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型乡村旅游发展的影响机制_困境及对策研究_基于城市化影响的视角

30
城郊型乡村旅游发展的影响机制、困境及对策研究
——基于城市化影响的视角
孔德林　黄远水
（华侨大学旅游学院　福建泉州　362021）
摘　要：郊区是城市化扩张的首选地，而城市郊区又是城郊型乡村旅游开发的空间载体，所以城市化的推进对城郊乡村旅游的发展会产生重要的影响。

本文首先把城郊乡村旅游资源的构成要素总结成乡村实体景观、乡村文化和乡村自然环境等3个方面，并在探讨城市化对城郊地区乡村旅游资源要素影响的基础上，揭示城郊型乡村旅游发展的困境，并有针对性地提出了促进城郊型乡村旅游可持续发展的相关对策。

关键词：城市化；城郊型乡村旅游；乡村性；城郊；困境［中图分类号］ F5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6539(2009)07-0030-06
The Study on Developing Dilemma and Countermeasures of Suburban Rural Tourism
——on The Sight of the In fl uence of Urbanization
Kong Delin / Huang Yuanshui
（College of Tourism， Huaqiao University， Quanzhou 362021，China）
Abstract：The urbanization of the suburban district is the most usual manner of the city enlargement while the rural travel to suburban
district is one of the three models of rural travel that is being developed in our country. In this article, it is analyzed that what the factors are composing the rural travel and then revealed the difficulties of rural travel development based on discussing about the influence by rural travel on the factors of rural travel to suburban district.
Key words：urbanization; suburban rural tourism; rusticity; suburban district; dilemma
先被城区“吞食”的区域［1］。

乡村旅游是指以农村社区为活动场所，以乡村田园风光、森林景观、农林生产经营活动、乡村自然生态环境和社会文化风俗为吸引物，以都市居民为目标市场，以领略农村乡野风光、体验农事生产劳作、了解风土民俗和回归自然为旅游目的的一种旅游方式［2］。

乡村性是乡村旅游的本质特征，也是乡村旅游资源内涵的集中体现，它是吸引乡村旅游者进行乡村旅游的基础。

我国
［收稿日期］ 2009 - 04 - 02
［作者简介］ 孔德林（1984 ~ ），男，江苏南京人，华侨大学旅游学院人文地理专业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旅
游开发规划与景区管理。

黄远水（1964 ~ ），男，福建厦门人，华侨大学旅游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旅游资源、旅游开发规划的研究与教学工作。

一、引言
基于距离衰减效应和空间扩散模式，城市的物质流、能量流、信息流首先影响城市郊区。

所以郊区城市化是城市扩张的主要途径，是把郊区人口、土地利用方式、生产生活方式、景观、民俗、文化等具有乡村性和自然性的要素转化为城市性的过程。

随着城市化的推进，城市近郊是最
31
城区的区位特点，成为城市化过程中城市地域扩张的首选地。

随着郊区城市化趋势的加强，紧邻城区的农民由于农地存在可以随时转换为工业园区、住宅小区等城市用地的可能性，因此，对农地资本和劳动投入少，放弃耕种或者采取临时性耕种的现象比较常见，这是农民寄希望于征地补偿费的结果。

而另一方面，远离城市的农民，由于农地难于转换为城市用地，而把希望寄托于土地，对农地进行精耕细作。

因此，从城市郊区到远离城区的偏远地区，其土地利用方式的变化形成逆杜能圈的模式（见图1），即越靠近城区，
乡村旅游从空间分布上看，主要有3种类型：城郊型、景区周边型和老少边贫型［3］。

从乡村旅游产生的背景来看，它主要是在城市居民回归自然及农业寻求突破口的双重驱动力之下蓬勃发展起来的，因此，在这3种区位中，城市郊区乡村旅游最为发达和典型［4］。

本文则是以城郊型乡村旅游为研究对象，重在分析城市化对城郊型乡村旅游资源要素的影响，进而揭示城郊型乡村旅游发展的困境，在此基础上提出城郊型乡村旅游发展摆脱困境的相关对策。

二、城市化影响城郊型乡村旅游的作用机理乡村旅游资源是指在一些特定地域内以乡村自然旅游资源为基础，以人文因素为主导的人类（农业）文化与自然环境高度融合的旅游吸引因素的综合体［5］。

乡村旅游资源由自然环境、物质要素和非物质要素共同组成［6］。

笔者认为这几个要素可具体化为乡村实体景观、乡村文化以及乡村自然环境。

城郊乡村旅游作为乡村旅游开发的一种类型，其旅游资源同样也主要由乡村实体景观、乡村文化、乡村自然环境这几个要素构成。

而城市的郊区同时又是受城市化影响最深刻的地区，城市化的推进往往首先在城郊体现出来。

所以城市化对于城郊地区开展乡村旅游存在很大的威胁，最突出的方面表现在对城郊乡村旅游资源的破坏性影响。

1．城市实体景观对城郊乡村实体景观的吞噬
乡村实体景观是指能被旅游者感知的，最直观地体现乡村性的旅游资源要素，是构成乡村旅游开发的物质基础。

对于自然景观以及周围景观的高质量而言，最大的敌人就是城市的不断扩张［7］。

城市化的扩张同样会对城郊乡村实体景观的数量和质量产生诸多不利影响。

（1）城郊乡村田园景观规模减少
土地的农业化利用率决定田园景观的丰富程度。

从土地利用方式上来看，乡村地区应该是农业用地占据绝对主导地位，而城市化的过程，恰恰是将农业用地转换为城市用地中的工业、商业、基础设施、建筑用地的过程。

郊区由于紧邻
图1　城市蔓延与农业土地利用模式——逆杜能圈
［8］
土地的农业化利用越低，大量农地荒芜，或变成城市用地，这在我国各城市的边缘地区是普遍存在的现象。

在这种情况下，城市郊区的田园景观呈现退化的趋势，在部分经济发达城市的边缘地区，田园景观甚至消失。

这使得城市郊区田园景观的规模正在不断减少，而且只要城市化的步伐还在进行，城郊田园景观规模减少的趋势就可能继续。

（2）城郊乡村聚落景观的和谐度破坏
聚落是人类活动的中心，乡村聚落是农民居住、生活、休息和进行活动的场所。

乡村聚落的形态、分布特点及建筑布局构成了乡村聚落景观的丰富内涵。

这种景观具有多样性、独特性和传统性等特点，往往成为区别于其他聚落景观的显著标志。

而伴随城市化的发展，城郊土地利用方式开始转换，大量农用地被征用，以工业、建设、商业等用地形式进行开发；厂房林立，道路通达，具有城市特性的、单调的火柴盒式的居民小区以及大片工业园区企业厂房等的聚落景观在郊区广泛出现。

这些紧凑、高大、单调的城市聚落与乡村聚落的宽松、散漫、低层、多样的景观形成鲜明的对比，出现严重的不协调，破坏了乡村聚落景观的和谐性。

（3）城郊乡村建筑景观的本土性、独特性丢失
乡村建筑包括乡村民居、乡村宗祠建筑、乡村宗教建筑以及其他建筑形式。

不同地域的乡村建筑均代表一定的地方特色，风格迥异，给游客以不同的感受，对乡村旅游者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乡村建筑强调就地取材，建筑风格独特并多样化，更重视与周围环境的呼应与和谐，具有浓厚的地方色彩。

城市的郊区处在城市和乡村相交汇的地带，兼具有城市和乡村两种风格的建筑。

但由于城市化步伐加快，城市建筑文化对郊区的影响远远超过乡村对其的影响，文化示范效应强烈，乡村风格的青砖瓦房、木屋、竹屋等逐渐被钢筋水泥的西式小洋楼所取代。

所以城市郊区的乡村建筑景观逐渐弱化或消失。

郊区建筑特色越来越向城市建筑类型靠拢，其本土性和独特性在逐渐丢失。

（4）城郊乡村农耕景观的传统性弱化
我国农业生产源远流长，乡村劳作形式种类繁多，充满了浓郁的乡土气息，体现出传统的农耕文化，对于城市居民、外国游客都极具吸引力。

而城市化的过程中城市的郊区是城市的技术、设备向乡村扩散的前沿地区；城市先进技术、设备的影响，使城郊农业生产方式走向现代化的机械操作。

农业经营和管理模式也逐步进入产业化和规范化，农业生产和工业生产所体现的差别也越来越小，能体现乡村农耕文化内涵的传统劳作方式已经逐步弱化和消失。

城郊农耕的乡土文化气息正在被机械化的现代气息所取代。

2．城市文化对城郊乡村文化的同化
文化移植理论认为，当两种文化相碰时，往往是较先进的文化影响较落后的文化。

城市文化与乡村文化相比，往往被赋予了时代上的先进性。

而城郊地区是城市文化和乡村文化两种文化紧密接触的地带，所以充满乡土气息的传统乡村文化，在城市化的过程中，被城市的流行、时尚文化所掩盖。

这一过程主要通过城市文化对乡村村民的影响表现出来（即人口城市化的过程）。

人是文化的创造者和体现者，郊区城市化的过程中传统的乡土风情、生活习惯、节日等，就会被追求身份转变（由郊区农民转化为城市居民）的农村村民所淡忘。

在这种情况下，乡村生产生活方式逐渐向城市居民靠拢，城郊的乡村文化逐渐被城市文化所同化，能体现乡村性的乡村文化景观在城郊地区也就越来越少。

3．城市化过程中城郊乡村自然环境的恶化
（1）开发破坏
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发展阶段，经济效益是第一位的，环境效益和社会效益经常被忽略。

城市化的过程往往以自然环境和生态的破坏为代价。

城市郊区是城市化推进的首要目的地，其自然环境的破坏也首当其冲。

大规模的开发给城郊的自然环境带来严重的破坏。

乡村地区以发展经济作为其主要目标，城郊的乡村则主要通过利用紧邻城区的区位优势，对自然环境进行大规模的人为改造，意图创造较为完善的现代化的投资环境，以吸引城区经济要素的转移。

而这一举措势必会影响城郊原有的生态系统，造成环境破坏和生态失衡。

（2）工业污染
城市产业的转移将污染城郊的自然环境。

产
32
业转移往往是城区向郊区扩张的前奏，城市的夕阳产业、淘汰产业，特别是那些高污染的产业，往往由于不堪负担城区的高地价、高费用而向郊区转移。

这些污染型产业落户郊区，在使郊区乡村景观破碎化和弱化的同时，也使得城郊乡村的自然环境严重污染和恶化。

而在郊区城市化的初期，城郊乡村环境的破坏，常常被巨大的经济效益所掩盖，到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再来整治环境时，原有的城郊乡村环境已逐渐被城市化了，城郊乡村在空间分布上已向偏远地区的方向上转移了。

4．城市化影响下乡村旅游资源分布的空间模式
乡村旅游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就是要保持乡村性［9］。

乡村性是吸引旅游者进行乡村旅游的基础，是乡村旅游整体推销的核心和独特卖点，是界定乡村旅游的最重要标志［10］。

客源地的城市性与目的地的乡村性级差或梯度是乡村旅游的动力源泉［11］。

而乡村旅游资源（包括乡村实体景观、乡村文化、乡村自然环境），是乡村性的集中体现。

乡村旅游资源的丰富程度与乡村性的强弱是同步变化的。

基于距离衰减效应原理和空间扩散理论，在城市化影响下乡村旅游资源空间分布呈现渐变的趋势。

而这种趋势主要通过乡村景观（乡村实体景观、乡村人文景观、乡村自然景观）的空间分布表现出来。

以城市中心为原点，以乡村性的程度为纵轴，以城区和乡村间的距离为横轴，可以建立一个类似于“逆杜能圈” 模式的乡村景观空间分布模式（如图2）。

即根据乡村景观受城市化影响的程度，分为4个景观带：城市景观带、半城市半乡村景观带、准乡村景观带、原始乡村景观带。

这4个景观带离城市中心区的距离由远到近，其乡村性也由强到弱，乡村旅游资源的丰富程度和开发价值也呈现降低
图2　城市化背景下乡村景观空间分布模式（逆杜能圈模式）
的趋势。

三、城市化影响下城郊乡村旅游的发展困境
1．城郊乡村旅游吸引力下降，可持续性降低
乡村旅游资源是乡村旅游得以开发的基础，是能够吸引旅游者前来进行乡村旅游活动，为旅游业所利用，并能产生经济、社会、生态等综合效益的乡村景观客体［6］。

城市化的过程正是城市景观向郊区扩散、慢慢替代乡村景观的过程。

同时乡村旅游的内在特质——乡村的民俗、文化也逐步被城市文化所同化。

作为乡村旅游者的城市居民来说，他们渴望看到和体验到的是与日久生厌的城市景观、城市文化、快节奏和高压力的城市生活方式相异的乡村景观、乡村文化以及缓和而休闲的乡村生活方式；追求的是与城市性相对的乡村性，这是对乡村旅游者产生吸引力的核
33
心要素。

当城郊地区的乡村在城市化的进程中，其乡村性被城市性所同化的同时，城郊乡村旅游对城市居民的吸引力也在下降。

综而观之，城郊地区乡村景观的退化，乡村旅游资源的破坏，使得城郊乡村旅游开发面临供给和需求两方面的问题，进而陷入因资源破坏使可利用性降低和需求不旺（这里指城郊乡村旅游吸引力下降导致的城市居民对城郊乡村旅游的需求不旺）这一两难的困境。

城郊自然环境的开发破坏和工业污染，无疑会给城郊乡村旅游发展带来两个难题：一是由于环境的恶化，环境容量萎缩，致使乡村旅游地容量也相应减少，乡村旅游地发展的可持续性降低；二是环境质量的下降，导致游客体验的满意度降低。

城郊乡村人口的城市化，对于城郊乡村旅游来说，意味着经营主体逐步缺失、乡村生气的减少、乡村文化生命力的减弱，这些同样会导致城郊乡村旅游地吸引力的弱化。

2．城郊乡村旅游地生命周期缩短，加快进入衰退期
城市化对于城郊乡村旅游的另一个打击，是缩短城郊乡村旅游地的生命周期。

城市化的不同阶段造成的人口变化、土地利用变化、景观的变化、城乡文化和社会结构的变化等都会对城市近郊的乡村旅游地的生命周期造成广泛的影响［12］。

乡村旅游地发展本身在没有外在因素影响下就存在着一个生命周期的演化过程，而城市化通过对城郊乡村景观、乡村文化、乡村自然环境等乡村旅游资源的影响，加速了城郊乡村旅游地吸引物的损耗和退化，并且这种损耗和退化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具有不可逆性；同时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城市化的进程在加快，城郊乡村旅游资源的退化速度也在加快。

这两方面的作用使城郊乡村旅游地加快进入了生命周期演化的衰退阶段。

待到了衰退阶段又由于缺乏乡村旅游资源而难以更新旅游产品，因而复兴的难度较大。

所以在城市化的影响下城郊乡村旅游地生命周期有缩短的趋势。

3．客源市场对乡村地域注意力的转移
伴随现代旅游的发展，旅游者已逐步由经济型的人向满意型的人转变，游客对旅游体验的满意度越来越重视。

而城市化发展不仅使城郊乡村旅游资源质量降低，而且使游客体验的满意度也随之降低。

因而，城市游客为追求满意的乡村旅游体验，开始把注意力投向城郊以外的准乡村景观带和原始乡村景观带。

这就意味着城郊乡村旅游地所占的客源市场份额将会减少，城郊乡村旅游开发的难度也会随之进一步加大。

四、城市化影响下城郊型乡村旅游的发展对策
1．合理制定城郊土地利用规划
城郊农业化利用的土地是城郊乡村旅游资源的物质载体和空间载体，因而城郊土地利用方式是影响城郊旅游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

而城郊土地利用方式存在极大的可变性，特别是在城市化的影响下城郊农用土地在加速向工业、商业、基础设施、建筑用地等非农用地转换。

在城市化推进的背景下，合理制定城郊土地利用规划显得尤为重要。

通过合理的城郊土地利用规划，控制城市用地在城市郊区的无序蔓延；严格控制和监管城郊基本农田以及其他农用地的城市化转变，并以法律法规的形式对城郊土地利用规划的实施给予法律保障和支持。

同时促进城郊地区城市用地和农用地的节约化利用，整治其他可利用的土地资源，在满足城市发展空间需求的同时，确保城郊农用地的数量和规模，维护乡村性旅游资源滋生的土壤，为城市乡村旅游可持续发展赢得资源载体和空间场所。

2．科学制定城郊旅游发展规划
在城郊土地利用规划的基础上，依据土地利用规划所划定的农用地红线范围，考虑城市化发展的空间动向，对城郊乡村旅游资源空间布局和开发进行合理规划。

同时以市场为导向，以特色为依据，精心设计旅游产品和旅游项目；合理规划旅游接待设施、服务设施、游憩设施，并保护城郊乡村实体景观、文化资源及自然环境，实现城郊乡村旅游的可持续发展和科学发展。

3．建立景观的生态隔离机制
依据景观生态学的斑块、廊道、基质的相关原理，建立城郊异质性、不和谐景观的生态隔离机制。

根据景观生态学相关原理，景观斑块之
34
间可由廊道相连或隔离；廊道既可以连通同质性斑块，又可在一定程度上阻止异质斑块的物种入侵。

而城郊地区是城市景观和乡村景观的混合带，可视为两种异质性的景观斑块，城市化的推进正是城市景观向城郊乡村景观入侵的过程。

为缓解城市景观对城郊乡村景观的破坏程度，可在两种异质性景观交汇频繁的斑块之间设置生态廊道，如景观防护林、绿色隔离带等。

一方面，从视觉上阻断城市景观对城郊乡村景观入侵带来的破坏，维护乡村景观的乡村性；另一方面，提升城郊生态环境的质量，增加城郊的绿地空间，彰显自然气息，满足城市居民对乡村性和自然性体验的需求。

4．保护资源环境，促进可持续发展
城市化背景下对乡村旅游资源和环境的保护显得尤为重要。

具体措施可从以下3个方面着手：（1）政府层面。

政府应给予城郊乡村旅游开发以足够的重视，结合城郊地区的相关规划法案，做好规划实施的监督工作和管理工作，避免城市经济要素对城郊乡村的无序扩展和不正当的土地交易；同时制定相关政策，鼓励促进城郊乡村旅游的开发，以开发促保护，以此鼓励城郊乡村实体景观的修复、城郊乡村人文资源的复兴以及对乡村自然环境的保护。

（2）城郊乡村居民和旅游企业层面。

加强对当地居民和旅游企业的环保意识和可持续发展理念的培养，与旅游企业、旅游个体户签订环保责任书，杜绝垃圾和废弃物的就地处理，严禁随意排放废水等污染物和使用一次性餐具，进行适时监督。

政府、企业、当地居民应对旅游者进行环保宣传，对严重破坏环境的行为采取相应措施，以实现当地乡村旅游资源、环境的良性发展和保护。

（3）游客层面。

制定保护地方文化和社区特色的法规，并通过有效宣传，使旅游者充分尊重乡村社区文化和风俗习惯，同时鼓励当地居民自尊、自爱，使他们相信通过旅游这种方式，可以增强他们对所在社区的社会认同感和对文化的尊重［13］。

从政府、企业和居民、旅游者3个层面的行为主体对城郊乡村旅游资源和环境进行有效保护，促进城郊乡村旅游的可持续发展。

5．空间上区别开发，按圈层分层次发展
以近郊、中郊、远郊为空间范围划分3个圈层，依据各圈层乡村旅游资源在城市化影响下所
呈现出的乡村性和资源质量空间差异的特点，分层次地对各圈层的乡村旅游产品区别开发。

在近郊区宜开发对城市化适应性较强的休闲、娱乐、健身等参与性旅游产品；中郊区宜开发乡村实体景观、乡村文化等乡村性强的旅游产品，如农业观光、农业休闲、乡村民俗和生活体验、乡村聚落参观等；远郊区则适宜开发生态旅游、生态农业观光、乡村度假等为主题的旅游产品。

各圈层乡村旅游产品在城市化背景下，因地制宜，区别开发，力求把城市化对城郊乡村旅游发展的影响降到最低。

参考文献：
［1］税伟，陈烈，王山河. 城市化与城市近郊乡村旅游开发研究——以成都邛崃市鹤鸣村为例［J］.地理与
地理信息科学，2005，（3）：97~100.
［2］张艳，张勇. 乡村文化与乡村旅游开发［J］.经济地理，2007，（3）：509~512.
［3］王兵.从中外乡村旅游的现状对比看我国乡村旅游的未来［J］.旅游学刊，1999，（2）：38~42.
［4］吴必虎，黄琢玮，马小萌.中国城市周边乡村旅游地空间结构［J］.地理科学，2004，24(6):762～767.［5］银元，傅广海. 乡村旅游资源的区域整合与提升——以成都市打造“五朵金花”为例［J］.经济师，2007，（1）：93~94.
［6］蔡碧凡，夏盛民，俞益武.乡村旅游开发与管理［M］.
北京：中国林业出版社，2007：53~54.
［7］刘滨谊. 以生态和景观资源保护为导向的城市化［J］.
中国勘察设计，2007，（3）：69.
［8］李小建.经济地理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58~59.
［9］张河清，王浪.基于乡村旅游“围城”效应的社区居民受益机制研究［J］.生态经济，2007，（1）：224~226.
［10］何景明.国外乡村旅游研究述评〔J〕.旅游学刊，2003，18（1）：76~80.
［11］邹统钎.中国旅游发展笔谈——如何发展中国特色的乡村旅游（一）［J］.旅游学刊，2006，（3）：
8~9.
［12］税伟，张启春，王山河，张林英. 城市化与城市近郊乡村旅游发展的初步研究［J］.山东农业大学学
报（社会科学版），2004，（3）：27~30.
［13］赵承华. 我国乡村旅游可持续发展问题及对策研究［J］.农业经济，2008，（4）：18~19.
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