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短篇散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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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短篇散文精选 篇一:冰心的散文特点 冰心的文章特点 冰心的文章有散文 :《寄小读者》《山中杂记》《再寄小读者》《三寄小读者》《与小 朋友谈访印之行》 《我参加了一次动人的会见》 《我们的祖先所唱的歌谣》 《中野绿子和小慧》 《老舍和孩子们》 《腊八粥》 《我的童年》 《童年杂记》 《灯光》 《我的中学时代》等等;诗: 《可爱的》《纪事》《一条红领巾》《六一节在拉萨》《献给我们挚爱的宋庆龄奶奶》等等; 小说:《一个兵丁》《离家的一年》《冬儿姑娘》《好妈妈》《小桔灯》《回过以前》《记一 件最难忘的事情》等等。
冰心, 原名谢婉莹, 祖籍福建省长乐县。
从小喜欢读书识字, 阅读了大量中国古典小说, 这为她以后创作打下了坚实基础。
1918 年中学毕业,考入北京协和女子大学。
“五四”运动爆发 后,积极参加这一反帝反封建爱国民主运动,开始了以社会、家庭、妇女为主题的“问题小说” 创作。
1919 年 9 月发表第一篇小说 早期的冰心受出身和家庭的教养及基督教义和泰戈尔 哲学的影响,把“爱”作为人生的最高理想。
在“爱”的思想指导下,其作品歌颂母爱、童真、自 然、 人类爱。
文笔清新秀丽,委婉柔美,但题材较狭隘,时代气息不够强烈。
建国后,冰心散 文创作呈现了新的思想风貌,歌颂劳动人民,歌颂日新月异、欣欣向荣的祖国,充满爱国主义 激情,如《印度之行》、《樱花颂》等。
在风格上既保持了过去委婉含蓄,清新优美的特点又 充满了战斗的激情,呈现出明朗欢快的基调。
冰心散文的语言“清丽”、“典雅”。
她善于提炼口 语,使之成为文学语言,她能把古典文学中的辞章、语汇吸收融化,注入到现代语言中去。
远 在“五四”初期,冰心就以语体白话文从事创作。
在行云流水般的行文里,在引诗援典或遣词造 句中时而出现某些文言词语。
然而, 并非文白相加, 而是经过精心提炼、 加工, 使之相互融合, 浑然一体,形成独特的语言艺术:既凝练明快 清新婉丽。
或色彩鲜明,或素缟淡雅,都带有 浓重的抒情性,给人以如诗似画的美感。
其错落有致的长短相间的句式以及排比、对句等的切 当穿插,更增强了语言的音乐性。
广大读者对这种语言交口称赞,以致把后来的既表现出白话 文的流畅、明晰,又有文言文的洗炼、华美的语言,统称之为“冰心体”语言。
在冰心笔下,大自然具有人的灵性。
景因情之融入而更美,而蕴含有丰富的情感内涵。
这种融情入景,情景相生的艺术特点,使作品具有抒情诗的韵味和风景画的情致;而笔调的轻 倩灵巧,语言的清隽流丽,既有白话通俗流畅的特点,又有古典文言精练雅致的长处,形成了 冰心散文与众不同的特点。
她的作品有的倒是对祖国、故乡、家人的怀念。
也是集母爱,童真,自然为一体。
清新, 隽丽,富含哲理性。
其中母爱、童真之类内容仍在作品中占重要地位,但色调有了一些改变: 增多了幻想破灭后的失望,探索人生意义得不到解答的苦恼,以及追忆童年生活时带有的怅惘 和哀愁,间或还流露
出对劳苦人民的同情和赞叹。
这种情况预示了作者在较多地接触社会人生实际、 破除空想、 经历长期曲折道路之后可能会有的某种转变(后来写下的《姑姑》集里的《分》, 《关于女人》 集里的《张嫂》等小说,就多少露出了这种端倪)。
从艺术上说,冰心的笔调轻倩灵活,文字 清新隽丽, 感情细腻澄澈; 既发挥了白话文流利晓畅的特点, 又吸收了文言文凝炼简洁的长处; 它们显露了作者较高的文学修养,也表现了一个有才华的女作家独有的风格。
篇二:冰心的文章 冰心:永远只属于她自己(3) 现在我们大概可以比较清晰地看到:无论冰心是怎样接受基督教影响接受西方新知教育, 或者泰戈尔或者卢梭等等的影响,只不过是把潜藏在冰心心灵深处的精神岩浆有效地开启。
其 少年记忆、文化记忆、民族记忆乃至历史记忆才是支撑她全部创作的精神源泉。
尤其是童年记 忆殊关重要,它往往会不可思议地贯穿着一个作家的一生。
由于冰心的家庭出身和家庭的文化 氛围,造就了她精神的高贵及气质的高雅,品位更是超凡,以她 80 年的个人文学话语实践的 现实情形看,我以为其个人真实性以及美学感性的根基基本不容怀疑。
我们知道,所谓汉语乐 感诗学,基本上就是瞒和骗文学的活的源头。
不说儒学经学化之后怎样,光是隋唐科举以来几 乎所有的文人都学会了口是心非, 一心读那圣贤书无非就是为了获得进入“官场”的敲门砖而已, 文章可能锦绣灿烂,为人是非不分,所谓好话说尽坏事做绝,说的就是他们。
因此在“白话文 中注入了古典汉语诗学”时至今日仍然是个严重无比的误区。
即便是导源于庄子的心灵自由的 种种艺术情致,往往也就成了那些失意文人寻求解脱的不二法门。
也就是说,古典汉语的语义 环境、语言思维以及语言事实都需要重新漂洗,而且必得经过现代性洗礼,注入真正健康的现 代人情趣,似乎才是现代汉语写作的正经之途。
哪怕是冰心先生所主张的“西文中国化、古文 现代化”以丰富我们的现代文学,也需要重新检验,因为:无论是古文还是西文,都需要翻译 ——前者好比今日欧洲人之于拉丁文,后者甚至存在着可翻译与不可翻译可共感与不可共感等 等,即便是精通西语的冰心本人,跟我们的古汉语精神一脉相承,跟西语的具体语境就不能不 隔着厚厚的一层。
因此她的“爱的哲学”源头哪怕可以追溯到基督教具体教义,可在具体精神上 确实严重貌合神离,除了前面说过的“思想驳杂”,更重要的是基督精神的苦难意识,几乎在冰 心的所有文学话语之中不见丝毫痕迹, 更遑论个体在世承担呢?假如我们的个体是圆融的个体 自足的个体,而不是也绝不肯是有缺陷的个体,那么个体在世与上帝虚无之间的紧张关系必然 荡然无存。
也就是说,在冰心那里,其所强调的显然不是个体与存在的紧张冲突关系,而是处 处显示出人与人、人与物、人与社会的亲和谐调的关系,而只有在民族危难之时才会爆发出其 完全是“天使般”的愤怒(如《我爱,归来吧,我爱!》《鸽子》等),只有在面临彻底的 “界 限状况”时才会具备上一点点的苦难意识(如《南归》),因此:与其说其是基督精神,毋宁 说是儒学原精神的有意宗教化、 哲学化, 而其核心便是“孝悌”之家庭伦理规范的形象表达。
这, 不仅可以在冰心把母爱的描写推向极致的写于 1931 年 6 月的 《南归——献给母亲的在天之灵》 看出——在中国人看来,“每一夜的寒冷,每一次的咳嗽,每一回的探望,无不牵动着读者的 心”(王炳根语)⑻,可在西方人看来可能就未必,在我看来那种感情就是极端私人的,虽然 能读下去也很感人但还得耐着点性子——而且,还可以在冰心晚年的小说写作的佳作之一《空 巢》中看出,表达的一样是中国人特有的家庭伦理精神及其相关道德诉求(这同时也是冰心把 “爱的哲学”坚持到了最后的明证),其对中国人的阅读肯定会有触动,而对老外的阅读来说却
未必! 因此,在我看来:所谓的语言高度,必得同我们试图参与改变的现实状况联系起来。
冰心 的语言高度自不待言,鲁迅、茅盾、巴金、老舍、张爱玲、沈从文都不同程度地代表了相应的 语言高度,上个世纪末的王小波也一样代表了我们一个时代的现代汉语写作界的语言高度。
而 是否以继承了汉语乐感诗学的脉流,却并非特别重要。
更何况,就如同新教伦理所强调的人们 爱上帝却未必要爱牧师,每个人都可以单独地面对上帝诚心地忏悔,我们的家国伦理难道不需 要好好地再做更为深入一步的深刻反思与改革吗?我们爱父母, 难道我们就应该爱皇帝吗?家 庭伦理是中国人的基本德行操守, 国家伦理难道还仍然应该停留在家庭伦理基础的合法性上吗? 也便是在这个意义上, 冰心的“爱的哲学”和她的现代汉语写作又确实获得了它的相当程度上的 说服力,因为它毕 竟注入了诸多的诸如“妇女的发现”(反抗封建,自立自强)、“儿童的发现”(尤其关注儿 童的美育德育智育等教育)乃至“人的发现”等等理念和情趣,纳入了整整一个世纪的呼唤现代 性的先进潮流和时代风云当中…… 三、可以通过解构建构新的知识主体吗 但是,众所周知:我们的现代性呼唤了整整一个世纪,不仅远未完成,而且曾经一度甚至 走向了反面。
在现代性的革命文化运作之下,我们的整个国民经济曾一度处于崩溃的边缘,民 生凋敝自不待言,就连起码的个人生活自由都被严重地剥夺。
我们的个体性严重缺失,文学的 主体性成了个面目可疑的问题,无论它打的是人道主义的旗号还是人文精神的招牌,都必不可 免地陷入了一种坚硬的逻辑决定论和历史必然性的种种窠臼之中。
个体的精神存在仍然时时受 到严重的威胁,复杂多重的无数语言遮蔽仍然压得我们气都喘不过来。
因此在我们做冰心研究 的时候,至关重要的首先恐怕还是要还给关于冰心个人的最为起码的真实性,努力去除覆盖遮 蔽着冰心个体真实性可能的种种语言屏障。
在还给冰心个体真实性的时候,首先我们肯定不能 忽略了冰心个人在不同时期的历史境遇和现实境遇当中所遭遇的真实语境, 她终生所致力倡扬 的“爱的哲学”肯定不是一切,但作为一个大艺术家大散文家,她所致力努力并不遗余力地去丰 富去立体完成的文学世界,却是她自己的一切。
你可以认为她的主张非常好或者非常不好,她 不能强加给你, 但你最好也要表示尊重。
即便是从宗教的意义上说, 也有着个个体认信的问题, 信不信由你的问题。
况且冰心直至晚年实际上仍然保持着一以贯之的“士”的品格 (这从散文 《无 士则如何》中把知识分子称为“士”也可见一斑),其正直高洁,讲求气节而又趣味高雅,这跟 她在长期的散文写作中追求的一种淡雅高洁的情趣实则一脉相承,这一点,冰心研究专家卓如 女士有过出色的研究:冰心的那些特别优秀气质特别超凡的散文,往往就是飘逸着高洁之士的 高雅小品。
用卓如的话说:“翻开冰心的作品,就有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雨 后放晴的田野,微风吹拂的草原,朝华欢笑的山谷,旭日初升的海边,那样晴朗,那样清澈, 那样飘逸,顿觉神清气爽,杂念烟消,心弦策策而动。
”⑼窃以为其是中的之语,甚至概括称 得上精确。
也便是由于此,冰心才成为了文坛之祖母:冰心大姐冰心奶奶冰心大师冰心……等等“冠盖 满京华”接踵而至,甚至可以涵容了不同理念,似乎真的成了我们的一个新的道德共同体,甚 至包容了各色人等无论高尚还是卑俗无论真实还是虚假无论真诚还是逢迎无论实用还是就那 么打一打秋风……都能聚集在冰心的旗帜之下各说各话,故左右而言他,各打各的算盘,而又
大概都可以领得一份“圣餐”罢。
这就如同当年冰心“爱的哲学”来自多方面的批评:革命者、激进主义者、文化领袖、学者 教授乃至青年学生,著名的有陈西滢、蒋光赤也包括阿英、茅盾 ……无论是政治学的抑或庸俗 社会学的等等,一样是对冰心的歪曲,一样是对冰心个体真实性的篡改。
我们不能在任何时候 出于理念的需要而对一个颇具创造性的艺术家的美学感性思维进行粗暴的践踏,而这,恰恰又 从正反两方面更加彻底地暴露了我们的知识与制度的双重混乱与积重难返。
同时也就不可避免 地,喻示着一个文学解构时代的真正来临。
我们知道,无论是古代汉语思维还是现代汉语思维,就像维特根斯坦所说的那样,是语言 让我们的生活世界成为可能,而不是相反。
尽管古代汉语言说出来的世界与现代汉语言说成的 世界有着明显的不同,但在其精神内核上却有着众所周知的扯不断理还乱的内在深刻勾连,要 不然我们就不能很好地理解, 在那无比纯粹的文化大革命年代我们一边破着四旧一边却又立着 一个最古旧的“皇帝”。
因此我们也就可以理解,为何冰心一边倡扬着现代性话语一边又采取着 “士”的立场。
而且这个“士”不是可以随便效仿不是什么人想“士”就能“士”得起来的,其间掺杂有冰心的 身份身价地位影响以及声望:“士”的好处就是在那个遥远的“士”的时代,还有着个说不说由我 用不用由你的自由。
否则,你怎么模仿怎么效法难说就是效颦效尤只能是一副惨不忍睹的精神 残废的文人嘴脸——科举之后的所有文人就是如此,时至今日的文人们一样如此:你没有说的 自由,而且你是否被用也一样没有自由。
“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语义环境毕竟发生了很大 的变化,但对种种官场权力话语的又恨又痛而又彻骨的爱,恐怕不亚于历史上的任何时代。
明 明远离着权力中心呢,但打死他也不肯往民间里挪半步,因此在民间是肯定形不成任何的解构 力量的,如果不拉帮结派形成新的话语权力,要那民间干什么?尽管在精神上可能也会有着要 求某种狂欢的欲望, 但这种精神狂欢最好还是戴着旧体制的镣铐跳舞还必须得在旧的体制内部 实行, 要不怎么狂欢得起来而且有必要狂欢吗?这种中国式的精神“狂欢”似乎就是纷纷热衷于 传播小道消息,或者彼此兴奋地传送着一些算不上特别下流的“黄段子”。
我想,这当是时下特 别时髦着的被称作“解构”的立场了吧? 显然, 我们应该特别清醒的是, 有着什么样的语言制度, 就必然会产生什么样的文化制度, 也就必然会产生什么样的社会制度。
也便是我们传统上的“士”们的言说、“文人”们的言说导致 了我们今天的语言制度,然后形成的结构性语言规定了我们只能如此不能那样,因为语言从根 本上规定了我们的感觉、思维以及言说。
之后随着语义的增殖、语义环境的繁殖、话语手段的 变换、词不及物的无穷能指化,再跟现世的权力话语体系挂起钩来,所由产生运作的语言泡沫 与语言暴力,既轻而易举又不可抑制。
从而对美学感性思维就不可能不形成彻底的强奸,从而 又彻底地禁锢了人们的心灵之自由。
那么,摆在我们面前的语言现实是:我们今天又该当如何言说? 历史给了我们契机:我们刚刚正确地回到了现代性发展的路子上。
我们的政治话语、经济 话语、哲学话语、文学话语、社会学、法学以及诸多理论话语,都正在转型,在而今的城市化 进程当中,个体性的生成有待于对“农村版城市”的农村话语(农村话语实则为自由和民主理念 的最大敌人)的剥离尤其重要的是对文人话语(文人话语实则为农村话语和官场话语之间的纽 带,是所有传统话语当中最为腐朽的部分)的清算,那么,我们就应该明确我们必须解构的对
象与目标。
比如解构冰心:不是说冰心不能解构,而是说我们要解构冰心的什么?我以为:首 先要解构的,就应该是冰心的“士”话语。
冰心的“士”话语和“爱的哲学”成就了她的大散文,可 恰恰是这种“士”话语以及它的变种——“文人”话语,使得当下的散文写作成为一种最为危险的 写作,闹得不好就极为容易继续毒化我们国民的精神。
但,当我们重新面对我们这块无比古老 而又终于晃晃悠悠地走上现代性道路的土地的时候, 尤其是我们不时地还要面对强大无比的西 方他者的时候,我们的内心常常无比复杂,我们常常还要为找不着自己的真实的面目和灵魂感 到深深的焦虑,那么,更为深入全面地揭示种种生存真相和精神真相,显然更加成为我们的当 务之急。
而最为便当的办法,自然是借用他者提供的精神参照系以便更为真切地认识自身的知 识状况、身体状况乃至精神状况,以便能够更为有效地疗救自身。
那么,解构的问题显然又成 为了我们的一个新的问题。
笔者以为:我们在解构的时候,又须当特别警惕我们自身固有的非 理性主义的人文性传统和西方流行的现代非理性主义思潮形成貌合神离的“合谋”,然后把我们 自己继续推进在非理性主义的道路上。
我们显然应该分清:西方现代性发生的问题,跟我们现 代性发生的问题是处在完全不同的轨道上的。
我们解构传统的“人文主体”,其目的和前提就是 要试图建构出一个全新的知识主体。
否则“解构”何为?何为“解构”?难道我们就不应该都好好 地认真想一想? 也便是从这个意义上,我颇为欣赏青年批评家王侃先生的一篇题为《当代 20 世纪中国女 性文 学研究批判》论文中的这样一段话:“女性主义文学批评不仅是对文学文本的阐释,更主 要的是作为?重写?的文本, 与女性文学文本一起汇入到对从文学到文化的权力话语的解构洪流 中去,并在?重写?与解构中确立自身的主体性。
”⑽那么,我们就应该明白,真正的现代汉语 写作的语言高度应该在哪, 我们究竟又应该怎样参与到一场空前的语言真正能够有效地变革现 实的具体话语实践当中去…… 那么,我们自身的主体性的真正确立,就是我们当下必须身体力行的首要目标。
就像作家艺术家应有充分的思想自由、心灵自由和表达(创造)的自由,批评家理论家 也都应有着充分的理解自由、阐释自由和“重写”的自由,其目的和前提只有一个:努力促成精 神创造世界的真正丰富,而不是相反。
因此,在我看来:还给冰心先生一个完全彻底的个人真 实性和对冰心的文学话语进行有效有力的解构,几乎同等重要。
——因为其涉及了知识与制度的双重保证,同时也涉及了知识与制度的双重可能 篇三:浅谈冰心的散文 摘要:冰心是一个纯粹的作家。
她用艺术来表现生活、珍爱生命,纯洁又真诚。
她热情 讴歌母爱、童贞、大自然,热情歌颂社会义事业,拥有一代又一代原读者朋友,被看作 “爱的 使者”。
有了爱就有了一切”,这是冰心的一句名言。
爱母亲、爱父亲、爱弟弟,爱一切人;爱 小猫、爱小狗、爱一切小动物;爱星星、爱大海,爱大自然的一切 ……她用温和的、表达自己 爱心的语言来表达了她“爱的哲学”思想。
“爱的哲学”思想一点也不抽象,是极其具体的。
冰心 的“爱的哲学”,不但主张要爱自己母亲,爱所有的儿童,而且主张要爱一切的大自然,希望所 有的社会问题都能通过人们之间的“互爱”而得到解决。
因此,也被称为“泛爱哲学”。
创作早期 以不同的文学样式集中表现了母爱、童真、自然美等基本主题,创作晚期,风格有所转变,所 表现的则是阶级的爱,它是高尚的、健康的,包含了冰心对祖国充满热爱的高尚情操,是国际
主义的爱。
冰心以“爱的哲学”贯穿创作一生,成为当代文学史上有相当影响的作家。
冰心从小 就有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庭。
她的父母给了她足够的、真挚的爱。
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冰心,在 从小就渗透在她的心田里,成为她思想和行动的一种善良的出发点。
长大成人后,形成了她独 特的“爱的哲学”思想,成为她创作的旨趣。
关键词:冰心;母爱;爱的哲学;爱的使者;爱与美 一提起冰心,几乎人人皆知,她数十年如一日地抒写着人类崇高圣洁的感情 ——爱,拥 有广大的读者, 尤其受小朋友的受小朋友的爱戴, 被看作“爱的使者”。
冰心是一个纯粹的作家, 她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绵密深远的胸怀,纯正高尚的信仰、很带有诗情画意的思想。
她用艺 术来表现生活,珍爱生命,纯洁又真诚。
冰心思想的核心是“爱的哲学”,母爱、童贞、大自然 三足鼎立,她把这种崇高圣洁的感情融注在她的作品中,拨动了人们的心弦,打动了一代又一 代读者的心。
下面主要以冰心的散文来进行论述。
一、冰心生平及创作道路 冰心(1900—1999 年)祖籍福建省长乐县,生在福州市一个姓谢的海军军官家庭里,由 家庭环境使其接触到海洋生活和实多的中外文学名作,陶冶了爱自然和文学的性灵。
1914 年 进入北京贝满女中学习。
1918 年考入协和女子大学预科, 不久转燕京大学女校。
1919 年“五四” 运动爆发, 积极参加学生运动, 广泛阅读宣传新思想的报纸杂志, 9 月发表短篇小说处女作 《两 个家庭》。
1920 年协和女子大学并入燕大以后,创办儿童半日义校,帮助无力入学儿童,又 开办妇女注意字母识字班,义务教学是年华北大与燕大同学积极投入赈灾募捐活动,并上街进 行爱国宣传参加学生运动,努力写作问题小说。
1921 年夏决意弃医从文,加入文学研究会,不久将作品结集成《繁星》和《春水》。
1923 年 燕大毕业。
赴美留学,其间写下了著名的书信体散文《寄小读者》。
1937 年“七七”事变后,积 极投入抗战,从事文救亡活动年全家赴日本,在东京大学教中国文学。
1951 年回国参加社会 主义建设,继续从事写作和翻译。
曾出版《归国以后》、《陶奇的暑假日记》、《樱花赞》、 《小桔灯》、《拾穗小札》等集子,曾积极参加社会活动出国访问,还担任了中国文联委员、 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等职务。
1980 年病后握笔撰文,题名《生命从八十岁开始》,颇有 老当益壮的雄心壮志。
除了创作外,还翻译过泰戈尔的《园丁集》等。
作品曾被译成日、英、 德、法等多种文字出版,在国外有较大影响。
1999 年病逝。
二、冰心散文中的“爱与美” “冰心女士散文的清丽,文字的典雅,思想的纯洁,在中国好算是独一无二的作家了;记 得雪莱的咏云雀的诗里,仿佛曾说过云雀是初生的欢喜的化身,是光天化日下的星辰,是同月 光一样来把歌声散溢于宇宙中的使者, 是虹霓的彩滴要自愧不如的妙音的雨师, 是??总而言之, 把这一首诗全部拿来, 以诗人赞美云雀的清词妙句, 一字不露地用在冰心女士的散文批评之上, 我想是最适当也没有的事情。
”冰心散文以文字的清丽隽永,纯洁典雅,富有意境美和哲理见 长,形成了现代文学史上的所谓冰心体,历来人称道:“像一朵荷花一样洁白,一尘不染地直 伸起来的诗人,那便是冰心女士了。
从现世中挣扎出来的人,多少是带一些伤痕的,唯有慧者 乃能免此”。
而一颗水晶心,正是冰心散文的精魂。
如人所说:“冰心女士的作品,在时代的兴 味歧途上,渐渐象已经为人忘却了,然而作者由作品所显出的人格典型,女性的优美灵魂,在
。