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生取义浮生取义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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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生取义---浮生取义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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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生取义”,是我们常常仰望的词,所赞美的都是那些为了忠孝礼义而向死的勇士。

但吴飞的这本书却告诉我们,在世俗生活里,并非只有“舍生”才能“取义”,毕竟,在一种相对安定的环境中,需要舍生的场合并不多。但人们对“义”的思考却是我们有意无意都会进行的,并且在受儒家思想深远影响的中国,“义”也是每个人在生活日用中所看重信仰的。

——《浮生取义:对华北某县自杀现场的文化解读》即是通过对华北某县自杀现象的田野研究,在现实语境中重新思考中国文化中“生命”和“正义”的问题,从家之礼、人之义、国之法几个层次理解现代中国人的幸福与尊严。书中的基本主张可概括为“缘情制礼,因礼成义,以理成人,以法立国”。

作者的角度虽然只是针对华北某县的农村,但其所挖掘的人性、思维及风俗观念,至今却仍在中国大地上源远流长,枝繁叶茂。

在世俗生活中的人们,如何在家庭中进入愈加逼仄的空间,在人与人的权力角逐中此消彼长,继而以以死作为最终的砝码,在获得权力优势的同时,却永远告别了世界,使得所有的努力化为泡影,最终斩获的胜利毫无意义。

“气”、“面子”这些我们常用的口语背后隐藏着什么价值和家庭政治的转移,又流露出一个人的什么观念、想法,作者都做了细致深入的剖析。在普适性的书籍之外,很有嚼头。让自杀这种看似朦胧可怖的事情变为了可理性分析的案例。

例如:对于赌气,他这样写道:

赌气的目的,首先是实现人格价值......在家庭政治中,人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相互的亲密关系,而且要彼此尊重,这样各自的道德资本都能得到对方的认可。在经过了很大的努力却得不到认可的时候,人们就会因感到委屈而生气,从而希望改变委屈的处境,得到更多的尊重。这就是导致赌气的基本原因。但赌气却不是维护人格价值的理性方式,而是一种任性的举动。

而全书的重点则为:真正想得开的人,并不是麻木地放弃了人格价值的人,也不是为了尊严而潇洒地逃开了一切责任的人,而是能深切洞察人生的真正价值和过日子的道理,能够认真、和乐地与全家人一起过日子,按照礼义做事,理性地控制情绪,追求幸福,力求完美而积极地完成自己应该完成的责任的人。因为人永远生活在家庭之中,只有在家庭的和谐中,人才能真正实现完满的人格价值,只有不对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斤斤计较,能够从大局考虑的人,才能获得家庭政治中真正的正义。由于命运总会带来不可把握的因素,因此并不是每个按照礼义做事的人都能获得幸福,但是,这样做的人至少能够在最大可能的程度上完成人格价值,实现家庭生活中的正义。

真正明白道理的人,有了和睦、富裕、喜乐的家庭生活,也就更可能成就内在的气节和外在的地位。和睦、富裕、喜乐三个方面,能够全方位实现家庭生活的幸福,从而也可以最大程度地滋养家庭成员的人格。仅仅为了一时意气而拼命,并不能成就完美人格。当然,如果仅仅实现了和睦,即家庭成员之间不闹矛盾,但生活贫困,整日愁云惨淡,还是不能过好日子,最终也会破坏和睦气氛,毕竟,贫困与抑郁都容易导致家庭矛盾和自杀。

后来,我总结了家庭生活十二字方针:多沟通,多忍让,多反省,多愉快。

从“死”开始的旅程ﻫ张跃宏ﻫﻫ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中国的自杀率被认为有了很大的增加,这引起了公共卫生界和医学界的关注,也成了西方的中国研究需要解释的现象。中国的自杀主要发生在乡村,在妇女群体,在受教育程度低的人身上,这与世界上许多发达国家的自杀现象相反。因此,中国的自杀现象提供了了解当代中国社会的一个非常难得的门径。

现象的独特性,经常是人类学家的重要发现的开始。如果这一现象是生死攸关的生命现象,对它的研究不仅有直接的现实干预意义,而且会产生对其社会的文化底蕴的直接洞悉。譬如说,美国伯克利大学人类学家南茜·谢珀-胡丝上世纪六十年代在巴西当和平队队员时发现巴西的一个小镇婴儿死亡率特别高这一现象给她留下深刻印象。这成了她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到这个小镇做长期田野调查的主要原因。她在调查后写成的《视死无泪》成了经久不衰的名作。她的重要发现之一是,母爱并不是绝对的人类的本性,在特定的文化和社会条件下,母亲也会变得“不近人情”,以至于在一个接一个的婴儿死亡时,母亲居然并不那么悲哀。有的母亲甚至悲悯而平和地庆祝幼小的亡灵变成了天使。当然,对产生这种无情现象的社会和文化条件的深入展示,是这本书的长处。这里就不详细说了。

哈佛大学人类学家凯博文的《病痛的社会起源》起始于他在中国“文革”结束后做田野调查中发现的重要现象:为什么这么多中国人得神经衰弱?对神经衰弱这一现象在中国和西方的历史考察,让凯博文感到了一种可能性:心理现象的躯体化。中国人可能因为文化习惯而把西方精神医学所认定的精神病症感受表达为身体的不适。神经衰弱很可能就是抑郁症的躯体化。但凯博文并没有满足于这一相对本质化的结论。他把中国人在文化大革命中的经历同神经衰弱的普遍流行联系起来,认为社会生活状况(比如说频繁的政治运动)可能造成了一种对于身心疾病的特殊体验,人们倾向于把这一体验表述为身体的不适,不完全是所谓身心合一的华人身体的普遍范式(比如中医对情绪的调节可以通过舒肝),还可能因为在特定的政治气候下,得神经衰弱比患一种精神疾病(如抑郁)更“安全”,不会引起对患者的政治立场的怀疑。这是一个非常深入的发现。ﻫ吴飞在哈佛读博士师从于凯博文。凯博文最早并不是人类学家,而是精神科医生。他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作为美国的医生在台湾地区工作时,对于台湾的医疗体制所体现的中国文化深感兴趣。他发现,西医、中医和民间宗教的疗治传统构成了内涵极为丰富的互为补充和相互影响的医疗文化。凯博文对当地的病人与医生治病诊断的沟通过程、对疾病的不同文化用语做了文化人类学的田野调查,并写成了他的第一部文化、疾病和医疗的民族志,题为《文化情景中的病人和治疗者》。这部民族志,不仅成为当时中国研究领域对于亚洲医疗系统和中医的热情高涨的研究的独特成果,而且成为文化和社会人类学的重要分支——医疗人类学的奠基作品之

一。ﻫ医疗人类学的兴起是从文化人类学对于世界各地民间宗教的疗治传统的研究开始的。上世纪六十年代,美国的医疗人类学展现雏形。几个世纪以后的今天,医疗人类学在西方人类学里,成了发展最快的领域之一。二○○九年,美国人类学会的医疗人类学分会在耶鲁大学召开了庆祝医疗人类学五十年发展历程的学术大会,有一千多人参加,上百个小组讨论会,盛况空前。从台湾的研究开始,凯博文对医疗人类学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这包括他对医疗人类学的教学和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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