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蝇胺在茶树菇及其培养基质中的残留及消解动态

农药学学报2021,23(1): 162-167
C hinese Jo u rn a l o f P esticide Science http://www.n y x x b.c n
.研究论文. doi: 10.16801/j.issn.l008-7303.2021.0014灭蝇胺在茶树菇及其培养基质中的残留及消解动态
吴迪，矫健，尹硕，罗雪停，潘洪吉，
李秋梅，黄培鑫，师迎春4
(北京市植物保护站，北京100029)
摘要：为检测灭绳胺在茶树菇及培养基质（菌棒）上、中、下3部分的残留量及消解动态，以50%灭蝇胺可溶性粉剂为供试药剂，对灭蝇胺在茶树菇及其菌棒中的最终残留及消解动态进行 研究。

样品经曱醇提取，加入氯化钠后高速离心净化，采用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测定，外标法 定量。

结果表明：在0.002〜0.05 m g/L和0.01〜0.2 m g/L线性范围内，灭蝇胺的质量浓度与其峰 面积间线性关系良好，尺2分别为0.997和0.998。

在0.01、0.1和l m g/k g 3个添加水平下，灭蝇胺在茶树菇和菌棒中的平均回收率为72%~110%，相对标准偏差为2%~6%。

灭蝇胺在茶树 菇上的降解符合一级反应动力学模型，半衰期为5.46 d;其在菌棒中残留主要集中在上段，占菌棒总残留量的65.8%~93.2%。

50%灭蝇胺可溶性粉剂按有效成分2289〜3 433.5 g/h m2的剂量，在茶树菇上采用手动喷雾施药3〜4次，距最后一次施药后3d时，灭蝇胺在茶树菇中 的残留量在0.10-0.17 m g/k g之间，低于美国规定的灭绳胺在食用菌上的最大残留限量（1.0m g/kg)。

关键词：灭蝇胺；茶树菇；培养基质；残留；消解动态
中图分类号：TS207.5; 065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7303(2021)01-0162-06 Cyromazine residue and dissipation in A grocybe aegerita and its substrates
W U Di,J I A O Jian,Y I N S h u o,L U O Xueting,P A N Hongji,
LI Q i u m e i,H U A N G Peixin,SHI Yingchun*
(B eijing P lant P rotection Station, B eijing100029, China)
Abstract:In order to measure the dissipation and residues of cyromazine in A g r o c y b e a e g e r i t a and i t s substrates, 50%cyromazine S P w a s used as the test agent.T h e pesticide distribution in A g r o c y b e a e g e r i t a and the dissipation dynamics in i t s substrates were investigated.The samples were extracted by
methanol,purified by high-speed centrifugation after the addition of sodium chloride,determined by L C-M S/M S and quantified by external standard method.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re was a good linear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mass concentration and the peak area in the range of0.002-0.05 m g/L and 0.01-0.2 m g/L,and R2were0.997 and0.998, respectively.W h e n the spiked levels were0.01, 0.1 and
1m g/kg in the m u s h r o o m and i t s substrates,the average recoveries ranged from72%to 110%, with
R S D s(n=5) ranged from2%-6%, which met the inspection requirement of pesticide residue analysis methods.T h e dissipation of cyromazine in A g r o c y b e a e g e r i t a was in accordance with the first-order kinetic m o del,and the half-life w a s5.46 d.The main residues of cyromazine in substrates were in the
收稿日期：2020-06-04:录用日期：2020-08-26.
基金项目：北京市食用菌产业创新团队（B A I C05-2019).
作者简介：吴迪，女，硕士，高级农艺师，主要从事农药及农药残留研宂，E-mail: w u d i i098@163.c o m;•师迎春，通信作者（A u t h o r for correspondence)，女，硕士，推广研究员，主要从事食用菌病虫害防治研究，E-mail: s h i y c h@126.c o m
N o. 1吴迪等：灭蝇胺在茶树菇及其培养基质中的残留及消解动态163
upper part,accounting for65.8%-93.2% of the total residues.T h e residues of cyromazine in the m u s h r o o m were lower than the M R L in the U S(1.0 m g/kg)3 days after treated by the dosages of2 289
g a.i./h m2and 1.5 times of that,by manual spraying for3-4 times,which were between0.10 mg/kg and
0.17 m g/kg.
K e y w o r d s:cyromazine;A g r o c y b e a e g e r i t a\substrates;residue;dissipation
茶树薛由于其生产特点和
栽培方式受局限，是目前尚不能进行工厂化生产 的食用菌品种之一，其生产过程中的病虫害防治，尤其是对菇蚊菇蝇的防治还存在一定的难度。

目前，中国在食用菌上登记的杀虫剂仅有氯 氟•甲维盐乳油1种^，不能满足生产实际的需 要。

灭绳胺（cyromazine)属三嘆类昆虫生长调节 剂'具有强内吸传导作用，可以诱使双翅目幼虫 和蛹发生畸变，成虫羽化不全或被抑制m。

据报 道，灭蝇胺在双翅目害虫防治中具有一定优势13],其对潜叶蝇、异型眼蕈蚊和食用菌眼蕈蚊等毒力 作用和药效显著[3-51，且对菌丝生长抑制作用较小[6]。

目前灭绳胺在美国、曰本等国家在食用菌上均已登记使 用[6]。

己有研宄表明，灭蝇胺在中国的使用尚不会 产生不可接受的膳食摄入风险&7_8]。

笔者调研发 现，灭蝇胺在食用菌生产中使用较广泛，有必要 对其在食用菌中使用后的残留情况进行研究。

中国尚未制定灭蝇胺在食用菌上的最大残留 限量标准（M R L)和相关标准检测方法，C A C (国际食品法典委员会）规定，灭蝇胺在蘑菇中的M R L 值为7m g/k gm，欧盟规定其在栽培真菌和野生菌 中的M R L值分别为10 m g/k g和0.05 m g/kg[1°】，美 国规定灭蝇胺在蘑菇中M R L值为1.0 m g/kg[n l。

关于灭蝇胺残留的检测方法主要有液相色谱 法液相色谱-质谱联用法【m6】、C d S e/C d S量 子点荧光探针法〜等，但涉及食用菌基质检测的 较少对茶树菇中灭蝇胺残留的研宂尚未见报道。

虽然有文献报道三聚氰胺为灭蝇胺的降解产 物121，但在J M P R报告中，灭蝇胺的残留物监测定 义和风险评估定义仅为灭蝇胺，不包括三聚氰 胺，认为三聚氰胺的毒性比灭蝇胺小，且样本中 的三聚氰胺可能有其他的来源[|8〜。

依据该报告，本研宄中不对三聚氰胺进行检测，建立了与相关 文献方法不同的简单快速的液相色谱-串联质谱 (L C-M S/M S)测定食用菌中灭蝇胺残留的分析方 法，并基于生产实际中农户使用灭蝇胺防治菇蚊、蝇的用药量，对菇棚中灭蝇胺的残留消解动态及 最终残留进行了研究，旨在为其合理使用和最大残留限量制定提供参考。

1材料与方法
1.1仪器、药剂与试剂
Agilent 1260-6460型三重串联四极杆液相色
谱-质谱联用仪，美国安捷伦公司；A u t o g i z e r 701型全自动多通道样品匀质器，美国TOMTEC 公司；TG16型台式高速离心机，长沙英泰仪器有 限公司；FP3010食物调理机，德国博朗公司。

99.2%灭绳胺标准品（cyromazine)，国家农药质 检中心(沈阳50%灭蝇胺可溶性粉剂(cyromazine S P),东莞市瑞德丰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甲醇（质谱纯)，F i s h e r公司；氯化钠（分析 纯)，天津市瑞金特化学品有限公司。

1.2培养基质（菌棒）
茶树菇栽培中，使用棉籽皮90%、麸皮5%、豆粕2%和生石灰3%(质量分数）作为培养基质，装入塑料袋中形成棒状，以菌棒形式进行生产。

1.3田间试验
供试药剂为50%灭蝇胺可溶性粉剂。

1.3.1残留消解动态试验茶树菇采用菌棒竖放 培养，每小区面积5 m2,每小区放置400个菌 棒。

施药剂量为灭蝇胺有效成分3433.5 g/h m2，待 出菇后，喷雾施药1次，每小区用药液量为3 L，重复2次。

于药后2h及1、2、3、5、7、10、14、21、28 d取茶树菇和菌棒样品。

1.3.2 最终残留试验设4个不同施药剂量和 不同施药次数的小区，每小区面积5 m2,菌棒数 量约550个，以灭蝇胺有效成分2 289 g/h m2、3433.5 g/h m2的剂量施药3、4次，于田间茶树菇 生产间歇茬口开始施药，不强调茶树菇必须着药，施药间隔期为7 d。

另设不施药对照区。

于末 次施药后3、5、7和10 d分别取茶树菇和菌棒样品。

1.3.3取样方法茶树菇样品按五点法取整株出 菇部分，每小区取不少于12个点，总质量不少于2kg，用食物调理机打碎，混匀，待分析。

菌棒按五点法整袋取样，每小区取5个点。

164农药学学报V ol.23
菌棒长度约15 c m,分为上、中、下3段，每段
约5 c m,分别用食物调理机打碎，混匀，待分析。

1.4样品前处理
称取10 g样品，加入1.0 m L水和30.0 m L甲
醇，于12 000 r/m i n下匀浆2 m i n;加入7 g氯化
钠后剧烈振荡1m i n;移取1m L上清液至1.5 m L
离心管中，于10000 r/m i n下离心10 m i n;取上清
液过0.22 p m微孔膜，待测定。

试验过程中，对初步测定后测定溶液浓度高
于线性范围的样品，用甲醇稀释后再测定，以确
保测定样品溶液浓度在线性范围内。

1.S仪器分析条件
色谱条件：使用色谱柱为Z O R B A X Eclipse
plus C18Rapid Resolution H T 3.0 m m x 100 m m 1.8-
Mincron 600B a r,柱温为 35 °C，进样体积 2 |i L。

流动相A相为5 m m o l/L醋酸铵+ 0.1%甲酸水溶
液，B相为甲醇，流速为0.4m L/m i n。

采用梯度
洗脱程序，梯度变化见表1。

表1液相色谱-质谱梯度洗脱程序
Table 1Gradient elution program of LC-MS/MS
时间Time/min A: 5 m m o l醋酸铵+0.1%甲酸水溶液
5 m m o l/L a m m o n i u m acetate and 0.1%
formic acid aqueous solution/%
B:甲醇
Methanol/%
0955
0.5955
17030
56040
6595
7595
7.5955
9.5955
质谱条件：电喷雾离子源正离子扫描（E s r),多反应监测模式（M R M);干燥气温度300 °C;干 燥气流速7L/m in;雾化气压力241.4k P a;鞘气温 度350 °C;鞘气流速11 L/m i n;毛细管电压3 K V;喷嘴电压0V。

多反应监测参数见表2。

1.6方法学验证
称取灭蝇胺标准品0.01 g(精确至0.000 1g),用体积分数为0.1%的甲醇水溶液溶解，配成质量 浓度为1000 m g/L的灭蝇胺标准储备液，于-20°C 下避光保存。

用甲醇稀释灭蝇胺标准储备液，配 成质量浓度分别为0.002、0.005、0.01、0.02、0.05、0.08、0.1和0.2 m g/L的系列灭蝇胺标准溶 液，外标法定量。

以灭蝇胺质量浓度为横坐标，
表2灭蝇胺多反应监测参数
Table 2 Multi-reaction monitoring parameters of
cyromazine
定量离子对
Quantitative
ion, m/z
定性离f对
Qualitative
ion, mlz
锥孔电压
C o n e voltage/V
碰撞能量
Collision energy/eV 167—85167—60
167—85
120
120
25
25
定量离子峰面积为纵坐标，绘制标准曲线。

向空白茶树菇和菌棒中分别添加灭绳胺标准 溶液，添加水平为0.01、0.1和l m g/k g,每个水 平重复5次，计算回收率及相对标准偏差（R S D)。

2结果与分析
2.1施药方式和剂量的选择
食用菌生产中主要的施药方式为拌料和喷雾。

考虑到喷雾方式直接接触食用部位，残留影 响更大，故选择喷雾作为本研宄的施药方式。

鉴于有关灭蝇胺残留的研究报道较少，文献 数据对本研宄的参考价值不大，故在本试验开展 过程中，通过对常年从事茶树菇生产的基地和生 产者进行调研，参照其日常防治用药量，确定本研宄 的施药剂量为灭蝇胺有效成分2289和3433.5 g/h m2。

2.2样品前处理方法的优化
分别考察了乙腈、甲醇、K(甲醇）：F(水)=30: 1作为提取溶剂对灭蝇胺提取效率的影响。

结果表 明：当以乙腈或甲醇作为提取溶剂时，灭蝇胺的 回收率均较低，在30%〜60%之间，不能满足残留 分析的要求。

当以F(甲醇）：F(水）=30:1作为提 取溶剂时，灭蝇胺的回收率为72%~110%,加入过 量的氯化钠，可在一定程度上降低部分大分子杂 质在提取液中的溶解度，再高速离心可去除提取 液中的悬浮颗粒，达到有效提取和净化基质中目 标分析物灭蝇胺的目的。

故最终选择加水辅助甲醇 提取，加入氯化钠后高速离心净化的前处理方法。

2.3方法学考察结果
结果（表3)表明：在0.002〜0.05 mg/L和0.01〜0.2 m g/L范围内，灭蝇胺的质量浓度与对应的峰 面积间均呈良好的线性关系，妒多0.997。

能够满 足本试验定量分析的要求。

按照添加回收的最低浓度确定方法的定量限，则灭蝇胺在茶树菇和菌棒样品上的定量限(L O Q)均为0.01 m g/k g;依据最低浓度的信噪比估 算方法检出限，则灭蝇胺在茶树菇和菌棒中的检
N o. 1吴迪等:灭蝇胺在茶树菇及其培养基质中的残留及消解动态 165
表3灭蝇胺的线性范围、决定系数、检出限及定量限
Table 3 Linear range, coefficient of determination, LOD and LOQ o f cyromazine 线性范围线性方程决定系数检出限定量限Linear range/(mg/L)Linear equation R2L O D/(m g/k g)L O Q/(m g/k g)
0.01 〜0.2y=2081.72x-6807.780.9980.0020.010
0.002-0.05少=1774.6x +430.430.997
出限（(L O D)均为 0.002 m g/k g。

在0.01、0.1和l m g/k g添加水平下，灭蝇胺
在茶树菇和菌棒中的回收率均在72%~110%之
间，R S D在2%〜6%之间（表4)，均满足农药残留
试验准则的要求[2°]。

表4灭蝇胺在茶树菇和菌棒中的添加回收率及
相对标准偏差
Table 4 Recoveries and RSDs of cyromazine in
Agrocybe aegerita and its substrates (n = 5)
添加水平 Spiked level/ (mg/kg)
Agrocybe aegerita菌棒Substrates 平均回
收率
M e a n recovery/%
相对标
准偏差
R S D/%
平均回
收率
M e a n recovery/%
相对标
准‘差
R S D/%
0.0110051026
0.17221075
1*9331105
*l m g/k g添加回收样品进样时，加甲醇稀释为原样品浓度的1/2,确保进 样浓度在线性范围内。

*W e need to add methanol to dilute the 1 mg/kg recovery sample to 1/2 of the original concentration to m ake the injection concentration within the linear range.
2.4灭蝇胺残留消解动态
结果（表5)表明，灭蝇胺在茶树菇中的残留消解规律符合一级反应动力学模型，消解曲线为 cf=0.285e-°127‘CR2=0_7957)，半衰期为 5.46d;菌 棒中灭蝇胺残留集中分布在上段，药后l~21d的残留量在0.33~0.69 m g/k g之间，无明显降低趋 势，且远高于中段（0.022~0.091 m g/k g)和下段 (0.017〜0.091 m g/kg)中灭蝇胺残留量。

由于灭蝇胺通过自上而下喷雾方式施入，在 菌棒中逐渐下渗，故上段农药残留量明显高于中、下段，但随着时间的变化，上、中、下段中 灭蝇胺的残留量比例变化不显著，这可能与菌棒 为半闭体系有关。

药后21 d内菌棒中的灭蝇胺残 留量无明显的降低，说明灭蝇胺在菌棒中的残留 时间较长，施药一次即可满足茶树菇一个出菇周 期（约为20 d)的用药需求。

2.5灭蝇胺最终残留结果
由表6可知，喷雾施药后按照茶树菇正常生长 周期进行取样，灭蝇胺在茶树菇中的残留量为0.053〜0.18 m g/k g,在菌棒上段残留量为0.67~1.58 m g/k g,菌棒中段为0.035〜0.46 m g/k g,菌棒下段 为<0.010~0.20m g/k g。

可见灭蝇胺残留主要集中 在菌棒的上段。

茶树菇中灭蝇胺残留规律：1)采样间隔期越
表5灭蝇胺在茶树菇及菌棒中的消解动态
Table 5 Dissipation dynamics of cyromazine in Agrocybe aegerita and its substrates
残留量 Residue/(mg/kg)
采样时间
Time/d茶树薛
A.aegerita
上段
Upper
菌棒
Substrates
中段
Middle
下段
L o w e r
上段菌棒残留量占菌棒中残留总量的比例
Ratio of upper substrates residue/%
2h0.41\\\\
10.300.680.0910.03884.1
2\0.680.0220.02893.2
30.130.500.0730.02783.3
5\0.690.0420.03889.6
70.0840.690.0710.01788.7
100.0670.330.0410.09171.4 140.0700.560.0480.01889.5 21\0.600.0480.01890.1注：“V’表示无数据或删除的异常数据。

Note: ^Vindicated n o data or deleted exception data.
166农药学学报V ol.23
Table 6
表6灭蝇胺在茶树菇和菌棒上的最终残留量
Terminal residues of cyromazine in Agrocybe aegerita and its substrates
施药剂量。

Dose, a，i./(g/hm2)
最:后一次施药距采收期间隔
施药次数
No.of applications T l m e between flnal aP P llcatl0n t0
harvest/d
残留量 Residue/(mg/kg)
茶树菇
菌棒
Substrates上段菌棒残留量占菌棒中
邱65凸福■的hk彷i l
A. aegerita
上段
Up p e r
中段
Middle
下段
L o w e r
7^4Bd <£5>口J UU |7!J
Ratio of upper substrates residue/%
30.100.820.0620.04488.6
50.140.970.0550.07588.2
70.089 1.470.130.03789.8
2289
100.076 1.470.0350.07393.2
30.110.740.16<0.01081.3
50.11 1.040.0780.08386.6
70.0900.750.250.1465.8
100.053 1.350.460.1469.2
30.17 1.120.0830.05189.3
50.11 1.510.100.1287.3
70.17 1.580.130.05189.7 3433.5
100.10 1.170.130.2078.0
30.160.950.0430.04191.9
50.180.770.0730.08283.2
70.100.640.0450.02290.5
100.0930.670.0540.03788.0
长，残留量越低。

2)施药剂量越大，残留量越 高。

由于最终残留试验中在出菇间歇时施药，故 茶树菇中的灭蝇胺均为自菌棒中内吸传导所获得，说明在菌棒中的施药剂量越大，茶树菇吸收 灭蝇胺的量越大。

3)施药3次和4次处理间的残 留量差异不大，在一定程度上说明视防治需求适 当增加用药次数，可能不会增加茶树菇中灭蝇胺 的残留风险。

4)最终残留试验施药次数、施药总 量均高于消解动态试验，但残留量却低于后者，说明直接喷施在食用菌表面残留的灭蝇胺比从基 质中吸收的灭蝇胺残留量高，可以采取在出菇间 歇茬口施药的方式以降低其在食用菌中的残留量。

菌棒中灭蝇胺残留规律：1)灭蝇胺残留主要 集中在上段菌棒中。

2)施药剂量和施药次数对菌 棒中的残留量影响不显著。

3结论与讨论
采用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测定茶树菇及其菌 棒中的灭蝇胺残留量，方法简单、快捷，检出限 低，其平均回收率为72%〜110%,相对标准偏差 为2%~6%。

与乙酸铵-乙腈提取、固相萃取净化 等标准方法相比，该方法更加简便，较相关文献 中乙腈提取后加氯化钠分层的方法提取效率更高。

消解动态试验结果表明，灭蝇胺在茶树菇中 的半衰期为5.46 d;灭蝇胺在菌棒中主要分布于上 段，且在施药后21 d内残留量无明显的降低，基 本可提供茶树菇一个出菇周期的持续防效。

最终残留试验结果发现，与消解动态试验结 果一样，灭蝇胺残留主要集中在菌棒上段。

最终 残留试验中茶树菇上的灭蝇胺残留量较菌棒中的 残留量低，且比消解动态试验中茶树菇直接着药 的残留量低。

故在实际生产中可将用药时期控制 在未出菇时，既能够避免茶树菇直接着药产生较 高残留，又能对在菌棒中孵化和生长的菇蚊、菇 蝇幼虫进行有效防治。

在食用菌生产中，采取培养基质用药，一定 程度上既能保障相关病虫害的有效防治，又能降 低可食部分的农药残留，对食用菌用药防治方法 的改进有实际的意义。

试验结果表明，按有效成分2289〜3433.5 g/h m2施药3〜4次，3d后灭蝇胺在茶树菇中的残留量 在0.10〜0.17m g/k g之间。

结合国际农药残留和本 研宄结果，建议我国规定灭蝇胺在食用菌上的M R L值为1.0m g/k g。

由于食用菌属于小宗作物, 农药企业的登记成本较高，虽然用药需求大，但 企业主动登记的积极性并不高，希望有关部门能
N o. 1吴迪等：灭蝇胺在茶树菇及其培养基质中的残留及消解动态 167
够引导农药企业登记，并积极推动限量标准制定 工作，以便更好地指导食用菌生产用药。

本文选择目前农药残留风险较高的食用菌—
—
茶树菇作为研究对象，分析其在食用菌上的残留 行为，其栽培方式较为单一，生产主要在棚室内 进行，需要对光照、温度、湿度进行控制，不同 试验点之间的差异性不大。

本研究结果是基于北 京一个试验地点的研宄数据，虽在一定程度上能 够反映生产实际，但离完全支撑食用菌中农药残 留限量国家标准的制定尚有一定差距。

此外，由于不同的食用菌栽培方式和生长情况差异较大，该研宄结果是否在其他食用菌中具有类似的规律，还有待进一步研宄证实。

在检测方法方面，本试验方法虽未能将甲醇提取液与样本基质中的 水完全分离，但由于同类基质中含水量相近，样 本与提取液的结合方式相同，故采取此方法开展 研究基本能够满足要求。

为适应不同基质检测的 需要，其检测方法有待进一步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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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曲来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