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固与贾谊关于历史认识的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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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固与贾谊关于历史认识的异同
靳宝
【摘要】贾谊是汉初重要的政治家、思想家,他所陈疏的一些建议与主张,都关系到治国平天下的根本,为封建大一统事业做出了积极贡献.班固为他作专传,对其一生的评价是“虽不至公卿,未为不遇”.二人虽不同时,却有诸多共识,当然也有差异.揭示这些,对于进一步认识汉代历史理论,有重要意义.
【期刊名称】《集宁师范学院学报》
【年(卷),期】2016(038)001
【总页数】5页(P53-57)
【关键词】贾谊;班固;历史认识;异同
【作者】靳宝
【作者单位】北京市社科院历史所,北京100101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K232
贾谊是西汉初年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他所陈疏的一些建议与主张,都关系到治国平天下的根本,对汉制汉政均产生了重要影响和作用,为封建大一统事业做出了积极贡献。

这样的一位人物,班固自然给予关注和记述。

贾谊的一些认识,正是班固在《汉书》中所强调的,二人的历史认识表现出诸多的连续性。

同时,因时代迁移、时势变化,二人对历史的认识,又有一些不同。

比较研究这些异同,对于我们认识汉代历史理论是有意义的。

秦汉之际的历史剧变,使得汉初君臣、思想家、史学家等,进行了深刻的历史反思。

贾谊作为汉初的一位年轻有为而又有抱负的政治家、思想家,他自觉地对历史变动进行了探讨,写下了脍炙人口的名篇《过秦论》,较为系统地总结了秦盛衰之理,在陆贾等人的基础上,得出“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的重要论断;而且为汉皇朝如何巩固统一成果,进行了理性思考,“安危之统相去甚远矣。

野谚曰:‘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也。

’是以君子为国,观之上古,验之当世,参以人事,察盛衰之理,审权势之宜,去就有序,变化有时,故旷日长久而社稷安矣。

”①正如有的学者所指出的,“贾谊‘过秦’更突出‘戒汉’的用意。

”②
班固在《汉书》中,对贾谊关于秦亡汉兴的理论思考,给予了高度关注。

班固撰写西汉一代历史,主旨是为了宣扬大一统汉皇朝的盛世规模和历史功绩,而对秦亡汉兴的总结,则是其“宣汉”的历史前提。

他在《汉书·陈胜项籍传》赞中引用了贾
谊的《过秦论》对秦亡进行分析,虽然不是全部内容,但把握住了贾谊《过秦论》所要阐释的主旨,即“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的理论内涵。

班固同意贾谊所分析的,秦的灭亡是秦没有实施政治体制和方针的转变,这个转变的体现就是仁义的实行与否。

仁义不施,攻与守就没有进行转换,政治统治就不可能得到巩固和维持万世不变之势,这是儒家思想在历史盛衰之理探讨中的重要体现。

班固作为东汉初年的史学家,执行以史为鉴的史学责任和使命,自然以此为东汉统治者提供借鉴,明确攻守之势异也的道理,实施政治策略的转变,避免秦亡的教训。

东汉初年的统治者,确实也做到了这一点。

由于时代的迁移,形势的不同,人们对同一问题所进行的思考也会有所不同。

班固对贾谊、司马迁关于秦兴亡的某些分析,进行了修正,同时还作了一些补充,显得更加哲理化、理性化。

后汉明帝永平十七年,明帝下诏问班固:“太史迁赞语中宁有非邪?”班固上表作了回答。

③在这个表里,班固首先肯定了秦对后世也做出了贡献,“制作政令,施于后王。

”④具体内容就是,《史记正义》载曰:“置郡县、
坏井田、开阡陌,不立王侯,始为伏腊;又置丞相、太尉、御史大夫、奉常、郎中令、仆射、廷尉、典客、宗正、少府、中尉、将作、詹事、水衡都尉、监、守、县令、丞等,皆施于后王,至于隋、唐矣。

”汉承秦制,就是最好的体现。

其次,班固认为贾谊在其《过秦论》中所分析的,“向使婴有庸主之才,仅得中佐,山东虽乱,秦之地可全而有,宗庙之祀未当绝也”,是不通时变,“俗传秦始皇起罪恶,胡亥极,得其理矣。

复责小子,云秦地可全,所谓不通时变者也。

”他认为秦在子婴即位时,秦的灭亡已成定势,无法改变,“秦之积衰,天下土崩瓦解,虽有周旦之材,无所复陈其巧。

”而贾谊、司马迁仍在责备一个孤立无援的子婴,是不当的,“而以责一日之孤,误哉!”班固又在《汉书·异姓诸侯王表》序中再次声明秦的
灭亡是必然的,“古世相革,皆承圣王之烈,今汉独收孤秦之弊。

镌金石者难为功,摧枯朽者易为力,其势然也。

”相比之下,班固的这一史识更为进步。

这样,刘邦“无土而王”这一亘古未有的历史新格局,就完全可以用能够确切指明的时代条件来解释。


对汉何以长治久安,贾谊做了诸多思考,提出了一些主张和建议。

汉高祖刘邦顺应时势发展,取得天下,开始构建大一统西汉王朝。

孝惠、高后之时,“天下晏然,刑罚罕用,民务稼穑,衣食滋殖。

”⑥(卷三《高后纪》赞)贾谊却认为天下未安也未治,“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

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

”⑦(卷四十八《贾谊传》)那些认为天下早已安定而呈现一片盛世景象的人,是不懂治乱的根本道理,“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

”因为当时“本末舛逆,首尾衡决,国制抢攘,非甚有纪,胡可谓治!”⑧(卷四十八《贾谊传》)在贾谊看来,当时虽然在军事上、政权上取得了统一,但在制度上比较混乱,并没有建立一套系统的体制。

因此,为了“建久安之势,成长治之业”,必须“立经陈纪,轻重同得,后可以为万世法程。

”这是治国的根本道理,即使禹舜也
会这样想的,“虽使禹舜复生,为陛下计,亡以易此。

”于是贾谊“稽之天地,验之往古,按之当今之务”为文帝陈疏了一系列的治国之策和安邦之理。

从西汉初年的形势,贾谊认识到重农抑商、以农为本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大力提倡节俭;从秦亡的教训中,他得出社会风俗对国家兴亡的重要性,太子教育对国家盛衰的重要性,特别是他多次强调礼乐制度对于西汉王朝长治久安的重要意义。

“安者非一日而安,危者非一日而危也;皆以积渐然,不可不察也”⑨(以上均见卷四十八《贾谊传》),这是多么深邃的历史认识。

贾谊所提出的这些政治随想,皆关乎治国安邦等国家职能的执行与实施。

后人对此作了充分肯定,“其所言九事,皆当时急务,而优礼大臣,豫教太子,尤万世不易之论。

虽请削藩诸王之奏,当时未能尽从,而武帝之时,主父偃卒用其策以安汉室。

吾故曰贾子优于用也。

”⑩
班固撰写《汉书》时,对贾谊的这些认识和具体建议、主张,载入《汉书》中,这是与《史记》不同的一个地方,也反映出二者不同的史学旨趣。

班固对贾谊的评价也比较独到:
刘向称‘贾谊言三代与秦治乱之意,其论甚美,通达国体,虽古之伊、管未能远过也。

使时见用,功化必盛。

为庸臣所害,甚可悼痛。

’追观孝文玄默躬行以移风俗,谊之所陈略施行矣。

及欲改定制度,以汉为土德,色上黄,数用五,及欲试属国,施五饵三表以系单于,其术固以疏矣。

谊亦天年早终,虽不至公卿,未为不遇也。

凡所著述五十八篇,掇其切于世事者著于传云。

⑪(以上均见卷四十八《贾谊传》)
刘向对贾谊的评论,侧重贾谊关于三代与秦兴亡方面的思考与论述,并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对其遭遇,表示出同情和怜悯。

而班固在认同刘向的基础上,更加关注贾谊在制度建设方面的历史贡献,肯定其主张和建议所取得的政治和社会效应。

尽管这些制度建设的主张中,诸如五德终始制度和治边策略,班固是持批判态度的。

但从整体而言,班固还是认同并继承、发展了贾谊的制度建设方面的理论思考成果。

“未为不遇”的评价,就是很好的体现。

正如明末清初思想家吕留良所言,“明君之于贤臣也,或身用之,或留于其子孙用之,皆用也。

于其言也亦然,或身行之,或留于其子孙行之,皆行也。

故或用其身而行其言,或不用其身而行其言,或身与言俱不用而亦用,此明君用臣之心,与谋子孙之道也。

”⑫遇与不遇,关键在其
主张是否被当时人或后世者参考运用。

既然班固认为贾谊“未为不遇”,那就说明贾谊的政治主张确实发挥了它应有的效应。

故班固在《汉书》中为贾谊列专传时,“凡所著述五十八篇,掇其切于世事者著于传云”。

在《汉书》中,班固表现出了更加重视礼乐制度的史学旨趣。

他除了在《汉书·贾
谊传》中全载贾谊的《治安策》外,而且在继承司马迁《史记》的基础上,作“十志”,主要阐述国家重要的典章制度的演变及其特点、功能,上升到对国家职能的认识层面。

其中《汉书·礼乐志》是在《史记》的《礼书》和《乐书》基础上作了
大量改订、增补,是《汉书》阐述国家典章制度的重要篇章。

有学者指出:“本志的主旨是汉代没有建立起与其统治规模相适应的礼乐制度。

这是不能以王道化天下的根本症结。

”⑬这正是贾谊积极呼吁、班固继续推动的关键。

开篇阐述了礼乐的各自功能和它们对治国平天下的重要作用:“乐以治内而为同,礼以修外而为异;同则和亲,异则畏敬;和亲则无怨,畏敬则不争。

揖让而天下治者,礼、乐之谓也。

二者并行,合为一体。

畏敬之意难见,则著之于享献、辞受,登降、跪拜;和亲之说难形,则发之于诗歌咏言,钟石、管弦。

盖嘉其敬意而不及其财贿,美其欢心而不流其声音。

故孔子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此礼乐之本也。

”⑭(卷二十二《礼乐志》)篇末又再三呼吁东
汉统治者要以立礼成乐为急务,“今海内更始,民人归本,户口岁息,平其刑辟,牧以贤良,至于家给,既庶且富,则须庠序、礼乐之教化矣。

今幸有前圣遗制之威仪,诚可法象而补备之,经纪可因缘而存著也。

孔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

’今大汉继周,
久旷大仪,未有立礼成乐,此贾谊、仲舒、王吉、刘向之徒所为发愤而增叹也。

”班固还提出了自己的设想:“王者必因前王之礼,顺时施宜,有所损益,即民之心,稍稍制作,至太平而大备。

”⑮(卷二十二《礼乐志》)
这些都说明,班固与贾谊一样,深刻认识到礼乐制度对汉代统治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班固在前人的基础上,提出了更为理性的认识,这些都为后世留下了一份宝贵的史学理论遗产。

汉初鉴秦之弊,施行分封,而分封的藩国拥有兵权、财权和行政管理权,对中央政权形成了潜在威胁。

从高祖末年开始,中央和地方割据势力的斗争就逐渐成为汉代政治的焦点。

景帝时的吴、楚七国之乱更险些造成取代中央政权的严重后果,对于这一重要政治和社会问题,贾谊给予了高度关注,并提出了一些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为汉代最终解决藩国问题奠定了坚实基础。

汉孝文帝时,“诸侯王僭儗,地过古制”,于是“谊数上疏陈政事,多欲匡建。

”⑯(卷四十八《贾谊传》)虽然
这时的藩国问题并没有完全暴露出来,但具有深邃史识的贾谊,已经认识到这将会成为一大社会问题,如果不及时解决,很可能会严重威胁中央政权的稳固。

他说:“夫树国固必相疑之势”,“况莫大诸侯,权力且十此者乎!”这样最终的结果就是“天下少安”,因为“数年之后,诸侯王大抵皆冠,血气方刚,汉之傅相称病而赐罢,彼自丞尉以上偏置私人,如此,有异淮南、济北之为邪?此时而欲为治安,虽尧舜不治。

”因此,贾谊提出了“众建诸侯而少其力”的重要策略,“欲天下之治安,莫若众建诸侯而少其力,力少则易使以义,国小则亡邪心。

”这样做,既显示了“陛下之廉”、“陛下之仁”、“陛下之义”,又分散了诸侯实力,消除了对中央皇权的威胁,最终达到“天下不乱”。

几年后,梁王胜死,贾谊再次上疏表明诸侯问题的严重性和紧迫性,“陛下即不定制,如今之势,不过一传再传,诸侯犹且人恣而不制,豪植而大强,汉法不得行矣。

”于是向文帝提出了具体性建议:“原举淮南地以益淮阳,而为梁王立后,割淮阳北边二三列城,与东郡以益梁;不
可者,可徙代王而都睢阳。

”这样“大诸侯之有异心者,破胆而不敢谋。

梁足以捍齐、赵,淮阳足以禁吴、楚,陛下高枕,终无山东之尤矣,此二世之利也。

”文帝听从了贾谊的这个建议,“乃分齐为六国,尽立悼惠王子六人为王;又迁淮南王喜于城阳,而分淮南为三国,尽立历王三子以王之。

”这些建议真如贾谊所预言,果真起到了积极作用,“景帝立,三年而吴、楚、赵与四齐王合纵举兵,西乡(向)京师,梁王折之,卒破七国。

”⑰(以上均见卷四十八《贾谊传》)
班固对贾谊的这一言行给予了极高的评价,“贾生矫矫,弱冠登朝,遭文睿圣,屡抗其疏,暴秦之戒,三代是据。

建设藩屏,以强守圉,吴、楚合纵,赖谊之虑,述《贾谊传》第十八。

”⑱(卷一百下《叙传下》)这是对其作“贾谊传”旨趣的
明确表达。

不仅如此,《汉书》把藩国问题作为西汉初年历史记述的重点,如实记载了“文帝采贾生之议分齐、赵,景帝用晁错之计削吴、楚。

武帝施主父之册,下推恩之令,使诸侯王得分户邑以封子弟,不行黜陡。

而籓国自析。

自此以来,齐分为七,赵分为六,梁分为五,淮南分为三。

皇子始立者,大国不过十余城。

长沙、燕、代虽有旧名,皆亡南北边矣。

景遭七国之难,抑损诸侯,减黜其官。

武有衡山、淮南之谋,作左官之律,设附益之法,诸侯惟得衣食税租,不与政事”⑲(卷十四《诸侯王表》序)的解决过程,反映了西汉政权在巩固统一事业上取得的一个重大胜利,而这个胜利与贾谊所做出的贡献是分不开的,这一点,班固很清楚。

班固写断代纪传体史书《汉书》,就是要“究西都之首末,穷刘氏之兴废”⑳,
而藩国问题则又是关系到西汉盛衰的一件大事。

所以班固要“究其终始强弱之变,明监戒焉”㉑(卷十四《诸侯王表》序)。

班固认识到,西周分封之时,原本是
为了辅本护卫,“所以亲亲贤贤,褒表功德,关注盛衰,深根固本,为不拔者也。

故盛则周、邵相其治,致刑错;衰则五伯扶其弱,与其守”,实际上这种功能也得到了发挥,“号位已绝于天下,尚犹枝叶相持,莫得居其虚位,海内无主,三十余
年。

”而秦灭古法,“子弟为匹夫,内亡骨肉本根之辅,外亡尺土籓翼之卫。

”结果“陈、吴奋其白挺,刘、项随而毙之。

”“故曰,周过其历,秦不及期,国势然也。

”汉又戒亡秦之弊,大封子弟功臣,但“藩国大者夸州兼郡,连城数十,宫室百官同制京师”,班固认为这“可谓挢枉过其正矣。

”虽然,“高祖创业,日不暇给,孝惠享国又浅,高后女主摄位,而海内晏加,亡狂狡之忧,卒折诸吕之难,成太宗之业者,亦赖之于诸侯也。

”但是,“诸侯原本以大,末流滥以致溢,小者淫荒越法,大者睽孤横逆,以害身丧国。

”已经成了西汉的一个重要社会问题了,严重威胁到中央一统政权的巩固。

所以文帝之后,朝廷采取了贾谊等人的建议和主张,最终解决了这一问题。

不过,班固看到王莽篡汉时诸侯们“厥角稽首,奉上玺韨,惟恐在后,或乃称美颂德,以求容媚”时而感到悲痛,此时他却无法解释这种历史问题的复杂性和矛盾性,只能发出哀叹的呼声,“岂不哀哉!”㉒(以上均见卷
十四《诸侯王表》序)
班固的这些认识,显然已经把国家兴亡与诸侯分封制联系起来,这对于探讨秦亡汉兴的盛衰之理的认识上,也是一种启示。

正如学者所言:“在班固之前,司马迁也曾论及藩国问题,但由于当时西汉朝廷与藩国斗争的过程尚未结束,过程中矛盾的各个侧面尚未充分暴露,因而他不可能作全面的总结。

班固后来居上,他站在时代的高度,能够俯瞰西汉初至武帝时期朝廷与藩国斗争的全过程,从而在《史记》基础上对此作出比较全面、深入的总结,这也突出地反映出班固对历史变局的卓识。

”㉓
作为思想家、史学家,贾谊与班固关注历史变动,善于思考和总结盛衰之理,努力践行史学意识,能够抓住关乎政权稳定和社会发展的一些重大问题,并提出自身的思考和对策建议,这是他们对历史和史学所做出的积极贡献。

同时,缘于时代变迁、时势发展,班固在贾谊基础上,思考得更加深入、系统。

在汉代历史认识的理论成果上,他们都值得我们关注和重视。

注释:
①④〔汉〕司马迁,《史记》,中华书局1959年版,分别引自《秦始皇本纪》(卷六),《秦始皇本纪》(附)。

②白寿彝主编,《中国史学史教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34页。

③〔南朝宋〕范晔,《后汉书》,中华书局1965年版,《正义》引班固《典引》云:“後汉明帝永平十七年,诏问班固:‘太史迁赞语中宁有非邪?’班固上表陈秦过失及贾谊言答之。

”《索隐》曰:此已下是汉孝明帝访班固评贾、马赞中论秦二世亡天下之得失,后人因取其说附之此末。

《集解》引徐广曰:“班固《典引》曰‘永平十七年,诏问臣固,太史迁赞语中宁有非邪?臣对,贾谊言子婴得中佐,秦未绝也。

此言非是,臣素知之耳’。


⑤㉓陈其泰,《再建丰碑——班固和〈汉书〉》,三联书店1994年版,分别引
自第188页,第189页。

⑥⑦⑧⑨⑪⑭⑮⑯⑰⑱⑲㉑㉒〔汉〕班固,《汉书》,中华书局1962年版。

⑩刘毓崧,《通义堂文集》,北京文物出版社1984年版,卷二《西汉大儒董子贾子经术孰优论》。

⑫〔清〕吕留良,《吕用晦文集》,转引自王洲明、徐超校注,《贾谊集校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96年版,卷一《贾谊传》。

⑬许殿才,《汉书的成就》,《史学史研究》,1990年第4期。

⑳〔唐〕刘知几,《史通》,引〔清〕浦起龙,《史通通释》,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卷一《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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