能够接受并保有源自外在权威的
知识。
主观知识：这一点开启了个性的、主观知识的大门，还包括直觉知识。 过程知识：有些女性觉得她们掌握了通过客观过程获取知识的方法。 建构知识：作者们把这一点描述为“一种位置，在这个位置上，女性把
所有知识看作识相互关联的，是她们自己创造了知识，创造了获得知识 的主观及客观策略的价值观”。
?详细说明主题?详细说明理论关注的现象范围?详细说明主要概念和变量?找出关于变量关系的既存知识定理或命题?从这些命题逻辑地推论至你们正在考察的特定主题上?使用交换理论范式的学者的共同关注点是分配的正义distributivejustice它是指你是否觉得自己受到公平的对待是不是得到属于自己的东西
社会研究方法
演绎式理论的建构
演绎（deduction）:一种逻辑推理模式，从通则发展而 来的某一具体假设。
开始： 选择一个感兴趣的题目，一定是你有兴趣并想加以解
释的事情。 整理既有的知识或想法。一方面，写下自己的观察和
想法；另一方面，了解其他学者曾说过什么。 内省是洞察力的来源。考察个人的内心过程:反应、害
我们将永远无法知道客观的真实是否存在，主观经验是否体验 到客观的真实；或者关于客观的真实的概念是否是一种幻觉。 我们要知道的是，为什么实证主义者与后现代主义者都认为 只有他们的观点才是真实的、正确的？这当中包含了一种双 重的讽刺。一方面，实证主义者对客观世界的真实信仰最后 要诉诸信念，而这是“客观的”科学无法证实的，因为客观 的科学本身就是议题；后现代主义者认为没有任何事物是客 观的，至少感觉不到客观的真实就是事物本身。
Herbert Mead（米德,1863-1931）强调人类扮演他人 角色的能力，也就是想象在特定的情况下他人的感觉 和行为能力。当我们知道一般人怎样看待事物时，我 们就有了米德所谓“概化的他人”的意识。米德认为 个体之间的互动主要是通过语言和其它符号系统来取
得共识，即所谓的符号互动主义。
常人方法论
两种逻辑体系
科学的传统模式 传统科学模式有三大要素，依研究实施的先后次序出 现。
理论：科学家总是从对真实世界的某些方面开始产生 兴趣。
操作化（operationlization）：测量变量的动作。 观察：观察现实世界并测量所看到的现象。在理论和
预期结果清楚并有观察方法的条件下，剩下的就要看 事实了。
归纳式理论的建构
讨论：运用定量方法发展归纳式理论的例子。
20世纪60－70年代，大学校园里使用大麻的
情形是当时大众传媒经常讨论的议题。有些人
社会学家Harold Garfinkel（加芬克尔）提出人们不断地 通过行动和互动创造了社会结构，事实上也创造了属于 他们自己的现实。人类赋予“真实”如此不确定的性质， 使得人们不断地从自己的生活经历中寻求意义。在某种 意义上，加芬克尔似乎是说每个人的行为都像个社会学
家，所以才会用常人方法论（Ethnomethodology）一词，
符号互动主义
Charles Horton Cooley（库利，1864－1929）提出 了“初级群体”（primary group）的观念，即有归属 感群体，如家庭、朋友私党等等。也提出了“镜中我” （looking-glass self），即我们会从周围人的反应中 形成自我。举例来说，如果每个人都把我们当作是漂 亮的人来对待，我们就会认为自己漂亮。
操作化的例子
要对高中生进行调查，可以用下述问题操作犯罪变 量：“你是否曾经偷过东西？”回答“是”的被归类 为不良少年；回答“不是”被归类为正常青少年。同 样，也可以用下列问题操作家庭收入：“你家去年的 总收入是多少？”附带提供几个选项：10,000$及以 下，10,000$－24,999$，25,000$－49,999$， 50,000$及以上。现在操作化的假设是：家庭收入最 低（10,000$及以下）的受访者中不良青少年的数量 最多；其次是10,000$－24,999$的；而50,000$及以 上的家庭出现不良青少年的比例最低。
George Simmel（齐美尔,1858-1918）对小规模冲突更有兴趣。 他指出，关系密切群体的成员之间发生冲突时，比没有共同情感、 归属感和亲密感的一群人发生冲突时，其紧张程度会更高。
Lewis Coser（科塞,1956）却指出，冲突有时候可以促进社会团 结。当两个群体内部发生冲突时，通常会强化群体内部的凝聚力。 或者，在一个群体内部，冲突的表达就像锅炉的安全阀一样，可 以避免压力大到无法控制的局面。 如果想要试试这个范式，可以浏览报纸或杂志，看看其中的事件 是不是符合“个人与群体想要控制他人而避免被他人控制”的模 式。
再论理性的客观性
实证主义社会科学家假设人永远都理性地行事， 这点有时候显然是错的。这种假设忽略了传统、 忠诚、形象等其他足以与理性相抗衡地决定性 力量。
可以理性地了解人类不理性的行为。例如：
Asch Experiment （阿希实验）
Asch Experiment
X
AB C
再论理性的客观性
屈服于众人压力的行为就是非理性行为。可以用科学的、 理性的方法来研究非理性行为。更激进一点，我们会质 疑社会生活到底有没有遵守理性的原则。自然科学中， chaos theory （混沌理论）、fussy logic （模糊逻辑） 以及complexity （复杂性）的发展，暗示我们应该彻底 重新思考地球上的所有事物是否真有所谓的秩序。
吉勒米娜.娅索对于分配的正义理论：有关自己在生活中是否 受到公平对待的感觉，是和别人比较后的结果；对于“分配 的正义”的感受是物品“实际拥有（A变量）”和“比较拥有 （C变量）”的函数；提供“测量规则”，将A和C两个变量 概念化。因为有些物品的测量具有共识性（如金钱），可以 用约定俗成的方式测量，另一些物品是非实物性的，难以估 算（如尊敬），要以“在选定的比较团体之中…个人的相对 等级”来测量，并提供了测量的公式；引进一些因素预测在 不同社会情境中分配的正义原理的适用性。
怕、偏见等。
演绎式理论的建构
建构理论： 详细说明主题 详细说明理论关注的现象范围 详细说明主要概念和变量 找出关于变量关系的既存知识（定理或命题） 从这些命题逻辑地推论至你们正在考察的特定
主题上
演绎式理论的建构
演绎式理论举例
使用交换理论范式的学者的共同关注点是分配的正义 （distributive justice）,它是指你是否觉得自己受到公平的对 待，是不是得到属于自己的东西。
（1）公元1，300年以前是“theological stage”（神学阶 段）；
（2）接下来的500年是“形而上学阶段” （metaphysical stage）, “自然”和“自然法则”等哲 学取代了上帝；
（3）科学取代宗教和哲学阶段，即只是建立在经验观察 而不是信仰之上。
冲突范式
Karl Marx（马克思,1818-1883）认为最好把社会行为视为冲突 的过程：努力去控制他人，同时避免被他人控制。马克思论述的 焦点在于不同经济阶层之间的斗争。他特别关注的是，资本主义 如何造成资本家对工人阶级的压迫。
观察的例子
10,000$及以下 10,000$－24,999$ 25,000$－49,999$ 50,000$及以上
如果得到以下观察结果：
10,000$及以下 10,000$－24,999$ 25,000$－49,999$ 50,000$及以上
不良青少年百分比 20 15 10 5
不良青少年百分比 15 15 15 15
这样的观察结 果证实了关于 家庭收入和犯 罪的假设
这样的结果证伪 了关于家庭收入 和犯罪的假设。 证伪是假设的基 本要素。
传统的科学方法
理念/兴趣
A
理论理解
B D
K FG
假设 Y＝f (x)
?
y＝f (x)
E H
（操作化） （假设检验）
传统的科学方法
从上图可以看到，研究者从对某件事产生兴趣或 想法开始，然后发展理论层面的建构，从中产 生假设（hypothesis）预期事情应该如何。Y ＝f(x)代表Y是X的函数。在操作化过程中，一 般概念会被转化为明确的指标和程序，譬如， x是X的具体指标。操作化结果就是可供检验 的假设，为找出答案所做的观察就是假设检验 （hypothesis testing）过程的一部分。
科学的客观性是一种不容置疑的理想，然而，一些当代的 研究者却认为，在某些情况下，实际上主观性可能优于
客观性。起初，我们所有的经验都是主观性的，没有例
外。人们只能凭借自己的眼睛观看事情，对眼睛而言， 任何特殊的事物都会形成你们所看见的样子
再论理性的客观性
客观的真实不只是被视为一种有用的范式，而是被视为真理。 实证主义渐渐地代表了一种信念，即人们可以了解合理的秩 序和客观的真实。过去许多在科学客观性基础上所获得的共 识，实际上主要是白种中产阶级欧洲男人的共识。女性、少 数民族或是穷人的普遍主观经验并不一定被包括在这些事实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